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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不过立冬说话,他也不会故意不答。
  无忧:“是啊,惊蛰和明雨是一块来的,训练的时候也是一批,关系自然是好。”
  七蜕给自己整了整被子,嘟哝着说道:“甭管他俩是什么关系了,快点睡吧,明天可还要忙了。”也不知道明嬷嬷到底发了什么疯,突然要让他们把整个北房都清扫。
  这北房看着偏冷,可是屋舍却还是不少。
  除开那些主子住的地方外,其余空置的房间一直都是锁着的,如今都要打开来扫,这可不是容易的事。
  今天,他们只清理了三分之一,那灰尘厚厚的,呛得人难受。
  一想到明天还要干活,七蜕就很不耐烦。
  心里计较着明嬷嬷可真是事多。
  有了七蜕这话,屋里很快安静下来。
  立冬坐在床边看了几眼门口的方向,到底没站起来,掀开了被躺了进去。
  屋外,明雨扯着惊蛰走了好一段,特地寻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为了避免他们说话被人听到,明雨连周围都走了一遍,生怕有遗漏之处,这才回过头来,一把拧住了惊蛰的耳朵。
  惊蛰哎呀了声:“疼,疼,明雨你轻一点。”
  “轻点?”明雨啧了声,“我恨不得现在把你的头给打下来。”
  惊蛰瘪瘪嘴,不说话。
  明雨借着稀薄的月光看到惊蛰的脸色:“你还不服气是吧?惊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惊蛰和容九的事,明雨是猜出来的。
  这是要命之事,哪怕是为了明雨好,惊蛰都不会主动告诉明雨的。要是日后真的暴露了,明雨知情,难免要担个包庇之罪。
  可明雨多熟悉惊蛰呀,纵然他看着和以往一样,可那微翘的嘴角,亮晶晶的眼,与那眉梢的喜悦,怎么看都像是发春了。
  惊蛰捂住自己的脸:“怎么说那么难听……”
  他小声抱怨。
  明雨:“我说的不对?你不就看上他那张脸吗?”
  惊蛰理不直气不壮:“人长着眼睛,不就是为了看吗?”
  明雨拽了拽惊蛰的耳朵,真恨不得把耳朵给揪下来。
  惊蛰:“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明雨撇撇嘴,既然都猜得出来惊蛰在发春,那想一想,不就知道了?
  这些年,惊蛰别说和宫女走得近,就连熟悉的宫女都没几个,如果不是去直殿司遇到喜欢的宫女,那就只能在以前接触的人里面找。
  明雨是绝不相信惊蛰会喜欢上北房这些人,那就只可能是容九。
  惊蛰不由得赞叹,这也太厉害了。
  明雨:“……”
  这是让你感慨的时候吗?他有时候真不知道惊蛰在想什么。
  惊蛰:“你别担心我,我心中有数。”
  “你心中有数,就不会和容九折腾到一起。”明雨总算松开了手,摇着头说道,“你分明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
  顿了顿,他才又说。
  “我们的身份,是配不上他那种的。”
  惊蛰是太监,容九是侍卫。看着都是伺候人的。
  可太监一辈子都是低人一等,侍卫却是实打实做官的。
  做官,就未必做一辈子的侍卫。
  能够在御前行走的侍卫,家世不说多么好,但肯定是官宦子弟。现在容九看上惊蛰,或许是有几分真情,可是将来的事谁能知道?
  惊蛰不知容九的家世,不知容九在外头是否有了妻子,更不知道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这简直看不到未来,怎能不让明雨担心?
  惊蛰敛眉:“这些我都知道。”
  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管是明雨说的这些,还是更为可怕的未来。
  一旦出事,容九许是会受训斥,可惊蛰……必然会没了命。
  “明雨,我想和他在一起。”惊蛰轻声说道,“我喜欢他,中意他,没想过可以长久的。”
  明雨皱眉,发现惊蛰说话时,声音尤为平静。
  “我说不必担心,是因为,我从没贪图过能够在一起多么久。”惊蛰想起那天云奎痛苦的表情,越发坚定地摇了摇头,“只是此刻我喜欢,他也……大概是有些喜欢我,我贪恋这片刻罢了。若是将来他后悔了,或者,已经娶妻生子,那我自会和他断了。”
  明雨狐疑地看着他:“断了?你真舍得?”
  惊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对我好歹有点信任。”光是此刻,想要和容九在一起,惊蛰就得付出许多的心力,他知道走不远的。
  他心里多少自卑,但也不觉得这件事是自己吃了亏。
  哪怕走不远,这场折腾,是他自己寻来的。
  等到万不得已,当断则断。
  这般道理,他懂。
  当惊蛰这么说,明雨的态度又有不同,他搂着惊蛰的肩膀,磨牙说道:“我家惊蛰这般好,要是那容九始乱终弃,我定是不答应的。”
  惊蛰哭笑不得,知道明雨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心中不免有几分熨帖。
  至于将来……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现在,他只争朝夕。
  两人说开,又嘀咕了些事,这才一起回了去。
  惊蛰躺下来的时候,将被褥盖上,思索了一番明雨的话,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可怜这耳朵都快被拽掉了,通红通红的,可烫手。
  他翻了个身,下意识摸了摸身下的铺盖卷。那摸着没有任何的凹凸,与寻常的没有差别。
  可惊蛰在这里藏了东西。
  他很谨慎地,一点点花功夫,将姚才人留下来的东西,全部都一一检查过了。
  姚才人的信,他已经看完。
  除了陈安的信,她其实还写了另外一封信,里面并不多么长,依稀能看得出来,是姚才人试图提醒某个人小心太后。
  可这封信既然还在这里,就说明没有送出去。
  余下的那个类似小包的东西,乃是一包药物的残渣,以及塞在里面的太医院医案。
  残渣,应当是姚才人带出来的。
  那些药说不清,不过,医案上,却是和姚才人截然不同的笔迹,这应该当初在太医院留下来的,关于慈圣太后的医案。
  是陈安偷出来的。
  医案上清楚地记载了……多了一味药。
  要从御药房抓药,必定得有太医的手笔,这多出来的一味药,就是当初在太后指使下动手的太医增添的。
  只他来不及处理这份医案,就被陈安给盗走了一部分。
  这证据,当然不足以将太后的嫌疑定死。
  可引起先帝怀疑,已经足够。
  更何况,姚才人的手上,还有另外一个人证。
  她记得当年那个太医的模样。而那太医,恰恰在先帝死前,就突然暴毙死去。
  惊蛰小心查过,也确定了身份,这就对上了。
  除开这些东西外,那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有的是姚才人留下来的钱财,也有厚厚的一叠纸。
  惊蛰原本以为这是新的书信,可是打开一看,里面却什么都没写。
  姚才人会在那个盒子里,留下无用的纸张吗?
  惊蛰不这么认为。
  可是不管怎么看,那只是普普通通的纸张,难道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将想要传递的消息给隐匿起来了?
  【宿主可要完成任务四?】
  系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声,突然说话,把半睡半醒在想事情的惊蛰吓了一跳。
  “怎么突然提醒我?”
  【任务都是有期限的。】
  系统老实巴交地说道。
  惊蛰:?
  这你也没说啊!
  任务四是关于姚才人的秘密,如今,基本上已经被惊蛰解得差不多,只除开那叠纸张……
  惊蛰总觉得其中藏着什么,可他不敢轻易尝试,毕竟那纸看起来有些脆弱,多折腾几次,怕是要碎开。
  如果现在就要回答的话……
  姚才人藏着的秘密是什么?
  “慈圣太后死亡的秘密,她和陈安的作为,以及……”惊蛰凝眉,过了一会,迟疑地说道,“她对景元帝的愧疚。”
  和那封没送出去的书信有关,也或许和那叠没被解开的白纸有关。
  惊蛰回答后,系统没有立刻做出反应。
  他有些担心,难道还是错了?
  而且这任务也好生离谱,有期限不早说……还要自己回答!
  难道不能自行判断吗?
  这系统看起来比话本里的妖怪还要差劲。
  被惊蛰默默埋汰的系统终于嘎出声,【恭喜宿主,及格通过,任务四完成。】
  惊蛰来不及高兴不用被惩罚buff摧残,最先被这“及格”两个字打击。
  “才刚刚及格?”
  系统安慰:【已经很好了,这任务很难的,其实还是针对瑞王发布的任务。】
  按照之前的概率判断,惊蛰能完成,已经超出了预料。
  惊蛰抹了把脸,幽幽地说道:“你个该死的骗子。”
  尽管没有明说,可是惊蛰一直以为任务四是系统调节后,发布了他能做到的任务,结果还是给瑞王的?!
  不过,仔细想想姚才人的经历,这任务为何重要也很明显。
  姚才人藏着的秘密,会让太后身败名裂。
  瑞王身为她的儿子想登基夺位,就必定不能拥有这样的污点。
  不过好不容易完成一次任务,惊蛰不能说一点都不高兴,到底是有点满意,抿着嘴睡了。
  系统也有点高兴。
  尽管它本来并没有高兴这种情绪。
  可宿主终于能完成一次任务,系统也能攒到一点力量。
  …
  瑞王的袭击案还在查,不过,一点苗头都没有。
  这大半个月,瑞王一直闭门不出。
  外头的人,都以为瑞王这是被吓怕了,连整个王府都被封锁了起来,其他人也无法轻易进出王府。
  而瑞王府内,又是不同的画面。
  先前瑞王遇到袭击,王府确实是乱了一日,可后来就已经稳住了局面。
  景元帝突然发作,的确是超乎瑞王的想象,这在“过去”是不曾发生的事情,所以也疏于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这才遭受打击。
  如今有了警惕,纵然后来又遇到了两次刺杀,瑞王都平安无事。
  正院内,瑞王妃刚刚离开,那汤药摆在边上,瑞王还未吃。
  陈宣名匆匆赶到,对着瑞王欠身:“王爷,您是打算,提早动手?”
  他的手中攥着的,正是瑞王更改的命令。
  瑞王的脸色苍白,俊朗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有条不紊地说道:“来,坐。”
  陈宣名没有客气,坐了下来。
  “陈先生,你觉得,陛下这一回,是发现了本王的意图?”
  陈宣名沉吟片刻,点头,又摇头。
  “从前先帝属意王爷,是许多人心中有数的。纵然现在王爷真的无心皇位,那上头那位,也不可能放下戒备。只是认为王爷惦记着皇位,和有谋反之心,是两回事……某不认为,皇帝已经发现了王爷的筹备。”
  就算是个痴傻的,也不可能相信瑞王会甘心。
  可不甘心,和真的谋反,是不同的。
  瑞王也是如此想。
  得益于他“从前”的记忆,他回来后的发展都非常隐秘,许多事情他甚至没有和太后说,就是生怕太后给他拖后腿。
  而今来看,瑞王这准备,是对的。
  瑞王:“陛下之所以对本王下手,大抵是为了警告太后。”
  陈宣名的眼神沉了沉,轻声说道:“王爷,大事未成之前,还望太后娘娘多加忍耐。”
  瑞王头疼地捂住额角,叹息着摇头:“有些话,本王做儿子的来说,母后未必能听得进去。本王已经请了黄老夫人进宫。”
  一听是黄老夫人,陈宣名就点了点头。
  这位黄老夫人在京城中,可颇有名气。
  她自来是严苛的脾性,已经是为人所知,管教起家中的公子姑娘,更是毫不留情。如果这世上有谁说话,太后还能听得进去,那就唯独她的母亲,也就是这位黄老夫人了。
  不论景元帝动手是为何,可也间接打击了瑞王在京城的势力。
  不过,到底还没伤及到根本。
  不然瑞王这重活一世,可不就白回来了吗?
  瑞王:“将人手都四散出去,先前就预备扎根的地方,都一一瞧好了,可莫要再出事。宁愿动作慢些,都不能走漏消息。”
  “可是之前失踪的那批工匠……”
  陈宣名有些迟疑。
  毕竟那批工匠全都是特地搜罗来的,结果却全没了。
  景元帝真的什么都不知吗?
  瑞王的声音低了下来:“其实……那批工匠,并非是被人所掳走。”
  陈宣名恍然大悟,原来,动手的人,正是瑞王自己。
  是他趁着这混乱的局面浑水摸鱼,将那批工匠转移到了他真正想让他们去的地方。
  很显然,这件事,瑞王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那此番损失,到底有多少,是瑞王而为,那就不得而知。
  诚如瑞王所言,黄老夫人在两日后,就顺利入宫觐见了太后。
  不知她们在寿康宫里到底交谈了什么,可从黄老夫人传回来的话,瑞王总归是安心了些。
  黄家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是鼎力支持,从未拖过后腿。
  不过这般经历,也让瑞王警惕起来。
  在他回来后,许多事情都有了改变,也即意味着,不能再完全遵循从前的记忆。
  要不然,可真是浪费了这份重回当年的幸运!
  …
  盛夏时节,天气炎热,蝉鸣不断,这时节叫人烦闷,连多说几句话,都能吵起来,惹人心浮气躁。惊蛰光是这两日,就已经听说了两三次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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