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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野兽(玄幻灵异)——干爆苍穹-2333

时间:2024-02-02 08:24:11  作者:干爆苍穹-2333
  学校设施非常完善,还有垂直耕种的阳光大棚。虽然政府发放的生活物资不包括这一万五雌虫,但他们靠着企业和海滨湾人的帮助以及自给自足,生活过得也还不错。
  重要的是雌虫在那里获得了足够的自由,不用再被摧残身心。他们的身体情况和精神面貌都在慢慢恢复。
  还有上百名雌虫则被地方医院无条件收留。
  海滨湾只有一家雌虫专用妇产医院,其他医院在此之前是不接受雌虫的。然而医者仁心,惨烈的现实让他们将制度规约毅然打碎。
  那名五体不满的雌虫原先就收容在海滨湾中心医院。他在住院的第一个夜里独自扭下床,像只毛虫一样扭动着躯干爬到楼顶,坠楼自杀了。
  路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没有人知道他是凭借怎样的意志力从三楼爬到天台。不过这些雌虫在红沙岛遭遇的摧残,从他光秃秃的躯干和执意赴死的决心可见一斑。
  *
  距离两个月的期限,只剩下一周。
  杜威近来脾气暴躁,尤其面对郝钦。除了上次掏枪威胁,他又揍过郝钦两次。郝钦一口咬定程序没问题,把杜威气个半死,只有挨到床上对着伽罗纳逞势一会儿,才能缓解他的怒气。
  伽罗纳手指在他的发丝间耙梳,像在安抚皮毛纤长的动物。他们结合有一会儿了,杜威胯下没动,只是把阴茎埋在男人丝绒一样潮热的小穴里。
  手指顺着紧实光洁的腰腹摸下去,不知道是不是杜威的错觉,手底下的皮肤更加细腻了,令他爱不释手,怎么都摸不够。
  他在男人的胯骨上瘙痒,拇指按着凸起的骨头尖,挺起腰胯终于缓慢地动作两下。
  他不想承认,但两天没吃玮哥,刚才又大动干戈揍了郝钦,他觉得有点虚了。两天的休息日已经用完,不过他要是就这么插着不射应该也没关系,谅郝钦也不敢去告状。
  也说不准。要是郝钦怀恨在心故意害他们呢?
  “你到底还做不做?”
  伽罗纳敲他脑壳,硬挺的大玩意儿顶在他小腹上。
  杜威舒服地靠在伽罗纳身上睡觉。这个男人天天被榨精,也没有玮哥吃,却一点都不累,肾功能之强劲让人羡慕。
  明明还没怎么插,他又闻到丝丝缕缕的激素香气了。柑橘、椰乳、米饭,已经不像汽水,变成了厚重的奶昔。
  这味道让他感伤起来。他撑起身看着伽罗纳,说道:“到了那天你跟我事先离开,找个地方藏好,这样他们就没法把你带走了。”
  伽罗纳费解地歪头:“那你之后都不回家了?”
  杜威哀愁,皱眉苦想,很快灯泡一亮:“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把生殖环弄出来,等你怀孕了再回来。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总不能再把你交给别人吧。”
  伽罗纳笑起来:“我隐约记得上编号的时候跟腱很痛。我是说如果,那里有一个定位芯片,是不是先把我的跟腱切掉比较好?”
  “哎,你还笑……”
  泄气地埋下头,杜威撅着屁股又拱了两下。日期逐渐逼近,让他实际已经默认交媾无用,导致在性爱中他难以专心投入,总感觉很累不想动,今天这精是射不出来了。
  伽罗纳被杜威死狗一样偶尔‘抽搐’一下的操法弄得相当烦躁。他抱着杜威翻身骑上,屁股往下坐,把后穴里的大棒子给吃到底,仰头满足地长叹:“……你有办法进海滨湾吗上校,我想去看看……”
  杜威攥眉,不可理喻地“啊?”一声。
  “现在是关心别人的时候吗?还有六天!你就要完犊子了!请你赶快多想想要怎么保住自己吧,将军!”
  伽罗纳咧嘴嗤笑,手按在他腹上抬起屁股上上下下起伏,自己抽插起来。
  只这么几下,抽出的时候黏糊糊的清液就顺着汪亮的鸡巴往下淌了。杜威捧住他的屁股揉捏,一根指头划过尾骨、挨着自己的鸡巴抠进穴里。
  伽罗纳故意用力收缩几下,低头看着他:“保住自己,每天待在这个房间里等着你来临幸?你还是先想办法带我去趟海滨湾,我再考虑到底要不要留下来吧。”
 
 
第24章 | 二十四 风景线
  【马路沿子什么都能找到——甚至是人。】
  杜威上将,作为实际的战地指挥官,领导一个独立的战斗单位立功无数的准将,很多高级军官的功勋摆出来都没有他辉煌。
  他不是独一份,但再怎么掰着手指头算,像他这样的也只能数出个十几二十。
  “这样”指的是能对付虫族,在战胜后并非急流勇退,而是舍身赴死深入敌巢、歼灭敌军的勇猛战士。
  联合军委对他这样的勇士十分器重。要是出现舛错,还指着他不要命地冲上前线怒杀敌军,给后方人员留出缓冲时间。
  说这么多就是要表明,杜威穿上军装大摇大摆走到封锁区,只要亮出自己的名字,那里的卫兵大概率是会放他进去的。
  但是杜威忧虑很深:“这样军部会注意到我,那我偷炸弹的事也瞒不住了,会被查出来的……”
  一串豪放的笑声打断了他的后文,伽罗纳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倒在床上。窗外明媚鲜亮的晨光映在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随着他的动作闪出晃晃的金色。
  杜威仍旧忧虑,严肃地看着他:“好笑?我偷炸弹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哈哈哈哈!!你偷炸弹哈哈哈……”伽罗纳捂住肚皮手指着他,脸皮都要笑融了。
  杜威想起来,这个男人在飞船上也蹭这样恣肆嘲笑别人,包括自己——杜威不是第一次被伽罗纳嘲笑了。
  当年伽罗纳开口闭口“锅盖头”,他忍气吞声在伽罗纳身边度过了一个月,回到太阳系立马把头发剃光!
  从座椅靠背拿起外套披上,扣子一一系好。杜威面对身穿白衣,宛若沐浴在圣光里的男人勾起嘴角,故作威严:“戳中你笑点了是吗,那你继续笑吧,我要上学去了。”
  “你偷炸弹,你上学去哈哈哈哈哈……”
  走出房门男人豪放的笑声还如雷贯耳。杜威把门关上,眼睛一眯,“噗”得也笑出来。
  十月二十七号,杜威旷课。他穿上佳廖准备的军装,还有一套给伽罗纳。下级士兵制服都是棕黄色,和上校的不一样。
  杜威坐在床上看着伽罗纳换衣服——终于要穿点不一样的了,终于穿回军装了。
  脱掉舒适性极佳的宽松裤子,套上修身军裤,把小腿和裤脚扎进长筒军靴里,修长笔直的腿型被勾勒无疑。胯间的物体贴合着裤裆,微微隆起着。
  杜威不住地吞口水。
  郝钦说得对,品尝过这副肉体的美妙后,这样的穿着实在太色情了。
  伽罗纳转过身去,腰身精悍,脊背宽阔,肌肉线条令人垂涎。
  姜黄色衬衣披上身,长臂伸展套进袖筒里。看不到那副身体了,杜威不由遗憾。
  扣子,领带,外套,最后别上黑色腰带将腰身收窄,抖一抖手腕系上袖扣,男人昂首挺胸地走上几步,那股威风的气势就全出来了。
  他拧眉对杜威侧目,不大舒爽地说:“这制服装饰性大于功能性,穿着都伸展不开。穿这样能干什么,设计者是怎么想的。”
  “没兵,不把军服弄做好看点怎么忽悠人参军?”
  杜威笑着上前给他整理衣领,伽罗纳自然地仰起头方便他动作,显然很习惯被人这么伺候。
  杜威提着领子用力一拉,在伽罗纳被迫前倾时不轻不重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凑到伽罗纳耳边恶狠狠道:“我现在真他妈想干你!”
  伽罗纳哂笑低语:“怎么,不阳痿了?”
  *
  勤务兵把自己的终端机交给杜威,他们先去找佳廖,然后开着货车扫描实终端通过闸口。
  时间很早,天没亮就得赶到那边,也幸好时间早,等着换班的执勤人员都已经困顿不堪,让他们更容易潜入进去。
  准备就绪,趁着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熟睡,两人离家来到集合地。
  佳廖在货车驾驶座上等候多时。她身上穿着同样的棕黄色军装,长发挽起塞进军帽里。
  杜威看到她那小身板就啧啧称奇:“你真是我见过最矮小的军人,这衣服穿你身上跟个土拨鼠似的,你是从哪找来这么一套像模像样的童装啊?”
  佳廖翻个白眼懒得理他,等俩人上车,她油门一踩车屁股冒出一股黑烟,就发疯的野猪似的窜上路了。
  进入海滨湾的过程还算顺遂,只有闸口的守卫问了一句:“这次怎么三个人?”
  杜威说:“晚上开长途太累,班长又派了个人替换。”
  “操他妈我这边守夜24小时轮班连多派只狗都没有,你就开几个小时车还三个人轮着……”守卫挂着俩黑眼袋骂骂咧咧放他们进去了。
  佳廖根据导航指示开到货仓基地,十来个人在此接应,有军人也有机关基层人员——帮住居民联络外界的不止那一个勤务兵。
  这些未经严格训练的士兵对上级的忠诚度可是相当薄弱。
  运输工作到此就不关他们的事了。三人在几个士兵的帮助下掩人耳目离开货仓,在路口处乘上个等候着的私家车。
  车主是个很随和的年轻男人,车后座还坐着一个相貌英俊的男性。
  伽罗纳一上车,那帅哥便激动地招手让伽罗纳坐到他身边,然后紧紧握住伽罗纳的手,热泪盈眶地看着他。伽罗纳真诚地拍拍他手背,回以顾惜体恤的眼神。
  “你们叫我小张就行,后面是我的雌虫,可以叫他小鞠。”车主自我介绍,和身边的杜威握手,又转身和和伽罗纳、佳廖分别握了一下。
  那只小巧娇嫩的女性手掌让他吃惊,专门把头凑过来观察佳廖:“你是女的,你是个姑娘?”
  佳廖点头:“你好,我叫佳廖。”
  “是个姑娘啊,美女你胆子可真大……”小张笑着感叹,又跟他们说,“我带你们去学校,反正雌虫都被安排在那一片,路程大概要两小时,你们困的话可以先睡会儿。”
  他们虽然一宿没闭眼,但都不困,亢奋得很。
  三人闲聊,小张得知佳廖是“学生争权委员会”的组织者之一,就是一周前炸了红沙岛、害他们被封的那个学生团体的头头,他一下子起劲。
  “是你呀美女!你可太猛了,就你,这么个小身板带领上万高头大马的男人在跨海大桥上冲锋陷阵!我们当时是第一个自发开车过去抗炮弹的,开到就听你在一群男人中间边跑边大吼,”他掐着嗓子模仿女声,“大家冲啊——人类就在前面,看到人类我们就安全了!冲啊冲啊——人类体能差腿脚虚,保命只能靠自己,我们不能懈怠,继续冲啊——”
  大伙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佳廖气喘不匀地拍着他的椅背解释:“那个不是我,真不是我,我长头发,那是我的一个学妹。”
  三人其乐融融聊了半天,两位雌虫始终很安静,即使没有口封也不怎么说话,他们被规驯,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停下来的档口,佳廖看向小鞠笑着说:“帅哥你好,小鞠,小鞠你以前在湮星是做什么的?”
  小鞠露出阳光的笑容对她摇摇头,小张说:“佳廖你别撺掇他,他说不了话。”
  “怎么了?”佳廖疑惑皱眉。
  雌虫冲他们张开嘴,露出短短的一节舌根,其余部分不知所踪。
  小张说:“他喉咙还被烫坏了,不然还是能说话的,就是难听点。我现在有一个孩子,上一个雌虫生的。想让孩儿爸休息两年,但我的导员有毛病,派人把他给带走了。之后在一个客户家里谈生意就遇到小鞠。客户因为他残疾的问题要把他退回去,导员好言相劝,说他再没人要就要被处理掉了,我就把小鞠要来了。”
  “我那客户还劝我,完好无损的多得是,而且根本不会处理掉,只是送到俱乐部,用不着委屈自己。”小张说着大笑两声,“我现在可算知道‘俱乐部’是个什么东西!还好我英明足智把人给留下了!”
  车里安静下来,不远处传来翻涌的海浪声。几人都开始困乏,靠在车上小寐以保证体力。
  海风从翕开的窗口徐徐吹入,带着一股腥涩的气息浮动着发丝。几乎能在梦中看到浪花拍打,搅动鱼群,击上沙滩,被尽数吸收后露出的螺贝和虾蟹。
  天边浮起一弯橙黄的朝阳肚皮。色彩各异的屋顶在蒙蒙的天光中显现,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海边城市啊。
  小张说:“我把外面要来人的消息告诉邻居了,大家估计都会赶过来,今天这里会很热闹。”
  杜威担忧地问:“这会引起军队注意吧,不要紧吗?”
  “军队不管的,他们人手不够,又不敢对我们动武。就这么把海滨湾封起来、每天审人,然后开着小电驴拿大喇叭在个个社区‘嘚嘚’走,奉劝我们早点交雌虫有奖励,就这已经把人力耗光了。”
  “但是啊……”他叹气,“你们自己去看吧。”
  在离学校还有两公里的地方车速慢下来。三人惊愕。
  只见街道两边好似遭到洗劫,被砸碎的店铺破破烂烂连城一片,没有一家是完好的。
  马路上垃圾乱飞,马路沿子什么都能找到——甚至是人。
  垃圾桶、砖块和橘色的立桩滚在道路中间。他们不得不下车把杂物搬开。有的地面则乌黑一片,是被烧过的样子。
  车子开得很慢,小张看着街景叹气:“昨天我离开的时候还没这么破,他们晚上又来闹过。”
  车里几人都怔怔看着窗外。
  良久,小张说:“这不是军队干的,是我们自己人,那些要把雌虫交出去的海滨湾人。”
  离目的地一公里,已经能看到学校上方升起的袅袅黑烟。越是逼近,“战况”就显得越严重。
  这里的老式高中虽然也封闭,但不像大学那样罩上“屋顶”,形成一个巨大的恒温社区。
  学校大门只拦了几条道闸,用来禁止外部车辆入内。圈住学校的围栏也不高,中间的窟窿宽得瘦一点的女孩能直接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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