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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入魔后对我情有独钟(玄幻灵异)——归远少爷

时间:2024-01-31 08:46:46  作者:归远少爷
  栾青词答道:“……按照你被封印的时间来算,已经是六百年后了。”
  “六百年了啊。”有苏婵有些怔愣。
  六百年,哪怕是妖族也会因迟暮老去而亡,沧海桑田于被封印的她而言,恐怕只是一念之间。
  有苏婵面对死亡也并不坦然,她怔怔须臾,才轻声说:“我只有一点它的记忆,它生前应当极其擅长幻术,哪怕他能够破开这幻术。”有苏婵看了一眼玉奚生,而后郑重嘱咐栾青词,“也要小心,或者……将之毁去吧,此物不详。”
  栾青词有些意外,有苏婵将他们留下,竟然只是想说这个。
  “我明白。”栾青词还是应下了,又忍不住问:“你不想报仇?”
  “路远只是凡人,六百年,足够他化成灰了,至于另一个…连他是谁我都不知。”有苏婵有些怅然道,望着逐渐崩塌的虚境,神色复杂,“何况…我没时间了。”
  “是我识人不清,落得如此下场,既然不能亲手报仇,又何苦牵连旁人入局,罢了,罢了。”
  美艳的狐妖站在皖湖的水面上,虚境在渐渐消失,这一方天地在崩塌,她就与虚境一同湮灭。
 
 
第026章 .诉情
  妖狐魂魄随虚境一同散去,皖湖之乱就此平息,此事虽因路氏而起,但路松一副愧疚难当之态,又是赔罪又是自责,将悔不当初四字演得淋漓尽致,何况那狐妖也说过,牺牲她或许是为了镇压水中的妖孽,又许了此番前来的世家诸多好处,此事便算作了结。
  众人其乐融融,皆道路远家主大义为先,牺牲一人而保全一城,也不算罪大恶极。
  栾青词自始至终冷眼旁观,他从来不屑于这些表面功夫,玉奚生就更不会搭理路松,一张脸冷得如池子里凛冬三尺冰,连自家弟子都不敢近他身。
  怀素仙尊周遭五丈内,只有一个栾青词。
  路松硬着头皮满脸笑地走来时,栾青词直接转身向皖湖走过去,没走两步就被玉奚生拉住。
  “你想干什么?”玉奚生脸色不善。
  栾青词淡声,“我去将她的尸骨带回来。”
  玉奚生没松手,眼神冷得很,注视着栾青词的眼神沉郁一片。
  “让谢庭兰去吧。”玉奚生开口时的语气已然轻柔,但神色未变,手上的力道也分毫未松,“为师有事想与你说。”
  栾青词不知心魔今日是怎么了,但敏锐地感觉到还是不惹他为妙,于是沉默须臾,转头对谢庭兰说,“狐妖的尸体在皖湖下的暗道中,湖下阵法已破,你带人将她的尸骸收殓。”
  谢庭兰原就古道热肠,适才见狐妖之死心中也有怜悯,于是点头应下:“好,我这就去找。”
  大抵是栾青词的表现得太过顺从,玉奚生的脸色好了一些,但也不曾理会旁人,径自拉着栾青词离开。
  路松神情复杂,他开罪不起三重雪宫,一个栾青词就险些让路氏灭门了,犹豫过后,凑到谢庭兰身前去,赔笑道:“……谢小友。”
  谢庭兰正准备下湖,闻声便笑道:“路家主啊,有事?”
  路松见他颇好说话,便笑说:“此番是我路家的不是,烦劳小友师门走这一遭……”
  “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路家主。”谢庭兰笑眯眯地打断他,“我呢,也没什么时间听,我师尊刚说了让我将狐妖的尸身带回来,至于路家的事,我们管不着,劳烦让一让——”
  说着就绕开了路松。
  路远那副六亲不认的冷酷模样,谢庭兰看了就隔应,这些人还将他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路家要在禹城降伏邪祟来立足,凭什么叫旁人牺牲性命?
  慷他人之慨还能说得正气十足,分明就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辈。
  .
  玉奚生带着栾青词回了客栈,一路无话,进门后玉奚生抬手一挥,便将房间罩在结界内。
  “到底怎——”
  栾青词话未说完,忽地被压着肩狠狠掼到榻上,玉奚生单膝跪上榻,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凶得发狠。
  “你……”栾青词脸色微变。
  不等他说完,玉奚生便冷笑出了声,微微俯身,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栾青词的身体,刻意慢声道:“小鸾,为师还不知,你竟存了这样的心思。”
  栾青词心头一紧,神情骤然冷下去,“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我说什么?”玉溪生嗤嘲地笑,带着狠色一字一句,“喜欢,你喜欢玉奚生,小鸾,你还要装傻吗?”
  栾青词骤然想起那个幻境,神色猛地变了,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慌乱无措。
  遮掩了这些年的心思骤然被剖开,他所有阴暗见不得光的念想被人看破,尤其是……眼前这个对他痴迷的、用着师尊身体的心魔。
  “我……”
  栾青词干涩地吐出一个字,苍白而又无力地想要解释,“没有逾矩,我只是……”
  话音被一吻骤然封住,唇上的柔软触感让栾青词脑中刹那空白,他被玉奚生身上清雅如云雾的淡香笼罩,那吻也不甘于浅尝即止,很快便强行深入,如攻城掠地一般,不像是吻,更像是一场征伐。
  栾青词被吻得失神,他仅存的理智在抗拒,明知道与他亲近的是心魔,却还是在这个吻下溃不成军,直到被吮咬得疼了才恍然回神。
  于是骤然开始挣扎。
  他狠力推开了玉奚生,唇微微长着剧烈喘息,狠声道:“你在干什么!”
  玉奚生蜷指蹭了下唇,他怒意未消,双目又添欲色,谪仙堕入凡尘,抛去冷淡禁欲后,才显露出他极具侵略性与锋芒的俊美,他讥诮地笑:“怎么了?小鸾,为师这不是在成全你的心意吗?分明是两情相悦的事,何苦要逃?”
  哪怕是一模一样的脸,他与师尊还是不同,师尊温柔守礼……
  栾青词不敢再想下去,想要撑起身,却被玉奚生一把按了回去。
  “怎么不说话?为何要逃?”玉奚生步步紧逼,力道也发了狠,眼眶隐隐发红,狠狠地盯着栾青词问,“不是喜欢吗?还是说,还是说——”
  他咬牙切齿地顿住了,像是不愿再说下去。
  栾青词被死死地禁锢在他身下,却瞧着玉奚生有些怔愣,他心想,明明被压在这的是自己,可为何玉奚生眸中却仿佛满是悲伤,像是被遗弃……
  但最终他还是沉沉地说出了后半句话。
  “是因为,我不是他。”
  栾青词怔怔,想不出反驳的话,心魔不是他的师尊,心魔……最多只是师尊的一部分,是他不愿承认的自己。
  而这一部分,包含着对他的爱。
  “是吗?”玉奚生不肯罢休,执拗地问,“分明喜欢,却屡次回绝我,是因为,是因为你喜欢的是那个心怀天下德高望重的怀素仙尊,是不是?”
  话已至此,栾青词反倒平静下来,他说:“是。”
  “所以放开我吧。”
  “你不是我喜欢的人。”
  他说完,便发觉玉奚生摁着他肩的手在颤。
  “我不是……”玉奚生恨不得将这三个字拆开了揉烂了,狠狠盯着这没良心的小鸟,讽刺道:“对,我不是那个懦夫,敢动心不敢承认,他放走了你,可结果呢!西檎岭,你知不知道西檎岭那天——”
  他倏尔顿住,像是在面对什么痛苦的回忆,片刻后睁开眼,仍是怒火滔天的模样,又带着几分戚然的悲意。
  栾青词追问:“西檎岭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奚生却不肯说了,他低下头去,彼此只隔着咫尺的距离,他的爱与怒都无从遮掩,就这样坦荡地摆在栾青词眼前。
  “你说得对,我不是他,小鸾,我是心魔,我是他难以磨灭的劣性,我是与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玉奚生,截然相反的他,我才不在乎什么天下众生伦常正道,我喜欢你,我会得到你。”
  玉奚生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越说神情就越冷。
  “小鸾,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他又想吻下来,栾青词蓦地偏开脸,于是那个吻就落在了耳边,温烫的吐息洒落耳畔,却让栾青词毛骨悚然,他的挣扎全然无用。
  他本可以强行挣脱开,可偏偏心魔狡猾地将灵力尽数收起,只用自己的力道锢着他,栾青词稍微动用灵力,都会伤着他。
  他不敢。
  于是落尽了下风。
  “别这样。”栾青词几乎是在央求,清艳秀绝的眉眼间都是不情愿,“放开我吧。”
  “我知道你不愿意。”玉奚生轻轻地在他颈侧落吻,声音冷硬,“可我也不想停下,虽然如今是我做主,可这具身体还是玉奚生,小鸾,我是欲,那也是他对你的欲。”
  栾青词难以自制地颤栗,他听得出心魔的偏执,于是便更怕,脸颊渐渐苍白,摇了摇头。
  “七情六欲是人都有,但无人能凭欲妄为……别这样做,我也视你为师长……”栾青词声音都在颤,像是要哭了,“可我现在好恨你。”
  玉奚生几乎刹那间僵住了,像是不敢相信一般撑起身,瞧过去,栾青词看似乖巧地在他身下,连挣扎也无,可面无血色,唯有眼眶是红的。
  “那就恨吧。”
  玉奚生哑声道,“小鸾,你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我因你而生,就算是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除非我死,杀了我吧。”
  栾青词一怔,“你明知我不会……”
  “杀了我吧,小鸾。”玉奚生单手撑着,另一只手不再禁锢栾青词,而是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这是他的身体,可他不会回来了,你想摆脱我,那就杀了我吧。只要我活着一日,我就会爱你,我会想得到你,绝不会变。”
  桎梏被松开了,可栾青词还是觉得窒息,他仍旧被玉奚生拿捏着。
  可玉奚生神色认真,偏执到不讲道理。
  “你舍不得吗?”
  栾青词答不出话。
  他绝不会对玉奚生拔剑,哪怕这具身体里的是心魔。
  玉奚生自嘲,“是啊,你舍不得,你那么喜欢他,哪怕明知道我会一直这样纠缠你,你还是会纵容……因为这是他的身体,因为你喜欢他。”
  “可小鸾……”
  玉奚生忽然俯身下去,将栾青词抱在怀里,脸颊埋在他颈侧,压抑着濒临极限的情绪质问:“那我呢?”
  “我算什么?”
 
 
第027章 .同魂
  ——我算什么?
  他这样问,栾青词并非草木,怎能听不出他字字含着痛,可他也好痛,只能怔怔地不言不语。
  玉奚生没能得到答案,他松开了桎梏,却擒住了栾青词清瘦的手,将自己的五指与他亲密相扣,彼此掌心紧紧地贴合着,像是要将栾青词的心也握住一样。
  “心魔就不是玉奚生了吗?”
  栾青词听见玉奚生的轻问,也看见了他眼眸中掩不去的怒与痛,于是不禁自问,心魔到底该算作什么?
  他是师尊要摒弃的欲望与情感,是师尊不愿成为的自己,他……
  栾青词忽然有些迷茫。
  心魔就一定要被舍弃吗?
  “小鸾。”
  玉奚生的低喃与吻都落在耳畔,他在收敛怒火,吻得轻柔,缓缓地说:“有关于你……我都记得,每时每刻,作为你的师长养育你、陪伴你、疼爱你,直至爱上你。那些从前,我亦亲身与你走过。他压抑爱.欲、自私,为他的大义想要将我磨灭,可凭什么消失的一定要是我?小鸾……小鸾,我是心魔。”
  “可心魔也是玉奚生啊。”
  “你喜欢的玉奚生,至少也有些许是我。”
  一字一句都仿佛落在栾青词的心上,轻柔且偏执,叫人乱了心境。
  栾青词并非草木,又怎能无动于衷,他喜欢那个玉骨云杉天下为先的师尊,便始终以为心魔便是修行途中不该出现的变故,可如今心魔牵着他的手问,凭什么他就不该存在?
  栾青词答不上来。
  何况他如今才明白,心魔不止是一道邪念 ,他不是玉奚生可以随便舍弃的念头,他有自己的过往与执念,如他所言,怀素仙尊是玉奚生,心魔也是玉奚生。
  “小鸾,你告诉我。”玉奚生撑起身,垂眸望着栾青词,眼中说不出是温柔还是期待,亦或是爱掺杂着欲,他轻轻问:“为什么是我就不行?”
  栾青词摇了摇头,有些迷茫地说:“我不知道。”
  喜欢是什么?
  栾青词从前想过无数次,自己为何会喜欢上师尊。他最初以为是师尊在自己人生中占比太重,于是想着远离三重雪宫,走去江湖,多年辗转,思念反倒一日一日地加深,从最初的杯盏之水,成了汪洋大泽。
  他不明白情因何而起,待他察觉时,就已经迷足深陷。
  他喜欢的是那些年与他朝夕相处的师尊,可如今心魔告诉他,心魔也曾在那些被他小心珍藏的过去中,陪他一起走过。
  “我……”栾青词越想越慌,伸手便推玉奚生,“先放开我。”
  “不。”玉奚生将他挣扎的那只手也按下去,同另侧相同的十指相扣。
  栾青词被他蛮横不讲理地压制着,不能还手又逃脱不得,方寸的榻上只有彼此,连吐息都渐渐交融。
  “都是玉溪生,那个懦夫不敢爱你,可我敢。”玉奚生言辞之间是他特有的嚣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他越是步步紧逼,栾青词越是慌乱,幼兽一般茫然无措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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