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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近代现代)——笼中月

时间:2024-02-06 17:10:17  作者:笼中月
  他紧了紧额,起身去开门。
  邢天羽看清他从哪出来,登时明白过来:“你……你跟李识宜,你们俩昨晚睡了?”
  “装什么,”谭承盯着邢天羽,“不是你给他下药?”
  “我没给他下药,我有病啊,你不是说你不需要吗。”
  现在没时间扯这些。谭承皱眉打断:“先别说这个,赶紧说于霆的事,他什么情况,人呢。”
  “早送医院了,伤得不轻,身上被割了二十几刀,再晚发现几个小时估计小命都保不住。”
  “谁干的?”
  “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跟那帮农民工脱不了干系。妈的,那帮孙子真够狠的,都跟到这来了,胆子真他妈大!”
  谭承脸色生冷:“这里的安保不算松,什么农民工能在这动手,况且离市区又这么远,他们想下手大可以在城里。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报警了吗。”
  “报了。”就算他们不报酒店也得报,毕竟是在这里出的事。
  看着自己哥们儿被人弄成这样,邢天羽心里怎么可能好受,他恶狠狠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反了天了!别让我找到是谁干的,找到他老子把他大卸八块!”
  “先去看看于霆再说。”
  回到房间李识宜还没醒。谭承察觉不对,把人抱起来摸了摸额头,不是一般的烫。
  病了?
  应该是发烧了。
  昨晚没节制地做了半宿,事后又没做清理。而且那药本来就对身体不好,李识宜又不知道具体服用了多少量,眼下还拿不准有没有别的后遗症。
  谭承紧盯着怀里的人。
  李识宜双眼紧闭,能看见的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活脱脱一副受虐过度的模样。而且就这么靠在他怀里,李识宜的睫毛还在无意识颤动,头发也湿答答的,看上去异常憔悴。
  谭承拿大拇指在他唇上揉了揉,他的眉心就此跟着收紧,喉结也干涩地上下滑动。
  “很难受?”
  李识宜低声呼吸着,比平时顺从得多。
  谭承破天荒愿意受累,舍不得把人放下。对他来说,经过了昨晚,这就是他的人了。他碰过、睡过,看上的,那就是他谭承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没什么可说的。
  “这么娇气。”谭承皱了皱眉,尾音却往上挑,手指蹭着他脸蛋,“行了,下回我轻点儿。”
  如果就这样放任他一个人再睡几小时,很可能会病得更严重。所以谭承直接给李识宜穿上浴袍,然后让邢天羽把车开到门口,抱着昏睡的李识宜坐后排。
  邢天羽哼了声:“不是瞧不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我看你挺满意啊,还把人给弄残了。”
  谭承把李识宜放自己腿上躺着,西服也给他盖上:“开你的车。”
  “我操,这就体贴上了,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吗,至于吗你。”
  “你懂什么,他现在是我的人。”谭承压低声,“我不体贴他我还体贴你?”
  邢天羽扯了扯嘴角:“真心疼他会把他弄成这样?我看你就是一时兴起,图个新鲜吧。”
  谭承懒得搭理。
  中途某段山路太颠簸,经过时车子猛地晃了好几下。谭承已经半晌没出声了,这时烦躁地抬头:“会不会开车。”
  “你大爷的,你会开你来。就这么点能见度,路都看不清,没翻车就谢天谢地行吗。”
  谭承蹙眉,把李识宜往怀里又抱了抱,免得颠来颠去的不舒服。
  天还没完全亮起来,车厢里挺暗的。谭承闭眼养神,右手缓慢地捻着怀中的耳垂,感觉那地方柔软得过分,就像昨天晚上李识宜的另外一个地方。
  两个人要是不发生关系,有些感觉你就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欲火焚身、耳鬓厮磨的滋味,美妙得让你恨不得把人给吃进肚子里去,好让自己永远霸占他,谁都别想再碰他一根手指头。
  谭承现在对李识宜就是这种感觉。他完完全全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哪怕已经把人折腾得不像样了。他感觉此刻的李识宜就跟陷在自己怀里一样,又温顺又听话,可怜得像只小猫,让人无限怜惜。
  中了邪吧这是。
  这时,李识宜在他怀里动了动,并且发出沙哑的呻吟。谭承一边把手覆上他额头,一边把手从浴袍里伸进去,贴着他滚烫的皮肤向下游走,直到臀部下面,把人托住。
  那地方极有弹性,他不由自主地捏了捏,感觉自己特别混蛋。
  都这时候了还能下得去手。
  但没招,这样的李识宜撩人于无形。平时他总是冷冷的,昨晚却隐忍又放荡,压抑地在自己身下承欢。那股在欲望里翻腾浮沉的劲儿,实在是把谭承的胃口吊到了一定高度,让他光是想想就又起来了,不得不俯身亲了一会儿李识宜的嘴,以此来安抚内心那种火热又很畜生的躁动……
  半个多小时后到最近的三甲医院,邢天羽先去看于霆的情况,谭承把李识宜交给急诊的医生,医生看了看,没看见明显外伤,问:“就是发烧?”
  “还有别的伤口,可能发炎了。”
  “伤口在哪呢,你把人放床上让我检查一下,然后跟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谭承有些恼火地看着医生,“你觉得呢。”
  医生听出他话里有话,这才感觉这俩人关系不太对。再一看被放到床上的病人,满脸红潮,外加一身的淤青,顿时明白了七八成,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吐槽:“怎么半夜净碰上这种事。”
  “……”谭承脸上也挂不住,烦躁地催促,“赶紧看病。”
  医生瞪了他一眼,过去就要检查李识宜的状况。
  “等等!”
  “等什么?”
  谭承过去砰一声把门踢上,挡开了外面那些闲杂人等的眼睛。医生不满地啧了声,刚想批评他几句,又被他沉脸的表情给吓了回去,惹不起惹不起,只能在心里暗自唾弃这些有钱又玩得花的富二代没人性。
  谭承给李识宜穿的是浴袍,查体倒是方便,但衣服一脱,下面的光景真是够怵目惊心。只见他大腿上还残留有干掉的东西,而且后面流过血,周围一圈已经肿起来。
  医生暗叹遭罪,指挥道:“你过来帮我扶着他,我给他清理一下。这伤口必须得好好清,幸亏送来得及时,再发炎就严重了。”
  谭承脸色铁青地过去,看清楚伤口什么情况,真想出去抽两根烟缓解一下。
  医生一碰伤处,李识宜就疼得低声呻吟,紧闭的双眼不断颤动。
  谭承皱眉:“你倒是轻点儿啊。”
  医生又瞪他,那意思就是你怎么不轻点?你要是轻了他还能受伤?
  清完创医生又给李识宜上药,然后把剩下的药给了谭承,嘱咐每天涂两遍,这样好得快。
  谭承给李识宜找了间特护病房,把人安置好就去找邢天羽。
  于霆中途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过去了,邢天羽大致说了下情况。失血很多,但命没大碍,养几个月就能好。不过这段时间人肯定会极度受罪,因为心理阴影太大,而且伤口太多,光缝针就缝了上百针,搞不好以后正常生活都会受影响。
  邢天羽心有余悸地说,“这小子胆子也算是大的,连他都被吓得不轻,而且据他说对方就一个人,我他妈就想不明白了,一个人怎么办到的?无声无息地进到他房间,连张正脸都没露就把他给放倒了,还折磨了他那么长时间。看样子的确是跟他有仇,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仇家。”
  “这事可以慢慢查,不怕查不到。”
  两人到外面抽烟,谭承半晌没说话,心里在想昨晚这一系列的事。当然,他从头到尾没怀疑过李识宜,想都没往对方身上想过,因为昨晚李识宜被他弄成那样。
  邢天羽忽然碰碰谭承:“哎我说,你真打算跟李识宜发展发展?”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跟他,你来真的?不用吧谭承,睡就睡了呗,想想你们俩我挺别扭。”
  谭承嗤笑:“你有什么好别扭的。”
  “操,你说呢,当年我跟于霆他们可没少欺负他,以后你俩要是真好了,咱这关系还怎么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管你们以前干过些什么好事,以后谁再动李识宜,就是跟我谭承作对。”
  男人就是下半身支配大脑,这道理邢天羽懂,所以他倒也不觉得惊讶,只是被这话恶心得够呛,笑得前仰后合的。他知道谭承就算说得再天花乱坠,以后也不可能跟一个男的过一辈子,这是两码事,当中的利害关系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话说,昨晚真有那么爽?跟李识宜。”
  谭承闻言转过脸,无声警告了他一眼。
  “不过我估计等他醒了有得闹,”邢天羽笑得不怀好意,“做好心理准备吧你。”
  谭承抽着最后一口烟想了想,半晌才轻描淡写地说:“做都做了,他能闹到哪去。”
  就李识宜那个隐忍的性格,谭承不觉得他能闹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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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心情特别差,结果写着写着嗨了,果然写文治愈一切。过渡章我就尽量快快更,让大家看得爽一点。
 
 
第10章 耻辱
  清早八点多,护士来换输液瓶时李识宜才清醒。
  他从床上缓缓睁开眼,机灵的护士立刻察觉,凑过来检查他的情况:“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李识宜勉强动了动。
  很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了,意识昏沉,全身酸疼,骨架像被拆开然后重新装上的,哪哪都不听使唤。他想撑着坐起来,可身后的隐秘部位却传来剧痛,让他又重重地跌回了床里。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在医院。
  “先别剧烈活动啊,伤口要是再撕裂就麻烦了。”护士赶紧把他按住,好心安慰了他几句,“而且你现在发着烧呢,没力气是正常的,今天最好在床上躺一天,别着急嘛,慢慢来慢慢恢复。”
  恢复?
  李识宜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哑得难以发出声音。短暂的失焦后,他开始逐渐找回记忆,想起昨晚在酒店的一些片段。
  昨晚回到房间,自己喝了酒,然后浑身燥热,后来谭承就闯了进来……
  李识宜脑子里嗡地一声,身上猛地阵阵发冷。
  他想起了那之后的画面,他跟谭承。不对,那酒不对,酒里一定有东西。
  虽然过去没什么经验,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知道那些画面意味着什么。这瞬间李识宜感觉天崩地裂,他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过那个人会是谭承。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是谭承从外面买完早饭回来。
  护士回过头,明显眼前一亮。这也难怪,谁能想到面前这个一表人才、周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昨晚刚上过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在对方人事不省的时候,强行把对方给上了。
  看见李识宜已经醒了,谭承表情微妙地变了变。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回头让护士先出去,然后才居高临下地问:“刚醒?”
  李识宜怒不可遏地盯着谭承。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他会毫不犹豫割破谭承的喉咙!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强行从床上撑起身体,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谭承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样,沉了沉脸但没说话。
  李识宜猛地挥拳砸去,可惜身体状况实在太差,手上没力气,一拳砸到谭承脸上却没造成任何威胁。谭承一把握住他的手,也懒得跟他兜圈子,脸色阴沉口气直接:“你说为什么,我他妈早就看上你了。”
  “你——”李识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谭承。
  一直以来他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日子如苦行僧一般,没追过人也没被人追过。所以这段时间谭承的种种行为,李识宜始终觉得是性格使然,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
  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还浑然不觉,甚至跟对方一起去温泉酒店,喝了对方下过药的酒,遭遇昨晚那种奇耻大辱,李识宜浑身上下就像有蚂蚁在爬,胃里也阵阵难受。他猛地收回手,骨节攥得咯咯作响,可连挥出去的力气都不足。他觉得自己简直狼狈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扇自己两耳光。
  谭承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皱起眉头讽刺道:“怎么,在床上的时候还热情似火,这会儿又觉得同性恋恶心?”
  李识宜愣了一下,脸上血色唰地褪净:“别说了!”
  “昨晚真应该让你照照镜子,让你看看自己——”
  “我让你别说了!”李识宜气得满眼赤红,扑过去与谭承扭打在一起。
  他现在根本不是谭承的对手,但他怒极攻心,手下也毫不留情,反观谭承处处留着余地,不出几下那张俊脸上就挂了彩,嘴角也溢出淡淡血丝。
  好不容易把人压住,谭承死死盯着近乎疯狂的李识宜,低声吼道:“行了!你他妈还来真的?”
  李识宜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毫不客气地直视谭承,但原本苍白的脸颊却浮现病态的红晕,喘气的声音也急促嘶哑,人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谭承见状,心里不落忍,毕竟是他把人折腾成这样的。再说对方现在又被自己压在身下,难免让他想起昨晚一些抵死缠绵的画面。
  那种怜爱的心情一浮起来,谭承就再也下不去重手了,捏了捏对方的脸说:“差不多得了啊,别没完没了的,一会儿伤口又该裂了。”
  李识宜如遭雷劈,猛地推开他颤声道:“你还要不要脸?”
  谭承的表情唰一下僵住,好几秒以后才恢复正常,起身冷冷地哼笑:“我不要脸,装什么,别告诉我你昨晚没爽到。”
  李识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回想起昨晚的某些细节,他的腿还是会不自觉的发软,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悔恨、以及生理快感的反应,令他更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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