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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我在做什么?
  哈哈哈我好高啊……救命!
  惊蛰大概有十五六年没被人这么抱过,生怕自己掉下去,紧张得抓住了容九的肩膀,几乎将男人的脑袋都抱在了怀里,“快让我下去,容九!”
  他好羞耻。
  抓着容九的肩膀,都快要把肉给抠出来。
  容九:“为何不能这么做?”
  惊蛰:“这是大人抱小孩的做法,我已经不是孩子,你不能这么抱我。”
  他强行压下羞耻,拼命解释。
  容九的力气很大,肌肉很紧致,一双臂膀禁锢着惊蛰的腰与大腿,让他怎么挣扎都下不去。
  炽热的呼吸扑打在惊蛰的小腹,勾起怪异的反应。
  惊蛰一惊,连挣扎的动作也放缓了下来。
  容九抱着惊蛰大步走向漱口的地方,才将他放下来,淡定地说道:“我想这么抱。”
  点了点铜盆。
  “漱口。”
  惊蛰:“……”
  行。
  这时候,又能隐约感觉到buff的正常影响。
  惊蛰嘀咕着,希望容九清醒后,别后悔。
  他双手舀起一些清水,先弯身洁面,细细地清洗着。随着弯腰的动作,早凌乱的头发落下些,露出了脖颈上清晰可见的掌痕。
  那些根指分明的痕迹,早已经变得瘀肿起来。
  惊蛰说话,是比往常要沙哑的。
  可除了在容九太过靠近,身体控制不住的抗拒反应外,惊蛰在面对容九时,并无任何差别。
  仿佛那一场险些将他撕碎的屠杀里,惊蛰饱受的只有区区一点皮肉伤,当真毫无膈应。
  可人,又怎能真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容九浓郁到深邃的眼眸,幽幽地望着惊蛰的背影。那眼神宛如怪异的触须,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惊蛰的身上,如同某种挣扎不出的泥潭,却只能被拖曳着,覆没在没顶的黑暗里。
  惊蛰的背脊略有紧绷,莫名的,他能感觉到一点,目光。
  容九在看他。
  一直,在看他。
  那目光宛如纠缠的绳索,让惊蛰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容九的存在。
  以及,那克制之下的暴戾情感。
  他猛地想起自己,在昏迷前说的话。
  那时,他说什么来着……
  “……这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哪怕我真的……死了……”
  说真的,惊蛰再回头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能说出这句话。
  再怎么良善的人,都不可能在差点被人杀了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要是换做其他人,惊蛰甚至还要说上几句,不要烂好心云云。
  可是轮到自己变成这么个烂好心的人,他就很尴尬了。
  直到洗漱完,被容九无法反抗地抱回去,在满桌食物前落座(有一说一,这些食物是什么时候变出来的)后,惊蛰透过食物散发的雾气里,若隐若现地看着端坐在对面的容九时,他才惊觉出什么。
  这的确不是容九的错。
  是被buff操控的一切。
  如果不是这buff,容九不会被勾起心底的黑暗,彻底扭曲了他的本性。
  可人不是无底线的,之所以在那一瞬,惊蛰仍发自内心地希望,容九在做了错事后醒来,不要责怪自己的原因,当然只有无比清晰的一个可能。
  惊蛰,你这个蠢货。
  你居然真的喜欢上容九了。
  不只是喜欢上这一张脸,而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上他这个人。
  …
  吃完饭后不久,外头就天黑了。
  惊蛰坐在床榻上,看着容九举着一个烛台,正一盏一盏地点过去,亮起来的烛光,驱散了屋内的暗色。
  他本来要去帮忙,可不知道容九到底燃起了什么兴趣,在抱过一次惊蛰后,就不肯让他落地。
  不管是去换衣服,还是回到床上,都是被容九抱过去的。
  惊蛰从羞耻,再到自暴自弃,说服自己忽略,也不过两次“抱抱”。
  不然他还能怎样?
  真的很想敲晕自己。
  容九将屋内的烛台都燃起来后,就起身出去。
  外头很是昏暗,那瞬息的动作,也不足以让惊蛰看出来这到底是在哪里。
  到底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
  便是宫里,其实惊蛰也看不出来。
  毕竟这么多年,惊蛰熟悉的地方,也无怪乎几个,他当初进宫受训的地方,后来的北房,御膳房,储秀宫,还有直殿司。
  其他地方,他是不怎么去过的。
  不过宫里的布置摆设,一般都逃不开那些,可这里的确看不出来。
  惊蛰略有渴望地看着门,然后泄气地看着那条铁链。
  有些灰扑扑的脚趾焦虑扭来扭去。
  刚才下地时太过着急,他没有穿鞋。
  buff要彻底消失,得等到第三天的早上。
  他不敢想象自己失踪了那么久,会出什么……惊蛰一顿,其实好像也出不了乱子。
  只是无法解释。
  在宫中的任何事,都需要谨慎、再谨慎。
  更别说惊蛰被太后盯上的这时候。
  一想到太后,惊蛰心中悚然,如果太后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派人盯着他,那这一次,会不会把容九带到危险的境地?
  啪,一声清脆。
  惊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挤得肉肉都成一坨。
  他在想什么?
  他都被容九囚禁起来了,他怎么还在思考容九的安全?
  惊蛰都要对自己生起气来了!
  “怎么自残?”
  耳边响起容九略有惊讶的声。
  惊蛰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憋气地说道:“许你掐我,不许我打自己?”
  容九端着一盆热水放在床边,将手帕浸湿在里面,拧干,这才覆在惊蛰的脖颈上。
  不碰还好,一碰惊蛰是嘶嘶吃痛。
  “嗯,不许。”
  这时,惊蛰才听到了容九慢条斯理的话。
  “我收了你的买命钱,你就是我的。”容九道,“从头发丝,到皮肉,再到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都是我的。”
  惊蛰忍不住抬头看着容九。
  他说话时,是尤为平静。
  平静冷淡的面容下,却吐出了这般疯狂的话。
  容九慢吞吞地将惊蛰的脖子都热敷了一遍,稍微化开了脖子的淤痕,而后将手帕丢回盆里,自怀里取出了玉瓶。
  那玉瓶和惊蛰有过的两个一模一样,可是一打开,那散发出来的清香,又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惊蛰:“你这瓶子里,每次倒出来的药都不一样。”
  容九:“特制的,比外头买的好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倒出许多在掌心。
  玉瓶被放到边上,两只手交错在一起,将药膏给化开,把每一根手指都涂满。
  惊蛰看着那不紧不慢的动作,险些看到入迷,当那一双大手朝他的脖子伸过来时,惊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容九是要给他上药。
  可是。
  惊蛰下意识后退,避开了那咫尺之间的指尖。
  他干巴巴地说道:“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你这,我自己也可以。”
  “不可以。”男人冷淡地垂下眉。
  手掌不容推拒地抚上惊蛰的脖颈,温热的药膏随着细致的按搓,被一点一点地揉进皮肤,将淤肿的皮肉滋润。
  大手在喉咙张开的感觉,令惊蛰无法控制地揪住床被。
  那种窒息的感觉挥之不去,时时刻刻侵袭着他。
  在容九给他上药的时候,更是如此。
  那双轻易能夺走人命的手,细致地摸过所有的痕迹,那不带任何淫邪,却犹能让人品出几分危险。
  被人捏住要害,惊蛰像是只警惕的小兽,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好了。”
  容九道:“这药效果很好,明日淤痕应该能褪去大半。”
  他冷淡地说,一边说,一边在床边单膝跪了下来,舀着盆里的热水,像是在清洗手指。
  可实际上,是在探测温度。
  当惊蛰的脚踝在抓住时,他几乎没反应过来容九想做什么,可两只脚被按在热水的瞬间,惊蛰的反应之大,脚趾在水里扑棱,险些将水都踢出去。
  容九微皱眉,捏住捣乱的脚。
  惊蛰嗷呜了声,却顾不上,急急地按住容九的肩膀,“你做什么!快起来,我自己来。”
  他从没想过这个画面。
  容九居然要给他洗脚??
  容九的力气之大,不管惊蛰怎么挣扎,根本没法逃跑,更别说,其中一只手,正牢牢地拽着那根锁链。
  他抬起头,自下而上地望着惊蛰。
  分明他屈居下位,做着如此卑微之事,可惊蛰却仍觉得,自己的命脉被他牢牢地锁住,无法逃离。
  那是一种非常莫名,却又无法形容的危险。
  惊蛰的喉咙干涩起来,放缓了自己的声音,“容九……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那只是……”一些外界的干扰,“脚脏了,我自己洗。”
  容九舀起热水,浇在惊蛰的脚背上。
  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脚趾。
  他很紧张。
  容九的这种反应,让他越来越紧张。
  “不许。”
  容九仍这么说。
  他慢条斯理地给惊蛰洗好了脚,擦干净,然后又放回床上,淡然地嘱咐他盖好被,这才端着水走了出去。
  惊蛰像是个木头人般,硬邦邦地倒在床榻上。
  过了半晌,他将头埋进被褥里哀嚎。
  完蛋了。
  完蛋了完蛋了,容九变成这样,他的良心越来越痛了。
  这要是buff结束后,他该怎么面对容九啊,这简直是将容九的颜面狠狠地压在地上踩。
  惊蛰是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计,毕竟他本来就是内侍。
  他当然看得出来,容九的动作虽然随性,可完全没做过这种事。
  这可能是容九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做。
  啊啊啊……这更加痛苦了。
  惊蛰在床上打滚,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里闷死算了。
  他不会毁了容九吧?
  毕竟他只是个内侍,容九一看出身就不同,权贵子弟?一想到容九清醒后可能有的厌恶,惊蛰的心情就无法克制地落下去。
  当然,当然……
  他也是受害者。
  脖子上鲜明的指痕还没褪去。
  可说到底,如果容九不认识他,也就不会被迫做出这种,这样的事来。
  惊蛰揉着自己的脸,喃喃:“等他清醒后,不会又想杀我吧?”
  “不会。”
  第三次,第三次啊!
  短短一日内,惊蛰第三次被容九吓得差点蹦起来。
  惊蛰气恼地翻过身,盯着站在床边的男人,连之前烦恼的事情都差点忘记了,“你下次出现前,能不能给点提示,真的很吓人。”他捂着怦怦乱跳的心,不知道是被容九吓到了,还是因为容九现在的模样。
  容九在惊蛰的面前,要么穿着那套侍卫服,要么就是难得一见的常服,可眼前这套清闲的衣物,更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原来容九散漫随意的时候,也是这般好看。
  令人敬畏的气势也好似被柔和了些,在略有昏暗的烛光下,昳丽的脸庞也带着几分温和的假象。
  容九上了床,淡然地道:“我说了不会杀你,就不会杀你。”
  惊蛰的指尖下意识碰了碰自己的喉咙,别开脸嘀咕着:“骗人,你上午的时候分明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想杀了你。”容九痛快地承认,“但我没杀。”
  惊蛰又悄悄回头,“你为何停手了?”
  那一刻,他已经品尝到死亡的味道。
  容九低头看着惊蛰。
  惊蛰刚才在床上滚过,弄得头发凌乱,蓬松得很,两颊带着微红,好似是生生闷出来的。俊秀的眉眼里,带着几分懊恼,又有好奇,就偷偷抬眼。
  好似在墙角跟下,探头探脑的小狗。
  分明已经很害怕了,但是听到一点动静,却还是忍不住探出小狗头,露出湿漉漉的好奇。
  容九的大手揉着惊蛰毛绒绒的小狗头。
  虽然没有毛毛的耳朵,但揉起来的感觉也不错。
  “因为你蠢。”
  如果不是蠢,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再善良,再好心的人,也不当在那个时候,说出那么愚蠢的话。
  他面对的不是仁慈的好人,而是一个残忍的刽子手。
  举起屠刀时,已不知收割过多少人命。最后,人命只会成为一个冰冷的数字。
  那就更加不会有人在意。
  太过善良,太过好心,太过脆弱的东西……
  轻轻一握,就会被彻底摧毁。
  惊蛰越是如此,容九就越难克制那种滔天的毁灭欲。
  越中意,就越想毁掉。
  他本来,就是这种残暴疯狂的人。
  容九盖住惊蛰的眼。
  也挡住他看向炼狱的目光。
  “睡吧。”
  …
  惊蛰原本以为自己会和容九争执。
  因为昨夜,容九居然想和他一起睡!
  尽管那是非常纯粹,单纯的,睡。
  可问题是,惊蛰他不单纯啊!
  而且一起睡,要是被容九发现他的秘密,那可怎么办?
  惊蛰被挡住眼时,心里全是这些乱糟糟的想法,可是陷入黑暗不过片刻,他就睡得不省人事。
  翌日醒来时,惊蛰很沉痛。
  容九可是坦诚要杀了他啊!
  他怎么还能睡得四脚朝天,无所畏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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