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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惊蛰蓦然抬起眼,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长寿,冷然道:“你刚去承欢宫不到一月,就将自己当成承欢宫的人了?你又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这和你有何干系?”
  “你!”
  “容九的事,徐嫔娘娘是怎么知道的?你说的?秋逸冲撞了贵主被杀了也好,是容九杀的也好,徐嫔娘娘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为何不去和贵主哭诉,为何不去处置容九,偏要通过这种雕虫小技,七拐八弯地来寻我?”惊蛰还从没这么牙尖嘴利过,“怎么,我是什么牌面上的人,担得起这份贵重吗!”
  长寿急头白脸地回:“谁说是徐嫔娘娘派我来的?”
  惊蛰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你熟悉我,难道我不熟悉你吗?长寿,你本性不坏,可无利不起早,你会为了一个本就不认识的宫女出头?”
  长寿被惊蛰这么讥讽,狠狠摔袖,往后倒退了几步。
  “枉费徐嫔娘娘这么看重你,可你真的冥顽不灵,要不是秋逸去找你,怎会在路上出事?徐嫔娘娘失去了信重的手下,你明知因果,却不去……”
  惊蛰懒得和长寿废话,转身就回了储秀宫。
  长寿是不敢追上去的。
  惊蛰知道人会变,却从没想过会变得这么快。且之前徐嫔看着稳重大方,怎会突然出此下策,派了长寿这等来做打手?不怕拖后腿吗?
  谷生三两步追上来,凑在惊蛰身边。八卦是人之常情,他忍不住问:“你怎么和他闹起来了?”
  谷生和惊蛰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知道,惊蛰是个好说话的。
  能闹成这样,肯定不一般。
  惊蛰叹了口气,只说他们原来是一处的,各自去了不同地方产生了分歧。
  此时晨光微熹,各处的小主开始醒来,梳妆打扮,或是屋内休息,或是各处说话,不一而足。
  惊蛰忙起来时,还没想什么,一旦稍微闲暇,就忍不住想着刚才长寿的话。
  他心里叹了口气,若刚才忍住不发作,好声好气说话还好,和长寿吵起来,等回去,长寿那个碎嘴巴肯定会添油加醋。
  这便是狠狠得罪了徐嫔。
  不过他前脚拒绝了徐嫔,后脚来了直殿司,本也是落她面子。
  其实那日秋逸来找他,未必没有徐嫔的示意,惊蛰一直以为秋逸回去了,可没成想,秋逸那日竟是……死在路上了吗?
  长寿不敢说,只说是贵主。
  可整个皇宫敢这般肆意杀了宫人的,不外乎那几个……是陛下?
  秋逸冲撞了陛下?
  那容九为何……他近来不在北房巡视,是去了景元帝身旁伺候?
  那天,他杀的人,就是秋逸?
  他心思不宁,做事就有粗心,下午搬东西时,不小心砸伤了手指,红肿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他捏着那根手指垂头丧气。
  皇宫昏暗得快,惊蛰一时不察,撞上了人,哎呀了一声,鼻头酸得要落泪。
  “怎么不看路?”
  是容九。
  惊蛰听着声音,下意识抬头,宫道昏暗,他勉强看得出来容九穿的不是侍卫服。
  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正埋着头,但衣服看着……好似是哪处的太监……不过着实站得有点远,看不清楚。
  “没什么,容九怎么在这?”
  惊蛰是要回北房,容九是从御花园的方向过来,再往西边走……是要去哪?
  不过惊蛰不过一想,便没细究下去。
  “去办事。”容九淡声道。
  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惊蛰原本已是习惯,可总忍不住去想长寿的话,想着容九这双手,曾杀过活生生站在他眼前的人……只是,他到底没问。
  “有话要说?”哪怕昏暗,容九那双眼好似长了钩,“不要吞吞吐吐。”
  惊蛰:“本来想问,后来一想,自有你办事的原因,我多嘴问,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拖长着声音,慢吞吞摇头,还朝着容九摆手。
  “你有事忙,就快去罢,我回北房。”
  擦肩而过时,冰凉的大手抓住了惊蛰的手腕,又滑落,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根红肿起来的手指。
  嘶地一声,惊蛰都顾不上他们动作暧昧,泪汪汪地看着容九:“容九,你做什么?好疼。”
  容九:“肿了。”
  惊蛰听着怪怪的,竭力解释:“是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失手,砸伤的,不严重。”
  容九又用力,惊蛰嗷呜了声,蔫儿了。
  好!痛!
  容九松开手,从怀里摸了个瓶丢给惊蛰:“回去涂上,每日两次。”
  惊蛰:“不用了,你之前还给了我的,我用那个涂涂就行了。”
  容九轻哼了声,却不理他,说完就走。
  身后一直不说话的两人紧跟而上,只他们一直没抬头,惊蛰也没看到脸。
  惊蛰困惑地挠了挠脸,容九刚刚,是生气了吗?
  但他哼的那声还挺好听的。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后,惊蛰又嗷呜了声,灰溜溜地跑了。
  他有时真受不了自己!
  …
  自御花园来,穿过西庆门,至宫道,再往前几步,就是承欢宫。
  承欢宫和储秀宫相差不远,若是有心,甚至还能听到储秀宫的热闹。
  不过今儿,承欢宫可是灯火通明,比别处还要招摇。
  无他,景元帝来了。
  徐嫔已经许久不曾见过皇帝,自然高兴得很,处处挑高灯笼,免得让陛下不喜。
  景元帝清心寡欲,甚少在宫妃留宿,翻牌子也少,徐嫔迄今都没和景元帝有过。
  只是从前景元帝与她下过几回棋,许是得了皇帝喜欢,曾连着半月都大加封赏,一时风光,后宫无两。
  刘才人死后,景元帝许久不入后宫,一来就是承欢宫,如何不叫徐嫔欢喜。
  景元帝落座,不怎么说话,徐嫔早已习惯,为他奉茶后,又说起从前下棋之事,抿着唇笑。
  “若是现今的妾身,便不会输给陛下那么多子。”
  景元帝漫不经心地说道:“近来常练骑射,倒是落了棋艺。不若,徐嫔陪寡人练练射艺如何?”
  徐嫔的笑意微僵,背后莫名一寒。
  “陛下,想怎么练?”
  景元帝抬起眼,目光在阖宫的宫人上逡巡,过不多时,落在外头守门的,一个浑身哆嗦的小太监身上。
  长寿本不敢抬头,只是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才下意识看了过来,却猛地对上景元帝冰凉的眼,震惊之色满溢而出,膝盖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怎么,怎么可能……那张脸……
  景元帝懒洋洋地挑眉:“那就他了。”
  长寿想高呼求饶,却被拥上来的两个太监堵住了嘴,拖到了庭院里。承欢宫遍地都是高高灯笼,亮如白昼。
  景元帝接过宁宏儒递来的弓箭,对上徐嫔煞白的脸,难得笑了笑:“徐嫔,莫怕,寡人射艺不精,也就是试试手。”
  话罢,他冷白的手指摸上弓弦,锋锐的箭矢飞射出去——
  噗呲一声,没射中果子。
  深深扎入了长寿的大腿肉上,长寿嘴巴塞着布条,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景元帝叹了口气,“果然退步了。”
  徐嫔站在廊下,红润的脸色早已褪去,只余下苍白。她的双手交握着,恨不得拧出麻花,陛下怎么突然发了疯?
  咻咻咻——
  接连几箭,景元帝都射不中。
  长寿已经成了血人。
  宁宏儒:“陛下,许是宫人的问题,不如,换一个如何?”
  景元帝兴意阑珊,挑起眉。
  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点了春莲。
  刚才徐嫔一直强忍着不说话,可轮到春莲时,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陛下,春莲是妾身从家里带来的,情同姐妹,求求陛下高抬贵手……”她的话还没说完,猛地咬住舌尖。
  锋锐的箭矢对准了徐嫔的眼。
  男人的手指按在弓弦上,浓郁到极致的眼眸里,是流淌着的恶意。
  景元帝缓缓勾起唇,如同暴戾的恶兽:“你想替她?”
  简单几字,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宛如下一瞬,就会将她射杀当场。
 
 
第19章 
  徐嫔膝盖发软,直接栽倒在地上,无力爬起。整个承欢宫都弥漫着血气,扑面而来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在景元帝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根本没有人说话,有的都是哀嚎和惨叫,地上淌着红血。
  “来人……”
  徐嫔哑着声,哆嗦着,“快来人!”
  外头的粗使宫人听到徐嫔的声音,这才不得不靠近,一见殿前的血腥,也发出惊恐的尖叫。
  “闭嘴,闭嘴!”
  徐嫔的心情非常糟糕,还夹杂着无法掩盖的惶恐不安,她漂亮的长指甲已经齐根断裂,可她根本无心在意,在几个粗使宫人的搀扶下爬起来,裙摆已是染上血污,却根本顾不得。
  “快,快去寿康宫,扶我去寿康宫!”
  徐嫔丢下这满宫哀叫的宫人,紧抓住粗使宫人的手,抠出了几道血痕。她根本不敢留在承欢宫里,更别说是找太医来医治。
  她生怕景元帝发疯回了头,再将她也当做戏耍的一员,肆意玩弄着她的命。
  正是皇帝这儿戏般的态度,生生吓破了徐嫔的胆。
  宫人吃痛,却不敢躲,压着哭声扶着徐嫔出去。
  寿康宫内,太后正闭目养神。
  她刚刚且看完了通过初选的名单,从中圈出了几个比较在意的名儿,嘱咐底下的人好好看着。
  这其中有的,太后是预备留给瑞王的。
  瑞王是她的亲儿子,她自然要为他留着最好的。
  “太后娘娘,徐嫔求见。”
  宫门外,有内侍小心翼翼地说道。
  太后闭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见。都这么晚了,还见什么?”
  内侍:“徐嫔娘娘浑身是血,正跪在外头……”
  太后猛地睁开眼,精光一闪:“你说什么?”
  内侍一五一十将徐嫔的狼狈告知,太后的眉头挑起,声音低了下去。
  “难道是怀了?不可能,当初……”
  太后想要说什么,却又吞下,拍了拍身旁女官的手,那位女官便起身出去,不多时,将狼狈的徐嫔带了进来。
  徐嫔已然精神崩溃,抓着女官的手,就像是抓着救命的浮木,在看到太后的瞬间,无神的眼睛亮了起来,不知怎的从身体内迸发出一股力量,推开女官扑倒在太后的身前,那嚎啕大哭的模样,万分狼狈。
  “……太后娘娘……陛下疯了……他杀了承欢宫所有人……娘娘救我!”
  太后听着徐嫔的话,不顾她身上的血气,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回事?”
  徐嫔的情绪很紧绷,是到了寿康宫才终于松懈下来,哭得太过崩溃,连话都说不出来。
  太后问了几次,都没得到答案,眼里闪过一丝嫌恶,让人将徐嫔拖下去好好洗一洗,又招了人来:“去承欢宫走一趟,看还有没有活口,有的话,留一个,余下的都杀了。”
  她冷静地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又道。
  “徐嫔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还有两个粗使宫人。”
  “叫进来。”
  “喏。”
  两位女官一起动身,一位带着人急匆匆地赶往承欢宫,另一位则是去叫人。
  承欢宫的人就算能活下来,太后也不打算留下太多活口。
  她从来都不介意,让景元帝的名声更加难听。
  这些年,暴戾的声名,有的是皇帝自己发疯,可也有的,是太后在幕后推波助澜。
  景元帝那个疯子,压根无所谓。
  无所谓更好。
  太后垂下眼,露出冰冷之色。
  等徐嫔清理干净,情绪也被安抚下来后,才得以重新见到太后。
  这短短的时间内,太后已经将事情了解得差不多,如今听徐嫔再讲,不过是为了知道更详细的情况。
  徐嫔说话时,还是带着些恐惧,时不时就停顿,面露惨白,花了好一会的功夫,才总算将事情给说了个清楚。
  太后沉吟片刻,冷笑一声:“原以为,皇帝根本不将他那个母后记在心上,没想到,这不是还存有几分心思嘛!”
  徐嫔一听这话,身子微微晃了晃:“难道是妾身查那姚才人的事……”
  “姚才人蠢笨如猪,如果她能将东西乖乖地交给哀家,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太后冷哼,“要不是哀家留了几分体面,她不过一具薄棺材就没了,哪还有七七四十九日的道场?”
  徐嫔连连点头:“太后娘娘说得是……只是,姚才人的事,要是陛下有所察觉,那……”她不自觉扯着帕子,生怕自己的命都没了。
  姚才人是慈圣太后的表亲姊妹,而徐嫔算是姚才人父辈那一系出身,硬要扯,徐嫔和姚才人的确是有几分远亲关系。
  只是并不亲厚。
  徐嫔在入宫后,受到一段时间的宠爱,后来失了宠,就迅速投奔了太后。皇帝的宠爱不过镜花水月,连事儿都没办,又怎么能够长久?
  还不如为太后做事,还能有些安稳。
  徐嫔多次听从太后的吩咐,这一次追查姚才人的事也不例外,只是姚才人死了后,进展更是缓慢。
  原本以为那老货死了后,随便搜查她留下来的东西,就能够找到太后想要的,却没想到,北房那是处处都干净得很,甚至还有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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