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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囚(近代现代)——石酒月

时间:2024-02-08 09:25:07  作者:石酒月
  负责人有苦难言,不明白也不敢解释,低着头挨训。
  话落,因为了解寒邃洁癖不喜近人的性子,庄承压着火气伸手打算去接过向北一,但手只碰到了向北一的衣角——寒邃圈紧了怀里的人避开了他的手。
  庄承持续懵着,但寒邃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只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淡淡地对庄承说了一句:“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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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这部分回忆,下一章进入现在时间线的强制部分,比较容易被锁,想看原生态版本的,强烈建议关注我的作者主页,发布的时候有动态提醒,说不定能赶上热乎的(经验之谈)。
  ——
  下一章也开始入v了,看到这里的宝子,不管是再继续陪伴我还是离开,都感谢相遇。
  继续的宝子可以逐章订阅,及时止损,离开的宝子,争取未来再见。
  (看正版好运连连,学业进步,心想事成,追男神一追一个准。)
  好了,我走了,等我带好吃的回来。
  (背着手,沧桑落寞地走在落满夕阳的街头 )
 
 
第29章 你需要习惯我
  车身凹陷的迈巴赫无视车窗外李洺和陈祈眠的声音径直驶离,围观的人群在交警的驱离下也逐渐散开,救护车鸣着笛紧随其后赶来,整个现场都在有序地混乱着。
  陈祈眠看着扬长而去的迈巴赫,本能的要追上去,但腿上的剧痛却将他死死地拖缠在原地,挣扎不得。
  陈祈眠整个人都是懵的,极度茫然、无措——他的顶头上司,把他昨晚刚表白的、喜欢的人,强行、带走了?原因何在?这对于此刻的陈祈眠而言,无异于一个世纪大迷题。
  心中的不解和迷惑随着追上前去的李洺的嘴里吐出来的那些他听不懂的话和他那明显与往日里吊儿郎当差异极大的语调越发的蒸腾而上。
  一时间,陈祈眠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种种,从自己进入HL之后的一系列事情想到向北一身世和三年前莫名其妙的性格变化的种种,但却怎么也无法将他们连接成线,就像无法将北极熊和黄土高坡的泥归并于一体般。
  他拼命地想要找到能够关联的蛛丝末节,但一遍遍推演出来的结论又被他一遍遍地推倒,直到救护人员要将他带上救护车时,他才从茫然的思索状态中脱离,想着去问今天所有的表现都十分异常的人,但接着他便发现他现在唯一能问的人——李洺早已不见了踪影。
  已经离开那个混乱现场的李洺现在不确定寒邃到底是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寒珒为什么会开车来撞人,而寒邃又为什么怎么突然出现并将向北一麻醉还直接带走了???只知道自己前段时间的某个直觉好像真的要成真了,自己这两三年的努力看来是真的要白费了。
  另外,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要在陈祈眠面前伪装下去,于是趁着陈祈眠在反应过来之前干脆直接溜了。
  此刻,迈巴赫里,充当司机的裴执和副驾驶的人一声都不敢吭,默默地挨着车里的低气压。
  这两年他两其实一直都在向北一外出的时候跟着,而向北一也一直没发现过他们,唯一的一次还是上次在乡下院子拐角向北一摔那一跤的时候让他没注意视角盲区导致的暴|露。
  一小时前,突然收到让他准备麻醉的命令,他其实也懵,一直到后座的人出现他才真正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只是……
  裴执看了眼后视镜,但挡板已经升起了,隔绝了一切窥视的可能。
  此时的挡板后,空气都很安静,安静到能完全地听清楚那道轻弱的呼吸。
  昏迷的人儿此时此刻被圈在宽阔的怀里,那是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完全掌控的姿态,像羊肉叼在狼嘴里,不容侵略般。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抚摸在削尖的脸侧,拇指在此刻并不红润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唇边轻轻摩擦着,向北一毫无知觉,一同那道炙热得近乎有些疯狂而又怜惜的眸光也一并无法感知。
  其实仔细些看,就会发现那双大手是发着细微的抖的,而那双低垂深邃的眼眸深处也藏着后怕。
  寒邃低垂着眸,圈在向北一腰间的力道出卖了他表面的淡然,谁也无从知道他看着那辆白色宾利冲向小区门时的心跳是多少,也不知道他在撞上宾利的前一刻脑子里都在回忆着什么,也许是那朵向日葵,也许是那枚红色胎记,又或者是那双含恨的猩红着望着他的眼眸。
  冬阳在午睡时翻了个身,洒落的光便倾斜了,从车窗透进来,被过滤得单薄。时间的齿轮也在转动着,在沉重发涩的咬合间一去不再复返。
  然后在这片没有计时的单薄光晕里,车厢的后座诞生了一个吻,很轻,但却极具控制欲。
  放你走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接受和习惯我,可你身边太多不懂事的人了。
  -
  向北一失联了,在除夕这一天,与这件事情同时发生的还有陈家的好几个项目都莫名其妙的被半道截胡,正在进行的项目也在年后逐个被叫停调查,陈爸爸百思不得其解。
  而最让陈爸爸头疼不是这些,而是他那个拖着一条在除夕那天不知道怎么弄骨折的腿还不肯老实呆在医院里的儿子。
  “陈祈眠!”陈爸爸看着摇动着轮椅又要出门的陈祈眠,忍无可忍地吼出了声,“你妈她操心你操心得头发都白了!你到底还要闹哪样?有什么事情你往家里说行不行?!从三十除夕夜就开始丧着脸发疯到现在,你着实是够了!!你还想不想让家里安宁了?!”
  陈祈眠停在门关,片刻后他哑着声,“爸,对不起。”话落,他还是摇动着轮椅出门去了。
  陈妈妈听到动静赶忙出来,她的状态不比陈祈眠好多少,她看着陈爸爸,手在身侧抓紧了又松开,随后拍了拍陈爸爸的肩膀,“老公别动气,我去和儿子说。”
  ”你和他说什么?还和他说什么?我看就得直接把他绑去医院锁着才能老实!!那么大个人了,没点样子!!”陈爸爸气得将手里的报纸甩得啪啪响。
  陈妈妈追出门就忍不住红了眼,她截住了陈祈眠的轮椅,“祈眠!冷静一点好吗?妈妈知道你着急,但……”
  “妈。”陈祈眠哑着声,顿了好一会才接着道:“他没有亲人了,唯二的好朋友之一还有一个不清楚是什么角色的成分,如果我不继续找他……陈祈眠说着顿了顿,“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陈爸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陈妈妈在第一天赶到医院的时候陈祈眠慌忙无措下大概说过,所以她大致了解。
  但她同时了解地还有自家公司的情况,还有底下需要养家糊口的一大群员工。
  陈妈妈指甲嵌在手心,深呼吸了一口气,“祈眠,妈妈知道,这些妈妈都知道。妈妈很喜欢北一,从你告诉我你喜欢他那天开始,我就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了,我也急!但是,祈眠,报警都没有用的事情,我们能怎么办呢?那是寒家!五十个陈家都不一定抵得上的寒家!”
  陈祈眠动了动唇,但到底没解释带走向北一的是自己的上司而不是寒家。
  陈妈妈把气顺平,声音缓了下来,“养好腿,我们从长计议好吗?妈妈也在问,也在想办法找。”但是我们家经不起再这样找了,每多找一天,就离破产近一点,那是你爸爸毕生的热爱和心血。
  “妈,你……就当我迟来了一场叛逆,腿打着石膏没事,你先回去吧。”陈祈眠说着便操控轮椅离开,门外张让在等他。
  陈妈妈将耳边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目送陈祈眠离开后垂下眼眸,眉宇间苍老了许多,她语气沧桑小声地在冬日的寒风里说:“儿子,叛逆的代价太大。”
  她望着头顶的枯枝,捂着心脏,“今天是妈妈在能力范围内陪你叛逆的最后期限了。”
  -
  时间回到大年初三那天。
  李洺按下闹腾一晚上的心脏,将不设防的裴执按在墙上,一手扯着他的领口,语气凶狠:“你把向北一送到哪了?”
  裴执垂眸视线轻扫着他,舌头抵了抵后牙槽,不答反问:“你是想着拿完工资又造反还是怎么的?你这心理医生不太合格啊,和自己的病人产生这么浓厚的友情。”
  “我特么不像你!”李洺:“你个只认钱的走狗!”
  “不啊,我还认屁|股。”裴执漫不经心地说着。
  李洺像是被掀了天灵感,怒了:“我 C 尼玛!”
  裴执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制着将李洺压在了身下,邪笑着问了句: “你确定?”
  十分不确定的李洺在两小时后,站在了一栋半山别墅的大门前。
  说是大门,但其实离别墅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走进去那是不可能的,他得翻墙。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灰头土脸,李洺成功地……触发了警报,并被安排在别墅里的保卫活捉了……
  寒邃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仍进来的李洺,眼里却是阴冷的,“你已经被解雇了。”
  “这我知道,寒总,但是北一现在……”
  李洺话只说了不到一半就被寒邃打断了,“被解雇了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以及私闯民宅这件事,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
  李洺被保卫捂着嘴带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他扑腾着趴在门框上,咬开了保卫捂在他嘴上的手,“你现在打断治疗只会让他越发严……唔唔唔——”
  寒邃踩着棉质拖鞋,一步步走到李洺面前,身上的睡袍随着脚下的走动而往两侧敞开了些,露出来几道红痕。
  李洺目光瞪圆了看着他,想要拧开钳在他嘴上的手,但是徒劳,再然后,他看到寒邃似乎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接着,他就被无情地仍出了门外,伴随着一句沉冷的“庸医。”
  大门被关上,一楼客厅里重新恢复寂静,立在门边的人久久才动身往回走。
  现在打断,会加重?呵,庸医的判断,口口声声确保只是单纯朋友,到头来还不是存了多年的心思?
  窗外的雪落得急了,纷纷扬扬。客厅里茶几上的医药箱响起翻找的声音,最终一管消炎的药膏被取出,随后脚步声从客厅经由楼梯一步步蔓延到二楼的主卧门口。
  寒邃推开门,看着床上的人,眼底柔和了些,但不够纯粹,其中夹杂了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唯独没有懊悔。
  床上的人看到他,唇色全无着应激地缩了起来,望向他的眼里盛满的都是恐惧。
  但寒邃却像没有注意到向北一这副惊恐的模样,一步步走近,然后弯下腰,问他:“头还疼吗?”
  他下楼前向北一还在熟睡,现在却醒了,要怪只能怪李洺那个庸医太闹腾了。
  向北一牙关打着颤,使劲往后缩,带动了脚踝上的皮质环,接着卧室里响起一串细碎的叮铃声。
  寒邃在床边坐下,对现在这个情形似乎很满意,他想至少不是刚从麻醉里醒来时的抓狂小兔子了。
  他拧开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朝向北一伸出手,“肿了,需要上点药,上完药我们再吃饭。”
  寒邃语气稀松平常,低沉却显得温和,宛若只是在和自己结婚多年的另一半轻声述说着起床后的一些小安排,和此情此景极其诡异的违和。
  向北一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分不清是发烧烧哑的还是在接连两天的痛苦绝望中哭喊而导致。
  他后退的距离受限于脚踝上皮质环的牵制,最后还是被制于男人怀里,身下唯一的遮羞布也被无情褪去。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挣扎都是徒劳,他除了流泪之外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当冰凉的触感从身后的隐秘处传开,这两天连同三年前的噩梦一并朝着向北一袭来。
  没有比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噩梦在上演更加恐怖的事情了,梦境连接了虚实,只有疼痛最为清晰。
  他被抵在床间,像海里漂浮的游船,被海浪狠狠拍打着,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的绝望窒息感接踵而来。
  这一次不再是昏暗的周槽和看不清的面孔,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天花板上的花纹是的前后滑动的,床头的灯是旋转着的,目光所及之处都在晃动,颤抖。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祷告,目的是要把世上所有的痛苦都汇聚于目击这场祷告的人身上。
  而在他身上扮演着疼痛传导媒介的,则是——他的邻居,寒岁,那个令他直觉生畏的人。(声明:这个‘岁’在这里没有打错。)
  于是向北一在疼痛中迷茫、恐惧、绝望、崩溃。然后呢?然后在沉浮中他像是触发了疼痛相抵的开关,脑子里一阵阵尖锐的刺痛,盖过了身后的难言,直至他昏迷失去意识。
  前天晚上那场酷刑,他在迷茫和绝望中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再醒来已经是昨天下午。
  他尝试了逃跑,但别墅里布满了保卫,他甚至都没能走出楼下的门。再然后呢?他脚上便多了一个黑色的环,他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了。
  他问为什么?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呢?是无厘头的——你需要习惯我。
  向北一无法理清者其中的逻辑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夜幕里再一次经历了梦境里的不堪。
  再然后,罪恶的始作俑者则拿着药膏,试图将他的罪证掩去,用一贯的平静遮盖诡异。
  冰凉的触觉在往里探去,向北一哭出了嘶哑的声音,眼泪打湿了寒邃胸前的睡袍,他张嘴咬在了结实的臂膀上,手指在麦色的肌肤纹理上用力留下抓痕,试图以微弱的力气挣脱腰间的桎梏,“放开——呜呜呜——”
  寒邃平静的声音在一串串的叮铃声里缓缓响起,依旧如刚才那般毫无波澜,“嗯,马上就好了。”
  耻辱结束于十分钟后,向北一的不配合給上药增加了些许的难度,寒邃在放开他的时候,手臂上渗出的血滴在了雪白的地毯上,晕染了一片猩红。
  但他不甚在意,抽了张纸巾连同手上的药膏一并擦掉,将卧室里的温度调高了一度后去了浴室,并带上了挂在床沿的那条小衣物。
  当水声从浴室传来时,向北一紧咬着下唇,浑身发着抖,将被子拉在自己身上,紧紧裹住,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
  他没有了自由,也没有了衣物,赤条的躯体上布满了性|事后的痕迹,暴露在白亮的灯光里惨不忍睹,也极其恶心。
  于是向北一抑制不住的反胃,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他趴在床边像一只落水的羊羔,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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