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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做笔录过程中回答了各种问题,也被迫回忆一些过往的不愉快经历,虽然由于没有证据,最终警察并没有将两者强行扯上关联,但李识宜还是身心俱疲。
  谭承搂住他的腰,李识宜用尽全力想把人推开,可惜力量悬殊,急得脸都皱了也没见效,反而惹得谭承低笑:“晚上又没吃饭吧。”
  “滚开。”
  李识宜狠狠向后肘击,谭承装腔作势地“啊”了一声,双手紧抱着他的细腰不放。
  “你、你还要不要脸了,我让你松手!”
  谭承下巴架在他肩上,恶劣地说:“再大声点对门儿就听见了。”
  这个流氓。
  李识宜脸色铁青,拧开锁一把将人往外推。谭承就势挤进去,反身踢上了门,气得李识宜抄起一样东西就向他砸去,嘭一下砸中了。
  谭承低吼一声,显然是疼得不轻。李识宜打开灯,发现自己砸的是个放钥匙的玻璃小摆件,那东西正中谭承的肩,此刻哗啦啦碎了一地,地板上到处都是那种半透明的碎片。
  谭承捂着左肩粗声喘气,两只眼睛死死瞪着他,那气势就跟要杀了他差不多。看着这一幕李识宜心里也打怵,低声怒道:“你还敢不敢乱来了?”围脖:lan吖
  “要是真乱来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谭承扳过左肩一看,脖子后侧被碎玻璃片扎流血了,好在骨头没什么事。
  这也就是他,要换个体质差点的人,刚才那一下能直接砸昏。他退到沙发上坐着,脖子上淌了一小片血,而且越擦血越多,真想掐死李识宜。
  李识宜戒备地看着他:“早就告诉过你别动手动脚的。你去医院吧,别在我家坐着。”
  “去你大爷。”谭承咬牙道,“去了医生问我怎么弄的,我说是你打的?老子还要不要面子。找点儿酒精纱布,帮我清理一下。”
  “我不会。”李识宜冷漠地说。
  谭承气血往上涌,一把将人拽过来死死摁在沙发上,脸的距离近到只差一两厘米。李识宜下半身激烈地反抗,上半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两只手抵在他肩膀上,疼得谭承龇牙咧嘴却怎么都不放。
  “你又发什么疯!”
  “你说呢李识宜,我好心好意来看你,被你一烟灰缸砸成这样你管不管?”
  “那是你活该。”
  谭承眯着眼冷笑:“我活该?天羽他们当初那么弄你,你倒是屁都不放一个,现在照样对他们笑脸相迎,我呢,我哪点对不住你?他妈的我就活该被你砸死是不是。”
  李识宜一噎,冷着脸不说话。谭承看着他,越看越窝火,越看越想给他点教训,于是不由分说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惊得李识宜像条鱼那样弹起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顺着温热紧致的腰线,谭承摸到关键部位,毫无怜惜地一把握住,狠狠搓了几下。李识宜浑身上下立刻像触电一样,就连嗓音都失去了冷静,哑声吼道:“你、你放手!”换来的却只是谭承一声冷哼,“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杀了我。”
  李识宜是真恨不得杀了他,可命根子被人攥在掌心里,想杀也杀不了,反而应激似的弓起腰,头皮阵阵发麻。更可怕的是他还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是他自己的,是谭承的。那一瞬间他简直要跳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谭承自己也感觉到了那处明晃晃的变化,但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反而很耀武扬威,威胁般地顶了顶:“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李识宜涨红着脸骂道:“知道你爹,有病就去治!真那么饥渴就去外面找个鸭子,都说了我不是,我不是Gay!”
  急了,急得要咬人了。谭承得意地掐了掐手里软乎乎的玩意儿:“不是Gay,那你上回怎么表现得那么享受,一晚上出了好几次,天赋异禀?”
  “你——”李识宜扬手就要打他,可谭承一使劲立刻就塌了腰,拳头没半点威胁。
  谭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反驳不了了。”
  “是你不可理喻!”
  两人在狭窄的沙发里你踢我踹,看上去就像两头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沙发也被弄得咯吱咯吱直响,茶几上的东西更是砰砰地往下掉。谭承伤了半个肩,场面算是五五开,谁都没能轻易占到便宜。
  要不是突然有人敲门,今晚说不定李识宜能痛快地揍谭承一顿。
  叩叩叩——
  “哥。”居然是祝炀炀的声音。
  李识宜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动作骤然停住。谭承一个欺身就猛地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快准狠亲了一口,然后望着他红润的嘴唇笑了起来。
  “哥?”
  谭承附耳:“身上一股机油味,晚上好好洗洗。”
  “谭承我操你——”
  还没骂完,脖子又被嘬了,李识宜顿时浑身一激灵。
  谭承扶着他的下巴哄道:“你砸我一下,我亲你两口,扯平了,大老爷们儿的别那么矫情。”
  “哥你在家吗?”
  “来了——”
  李识宜用力推开对方,起身擦着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再废话把你那儿剁了。”
  要不是念着当年的一点好,眼下谭承胳膊腿在哪都不一定,更不可能还有机会笑得这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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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写文可太愉快了
 
 
第16章 心软
  谭承施施然地放了手。
  李识宜赶紧从沙发上起来,系好裤腰拽好毛衣,神情狼狈又恼火。
  打开门,只见祝炀炀穿着校服,怀里抱着一只黄色小狗。
  “哥?”看到客厅的一地狼藉祝炀炀傻眼了,进去一看,沙发上还坐着个流了半脖子血的谭承,吓得她差点儿以为这是什么案发现场。
  “他受了点伤,来我这儿包扎一下。你今晚没课?哪来的狗。”
  受伤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来这包扎什么啊,古古怪怪的。
  这么蜻蜓点水的一句解释,身为高中生的祝炀炀当然不会被说服,于是她瞅了会地板,又瞅了眼阎王似的谭承,半信半疑地说:“有课,不过我跟班主任请假了。狗狗是我上周末捡的,养了——”
  扑哧。
  谭承因为“狗狗”笑场了。
  祝炀炀脸一红,接着说道:“我养了几天,被老师发现了,老师不让养,所以我想……”
  说完她自知理亏低下了头。怀里的土松小狗挣扎着要跳下去,被她掐着后脖颈摁住,一人一狗站在玄关听候发落。
  “你想让我接着养?”
  “可以吗哥。”
  像祝炀炀这么懂事的姑娘,显然知道塞给她哥一只流浪狗有多不明智。首先她哥就不是那么多管闲事的人,其次她哥还是个单身汉,照顾自己都够呛,哪有时间照顾小狗啊。但她能怎么办?捡都捡了,总不能把狗给扔了吧,大冬天的,冻死了可怎么好。
  李识宜想开口回绝,沙发上的谭承却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咸不淡地来了句:“一条狗而已,养着就养着,多大件事。”
  祝炀炀立马感激地看向他,李识宜也转头瞪了他一眼,只见谭承大剌剌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邪性的笑,受伤的肩膀斜靠着,刺儿头似的,明明西服革履却显得格外流氓。
  “哥,给你添麻烦了。”祝炀炀小声说。
  李识宜平声:“确实是个麻烦,炀炀,养宠物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养了就要负责。”
  “我知道。现在我还没这个能力,等以后挣钱了就给它买好多好吃的和玩具,它生病了我会带它去看医生的,哥,留下它吧,算我求你了。”
  她决心这么大,小脸又可怜巴巴的,李识宜也不是铁石心肠:“那就留下吧,周末我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明天你正常回去上学,平时不要浪费时间想这件事。”
  “谢谢哥!”
  祝炀炀欢呼雀跃,找了个纸箱子给狗做狗窝,又匀出自己的早餐奶给狗当口粮,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那小狗倒也听话,偶尔咕叽咕叽地哼哼几声,给它擦屁股擦脚它也不反抗,一不小心跟李识宜对上视线还逃得飞快,整个就是一只特别会看眼色的粘人精。
  趁祝炀炀的注意力不在这边,李识宜低声催促谭承:“你可以走了。”
  谭承撇他:“怎么走,满脖子血,你走一个试试,出不了小区就能把警察招来。”
  夸大其词。
  李识宜找到酒精棉球扔给他,他接住,擦拭得很潦草且很故作潇洒,不过看表情明显挺痛苦的,眉心拧出深深的两道沟。李识宜嘴角微不可察地抬了抬,心里挺解气。
  谭承眯眼:“笑我呢?”
  李识宜一秒恢复冷漠。
  看着他这表情,还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肢体语言,谭承脸瞬间又垮了下来。
  撇开谭家的地位不谈,就单论他的长相和身材,走到哪都有大把人眼巴巴往上凑。像这样看不上他的,李识宜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睡也睡了,哄也哄了,钱也花了,愣是连个笑脸都不给,这让谭承极度恼火。
  他黑着脸咬牙:“当年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种。”
  李识宜轻飘飘地说:“彼此彼此,当年我也没发现你这么无赖。”
  谭承气得脑子直抽抽,又舍不得真下手为难他,人都快得精神分裂了。好在李识宜也没打算真把对方怎么样,所以态度并非完全敌对。
  李识宜蹲下找纱布,谭承瞥着他紧致窄细的腰线,心里那股无名火到底是没烧起来,反而拿脚狎昵地踢了他一下。
  李识宜皱眉。
  谭承:“今天做笔录警察没为难你?”
  “能怎么为难。”
  “公检法那种地方,进去先晾你几个小时是常事。要是有人为难你,别傻乎乎地跟他们起什么正面冲突,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李识宜拿回酒精和纱布,淡淡撇了他一眼:“给你打电话,派出所你家开的?”
  “就那意思,知道就行了,你的事我都会管。”
  李识宜无声地掐紧虎口,低声道:“我的事你管不了。”
  谭承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你走吧,别在我家坐着。”
  他无意把谭承卷到这里面,更没有要拖谭承下水的打算,哪怕对方是好意,他也不需要。如果有一天要走到利用谭承保全自身的地步,李识宜只会对自己感到不耻。
  谭承危险地指了他两下:“你行。”
  李识宜头偏了偏:“请自便。”
  嘭的一声,大门被猛地甩上。
  那天过后消停了一段时间,李识宜该干什么干什么,那辆斯巴鲁也改装完毕,只等对方来取。
  祝炀炀给小狗取了个名叫旺仔,李识宜算是它爸,每天早出晚归还得出门遛它,不过他的作息一直不太规律,有了狗以后反而好多了,也算是件好事。
  一周后的某酒吧,邢天羽叫了几个生意伙伴一起出来嗨,顺便也叫了谭承。
  酒吧气氛特别热闹,但谭承的低气压还是很显而易见。邢天羽见状跟他碰了碰杯,攀着肩膀问他什么情况。
  谭承沉下脸:“别多话,难得出来找点儿乐子。”
  邢天羽笑道:“那你倒是找啊,谁不让你找了,这么多帅哥没见你搭理谁,反倒是一个人坐着喝闷酒,你这是找乐子的态度吗。”
  谭承眼睛睁开一条窄缝,凉凉地看着舞池里那些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怎么看怎么提不起兴趣。
  “对了,有件事没跟你说。”邢天羽忽然正色,“于霆被留置了。”
  “这么快?”
  留置之后极有可能移送司法,但也不是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就看外面的人怎么运作了。
  “要不你找人打听打听,能拉一把就拉一把。”邢天羽说,“都是一块长大的,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完了。”
  谭承皱眉:“我想想。”
  “我知道这事不好办,主要是于霆他爸求到我这儿来了,我也不能不管。”
  “是真想管,还是其中也有你的份?”
  被一语道破,邢天羽干笑两声:“算了,不说这事了,说说你跟李识宜,你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谭承脸上乌云密布的,正愁没地方撒邪火呢,抬腿想踹他一脚,他躲开:“哈哈我也是真服了你,连个李识宜都拿不下来。他不同意你不会拿铐子把他铐起来逼他同意?再不行就找个人把他扔拘留所关上十天半个月,老子还不信了,这些手段有人会不怕。”
  谭承嘴上没说,心里其实看不上这种下三滥的招,阴着脸又喝了半杯酒。
  邢天羽问:“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就因为他跟你是头一次?我只听说过处女情节,没听说过还有处男情节。”
  谭承被挤兑得想骂人:“跟这有个毛的关系。”
  其实多多少少也有关系,经过那个激情四射的晚上以后,他对李识宜确实产生了占有欲,而且还极其强烈。一想到那销魂的身体以后有可能不属于自己,哪怕是想到李识宜要跟女的结婚,那股冲天的醋意都会直窜脑门,令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不过谭承心里很清楚,他对李识宜感兴趣绝不仅仅是因为什么处男情节。
  李识宜身上有股劲儿,磁铁一样把他吸住了,欲罢不能。
  “说真的,哥们儿,你要是真想跟他好,最好收收脾气,别动不动就拍桌子踹凳子的,那样谁受得了,追人得慢慢来,光用吓的不行。”
  谭承听是听进去了,但脸色还是没好转。
  又坐了一会儿,刷手机看到李识宜发了条朋友圈,给车行打广告的。他绷着眼皮点进对方头像,打字时冷光照在他硬朗的面部,别提多瘆得慌。
  【车还没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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