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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穿越重生)——尤里麦

时间:2024-02-06 14:51:05  作者:尤里麦
  温遇旬的眼珠明明灭灭,终于转了过来,还没开口,又听沈榆说:“我已经成长了!”身子在被子里肆意扭动。
  好像模仿植物从泥土里冒芽的姿态就能说明自己真正成长。
  温遇旬没办法地将沈榆箍在怀里,让他不要乱动,然后在他的逼迫下,勉强认可了沈榆对自己的判断。
  “那我下一次去卧月唱歌的时候,你会来听吗?”
  温遇旬抱着他,手从他的睡衣下摆处往上摸,经历过睡前运动的肉体的确有所不同,又软又热,比玩偶小狗的手感好上万倍不止。
  为了嘉奖这样的手感,温遇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叹出来:“会来听。”
  并阻止了沈榆像转回去继续拥抱小狗的行为,用实际行动说明了拥抱自己的性价比更高,他感到后悔,考虑明天就把那破狗扔了。
 
 
第64章 非常变态
  第二天上班,温遇旬先开了自己工位的电脑,然后径直去找林皎。
  “这什么?”林皎面露疑惑,伴随着惊恐,“我不要!”
  温遇旬也很疑惑:“兔子啊,你不认识兔子?”
  兔子玩偶被温遇旬托着双臂送到林皎面前,很大的一只,粉色的绒毛占满林皎视线里全部的区块。
  “给我这个干什么……”林皎接了过来,抱了满怀。
  “前两天去商场多抓的,你不喜欢就给你弟弟玩儿。”温遇旬任务完成,浑身轻松,转头就要走。
  林皎抱着兔子在后面揶揄地大声问:“给我弟弟啊?那你弟弟呢?”
  温遇旬脚步不停:“我弟弟有。”
  林皎坐的是单人办公室,以前温遇旬也有的,但现在也只是个大四刚毕业即将保研的学生,自然不可能有以前同样的待遇,办公室是五人一间,除了实验和外出作业外,剩余的时间他几乎都待在办公室内处理实验数据,或是在图书馆翻植物志。
  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没有处理完的数据表格。
  温遇旬走到工位前坐下,想念植培所有着大大落地窗和弥漫着咖啡香气的图书馆。
  做着表格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想到沈榆。
  虽然该次念想的目的并不纯粹。
  翻植物志比处理实验数据有趣是温遇旬的主观认为,所以在拥有了一定实权之后,常常偷懒,将处理数据的活交给某个倒霉的下属,非常变态。
  某个倒霉的下属自然也常常在许多刁钻的时间点被温遇旬叫到办公室来派活,温遇旬看到该下属嘴角带油或睡眼惺忪的频率比较突出。
  那次是中午一点半,植培所的午休时间。
  门被敲了两声,温遇旬说:“进。”
  沈榆约摸是刚从折叠弹簧床上被叫起来,表情尚带困倦,头发很乱,像头顶翘了一支天线。
  “温教授。”彼时两人的关系尚停留在冰点阶段,称呼如此生疏,可以理解。
  “嗯。”温遇旬食指关节顶着镜框,推了推眼镜,叫天线宝宝过来看他的电脑。
  电脑上是某种蔬菜的培育结论,以及各项指标,102颗标本,各自的数据杂乱无章地分布在阡陌的表格线围筑成的方块里,眼花缭乱。
  温遇旬估计也这么想,所以整理它们的工作落到沈榆头上。
  交代好要做的事,温遇旬留了一点时间让沈榆将表格拷到自己的USB上。
  盯着沈榆严肃且困意渐渐消散的脸,以及微微皱起,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眉,温遇旬的内心很短暂地升起一些愧疚。
  这样的事他干过不止一次,且找沈榆的次数比找别人多得多,从沈榆的角度看,温遇旬不难推断出他的想法。
  “这个b人跟我分手以后看我不爽来报复我。”
  大概是这样。
  温遇旬承认是有一点,尤其是看到他和新来不久的实习生汤至臻走在一起,亲密地玩闹,甚至约了几次一起下班外出吃饭的时候,这种报复的扭曲心理尤其严重。
  但又不仅是如此。
  沈榆坐五个人一间的办公室,和温遇旬的教授专属单人办公室离得有些远,相隔一条走廊的两端,平时不经意间能偶然撞见的概率无限趋近于没有。
  看着屏幕里的传导线逐渐蓄满,温遇旬产生一种不舍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觉得自己一厢情愿,然后人变得很烦躁。
  烦躁的人开始找不痛快。
  “上星期的野外采集,你没去?”
  沈榆没想到他会突然出声,吓了一下,头上的天线弹了弹。
  “是的,没有点到我们组,轮到赵锴他们组。”这是解释。
  上星期的野外采集温遇旬带的队,他当时在帐篷里睡不着,披着外套出来看星星的时候经过偶然分析发现,沈榆迄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共事过任何一场外出任务。
  他产生一点点阴谋论的猜疑。
  但沈榆用“轮到”一词来为自己辩解,那应该是他太敏感,是他运气太差。
  麻烦没找成,温遇旬没话说了,眼睁睁地看沈榆把他的表格拷走,然后毫无留恋地起身,准备走。
  “我先走了。”
  好简短,好生硬,但又不太客气。
  很不幸,温遇旬前几天才听过沈榆对和他一起出植培所大门的汤至臻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他和汤至臻正在道别。
  在温遇旬添油加醋的耳朵里听来大概如此——“我~先~走~了~明~天~见~”显得非常亲近,非常礼貌,非常温柔,非常期待明天的到来。
  而不是像说给他听的这样,没有感情。好像极其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沈榆,等一下。”
  沈榆只好停下,然后听那个b人面无表情地要求他:“带着你的笔电,和我去图书馆。”
  “……”不和心情不好的上司计较是打工人的共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司心情不好,明明刚才进来的时候表情还没那么臭。
  沈榆回到位置上,拔下正在充电的笔电,汤至臻立刻探出头,问他:“怎么了怎么了!”
  好像高中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办公室……
  “没事,”沈榆无力地朝他笑了笑,自己也不知道,“估计觉着我效率低下要亲自盯着我,你好好干活。”
  最终在汤至臻缅怀和怜悯的目光中走出了办公室门,并在图书馆落地窗边的皮质沙发处找到了温遇旬。
  “看我做什么。”温遇旬的脑袋从植物志里抬起来,指了指对面的另一张沙发,“做你的事情。”
  “有什么问题问我。”
  果然是嫌自己做的东西漏洞百出。沈榆沉默地坐下来,也没想到这样的工作模式会被温遇旬强行保留。
  后来温遇旬偷懒,沈榆干活,两人共同的出没地点神奇地转移到了图书馆。
  然而图书馆分明就是公共场所,他们被人看到是情理之中。
  常常去就被常常看到,于是流言开始传播。
  “——诶诶你知道吗,温教授最近常常和小沈一起在图书馆!”神秘。
  “——啊?常常?”惊呼。
  “——对!常常!”兴奋。
  “——我上次也看到了!小沈睡着了,温教授还给他盖自己的衣服!”更加兴奋。
  “——那他们……”善意的留白。
  就会引发一阵暧昧的哄笑。
  沈榆不小心听到过一次,那时候张文因已经会私下偷偷说他和温教授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是恶心的gay了。
  猜测正确的张文因被许多同事指责说话太难听,要是温教授和小沈员工是正常的交往关系,那理应表达祝福。
  沈榆会很感激地看着那些为他说话的同事,然后搬出一套说辞:“谢谢你们,但我们只是兄弟,他是我哥。”
  说之前当然参考过温遇旬的意见,没胆在公司问,人是在家里堵的。
  彼时温遇旬洗完澡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倒水喝,听了沈榆的问题,看了他一会儿。
  那惊天动地的几秒。
  复合后,沈榆有时会想到那几秒,后知后觉,推测出大约是说不上来的、心脏凌迟之类的感受。
  “温教授,最近有同事猜测我们的关系不纯,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去和他们澄清。”
  “就说我们是兄弟关系。”
  温遇旬声音很轻地说:“好。”转身离开,从此以后不再叫沈榆去图书馆和他单独办公,自己整理表格的效率有所提高了。
  同时,午休时间不再有理由去图书馆的沈榆躺在弹簧床上,感受到了与温遇旬同样的凌迟体验。
  是很奇怪,也扪心自问,温遇旬是个工作态度端正,但私下疏离却不真正的上司,因为沈榆做错表格会挨骂,但因为午觉没睡够导致在沙发上睡着不会挨骂。
  还会获得温教授友情提供的外套当作被子。
  一切短暂的美好让沈榆产生隐秘的快乐,同时伴随着惶恐,但显而易见,那时那刻的感情无论他期待或是抗拒,都已经没有了。
  温遇旬自然是不知道沈榆如何想的,他只当沈榆真实地想与他做兄弟,而不是纠缠不清的前男友。
  不过已经复合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电脑屏幕因为使用者长时间的搁置自动陷入睡眠状态,温遇旬手掌覆上鼠标,左右滑动了一下,屏幕复亮起。
  现在他已经不会去想沈榆为什么抗拒和他的单独相处,为什么宁愿对汤至臻好也不愿意对自己好,他只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做表格是件极其枯燥的事,想念沈榆当作劳动力的那段时光。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只剩下一些不可控的因素,但温遇旬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好,并不会严重地影响他与沈榆的感情。
  手机“叮”一声亮了,上面弹出跳来自爱人的消息,温遇旬划开,上面是沈榆发给他的,时间定于明晚的,地址在卧月酒吧的久违的演出通知。
  没有什么能够再将他们分开,如果有,那除非再经历一次死亡。
  作者有话说:
  与其说是一种自我洗脑,不如说更像一个flag..狞笑!
 
 
第65章 在生长
  “明晚”作为一种期盼如约而至。
  负责后勤的还是小甄,这次,他十分顺利地、独立地找到了邱风放在后园的合成器。
  由于学业压力以及种种原因,小甄很久没见到长眠湾的三人,此刻很兴奋。
  “我好久没见到你们了啊啊啊,给我签个名吧好不好?”小甄有点夸张,手舞足蹈,“你们真的好久没来了,签了公司是不是很忙啊,现在还能来我们这里唱歌会不会违约?”
  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比如小甄会说‘签了公司会不会很忙’,而钱粼则会说‘签了公司就耍大牌’。
  宁以桥也跟着他泪眼汪汪:“是的是的,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特别想你!”
  邱风则回答问题:“要兼顾学业,确实有点忙,公司早就签了,不会违约。”
  沈榆躲在角落刷手机,嘴里含了一块润喉糖。
  十五分钟前——【我快到了,最后一个红绿灯。】来自百忙中抽身的前温教授。
  然而十五分钟后的现在,沈榆依然没有在酒吧门口见到温遇旬,为此他频频张望,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黎千序站在门口,身侧是被老何完全清理干净封条残留的两扇推拉式玻璃门。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上一次。沈榆遥遥地与他对望,举手朝他打了个招呼。
  他没有起身,意思是随便坐,招待不周。
  老何在这时适时地送上酒水单,黎千序远远对他笑了笑,也没纠缠。温遇旬跟他前后脚,终于出现在沈榆的视线范围内。
  然后沈榆站了起来。
  “怎么才来啊,不是说最后一个红绿灯吗。”他是一块吸铁石,温遇旬是相反极的另一块,两人迅速地贴在一起。
  温遇旬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堵。”
  “不过想到要来见你,他很开心。”身后又蹿出一个人……一只翻译机,段绍怀携伴出行,风光正盛。
  白小岩被段绍怀牵着手,没有要甩开的意思,补充道:“车开得飞快。”
  差点被拍。
  小甄看到人,飞过来叫:“白哥!白哥你也在!我太感动了给我签个名啊啊啊……”
  同自己看到宣传海报赶来的黎千序不同,段绍怀能来完全是仰仗白小岩的面子。
  虽然温遇旬曾明令禁止段绍怀再出现在沈榆面前,但段绍怀深得不知道谁的真传学来一招,叫渣男画饼。
  “我保证!”段绍怀宣誓。
  “我绝对不会再对小榆……沈榆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提一些乱七八糟的点子,”他说,“甚至可以为你们的爱情保驾护航。”
  温遇旬来了一些兴趣:“如何定义保驾护航?”
  短时间内段绍怀也说不出什么来,但他死皮又赖脸,和温遇旬提到他如今也已经和白小岩重新走到一起,改过自新,金盆洗手,才让温遇旬勉强点头。
  现在这不就算是保驾护航——温遇旬不会说情话,甚至不展露温柔,过度冷静和理智,这对段绍怀来说是爱情中的致命蛀虫,然而性格这种东西刻在骨头里,没那么好改,那就由他来充当温遇旬肚子里的蛔虫!
  翻译过于直白了。温遇旬盯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来的人有点多,老何本来就快忙不过来了,出于感激和照顾,还是专门走过来,引温遇旬几人入座。
  “哟,位置最好的卡座。”段绍怀吹了声口哨。
  “可不。”老何又去忙了,宁以桥他们也马上要上场,站着看他们坐下,“感谢各位今日捧场。”
  他刻意模仿相声腔,说完还将右手放在左肩上,欠身鞠了一躬。
  老何又把最好的时间段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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