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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古代架空)——lynn海

时间:2024-02-05 10:02:18  作者:lynn海
  自然,以楼外月的能力,绝不至于沦落到这一步。
  可玉珍珍不能保证,楼外月在听完他八年经历的一切后,还能使自己保有相当的清醒。
  又笨,又爱撒娇,时不时就搂着人哭……他的父亲实在很没用。
  没用。楼外月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人。
  一只冰凉而柔软的手探上楼外月的脸庞,仔细又耐心地拂去那上面的带有血色的阴霾,从眼角到眉梢,再顺着鼻梁骨滑到唇畔。孩子不会对父亲有这个动作。没有哪对父子会这样。
  也没有人敢这么对楼外月。楼外月是天下第一美人,是江湖霸主,是所有武者心中的传奇,理所当然的,他不需要来自凡夫俗子的安慰。
  人世间的苦难,不应该成为满月坠落的理由。
  无论何时,楼外月都应该微笑。
  “他们羡慕我是楼外月的孩子,都很讨厌我,所以把我关起来了。”
  玉珍珍平静地说:“只是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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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bug,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bug啦……
  楼外月问的其实是这些年他不在都发生了什么,而玉珍珍直接理解为爸爸不在你还好吗?
  虽说确实没有理解错,玉珍珍完美地接轨了老父亲的脑回路,可不得不说……玉珍珍,你也很自信,你完全确定但凡楼外月要开口询问什么,第一个会关心的就是你。
 
 
第70章 67
  晚上父子二人与侍女汇合,楼外月每到一个镇子习以为常就会去找各种当地小吃,带回来进行投喂,趁此工夫,玉珍珍拉住了侍女,有话要问她。
  “之前前辈教导我的时候,是有跟我提过他练的那个什么秘籍,可贵人你直接问前辈就可以了呀,我也半知不懂的,可能讲不清楚……”
  玉珍珍道:“没关系,你理解多少说多少。”
  万欣本来还想试着问问,楼外月将玉珍珍从马车里带走后他们都聊了些什么,有没有将话说开,结果玉珍珍上来一打岔,她立时抛下自己的疑问,纠结着一张脸,紧缩眉头,少女好半晌才道:“大概就是,想要悟得什么大道,就必须先有所割舍,呃……不应只是流于形体,而应当内化于心,然后,然后,哦对!不能太过执着于本我,心中需得无我无他……”
  她实在说不出门道,磕磕巴巴急得差点把自己头发扯秃,玉珍珍按住她的手腕,问道:“他有解释,为何要戴那面具吗?”
  “有有有,这个有!”总算找到个能作答的关键点,侍女兴奋地道,“前辈不能看见自己的脸!”
  “不能看见自己的脸?”
  “对!估计还是和前辈练的那个秘籍有关,反正暂时就不能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为了以防从铜镜呀水面呀这些地方不慎窥见,前辈就戴面具了……不过我觉得他戴面具主要还是为了减少围观频率……”
  正絮叨着,侍女看见玉珍珍带着莫名的神色,指尖抚摸上自己那张光洁无暇的脸。
  玉珍珍低声道:“不能看见他自己的脸,但我跟他足有五分相似啊。”
  此言一出,侍女登时露出了警觉的眼神:“怎么,出什么问题了吗?”
  玉珍珍没有回答,只是沉下了表情。
  在知晓玉珍珍长期遭到囚禁后,楼外月此刻根本不打算离开儿子半步,却是刚刚还乖乖贴着父亲的玉珍珍一进了客栈,就将人指使出去买点心,翻脸那叫一个迅速无情,堪称孝子典范。
  等他拎着吃的回到客栈,意外地发现玉珍珍主动呆在了自己的那间厢房里,而非像往常一样和侍女一间。
  很显然他正准备沐浴,屏风后身影若隐若现,装了大半木桶的热水熏出芬芳的雾气,即便是夏日,入夜后也凉下来,白日奔波,能在休憩前这样放松一会儿着实是美事。
  楼外月在门前稍微一顿,即刻反手掩了门,将手里油纸扎的糕点随意搁到桌子上。
  “爹?”
  那在宽衣的青年注意到动静,便停下了动作,明明只是一个映在屏风上模糊的身影,却像竖起耳朵在谨慎观察陌生环境的小动物。楼外月弯了弯嘴唇,柔和地回道:“是我回来了。”
  “哦……”
  水波轻轻摇晃,是滴答的脆响,如碎珠落盘,楼外月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顺手推开窗,为仅有烛火照亮的内室散入漫天的星光。
  “爹,你还在吗?”
  楼外月说:“我在,你慢慢洗,等会儿我给你擦头发。”
  “你买吃的回来了吗?”
  “买了,看着新鲜的都买了些,你可以自己挑。”
  又安静了会儿。
  这个安静仅是指房间内没有人再开口交流,玉珍珍已没入浴桶中,水声不绝,哗啦啦的一再响起,那描了山水竹林的屏风近乎半透明,被烛光烘出一层暖晕的颜色。
  而青年上半身的轮廓,也现在其上。
  楼外月侧过头,看着窗下的小街。
  不知过了多久,那屏风里的人又道:“爹?你走了吗?”
  “我没有走,玉珍珍,怎么了,你在害怕吗?”
  楼外月毫不犹豫,起身来到屏风前,他屈起指节,在乌木的棱框上轻轻敲了敲:“我在这里,哪儿都没去。”
  闻声,玉珍珍方低低应了一声,无精打采的,楼外月见安抚住了他,刚要回椅子边坐下,就听见玉珍珍吞吞吐吐地道:“爹,我是不是很麻烦。”
  楼外月抬眉,奇怪地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玉珍珍,你一点都不麻烦。”
  “我离不得人,老是黏着你……”
  “你哪里黏着我了,坏东西。”男人失笑,“今夜倒还好,你之前都不肯跟我亲,好几个夜里爹想和你一起睡,你都不会答应。”
  “因为不合适啊。”
  “……”楼外月说,“哪里不合适了,你是我儿。”
  玉珍珍顿了顿,也不晓得他抱了什么心思,直接换了个话题:“欣儿那个通缉令……”
  “没什么好担心的。”楼外月情绪变淡,那绢素缎面近在咫尺,他盯着其上绣的一片竹叶,语气没有一丝一毫起伏,道,“过两天杀了那个薛重涛,就没有通缉令了。”
  “哪里不合适了。”说完,就像方才尴尬的提问不存在般,他又无比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疑惑。
  水声停了。
  隔着这一扇屏风,楼外月说:“我进来了。”
  “不行。”
  “你方才总是担心我离开,没有这个必要,爹就呆在你面前好了。”
  “不行,用不着,你别进来。”
  “可你一直在紧张,这样下去没办法好好休息——”
  “爹!”
  那声音因惊惶显得格外尖锐,楼外月霎时停住步伐,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
  玉珍珍捏着浴桶的边缘,仰头看着那道沉默的投影,热水淹到他心口,被水雾蒸得粘稠燥热的空气越发憋闷,他面上一片的潮红,喘了口气,还没开口,楼外月却先笑了起来。
  “好了,我知道,玉珍珍长大了,难免会有自己的小心思。是爹莽撞。”他退了一步,口吻轻松地道,“我不进来,我就在那边坐着,你有需要就喊我,我能听见。”
  他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更让玉珍珍确定楼外月此刻心境不稳,很可能是修炼了不知来路的秘籍走火入魔的缘故,思及此,玉珍珍再没有悠闲沐浴的闲情逸致,匆匆洗净,草草擦了身体,披一件单衣就从屏风后疾步出来。
  楼外月果然坐了回去,掌根撑着下颔,正望着窗外出神。
  光是那一个无言的侧面,就让玉珍珍怔在原地,一时浑身上下不能再动。霸主强大,霸主更是美丽,带刺的名花不能形容他的风姿,唯有高悬的满月足以与之相配。
  玉珍珍瞳孔骤然紧缩,单衣下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腰线往下淌,却是楼外月转过头见了他这副呆愣愣的情形,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你身上还是湿的呢,就算是夏日,也不应该这样贪凉。”
  夜风从窗口拂过,地板上铺了层毯子,玉珍珍就被拉着坐在楼外月两腿间的毛毯上,赤着脚,衣襟敞开,他有些不安地握着自己的脚腕,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楼外月裹在帕子里擦拭。
  “头发长这么长,平时会觉得不方便吗?”
  “嗯,会有点。”
  “虽然爹也觉得很漂亮,但要真是不方便,也可以稍微剪短一点……”
  玉珍珍道:“我也想剪短。”
  楼外月顿了片刻,随即,那温暖的掌心托在玉珍珍下颔,柔和,却又不容反抗地让青年仰起了脸。
  他轻轻拨了拨青年落在眉心的碎发,指腹也抚摸过那沐浴后更为耀眼的面庞,触感奇特,肌肤难分难舍地吸附在一起。
  楼外月道:“是那些囚禁你的人,不许你剪短吗?”
  玉珍珍看着那双暗沉的眼眸,然后兀自滑开了视线。
  “不是。”玉珍珍淡然道,“我自己懒得打理而已,爹,你帮我剪。”
  楼外月仍注视着他。
  半晌,他按了按玉珍珍鼻梁与眉心间那块凹陷下去的地方,这才若无其事继续为玉珍珍擦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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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朋友们,玉珍珍剪个什么发型比较好,虽然知道这样很怪,但我真的很想让他剪个妹妹头,就是那种,你们看过棋魂没,就是里面那个塔矢亮的发型,特别可爱!我真的会喜欢这种留着妹妹头,又非常秀美的青少年。
 
 
第71章 68
  擦好头发后,楼外月去找掌柜借了把锃亮的剪刀。
  他干脆也坐到地毯上,两条腿将玉珍珍圈到怀里,楼外月握着一把浓黑顺滑的长发,剪刀却半晌落不下去,玉珍珍微微偏过脸:“怎么了?”
  “没什么……”楼外月问道,“要剪多短?”
  玉珍珍随意地在颈后比划了一下:“啊,那就能多短便多短吧,太热了,通通剪了也没关系。”
  “……能多短就多短……”楼外月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他拇指指腹留恋地抚摸着玉珍珍的发丝,绸缎似的,在楼外月的大腿上散开,最终流淌到毛绒绒的地毯上,跳跃的烛火撒在里面,犹如一道蜿蜒的银河。那样珍贵的造物却得不到主人的重视,一时就连楼外月心情也有些复杂了。
  可玉珍珍是对的,夏日里总是披着过腰的长发容易中暑,即便他扎着马尾,平时打理也很不方便,与其给自己徒增烦恼,倒不如一刀痛痛快快剪去。
  就是这会儿入了夜,较白日凉快许多,可与楼外月长久贴在一起,玉珍珍脊梁骨上不知不觉又浮出了汗意。
  冰凉的剪刀贴在毫无防备的皮肤,一寸寸滑过,激起一层细微的战栗,玉珍珍刚刚沐浴,宽大的衣领敞开,楼外月居高临下,见那雪白后颈下一对突出的蝴蝶骨,隐约一瞥,让人误以为那是某种蜕变的征兆。
  玉珍珍安安静静垂着头,犹如引颈受戮。
  楼外月也不再言语,他最终没有真的将这一头漂亮的长发尽数剪去,余下的仍可在脑后抓起一个小小的马尾,此刻富有坠感的发尾垂在玉珍珍的耳垂下,贴着修长的脖颈,只消稍一摇头,就会如同风铃一般晃悠起来。
  最名贵的浓墨叫顽童打翻在白玉盘底,一滴温热的水珠凝在玉珍珍鼻尖将坠未坠,玉珍珍将一侧的发全部梳到耳后,他闭着眼探出手指,从自己凹陷的肩窝里撩开几缕断发,让它们轻飘飘地落下去,以免钻到衣领里。
  “还有很多呢……”
  “就到这里,这样你之后扎起来也会很清爽,要真给你剪得太短,全部扫你颈子上,就像这样——会很热的。”
  楼外月说着,果真用一簇新修的发梢扫了扫玉珍珍后颈那块突出的骨头,他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玉珍珍想了想,妥协了。
  “转过来,我给你修修前面的头发。”
  玉珍珍顺从地转过身,他跪坐在父亲怀中,闭目仰面,是全心全意依赖的姿态。星光璀璨,映在玉珍珍面庞上,那乌黑的,颤抖的眼睫,都镀上了淡淡的银芒。
  楼外月说:“别睁眼哦,小心碎发掉进去了。”
  玉珍珍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那剪子悬在玉珍珍眼前,迟迟不动弹,楼外月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静美青年,心底莫名生出一种恍惚。
  ——这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儿自然是最漂亮最可爱——可玉珍珍这么漂亮!又漂亮又任性,时常能将楼外月可爱得心尖发麻。
  这真的是我儿,而非月亮上来的飞仙吗?
  “爹……?”
  “不要动,玉珍珍,也不要说话,头发会掉进去的。”
  父亲这么告诫了,玉珍珍便乖乖地把嘴闭上了。
  可爱,真是可爱,玉珍珍,比美玉更加珍贵的玉珍珍,他捧在手心里如何宠爱都不为过的玉珍珍……
  楼外月的玉珍珍,就这样被人欺辱了多年,被夺去了自由,夺去了这世间一切属于他的偏爱。
  一刀断开。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玉珍珍紧紧闭着眼睛,他倒不在乎楼外月最终会给自己剪个什么造型出来,但分明陷在父亲温暖的怀中,冰冷的凶器却在眼前徘徊,这种无形的割裂感让他心底的感受极其怪异,玉珍珍的手无处安放,到底是小心地放在了楼外月的腿上。
  甫一挨上去,玉珍珍就惊了一跳,楼外月的皮肤烫热至极,犹如熔岩,在火山爆发后灼烧了一切。剪刀离他的眼睛太近,他怕倏然缩回手会妨碍到父亲的工作,只好一动不动仍将掌心贴在上面。
  楼外月的吐息是如此匀长从容,为玉珍珍修剪发丝的动作也有条不紊,然而除了那热到不合常理的皮肤,玉珍珍甚至可以听见对方那颗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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