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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惊蛰被容九劈头盖脸的一顿训,嘟哝着说道:“按这话说,你就是穷凶极恶的施暴者,那我合该离你远远的。”
  容九的眉心微蹙,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冥,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就听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话,本也是没错。”
  惊蛰蹙眉,抬头看着容九就要说话,但见容九扯了扯领口,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莫名的冰冷冻结在他的脸上,以至于他说出来的话,都如同带着不化的寒冰。
  “不过,不管你逃到哪里,就逃不开就是了。”
  那阴恻恻的话语森然无比,仿佛要冻结人的血脉,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声。
  “你怎么……不对,我为什么要逃?”
  惊蛰下意识想反驳容九那话,可是还没说完,却突然反应过来,怎可以掉进他话里的陷阱?
  他根本没想过要跑。
  容九露出一个和温和完全不搭边的微笑,言简意赅:“不,你会。”
  惊蛰很想竭力反驳。
  可容九却是拥有着诸多证据,为惊蛰形象生动地描述着他“逃跑”的画面。
  惊蛰目瞪口呆。
  ……不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的“逃跑”,也能算数呢?
  这根本是两回事!
  惊蛰胀红了脸:“我说的,不是这种!”
  容九好整以暇地停下,目光炯炯地盯着惊蛰,好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反驳。
  惊蛰本该顺顺利利将话说出来,可是努力了好几次,耳根都是烧红的,他泄气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嘀嘀咕咕:“反正我说的,不是那种……”
  而后,他的声音又更轻。
  “那我也没什么……经历,会觉得害怕难道不正常吗?”惊蛰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容九的下半身,立刻又移开眼睛,“你这……它都不对!”
  容九顺着惊蛰的动作低头,也不知道这有几分淫邪的动作,为何偏他做起来,竟会觉得优雅。
  “哪里不对?”
  惊蛰憋住气,颤抖着手比划了那个大小,“这哪里都不对!”
  长度,尺寸,这些,哪有这么惊人的!
  还有时间。
  惊蛰咬牙切齿,那该死的、漫长的时间,会对才有鬼了!
  容九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说道:“那你这些知识,又是从何而来?”
  男人欺身靠近,昳丽漂亮的脸蛋,就这么拦在惊蛰的眼前。
  “我也想好生学习。”
  一种没来由的危机感在惊蛰的背脊炸开,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怪物盯上一般。等惊蛰反应过来,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嘴巴里满是苦涩。
  ……还学习,就现在已经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要是真的“好好学习”过,那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啊!
  …
  “哈湫,哈湫——”
  郑洪连连打了喷嚏,蹲在宫门口,面色有几分焦躁。
  此刻,已经接近中午。
  他们晨起出宫采买,跟着掌司四散做事,谁成想,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他们的步调,根本无法准时回去。
  掌司就生怕误了时辰,回宫的时候都不好解释,在雨小了点后,就急急忙忙带着人和东西往回赶。
  结果,就在他们平时进出的宫门处,他们全都被拦下来了。
  郑洪远远听着掌司和侍卫交涉,不多时,穿着蓑衣的掌司太监阴沉着脸回来,低低骂了句:“这群狗东西。”
  郑洪淡定无视了掌司的话:“掌司,我们也没误了时辰,怎么会不让我们进去呢?”
  掌司太监摇了摇头,让将车子驱赶到了远处避雨,和宫门遥遥相对。他让其他人都四散躲在几辆车上,这才松开蓑衣说话。
  “都是生面孔,不是从前的人。”
  郑洪脸色微变,其他几个小太监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们这些时常进出宫闱的采买,多能感觉到身居后宫的人所感受不到的氛围。
  这些天,因着黄家的事情,各处的气氛很是古怪,原本就都绷着心弦做事,如今掌司这话,叫他们差点没绷住,露出古怪的表情来。
  可掌司太监的话虽是凝重,可郑洪观他的眼神,却意外品出几分放松。
  ……这么奇怪的事情,掌司为何会觉得放松?
  守宫门的侍卫,他们都非常熟悉,毕竟是每隔几日都要打交道的人,从不曾出现过这样的疏漏。
  郑洪思考片刻,这才反应过来。
  倘若宫里真的出了事,他们这些恰巧在宫外的人……事发时,他们都不在皇宫内,这才最是安全。
  这对郑洪来说,想必也是好事。
  只是不可避免的,他会想起宫里其他的人,比如那几个能称之为朋友的,再比如……
  郑洪摸了摸怀里藏着的小册子,坚定了脸色。
  他都特地给惊蛰带了他想要的东西,还是这么危险的册子。
  要是这家伙不小心在宫变里死去,他就算给他烧香,也会先把惊蛰欠的债条烧下去讨钱的!
  郑洪躲在车子的角落,听着外面持续不断的雨声,整个人的心就如同这场春雨,绵延不绝的潮气宛如要将整个人吞噬。
  他们这一等,就等到下午。
  郑洪昏昏欲睡,被身边的人推醒,冒雨出去解决身体需求时,他不期然看了眼宫门处,忽然脸色又变。
  门口守着的人,和中午的人,又不一样。不仅是人不一样,服饰也不尽相同。
  那是驻扎京城的士兵,无召不得入城。
  郑洪心里惶恐,回去和掌司一通商议,掌司犹豫再三,还是又去了一趟,这一回,他回来后,面色犹有古怪。
  “先回去等着吧。”掌司太监说道,“等明天再来。”
  这就是得了个准信。
  他们寻了个客栈落脚,又将淋湿的衣物换过,这才觉得好像活过来般。
  郑洪和其他人一间屋,可这一日的变化,着实让他心里难安,几个人一合计,便一起去寻了掌司太监。
  这掌司太监,怕也是熟悉他底下这群人的心性,早就让跑腿的小二泡好了茶,送来了糕点。
  “坐下说话吧。”
  郑洪等人坐下,最先说话的就是郑洪。无他,只因为郑洪在掌司太监的跟前最是得脸,说话也比较有分量。
  而他问着,也很有水准,只说:“掌司,我等回去后,总不会因为受罚,而挪了位置吧?”
  掌司太监看了眼郑洪,笑呵呵地说道。
  “一切照旧。”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当即就让郑洪放下心来。
  他根本不在乎宫里到底是谁掌权,谁当皇帝,可若是上头的人有了变化,那肯定会影响底下的人……再不济,位置的调换,人员的更改,那都是明摆着的事。
  可这对郑洪来说,就是麻烦。
  他的人脉,又得重新跑动起来,那不是件容易的事。
  郑洪刚松了口气,就听掌司太监又说:“不过,明日跟着回去,尔等嘴巴都给咱家闭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该清楚。若是自找麻烦,咱家可不会顾着你们。”
  郑洪微眯起眼,看来这宫里的变化之大,就连掌司太监也捉摸不透。
  不多时,他们纷纷离开。
  掌司太监的脸色却一点点阴沉下来,他探听不到任何消息。
  整个皇宫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封锁起来,谁也无法进出,而随着那些士兵进入后,更是如此。
  他已经看得到许多朝臣聚在宫城前,可始终不得而入。
  皇宫,被彻底封锁了。
  这是何其恐怖。
  屋外几个太监,尚不知道掌司的惊恐,通过走廊时,郑洪瞥到楼下后厨有个小姑娘忽闪而过,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郑洪,你做什么呢?”
  身前有人叫他。
  郑洪应了声,却没动,反倒是将身子探出了楼道尽头的窗户,试图找到刚才那个姑娘的身影。
  只可惜,这楼道的尽头对着的,是这间客栈的后厨,郑洪再怎么都找不到那姑娘的踪影,只得讪讪地回头。
  ……奇怪,是他看错了吗?
  刚才那小姑娘,瞧着和惊蛰,有几分相似呢。
  不过他记得,惊蛰曾说过家人死尽,唯独他一人苟活的事,那大概是他看错了罢。
  后厨,岑良提着药,小心翼翼地避开好些人,这才在热热闹闹的厨房里,找到了柳氏。
  “娘,我来给你送药。”岑良笑吟吟地说道,几步小跑到了柳氏跟前。
  这间客栈,与边上的酒楼原是同一个主家。故而,这两边的厨房也都是打通的,两家都共用。
  柳氏就是在这边帮工。
  今日来上值时走得匆忙,将熬好的药给落下。亏得是岑良休息在家,这才能及时将药给送来。
  岑良特地选了厨房不太忙的时间过来,柳氏一见到她就笑,无奈地说着:“真是上了年纪,这点小事都忘。”
  边上的许婆子笑眯眯地看着岑良,嘴上说着:“有这么贴心的女娃,高兴都来不及,要是我家娃子能天天和良儿这么孝顺,我巴不得多忘几回。”
  听着许婆子这么一说,边上的人也笑。柳氏来了后,手脚麻利,做活还算不错,就是体虚这个毛病,让她做不了重活,可一些轻巧的糕点她做来却是不错,后来上了手,也就逐渐让她在这厨房里站稳了脚跟。
  只是到底是累,帮厨的事,怎可能不累。柳氏体弱,岑良心里惦记着,这每个月的药,一次都没迟过。
  岑良盯着柳氏吃了药,也没再多待着碍事,匆匆道别离去。
  许婆子不过和其他人说了两句话,一转身,那姑娘家家就不见踪影。
  许婆子朝着柳氏说道:“怎不让良儿多留会,这一没看到,就回去了。”
  柳氏温和地摇头:“她到底是外人,让她在这里晃悠,还是不好。”
  许婆子不以为意,往柳氏身边凑了凑,轻声说:“我看良儿的年纪不小,你还没给她说人家?”
  柳氏一听许婆子这话,心里就不免苦笑起来。
  这许婆子好心是好心,可人总是爱碎嘴,尤其是岑良第一次来给柳氏送药的时候,许婆子就一眼看上了岑良,总惦记着要她给自家孙子做媳妇儿。
  柳氏见过许婆子的孙子,是个读书人,看着有几分傲气,人虽没有眼高手低,但不算良配。
  她怕良儿过去受委屈。
  她委婉拒绝过几次,只是许婆子不肯罢休,总是在这件事上说了又说。
  柳氏这日回家,就见岑良在墙根下,借着最后的余晖在做活,那明亮的大眼睛微眯着,勉强才看清楚手里的绣活。
  岑良这一出,气得柳氏急急走过去,抢走了她手里的绣活。
  “天这么黑,你还做什么做,快些进屋去。”
  她的声音难得有几分大。
  岑良做得入神,没发现娘回来,被柳氏抓住,嘿嘿一笑,也不敢去要回来,步步跟着柳氏回屋去。
  柳氏将绣活收起来,岑良怕她气得身体不舒服,小声说道:“娘,我只是刚才入神,没发现而已。你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会……”
  “良儿,今天,许婆子和我说,她之所以几次都和我提亲,是他家青云看上了你。”张青云,就是许婆子的孙子,柳氏张了张嘴,“你有没有想过……”
  张青云瞧上的,和许婆子自己看上的,那又是两回事了。
  “我不嫁。”岑良认真地说道,“娘,你就别惦记着我嫁人的事。我说了不嫁,谁来也没用。”
  柳氏叹了口气:“你要是嫁了人,就不用总是这么吃苦……”本来做女红就很伤眼,结果岑良还总是偷偷在傍晚加活。
  今天分明是她休息的日子。
  岑良却是不肯。
  她知道柳氏总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希望岑良早日出嫁,不要再管她,可岑良怎么可能不管柳氏?
  当初如果不是柳氏带着她,哪怕改嫁都能活下去,何必操持得这么辛苦?
  “娘,今儿我回来,在街上听到个消息,”岑良打断柳氏的话,“黄家出事了。”
  她不愿和柳氏吵,直接将话题带开。
  柳氏刚背着岑良在点灯,闻言立刻转过身来,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徐三叔说的,那天他亲眼所见。”
  徐三叔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每日都要在京城游走,他说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
  岑良:“徐三叔说,那日有官兵进了黄府,把黄庆天给抓走了。”而且黄府连着好几日,都有车马外出,那模样,看着像是去四处求援。
  柳氏一听到黄庆天的名字,眼底不由得流露出深刻的仇恨,若非这个人,他们不会一家失散,夫君也不会为此死去。
  她揉着额角叹息:“可惜的是,我们身上并无证据,不然,真的想去告上一告。”他们不知黄庆天所犯何事,却期盼着他能早些死去。
  至于翻案……
  岑玄因在出事前,倒是曾和柳氏说过,他手中有着能让黄庆天认罪的证据,可过不多久,岑家就出了事。
  自那后,柳氏竟是再见不得岑玄因一面,自然也不知道他将罪证藏在何处。
  如果只有柳氏一人,她肯定要去鸣冤鼓,哪怕吊死在官府外,也要让这件事再起波浪,可她还有岑良。
  她不能让女儿再继续受苦,也只得忍下心中热切的希望,对岑良笑着:“良儿,善恶到头终有报,定是他作恶多端,正该偿还的时候。”
  岑良闻言,却是有些沮丧,叹气着说道:“纵然他能偿命,可阿爹也回不来了。”
  而后,她似乎想起更伤心难过的事,低头呜呜。
  “那许府,将咱家的院子都给卖了出去。”
  前几日,岑良好不容易得了空,出来觅食的时候,又偷偷去看了眼从前的家,却发现那外面挂着的不再是许府,而是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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