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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对象后他怎么更疯了(近代现代)——鱼刺大侠

时间:2024-02-06 14:40:00  作者:鱼刺大侠
  【我知道你不会。】
  沈雪迟无声地叹息着,他这一生大概就败在这一句话,以及春归这个人身上了。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钞递给出租车司机,嘱咐道:“等两个小时就好,我会比原定的价格多追加两百,辛苦了。”
  司机连忙双手接过,一口答应下来。
  现实里,那天回去之后,沈雪迟就联系了靠谱的施工队为村子铺好水泥路,还修缮了一下那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老房子。虽然春归抗拒这里,但从小和亲人一起长大的地方怎么会不存在回忆呢?
  沈雪迟相信,有他陪伴在春归的身边,青年总会一天天变好的。可心理疾病这种东西,不根治不去矫正病因也不过是好得了一时好不了一世,所以从发现春归有自杀倾向的那刻起,脑机就在研发中了。
  “达到回到过去的可能”,这便是脑机的宣传语。
  不过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还做不出真正的时空机器,他们不过是通过连接脑神经构成一个新的旧世界,在这里,人们可以补足过去的任何遗憾,甚至篡改他们的记忆,达到真正的替换人生。
  而想要真正分清这里是虚拟世界还是现实,就需要一串特供的现实代码。每当深陷其中的人念出这串代码,现实发生的事情便会重新记忆起来,反之,则会愈陷愈深,分不清现实与虚幻,逐渐成为这里的一部分。这也是脑机尚未面世存在的风险。
  那时的沈雪迟期盼着美好未来,等“达到回到过去的可能”实现,春归再次绽放笑容,他们就再去看一次日照金山。
  可春归骗了他。
  那会小骗子的自杀倾向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在没有尖锐利器的环境下,他学会了啃食。用自己的牙齿硬生生将手腕上的肉撕开,鲜血多到吞咽不下,从他的嘴角滑进衣领,染红了一大片,而后他用虎牙挑开动脉。
  这不是沈雪迟第一次失态,他发了疯似地用斧头砍碎了黄花梨木制成的门,身后的医疗团队在第一时间将青年抢救过来,而这距离青年从进去到自杀,才过去了五分钟。
  或许沈雪迟就是受不了春归撒娇这一套。春归生日的前一天,他蜷缩在自己的小被窝里,他不喜欢阳光,发病后尤是如此,可就算男人强行拉开窗帘,他也只会轻颤一下,然后慢慢从被窝里爬出来,钻进沈雪迟的怀里躲着。
  春归说:“沈雪迟,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可以松开一天手铐吗?我会很乖的。”
  父母去世后春归不再习惯过生日,可和沈雪迟在一起的每一年,他的阳历和阴历生日都没有被落下,偶尔还会有惊喜生日弹出,比如“今天是新的一天,同样是你生日的证明”。
  沈雪迟并不舍得将人整日铐在床上,可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这朵花的思想。
  或许是他根本无法拒绝春归的请求,或许是他太久没经受春归的撒娇。
  总之,他解开了。
  沈氏持续三年的财产纷争,一步步除掉自己身边所有亲近的人,就连母亲都因害怕他逃到国外去。他没有后悔。
  搅得当年入局、针对沈氏不利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被对方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样的人注定孤独终生,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他没有后悔。
  可解开那个布满内绒,刺绣着SXCACG、带着对方余温的手铐,却成了他付出巨大代价,此生唯一后悔的事。
  明明说自己会很乖的是他,义无反顾从六楼跳下去的还是他。
  春归用一次欺骗、差点死掉的结局用掉了沈雪迟仅有的善心,也丢弃了青年仅剩的自由。
  可沈雪迟还有一件事情存疑。
  他摘下口罩,重新关上腐朽破旧的木门,上面的门神已经褪成了很淡的一层肉粉色,他摊开手,三千万的克什米尔无烧蓝宝石胸针此刻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心。
  男人的脸上极少有表情,只有在面对春归时,这座冰山才会柔和下来。
  沈雪迟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淡淡地把胸针揣进兜里。和他猜测的一致,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崩坏了,或者,它被激活了。
  运用脑机清除记忆不是件难事,无非是用两个重复的记忆相撞,就像消消乐那样抵消成功。
  而春归来到这里,却还能记得他,只存在两种解释。
  一,脑机程序植入失败了,但那样身份调换便不可能执行。
  沈雪迟毫不犹豫地排除掉它,可当真正的答案呼之欲出时,男人却存疑了。
  因为那样就代表……
  春归在跳楼摔坏脑袋前,本就不存在有关沈雪迟的记忆。
  -
  电话铃突兀地响起,亲自撕破安静的假象,惊得沈雪迟一激灵。他低垂着头,淡漠的眼底竟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他抓住电话的手过于用力,骨节都泛着白,心脏似被狠狠扼住那般,快令他喘不过气来。
  “喂……?”
  春归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出,隐隐透着哭腔。
  “沈雪迟,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想见你,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wooo!剧情开始步入正轨了!今天剧情写得很上手,很开心!另外上一章我小修了一下,剧情无出入,但感情更深入了一点,献给各位大人~希望各位大人多多评论,求送营养液(打滚祈求),我会积极互动的!
 
 
第22章 
  春归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像平常那样自然地和同学友好打招呼,他的思绪好像被泼上一桶漆黑的墨,白图上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从座位上离开,铁椅发出“刺啦”一道尖锐刺耳声,惹得前座的人频频回头看。
  有人问:“春归,你还好吗?”
  不知是不是梦境所致,春归鬼使神差地偏头问道:“别人也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为什么你只问我?”
  同学们之间相互对视了一眼,不解道:“因为你是春归啊。”
  春归:“……”严单廷
  若放在平时,他大概会欣然接受对方的善意,可如今再听见这话,他竟只感到窒息与不自在,好像大家的好意都是批量生产,而他则是程序制定好的对象。
  他从走廊的始端来到尽头,与他打招呼的有八人,送礼物的有三人。春归掠过他们并没有理睬,回过头,他们却依然笑意吟吟,脸上看不出有丝毫不悦。
  春归转过身,他的步伐突然加快,来到三班门口,他叫住一位正准备出来的学生。
  同学问:“春归,你有什么事?”
  “沈雪迟在吗?”
  同学顿了顿,眼底透着疑惑:“谁?”
  春归往一旁错了错身子,二排二座上没有人,他耐心告罄道:“沈雪迟,你的同班同学都不认识吗?”
  他转身就愈离开。
  同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歪了歪脑袋,问路过的张景明:“我们班有这个人?”
  张景明像傻子一样看他,没什么好气道:“你成绩垫底就算了,脑袋也变得不好使了?他不是我们班的学神么。”
  “……是吗?”同学彻底怀疑人生了,他把目光投向年级排名表,小声嘀咕道:“我怎么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春归下了一层楼去办公室找三班班主任,女人正在批改作业,提起沈雪迟,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拍拍脑袋,似乎刚想起来这人是谁:“你说沈雪迟呀,他找我请了一下午的假,说去医院看望奶奶,他的家庭情况我也了解,和护工核实了情况,我就批假了。”
  李咏刚进办公室就看见春归缠着别人班的班主任问问题,他把试卷夹在腋下走过来,问:“你在这干嘛?”
  “我要去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请假。”春归站得笔直,一本正色地盯着他道。
  “不批。”李咏蹙眉,他要信了春归的鬼话,今天他这个李字就倒着写。
  可下一秒,春归当着他的面走到李咏办公桌前,“唰”地一下拉开抽屉,十几部被缴获的手机齐齐出现在他眼前,他精准地找到自己那部,然后开机。
  “你是不是想挨处分了?”李咏伸出食指重重点了点空气,撸起袖子就要过来阻止他。
  春归却在此刻转过身,他拨通了电话,开启免提,春季平的声音从另一端响起:“情况我了解了……那个老师啊,我替我家春归请半天的假。”
  李咏被他的行为震惊住了,他停下步伐站在原地,怔怔地看向春归,似乎不理解这孩子这次为何如此较真。
  分明以前都当玩笑话过去了,可现在,少年紧紧地握住手机,下颌线绷紧,唇咬得泛白,他的眼神坚定,好像真要去赴什么很重要的约。
  “李老师,这个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春归语气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带着颤,“处分也好,检讨书也罢,我只想去追求对我而言更重要的东西。”
  -
  二中门外,春归深深把头埋进手掌心里,他的双肩颤抖,身上还披着沈雪迟的外套,这个牌子他知道,衣服没有低于三千元的,可这件并不是他之前买给沈雪迟的。
  少年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手背因用力显出浅浅的筋骨,他攥了力,狠狠砸向地面。他的额头瞬间布满密汗,却忍着痛意,连一声闷哼都不肯发出,直到指骨部位破了皮,渗出血,青紫斑驳看起来极为可怖,他才停下动作,接着就用这只手拨打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春归面无表情地望着路面,任由眼泪一滴一滴兀自掉下来,豆大的泪珠砸在地面溅起些微灰尘,接着与它融合在一起,直至干涸。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现的红点定位,徐清村。
  “嘟”地一声,电话接通。
  春归红着眼,声音低哑,他淡淡地想,等会见到沈雪迟,先揍对方一顿,揍到自己解气为止,他说:
  “沈雪迟,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想见你,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沈雪迟的xp:被春归打也会很兴奋。
  今天发现多了营养液耶!开心地转圈圈,今天发现了一键感谢按钮!谢谢这位大人!(撒娇打滚)希望摩多摩多营养液灌溉,鱼刺会更加努力的!感谢在2023-11-06 20:25:10~2023-11-07 19:49: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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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辆出租车急刹停在路边,刺耳的吱嘎声惹得保安从亭子里探出上半身,出声训斥道:“学校门前不准开那么快!”
  下车的人却置若罔闻,连车门都忘了关,从前慢条斯理的绅士风度全然被抛掷脑后,他心切地向和花坛蹲在一起的少年跑去。
  春归正低着头看蚂蚁成群结队地搬家,天色蓦地暗下来,灰色的影子逐渐拉长将他笼罩其中,他还没来得及向上看,对方便用力拽过他的手腕,少年顿时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前倒去,可他的心中却不含半分惧意,甚至动作还保持着原样,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彻底取代了皂香,代替暖阳给了春归一个更为温暖的怀抱。
  在两人衣物相互摩擦的刹那,春归抬手扯过男人的衣领,再抬起头时他的眼底呈着愠色。
  男人半蹲下来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为了保持身子平衡,他扶着脚踝单膝跪地,毫不在意灰尘是否会弄脏自己的裤子,他的指根修长,白皙宛如白玉,手掌却比春归足足大出一倍,很轻易就能将那人覆在自己手心底下,再也挣脱不开。
  他的另一只手掐扶着春归的腰,他耐心开口询问道:“发生什……”
  春归却在这时一把勾过他的脖子,沈雪迟怔愣在原地,他眼眸里那张好看且少年肆意的脸庞无限放大着。
  瞬间,周身万籁俱寂。
  一阵风刮来,冷气掺杂着雪屑消融在他们绵长的呼吸里,春归抿了抿唇,再张开时唇瓣沾了血,晕染开像古时候涂的口脂,他的睫毛很长,卡住了雪花,眼尾下垂略显无辜,眼神却像只偷肉吃的小狐狸,狡黠地盯着沈雪迟。
  他以上位者的姿态压在沈雪迟的腰上,双手却本能地护住男人的后脑勺,细心地不让对方磕到:
  “你才是大骗子,而这,是我给予你的惩罚。”
  “……”男人的心脏几乎是在瞬间停止跃动,他从对方浅色的瞳眸中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怦”的一下 ,锈迹斑驳的心好像灌入了新鲜血液,齿轮再次转动,竟然重新活了。
  沈雪迟的嘴唇被咬肿,渗出微微血丝,摩擦间感到刺痛,他轻抚着春归受伤的右手,不顾灰尘与血迹,甘愿以下位者的姿态捧起那只手,亲昵地蹭上去,他眼底映着光,且执着地只想抓住那道光,他沉声道:
  “荣幸至极。”
  -
  出租车内,春归坐在副驾驶,他愕然地盯着男人极为熟练地使用手动挡轿车。
  尽管他意识到上辈子的事情似乎与他所想的发生了不小的出入,可他考取驾照依然不是一件易事,他幽幽道:“你哪里来的车?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分明连驾照都没有……不怕被警察捉走吗?”
  沈雪迟面对连串的问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默默将单手掌控方向盘改为双手扶持,才慢悠悠地回复春归前一个问题:“一开始本来是司机在开,可他太慢了。”
  春归:“……”
  他清咳了一声,别过脸,后颈泛着粉,方才发生的画面他后知后觉感到羞赧,他降下车窗降温,却发现这和他们回家的路完全相反,他问:“我们去哪?”
  沈雪迟沉默了一会,随即他抓住春归的手,用力攥紧了,他好像真的很开心,就连笑容都加深了不少。
  前方是红灯,他稳稳地停了车,侧过身轻啄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尾音勾着笑意,挠得春归心痒,可下一秒,男人的话却让春归如坠冰窟。
  “小朋友,逞能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打一针破伤风。”
  作者有话说:
  小沈:打针好,打针妙,打完老婆扑我怀里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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