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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你说我怎么就对你这么来劲呢,”谭承压着他,缓慢摩挲他的后背,把嘴唇印到每寸皮肤上,在他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真想把你干死。”
  李识宜意识不太清醒,闭着眼没有回应,也没做什么抵抗。
 
 
第38章 上瘾
  过年期间谭承的日子过得简直快活似神仙,没别的,就是因为李识宜。
  李识宜对他冷归冷,相比以前态度却有明显转变。这几天谭承整天在家里晃来晃去,有时候甚至还晒着大鸟,李识宜看到也只是皱下眉头,嫌弃地走开而已。
  初一到初三,每天早上谭承先起床遛狗,让李识宜多睡半个小时,等买完早餐回来再钻回被窝,抱着他一起睡个回笼觉。
  不过谭承也不是什么正事都不干,他本身就是个闲不住的性格,假期既看合同又看文件,偶尔还要跟外国人开个线上会议布置工作。相比之下李识宜就显得沉默多了,他除了在卧室看书就是研究新车型,往往一两个小时都不声不响。有时候谭承都奇怪,他怎么就这么静得下来?
  大年初四上午,李识宜又是半晌没动静,谭承进卧室发现他在上网。
  “看什么呢。”
  屏幕上的大字一晃而过,李识宜不动声色地切换了页面,但谭承还是注意到了。
  “耿维?你怎么看起他的新闻来了,讲什么的。”
  “没什么。”他握着鼠标头也不回地说,“正好扫到。”
  谭承过去把页面重新切回来,见是报导耿维那间化工企业有可能要落地海南的事,满篇夸大溢美之词,再一联想刚才李识宜藏着掖着的反应,不禁冷哼了下,心里有些吃味。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
  “我没兴趣。”
  “那你看什么看。”
  李识宜转过头来扫了他一眼,那目光轻飘飘的,从容中带着点挑衅和调侃,看得他心里顿时泛起痒。
  “之前听你说,他生意没你做得大,怎么这篇新闻把他捧得很高。”
  原来是在怀疑老子吹牛逼。谭承嘴角抽动了一下:“新闻新闻,不夸大怎么吸引眼球?就他公司那种规模,别说跟我比,给我当二级企业都不够格。”
  “是吗。”李识宜语调四平八稳,“照这里的说法,他的公司很快就能借上经济特区的东风。也许现在是不如你,难保两三年之后不会压你一头。”
  谭承平常是个只看重实际利益、不在乎谁口头占便宜的人,今天却被三言两语就被挑起了胜负欲。他不屑道:“你懂什么。经济特区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股东风能把他吹起来,就能让他从天上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怎么摔,为什么摔。”
  “这你不用知道,只要记住你男人比他强得多就行了。”谭承傲慢地说。
  李识宜不置可否地对着电脑,谭承却根本不让他踏踏实实呆着,硬是把他拉出卧室,套上羽绒外套再塞进车里。
  “整天在家闷得老子都快长蘑菇了。”
  “嫌闷就回你自己家,给你自己找点事干。”
  “我有的是事干。”谭承扳过他的脸,轻佻地亲了一口,尽管因为他避开太快只亲到嘴角,但谭承还是一副胜利姿态凑近,低声说道:“比如干……”
  李识宜把视线冷漠地移开了。谭承却依然牢牢盯着他,带着令人如芒在背的热度,以及一点儿意犹未尽的亲昵。
  此时他们正处在地库的出口,后面有人按喇叭,李识宜不得不皱眉催促:“开车。”
  “开什么开,你还没系安全带。”
  谭承硬是等他扣上了才踩油门,出了地库又随口问:“空调行吗,冷不冷。”
  李识宜面无表情地摆了下头。
  这种偶尔被人嘘寒问暖的感觉很陌生,也让他很不自在。从小他只在奶奶跟祝老师身上感受过,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所以他反应生疏并不是冷漠,只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去应对。
  到红绿灯路口,谭承打开导航,输入某处地点。
  “据说这地方今天有丰田的纪念车展台,咱们俩去看看,顺便约个会。”
  两个大男人,约什么会。
  李识宜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心里的感觉有些怪异,但也不是完全抵触。等抵达那地方,发现展台设在超大型商场一楼,确实规模不小,几辆最稀有的车型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两个男的混在其中倒也不显得很奇怪。
  “那不是你的车吗?”李识宜朝人最多的地方指了下。
  丰台supra不稀奇,稀奇的是改装配色都跟谭承的一模一样。谭承眉头皱了起来,拨开人群进去一问,竟然是谭曦未经他同意就把他的车带来展览。
  谭承脸色难看极了,抓过负责人问:“他人呢。”
  负责人赶紧战战兢兢地打电话,不出三分钟谭曦就来了。见到谭承,谭曦神色明显很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大哥。”
  “我问你,这是不是我的车。”
  谭曦稍微停顿了一下,见躲不过,只能放低姿态:“抱歉大哥,朋友弄了个展览,缺两台洋气点的supra充场子,我就把家里的闲车给运来了。”
  家里的闲车?
  他倒是会避重就轻。
  谭承半点情面都没给这个弟弟留,轻描淡写地戳破了他:“车是小事。别说两台,十台我也有。但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的车从家里运出来,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我谭承的弟弟眼皮子浅,看见什么好东西就不问自取。”
  谭曦一听,心头火腾一下烧起来。刚想跟谭承对呛,余光忽然捕捉到一道陌生的身影。
  李识宜对此漠不关心,所以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谭曦先是注意到他苗条的身形和沉静的气质,然后又注意到自己大哥警惕的眼神,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大哥,我倒是想事先跟你打声招呼,可你这几天一直也没在家,我有什么办法。不瞒你说,昨天连妈都说你不像话,平时心不在家人身上就算了,连过年都不回去过,看样子是打算自立门户了吧。”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话。”谭承不耐道。
  李识宜目光如电,已经看出这两兄弟不睦。
  谭曦看着他:“这位是大哥的……”
  谭承眼皮抬了下,没说话。他也在看李识宜,但对方几乎没什么反应,仿佛根本不在乎他会怎么介绍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谭承心里有点烦躁。李识宜这种漠然的态度,让他不爽,他把视线挪开,口气不善道:“朋友而已,还能是什么。”
  谭曦笑了笑:“我以为是大哥的生意伙伴,还想借此机会认识认识,看来不是?幸会。大哥,车我晚上替你运回去,保证不会有一丁点损伤。”
  “滚吧。”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两人都没交谈。
  谭承心里那股莫名的火气不仅没消失,反而还越演越烈,让他脸黑得如同锅底。而李识宜对此无知无觉,既不主动示好也不多问一句半句。
  回到家,谭承突然逼问他:“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
  “生气什么。”
  “……操,你心里就一点其他的滋味都没有?”
  李识宜认真地看着他:“什么滋味。”
  “你——”
  谭承被激起了火,仿佛李识宜扇在他脸上,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他恨恨地咬牙道:“没什么。”
  他明知道李识宜就这种性格,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怒意。旺仔过来亲热,被他一脚踢开,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躲到了李识宜身后。
  李识宜以为他是被他弟弟刺激的,或者又发神经了,毕竟他的脾气一直就这么差,动不动就会为一点小事大动肝火,于是皱眉道:“想动手冲我来,别拿狗撒气。”
  真是操了……
  自己就是连狗都不如。
  “我他妈要是真想拿它撒气,它还能跟个傻逼似的缠着你装可怜?”
  “你到底想说什么。”
  谭承太阳穴突突地跳,厉声吼道:“说你大爷,老子跟你没话说。”吼完就摔门进屋了,留下李识宜在客厅站着,内心莫名不快。
  这种不快不是因为别的,只能是因为谭承。现在的谭承已经能轻而易举影响他的情绪了,但他还没完全察觉,只是偶尔会像现在这样有些烦躁。
  不过李识宜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他非但没有表现出这种不悦,反而该干什么干什么,晚上还收拾了屋里的脏衣服,又下去扔了趟垃圾。
  上楼时,接到祝炀炀的电话。
  祝炀炀问他这几天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休息。”
  “你一个人吗?”
  李识宜如实道:“还有谭承。”
  祝炀炀毕竟年轻,想法开放,并不觉得他们这种关系有什么,再说只要她哥自己愿意,她是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的,上次试探谭承也只是为了确认。
  “原来有谭哥陪着你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一个人无聊,想早点回北京呢。”
  不无聊,一点都不无聊。不止时间被占满了,心绪也被另一个人占满,动不动还要回答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谭哥人呢,我跟他聊两句。”
  “他睡了。”应该是。
  “这么早?!”
  李识宜平声道:“炀炀,以后你还是少跟他接触。”
  “啊,为什么?”
  “他这种人,三观跟普通人不一样,哥不希望你被他影响。”
  祝炀炀有些迷惑地问:“哥,你是说谭哥三观不正?”
  至少品行不端。
  “那你为什么还跟他来往……”
  李识宜被她问住了,心里苦笑。如果可以选择,他当然不愿意再遇见谭承,但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一回事,谁知道明天命运会做什么安排?而他最习惯的就是吞下命运所结的果子,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回到卧室,他看向床上。
  谭承鼻息粗重,显然只是在闭着眼假寐。李识宜爬上床,还没怎么样呢,谭承就把被子全卷走了。
  这样哪像个掌管大公司的总经理?
  算了,他也懒得问到底怎么了。
  他伸手关了灯,在另一边睡下,“狗我没放进来。”
  黑暗中旁边沉沉地出了口气。
  李识宜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建议你把话说清楚。”
  “老子一直哪样?”
  “生闷气。”
  “少他妈污蔑我。”
  李识宜转过身,从背后拍了拍他,“有话就直说,如果不说我就睡了。”
  谭承牙齿挫了挫:“那我问你,我当着我弟的面说你只是一般朋友,你就一点儿不来气?”
  李识宜微微一愕,这才明白他在计较什么。
  李识宜沉默了。
  谭承霍地睁开眼,翻过身来盯着他,“你他妈心是肉长的吗,我对你怎么样,自己摸着良心想想。”
  “这跟你我的关系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老子贴心贴肺地对你好,看你眼里狗屁不是是吧。”
  “……算了,跟你这个人说不通。”
  谭承先是捏紧了他的腰,恶狠狠地看着他,过了一小会却放开手,冷着脸将身体转回去,大半截被子也甩给了他。
  李识宜沉寂片刻,侧身睁眼。
  时间最多过去了十分钟,谭承转身扳住他的肩膀,凑在耳边咬着牙关问:“又烦我了?”
  李识宜极轻地叹了口气。
  谭承把他的脸掰过来接吻,李识宜虽然有些不适,但破天荒没反抗。
  所以这个吻的滋味简直美妙极了。
  谭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谁这么在意,但李识宜确实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每当他跟李识宜接吻,不仅身心非常舒爽,精神上更是上瘾。
  他罩着李识宜,咬着那片脆弱的唇威吓:“妈的……敢对我无动于衷,活腻味了。”
  李识宜疼得嘶了声,用力反咬回去,两人齿间都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可谁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反而像是助兴剂,是他们俩相处的独有方式,跟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上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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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承:我恨他像个木头!
 
 
第39章 差别
  将近两个星期,谭承腻歪在李识宜家,算是把前半辈子没干过的家务活全干了。他不仅要负责遛狗,还要负责洗狗和吹狗,跟个Tony似的全方位服务……气得他经常破口大骂,扬言要把旺仔给扔了,但第二天该溜还是溜,该骂还是骂。
  说来也奇怪,旺仔跟谭承的关系居然还不错。虽然不如对李识宜那么依赖,但它常常在吃饱后爬到谭承腿上呼呼大睡,谭承脾气好的时候也撸它两把,或者用专门买的电动剪刀给它剃剃脚毛,李识宜经过时看到那副父慈子孝的诡异场面,嘴角都要抽搐一下。
  而且谭承不叫它旺仔,只叫它傻狗,每天对它呼来喝去,它倒是也屁颠颠地接受。对此李识宜解释不通,只能认定他们俩是一类物种,所以才能做到和睦相处。
  “对了,明天你跟我去看看天羽。”谭承玩着手机说。
  半晌没听见回应,他抬起头扫了李识宜一眼,见李识宜沉默站在客厅的灯下,正若有所思。
  “怎么,你有事?”
  “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去看他。”
  “也不算突然,天羽的伤早就好了个大概,只不过精神上还没振作,所以耿维年前就提议,我们几个人一起去看看,顺便问问邢老爷子那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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