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有病……”
“不是,你之前怀孕也这样吗?”
伽罗纳低头往下看,小腿压紧他的腰,将阴茎更深地纳入体内。圆溜溜的龟头顶着柔韧的腔口挤进去了。他舒爽地叹气,缓缓扭动屁股让龟头研磨生殖腔内壁。
杜威稀奇地看着他沉迷快感的脸:“问你啊,之前也会这样吗?”
“第一次是……”伽罗纳闭紧眼,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沙哑,“你别吵,专心一点。”
杜威笑起来,抱紧他加快抽送。伽罗纳遽然惊呼,主动摆臀扭腰迎合着他。
下身攻势不减,杜威继续发问:“这次做完了还能有下次吗,之后还做吗,下次什么时候?”
呼出的热气喷到耳根,伽罗纳微微一抖。他不应声,杜威就此停住,对他默默注视,凑上去啄吻他的额头、眼角、脸颊、嘴唇……
伽罗纳烦躁地转开脸,下身餍足地摇晃。
杜威勾唇:“想要就回答我,还有下次吗?”
伽罗纳就是不答,琥珀色的眼中还似乎隐含嘲笑。杜威懊恼地伸手去抓他阴茎,想增加点谈判筹码。结果还没抓上就被伽罗纳挺身翻转,两人顿时体位调换。
伽罗纳骑在他胯间压下臀部,让掉出来的阴茎重新插到底,顶得自己都簌簌发抖。伽罗纳一手往后撑住他的大腿,另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边撸管边上下耸动屁股。
为了抚慰体内的敏感点,他扭得格外放肆,嘴里喃喃起来:“你不够大,感觉不够,不够……”
杜威不敢置信地瞪着眼挥手抗议:“我不够大!你说我不够大?你有没有搞错,你生殖腔都塞不下,你怎么说地出呜呜呜……”
嘴被捂住,伸出去的手也被伽罗纳压在床上。男人霸道地将他禁锢,骑着他兀自起伏,微启的口中不断泄出舒爽的呻吟。
杜威无辜地眨眼,唯剩的左手尝试把嘴上的桎梏抠下来,失败后他又学着伽罗纳用力蹬腿起身,成功把男人反压下去。
肉棒退出、再全根没入,如此又狠又快地操弄:“你把话收回去!你说我小,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伽罗纳呜咽着闭紧眼,被顶得摇动不止,要从床头被顶到墙上去。
甬道被摩擦地火筒一般热辣辣燃烧起来,强烈的酥麻快感扩散全身,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地低吼出来。
龟头不断拍击着生殖腔中心那抽搐的嫩孔,热烫的淫液迸发而出。杜威两手捏紧他的胸肌,捏成跟女人似的两团,拇指和食指捻住挺立的乳尖,他凶巴巴吼:“你看看你,都爽得不行了!我明明很大,把话收回去!”
“我没说你小……”伽罗纳呵呵笑,随即又被狂放的冲撞摇散。
“你说,不够大!”杜威耿耿于怀,勾住腿弯将男人修长矫健的身体对折而起,变换着角度深深浅浅狠操。
“如何,如何,这还不能满足你吗?”
伽罗纳脸颊潮红,敞开了声音大叫,几乎被操到喘不过气。体内的阴茎只肖抽出多一些,大股炙热的淫水便随之涌出,弄的臀下的浴巾湿成一片。
杜威倏地退出,拍拍底下的屁股,抓着男人手臂和侧腰让他转身趴跪。伽罗纳无比配合地趴好,撅起臀部。被操得殷红外翻的穴肉对准杜威,他将脸枕在手背上低喘。
杜威下床双膝跪地,抓住他的大腿把屁股拉到自己面前。探头舔掉大腿内侧流淌的淫水,舌头往上来到腿根,嘬住那儿的嫩肉吸嗦着滑溜溜的甘甜汁水。
伽罗纳转头,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摁到自己屁股上。
杜威鼻尖猝然砸上湿滑的肉口,清甜的性激素香气几乎用灌的涌进鼻腔。他一惊,感觉贴着脸的两片臀大肌明显紧了紧,男人舒畅的叹息传入耳中。
舌尖微微伸出,试探地在褶皱下方的皮肤上轻轻一舔。
伽罗纳屁股往后拱,催促道:“快点,舔进去。”
杜威把屁股推开:“我没做过,你给我点时间……唔……”
他又被伽罗纳压在股缝上,嘴唇正正好好贴住穴口。
又滑又嫩,水液瞬间濡湿了嘴唇。倒没尝到什么特别味道,隐隐有点甜丝丝的腥味,并不让人反感。杜威也就消除了心理障碍,遵从伽罗纳的意愿,乖乖张嘴包住软软的穴肉,舌头伸进肉眼里。
他第一次,不太会舔,只是舌头上勾,胡乱地抵着黏膜拍击。但伽罗纳这就已经爽翻了,不停催促着他“用力点、再用力点”。还扭着腰拿屁股去撞杜威的脸。
口头指挥不够,他又上下摇晃屁股,帮助里头的舌头取悦自己。
杜威惊叹于男人的淫荡表现。经验十足的样子看来以前没少让人舔。
其实舌头再长也够不到生殖腔,并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但心里快感应该是很足的。他光想想要是伽罗纳给自己舔,那都羞得不行了。
伽罗纳陷入快感后的失控也给杜威带来了很大的心里满足。能彻底征服、掌控这个的男人,逼得他失控发浪,敢问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吗?
右手抓住伽罗纳的阴茎,配合着舌头拍打的节奏撸管,让男人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没过太久伽罗纳就射了,后穴痉挛抽紧,内里也小小地潮吹了一波。杜威毫无防备被喷了一嘴淫水。他赶忙后撤,手接在下巴上狼狈地吐出嘴里的液体。
男人身体前倾,屁股缓缓落下。除了气息仍旧急促,整个人都偃旗息鼓瘫软下来。
杜威把手里的淫液抹在浴巾上,抚摸着浑圆湿滑的两瓣屁股肉,视线随着收束的腰身往上,停留在宽阔的后背。所见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光滑细腻毫无瑕疵。
这些萨萨克哪怕都是男人,于人类而言也是万里挑一的性感尤物。这怎么能不让他上瘾呢。
杜威抱住男人余热未退的身体,缱绻地四处舔吻。指头掏弄几下泥泞的软穴,捏着自己一柱齐天的肉棒往那上面凑。
伽罗纳鼻音浓厚地哼唧两声,把他推开,随意抓起浴巾擦了擦屁股然后便下床离开。
杜威焦急地看着他:“你干嘛去?”
男人走进浴室拉上门,很快里面传来水流哗哗的洗澡声。
杜威看着自己翘得高高的老二惊呆了。
自己居然被当成个性爱工具用完就丢,伽罗纳爽完就不管他了!
搞毛啊,岂有此理!!!
气哼哼跳下床大步上去拉开浴室门,杜威冲向水幕中的人影。一步两步脚下一滑,他惊慌地双手挥舞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伽罗纳转头,即时拖住他的腰将他扶进臂弯,王子救公主一般搂着他低头成熟一笑,声音浑厚地吐出三个字:“当心点。”
自上而下的水流砸得杜威睁不开眼,他右手准确地抓住男人的屁股,中指摸进滑溜溜的后穴里抠住,粗声质问:“你爽够了,那我呢?”
“你等下次吧,高潮太多对胎儿不好。”
“真的?”
杜威扶着他站稳了,伽罗纳笑着点点头。那表情明显有问题。杜威看出来端倪,气愤地把男人推到墙上,横过胳膊抵住他的喉咙:“你真自私!我还帮你舔屁股了!”
伽罗纳还是笑,笑得很开心。杜威欺身吻住面前自私薄情的嘴,双手在柔韧的躯体上摩挲不停。
伽罗纳在推拒,然而杜威不顾他的反抗,几乎是强迫地勾起了他一条腿,把阴茎从底下塞进后穴里快速抽插,即刻便瓦解了男人的力气。
被狠操了一会儿,伽罗纳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开始予以回应,开始主动张口与他纠缠,混着淋浴水吞下彼此的唾液。
完事后夜已经很深,房里只开一盏昏暗的壁灯。
被子和床单被他们的爱液打湿了两次。拖着性爱后的疲惫把床褥换掉,两人已经不想再去洗澡,将脏污的身体直接塞进热乎乎的被窝里。
伽罗纳侧躺着,杜威喜欢把头埋在他胸口抱住他,两人双腿交叠,下身紧密贴合。
杜威的手指在男人屁股上轻轻抠弄干掉的粘液。中间的小穴还湿润着,里面还留着他的精液,那东西正慢慢流出。
伽罗纳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摩挲,一路抚摸向上,轻柔地梳理杜威的头发,抚摸他的头皮。杜威小狗一样温顺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爱抚,缓缓将眼闭上。
“你觉得,我在强迫你吗?”
“今天是我主动。”
“我是说之前……”
伽罗纳不答,就是默认了。
杜威抬起脸来,觉得很难受,伽罗纳捂住他的眼睛把他脑袋塞回去,沉声道:“我是被生育计划强迫的,你也是。”
架在身上的大腿骤然夹紧,杜威用力抱紧了他,紧得不留空隙。
第45章 | 四十五 晴天
【反人类罪】
佳父在北美参议院总部待了一周多才回家。
一回家,天生反骨的小女儿就一改常态,知疼着热地给他端茶倒水、揉肩敲腿。不过一开口,那都是为了打探当前形式。
佳廖其实已经从杜威那儿知道消息。
这几天军车进驻本地,杜威还三天两头被叫去政务大厅开会,听说墩司令给他派职总督管理兆城,结果这蠢货以学习为由给拒绝了,气得佳廖想弹脑嘣把他脑壳弹破,倒一倒给他好好空空水!
总之这都是在佐证那个消息——军队夺权,军政府上台了。
佳父别无隐瞒,再次证实。
他虽然能继续在参议院担任主席,但只是个挂名主席,已经没有实权。他萎靡地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整个人一下老了十岁,头发都花白了。
他说:“佳廖,以后就别再闹了,再闹面对的就是有枪有炮的军队,他们不会心慈手软,把子弹射你头上的时候我来不及去救你,所以安分地待着吧……”
女孩无言地坐到父亲身边,拿起茶杯捧在手里,他们就像两个老人一样佝偻着背看着窗外的夕阳。
*
今天是周末,气温不是很低,没风又出了太阳,把雪白的天地照得晃亮晃亮。外出不戴帽子也不冻耳朵。
一大早,家家户户都起来扫雪。
杜父推着吹雪机把院子清出一大片,几个小的们在拿着铲子将地面积雪全部铲到墙角,忙活完背上都闷出了汗。
裘弗精神抖擞,他很久没撒欢,看着院子上的空地跃跃欲试:“哥,我们来踢球吧!要不你把佳廖姐也叫来?”
“你这么厉害,你给她打电话,你给她发短信,你把她叫过来。”
话说完大家仰头哈哈笑了一阵。
今天天气实在不错,杜娜和伽罗纳也加入球赛。
俩俩对抗挺好,只是伽罗纳和杜娜都不会踢球。杜威想跟伽罗纳一队,但裘弗不愿意带杜娜,他正在拼命撺掇葛芪也一块上。
葛芪坐在门廊看着他们笑,腼腆地摇头拒绝。全因裘弗不懂爱护幼小、礼让女生,耍脾气非不要带杜娜个三脚猫,所以杜威只得加入他的队伍。
三个人对战伽罗纳,裘弗信誓旦旦地吼:“看我们不虐爆你!”
伽罗纳本身穿得就不多,听他放狠话立即把身上的厚卫衣一脱,穿着薄薄的黑色短袖掰手指,展示自己小臂上鼓起的结实漂亮的肌肉。
“忘记上次的经验了?我用不着会,倒是你们,”他指着对面,嚣张地拿鼻孔看人,“你们一加一加一,更大的可能是一个两个拖后腿!人多反倒菜!”
杜威哈哈大笑,把扔到葛芪身上的衣服拿回来让他别耍幼稚,赶紧穿上。对面踩着球的裘弗不爽极了:“你一点成年人的风度都没有!跟你说,我可是我们学校球队的最佳前锋,你都没踢过球,虐爆你绰绰有余!放马过来吧啊啊啊啊!!”
裘弗说完趁人不注意猛地把球踢出,伽罗纳还在跟杜威拉拉扯扯,眼珠子一转,立马窜到旁边照着飞来的球踢出一脚。
“砰”一声——球飞了,真飞了,画了一道又弯又长的弧线,在天边闪了一下不见了。
伽罗纳单手遮阳眯眼望天,三人一同远眺,又一同转回头来。杜威郁闷:“你没踢过也该看过吧,哪有这样踢球的。”
“球都没了还玩个球嘛。你真扫兴,早知道就不带你,我们三个玩好了。”
裘弗用鞋底碾着地上的残雪抱怨。杜威拍他让他别这么对伽罗纳说话。
伽罗纳双手插兜走上来,不大有所谓地说:“不好意思啊。”
杜娜继续朝着球消失的方向远眺:“该不会砸到人了吧,不过要是砸到巡逻兵,诶嘿。”她幸灾乐祸一笑。
这时,二楼晒太阳的杜母把窗拉开大喊:“除雪大队来了!”
不一会儿他们听到大型除雪车发动机巨大的噪声,车前的大铲子推着雪前进,把雪吸入又从右边的管子里喷出,形成巨大的雪浪朝着居民的院子里淋下。
车还没过来,纷纷扬扬的雪片已先飘到。车来的时候,地面上层松软的雪和下层已经冻硬的雪全都被铲起——喷出——。
雪块碎冰混着雪粒劈头盖脸砸下,这密度可不是正常下雪能比的。
几人狼狈地躲进屋里,互相拍打身上的雪片。
杜母从楼上冲下来骂人:“你们这怎么除雪的!哪有专门把雪吹到人家院子里的!亏我们打扫一上午全部白干!”
除雪车开过后又是几辆铲车跟在后面把路面继续推干净。
他们又回到院子里,吹进来的冰块雪片已经在院里中间堆了一条山脉。
最后一辆铲车从马路上开过,紧跟在后的是一辆深绿色的大型装甲车。
杜母骇得一惊,连忙把葛芪拉进屋里紧紧关上门。其余几人走到铁门口,杜威拉开门朝外看。一辆辆军车长蛇般向来处延伸,长得看不到头。周围的邻居也都出来,沿墙聚在一起讨论着。
杜娜惊讶地小声说:“军队怎么到我们社区里来了?”
裘弗凶她:“都怪你个乌鸦嘴把他们招来了!”
十分钟后,车队停下,变作一条向左向右望不到头也望不到尾的绿色长蛇。车门开启,身穿军装、武装制服的士兵利落地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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