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别气了,再气猫耳朵都薅秃了/绷不住了!清冷E一生气就变绿(玄幻灵异)——红牛地瓜

时间:2024-02-02 09:43:15  作者:红牛地瓜
  他回眸对着沈青恩咧齿一笑,看起来干劲十足,“当然你要是喊两句老公加油,老公最棒,我保证我一秒就能把人挖出来!”
  沈青恩:……
  他缄默着侧身,但冷冽的眼尾中,余光正落在司焕下颚处的抓痕上,脑海中浮出司焕方才撕破衣服时腹肌上一道道结痂的红痕。
  沈青恩耳梢红透。嗓音被烧的嘶哑。
  但仅是短暂几秒,很快就恢复了。
  朦胧的月色下,沈青恩身姿笔挺的迎风站着,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
  他眼睫垂落,冷眸下的目光涣散,睫羽轻扇时余光总能瞥见司焕,眼尾的红圈渐渐淡下。
  好一会,司焕将楚承从坍塌的废楼里拖拽出来,粗鲁的动作看起来报复性十足。
  拖拽的动作下,手臂肌肉线条绷紧着,强悍健硕的身形让人心惊的同时又有些生理上的畏惧。
  司焕只手随意的拽着楚承的胳膊,吊儿郎当的,姿势比拎垃圾还随意。
  但他将手伸向沈青恩时,优雅温柔。
  “老婆,我带你回家。”
  司焕邪魅的凤眸中折射出柔和的眸光。
  沈青恩侧身站在风口,皮质长款风衣被吹的大敞,挺括的领带埋在黑色马甲中,面色清冷淡漠。
  司焕:“老婆,不出意外的话,执行署的人现在都被炸伤了,车辆损毁,没有任何的交通方式哦~”
  沈青恩抿着唇,睫羽扫在眼睑上。
  司焕的话在他的耳中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他眸色骤寒。
  没有Enigma愿意趋于人下,兽性激发的领主意识是趋于本能,深入骨髓的。
  司焕顿了好几秒,神色略有为难,“老婆,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当坐骑骑吧?”
  沈青恩:……
  司焕:“老婆,能不能换一天骑?我这拉着人,看起来像是3人play……”
  他抬手发誓,“我保证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骑就骑!想多久就多久!”
  沈青恩:……
  司焕拖着楚承走到沈青恩面前,他只手扣住的沈青恩的手指,刚刚搬过重石,掌心的老茧擦过沈青恩的指腹,略显粗糙。
  司焕抬起沈青恩的腕骨,用利齿咬开布条,为他松绑。
  司焕搂紧沈青恩的腰,将人往怀中嵌了嵌。
  下一刻,五米双翅从司焕后背生出,掠向苍穹。
 
 
第68章 别害怕,我会永远尊重你
  *
  寸山。
  司焕将楚承丢给仆人后,单臂揽着沈青恩的肩膀,将人嵌进臂弯中的力度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重。
  他的理智似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即将崩裂。
  而促使他被怒火吞噬的,是夜空下他搂着沈青恩腰时,沈青恩对他说的话。
  “司焕,我憎恨每一个人的蓄意接近,厌恶所有的复杂的关系,对我来说,孤独比风险让我更有安全感。”
  “深海的巨浪永远不会因为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掀起,没人能走近我,包括你。”
  潮涌的浪花呛入肺里,将空气攫取干净,蔓延至心头的窒息感,司焕呼吸粗重几分。
  他捏着沈青恩肩膀的指节用力到打颤。
  沈青恩感受到了肩膀上巨大且沉重的压力,但他阖着牙关,闷声不发。
  直到进入房间时,司焕兽性大发,强制的占有欲下他将人翻身摁在门上,他将脑袋闷在沈青恩的肩颈上,温热的吐息扑洒而来。
  他细嗅着从沈青恩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海洋味,在信息素的安抚下,他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
  但脑海中的弦仍紧绷着,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断,连司焕自己都不知道。
  “先聊正事。”
  沈青恩眉头紧蹙。
  司焕支起身体,只将人禁锢在怀中,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沈青恩适时翻回身,后背靠在门上。
  “药剂我会让陈严去查,物种产生变异会衍生至亚物种,在数代后才能得到明显的改变体现。”
  司焕那双漂亮的琥珀色凤眸中幽暗一片,罕见正经。
  “物种是多样性的,并且是一个持续变异的过程,需要漫长的时间得以体现,绝对不可能通过单支药剂就改变所有物种的血脉基因。”
  这是违背生物学的。
  很明显是药剂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推手正在推动这一切。
  其目的不得而知,但很显然主谋一定有巨大的野心,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Enigma、一个国家……
  ——黎明的曙光终会拨开云层,濒死的圣人将于深渊重生,全球的权势高位将重新洗牌!
  这是初哥临死前无声的信仰。
  “濒死的圣人”大概就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青州市只是一隅之地。”
  沈青恩说。
  “还有别的正事吗?”
  司焕并不想再绕着这个话题往下聊,他双指扣住沈青恩的下颚,眸光幽冷,眼底如藏深潭,深不见底。
  司焕向来没正行,面对沈青恩的冷漠,他偶尔会挑逗,偶尔撒娇。
  在意识到沈青恩真的生气时,他总是会连哄带骗着贴近他。
  上次沈青恩提出离婚时,司焕慌乱一瞬后就幽默的转移了话题。
  在事情不如司焕所愿的时候,他也会有逃避意识,但很快就会恢复从前的戏谑。
  可这次不一样。
  他瞳孔中折射出的眸光复杂,不见喜怒。
  沈青恩:“……”
  他只觉得下颌发酸,两指的力量捏在他的下颚上,迸发出的磅礴之力让他觉得骨骼都要裂了。
  但最让沈青恩难以挣脱的,是司焕压迫感十足的眼神。
  “那现在我们来聊聊私事。”
  司焕再次将人翻身摁在墙上,宽厚的手掌垫着他的额头,同时微微托着他的下颚,逼迫他半侧将脸贴在司焕的掌心中。
  他另一只手捏紧沈青恩的腰,将人嵌在怀中,膝盖顶开沈青恩的双腿,耷拉着的猫耳,将脸贴靠在沈青恩的脸上。
  “……”沈青恩说,“如果是解释的话没必要。”
  他并不想听。
  “那我说点别的。”
  司焕的嗓音嘶哑。
  司焕:“你早就知道楚承没有背叛你,那枚药剂是假的。”
  沈青恩:“是。”
  司焕将视线落在沈青恩可见森森白骨的左臂上。
  司焕:“你在试探我。”
  沈青恩注射药剂、假意不敌、坠楼,就是在试探司焕。
  沈青恩毫不避讳:“是,从悬崖那次开始,我对你已经没有信任了。”
  司焕:“你当着我的面给来京商会会长写信,也是在试探我。”
  龙天孝卡片事件,除了来京会长,沈青恩想不到第二个能如此手眼通天的人。
  坠崖后,司焕说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影,他就锁定了那晚将他救上悬崖的人不是司焕就是来京商会的会长。
  沈青恩:“是。从我知道你是Enigma的那一刻后,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沈青恩这辈子都不会陷入情感的旋涡之中,他是理智的。
  理智永远占上风。
  “……”
  司焕不再猜测。
  二人都清楚对方的心思。
  漆黑的房间里不见一丝光亮,时间凝固,周遭的一切都舒缓了下来。压抑的气息见缝插针的扼住喉骨,暧昧的鼻息交缠逐渐消失。
  紧贴的肌肤让任何反应都无处遁逃。
  周遭安静,能清晰的听见司焕极致隐忍时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沈青恩的微蹙的眉间拧着厌恶,冷汗在脖颈上布了薄薄一层。
  冷汗沾黏在了司焕的肌肤上,他俊冷的脸上闪烁着失落的光,眸底涌动的爱意被揉成碎影,眸光一寸寸的凉了下去。
  “别害怕,我会永远尊重你。”
  他抽回身体,昏暗下他神情麻木。
  理智与占有欲的拉锯战中,强占上风。
  虎是最具有领主意识的兽物,他喜欢强占,但他从没真正的逼迫过沈青恩。
  他甘愿敛起锋芒,向沈青恩俯首称臣,居于低位。
  他始终压抑着自己的天性与沈青恩相处,可在沈青恩知道他是Enigma时,一切似乎变了。
  沈青恩怕他。
  他感受到了。
  司焕抽回身后,只手滑入裤兜,指腹轻轻地捻着,他尽可能的放缓语气:“很晚了,介意我明天离开吗?”
  沈青恩不说话,他回正身体将衬衣抚平。
  修长的手指划过衬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除此之外一片寂然。
  司焕抬手开了灯。
  颀长的身影压在沈青恩的头顶,阴影下突如其来的光线并不刺目,但沈青恩在听见开灯声时,本能的将手护在额前。
  他并不喜欢依赖人。
  这样抽身于任何关系时,他才不会难过。
  司焕的心刺痛了一瞬。
  他静静地抽回视线迈离沈青恩的面前,从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翻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本红色的结婚证。
 
 
第69章 十五年前,谢谢你的糖
  刺目的红色结婚证。
  是司焕唯一想带走的东西。
  但沈青恩却并不想留给他,他想撇开司焕,想给这段“戏弄”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
  “离婚吧。”
  沈青恩冰冷的视线穿过司焕的躯壳,直击心脏。
  司焕平静的从地上站起来,“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他握着盒子的指节微微颤动着,邪肆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
  沈青恩眼底掠过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
  空气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静的能听见微弱的心跳声。
  司焕略过沈青恩,朝门外走去时拉出一道沉重的背影,盖在沈青恩的半侧身上。
  司焕的视线落在沈青恩的左臂上。
  他声音嘶哑:“下次试探我,没必要真伤了自己。”
  如刺在喉,司焕哽了一下。
  还会有下次吗?
  他凝望着沈青恩冷秀的脸,肌肤在白炽灯下像是一层薄薄的霜。
  司焕用最平静缓和的语气说:“晚安,沈先生。”
  “……”
  沈青恩抬头循着炙热的眼神望向司焕,俊朗的脸上少了意气风发。
  司焕对上他的视线,视线交汇时足足停顿了三秒,最后是司焕率先抽回眼神。
  他的手扶在门上,指节用力到要将门绞碎,可他的脸上又是如水般平静。
  克制与隐忍下,他面上的情绪不显。
  “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想告诉你。”
  “我找了你许多年,北川意外雪崩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十五年前,谢谢你的糖。”
  沈青恩身姿绷的笔挺,如一座冰山。
  司焕拧动把手退出房间,在房门合上前一秒顿住了动作,他隔着重重的墙门,低哑着嗓音多说了一句。
  “沈青恩,你是我此生挚爱。以后也是。”
  “咔嚓——”
  关门声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青恩解开了左臂上精致的蝴蝶结布料,他将指尖嵌入血肉之中,寻找最原始的疼痛感来抚慰某处的空洞与难过。
  记忆被撕成了碎片洒在无垠的深海里——
  “我说要等沈先生回家的。”
  “沈先生,我给您做的早餐看见了吗?您尝了吗?是不是和我一样美味?”
  “rua小猫不是这么rua的,沈先生~你这样会弄疼我的。”
  “老婆,别张口闭口势力、家族的,我们俩之间应该多谈谈感情。”
  “沈先生很漂亮,我愿意花点时间去了解你,然后再一点点的占有你。”
  “爱情的滋润下,生病总是会好的快一些,不然沈先生心疼坏了怎么办?”
  “身为当代男德典范,我恨不得天天对老婆赤裸相待,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啊~”
  “来吧老婆,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他以后也会很喜欢我。”
  “我可不想守活寡,没你陪我多孤独啊~”
  “……”
  沈青恩紧咬着浮肿的唇瓣,血液浸透他颤栗的指尖,晶莹的热泪顺着他通红的眼尾滑落。
  记忆的浪潮拍打在黑色的礁石之上,巴掌大的石头也能掀起深海中的惊涛骇浪。
  良久,沈青恩望着地上的血泊深吸一气,喉咙摩挲过砂砾,连吞咽口水都疼。
  他虚晃着身体,脸色如霜般惨白。
  沈青恩进了浴室,在寒冷的一月用冷水洗澡,以此来压抑心脏中燃烧的那团无名之火。
  清澈的水从他身上淌下后,是一片粉红。
  那团火灼入骨髓,浓烟呛入他的五脏六腑,灼烧感渗入肌肤,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在他身上一寸寸的划着。
  五岁那年,父母请巫师卜卦。
  他在纸上落下青涩的字迹。
  ——我以后会成为四族之主吗?
  巫师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将三枚铜钱于龟甲中摇晃。
  一挂吉:命主显贵,掌人生死一生荣显。
  二挂凶:煞冲天星,众叛亲离一生孤苦。
  三挂还未卜,巫师便被羁押。
  母亲连凝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巫师的心脏,一抹殷红滚烫的血液洒在沈青恩稚嫩雪白的脸上。
  沈青恩被吓的后退两步,连凝布满鲜血的手掐着沈青恩的喉骨上,迫使着他望向血泊中的巫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