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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顾英道:“看来你这是想家了,如此离不开家,为何和亲之前不同云岫皇帝讲清楚何时回去,也好有个盼头,当初陛下让我娶和亲公主,还是问了下我的意见,即便他清楚我无法拒绝。”
  顾英顿了一下,继续说:“你可知,和亲双方是无法和离的,除非其中一方发生了意外。”
 
 
第四十四章 昆山片玉
  沈容栖接过话:“刚开始人傻,意气用事,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一心想着只要阿姊不嫁过来就什么都好,我是后来才知道和亲之人是无法和离的。”
  沈容栖说的是实话,他当初安排沈容安跑路,自己答应陛下来和亲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和亲之人无法和离。
  但后来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本人已经男扮女装嫁进了总尉府,而且和顾英有了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
  不然沈容栖肯定在嫁过来之前就装病或者装死,大不了隐姓埋名浪荡江湖一辈子,省着到西畴之后人生地不熟的被欺负。
  “你不用担心。”
  顾英的语气很淡很淡,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在办案的途中死了,有可能尸体都残缺不全,到那时,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的财产有一部分归娘,剩下的,都归你。”
  沈容栖呼吸一滞,胸口突然闷得慌。
  他侧头同顾英对视上,借月光望着顾英晦暗不明的双眼,脑子一抽抽,开口道:“那可不一定,我这么不安分,参加宴会还能从河里冒出脑袋,好巧不巧撞上顾大人抓捕朝廷重犯,也没准是我先走一步啊,到时候大人就可以娶自己想娶的姑娘了,我从云岫带来的嫁妆就全给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这一次,顾英没接话,夜重新静了下来,银色月光铺撒满地,窗外偶尔两声蝉鸣。
  时间过得太久了,就在沈容栖以为顾英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身边的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暗哑。
  “我没有想娶的人,一直没有,如果非说有,你算第一个,陛下要我娶和亲公主的时候,我没反对。”
  这话越说越不对劲,沈容栖在夜色里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唉,顾大人凶是凶了点,不过竟如此专情,以后嫁进总尉府的姑娘可享福喽。”
  “我不会娶其他人的。”
  顾英的语速有些快,沈容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你说什么?”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顾英,一脸的惊恐诧异。
  “我说,我不会娶别人,我顾英,一生只会娶一个人,已经娶了你沈容栖,那么你沈容栖就是我的人,无论生死,永远是我的人,”顾英缓缓说了一遍。
  “啊,不是吧,为什么?”
  沈容栖愣住了,满脑子的不理解,他可万万没想到西畴阎王爷顾英,是个死脑筋的玩应啊。
  在他清楚认识到和亲不能和离之后,沈容栖就寻思着要不要假死脱身,等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之后,他就可以好好安排一下如何离开了。
  原本想的是红衣执剑浪荡天涯去,做一个江湖侠客,过个几年从江湖上碰见自己爱的姑娘,再领回云岫去做世子妃,倘若那姑娘是个侠女不愿意做世子妃,那他索性也不回云岫了,两人一起闯荡江湖岂不快哉。
  可如今沈容栖觉得自己为了活命委身顾英,就不必再糟蹋人家姑娘了,干脆自己过一辈子吧,一个人过也挺好。
  但做这些事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让顾英心里有人,无论是谁,只要他顾英爱上就行,到时候顾英就会觉得沈容栖这个男夫人非常的碍眼,那一切计划起来就会无比顺利。
  沈容栖想的特别美好,结果今天听顾英这么一说,一生只娶一个人,沈容栖就觉得自己距离脱身又远了一步。
  一生只娶一人,那顾英一旦得知自己要走,岂不是会同前些日子一样软禁自己。
  沈容栖闭了闭眼,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他亲手把自己推进了火坑里,同时也毁了顾英的一生只娶一人。
  毁人姻缘,下十八层地狱。
  明知毁人姻缘还袖手旁观,下阿鼻地狱。
  劝,必须要劝,还要苦口婆心的劝。
  沈容栖深呼吸一口气,侧目望着顾英。
  “顾英,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只娶一人的想法,多娶个侧夫人不好吗,我是个男子,你我注定不会有子嗣,我不能禽兽不如到让大人断了血脉啊,实在不行,纳妾如何。”
  沈容栖现在特别想劝顾英再娶一个,不用多,再娶一个就够。
  “我这种血脉,”顾英轻笑一声,不屑极了:“断了也好。”
  沈容栖简直瞳孔地震。
  要命了…………
  要沈世子命了…………
  沈容栖现在特别紧张且内疚,他感觉自己毁了顾英的一辈子,顾英一生只娶一人,结果娶了个男子。
  沈容栖翻了个身重新躺回枕头上,暗暗决定哪天碰到个爱顾英又家世清白的女子,一定要弄来做侧夫人,等自己脱身之后再扶正。
  若是碰不到那种姑娘,沈容栖就只能把假死脱身这个计划往后推。
  为了能顺利离开总尉府,离开西畴,他需要从长计议。
  对,就这么干。
  沈容栖翻身背对着顾英,没有看见黑夜里,身后盯着他的那双眸子中,藏着多少复杂的情绪。
  *
  当晚,沈容栖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穿了一身大红嫁衣,原本挺懵的,在看见顾英也穿了一身大红喜袍之后,更懵了。
  最关键的是,顾英他手中还提着一柄长剑,沈容栖疑惑的看向他,却怎么也看不真切。
  “顾英——”
  声音戛然而止,沈容栖看见顾英提着长剑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什么你害得我娶了男子,还想害我违背一生一世的誓言,如今你任务完成要离开了,那我呢,那我怎么办,沈容栖,你不许离开,你要留下来赎罪!
  顾英说完,画面一转,沈容栖被锁住四肢禁锢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周围忽然变得很暗。
  沈容栖吓坏了,连忙张口给顾英道歉,不知怎的,顾英忽然出现在了沈容栖身后,沈容栖只感觉身后很痛,他惊呼一声,睁开了双眼。
  醒过来之后,沈容栖由于吓出了一身冷汗,趴在床上半天没敢动弹,脑袋里都是顾英提着剑追着他砍的情景,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顾英压在沈容栖背上,给他理理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安抚道:“做噩梦了?”
  “嗯,”沈容栖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点没睡醒的小奶音。
  顾英勾唇,吻了吻沈容栖的耳垂,“别怕,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第二天晌午,沈容栖才悠悠转醒,感觉身子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尤其是后腰。
  昨夜他被噩梦惊醒,趴在床上大汗淋漓,是顾英极其耐心的安抚他,后来沈容栖渐渐心安下来,快睡着的时候,顾英忽然就着他趴在床上的姿/势,毋庸置疑,强行攻略。
  不顾沈容栖软声求饶,也不顾沈容栖哑了的嗓子,硬是快上早朝才放过他。
  不用想,那地方肯定流血了。
 
 
第四十五章 昆山片玉
  垂云进来给沈容栖梳妆。
  “夫人,早些时候,东宫太子妃派人送来些名贵药材和大补之物,老夫人看您睡得熟,就没让人叫醒您,两箱子的东西,现在都在院子里放着呢。”
  “太子妃?”
  沈容栖一门心思都在身后差点裂开的伤口上面,听到这话猛的一转头,刚戴好的珠钗就刮散了长发,扯着他头皮疼。
  沈容栖下意识的抬手去摘,怎料越摘越乱,流苏步摇都缠在了一起,沈容栖叹口气,这小姑娘家戴的东西他果然还是弄不明白。
  垂云忙道:“夫人你别动,我来弄就好。”
  沈容栖无奈之下只能端坐好。
  当他梳妆完毕,在院子里见到那两箱子的补品时,立在原地面无表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垂云看了一眼沈容栖,又看了一眼两箱子的补品,压低声音道:“大人已经知晓了。”
  “嗯。”
  沈容栖淡淡应答,他望着院内的两个大箱子,有些想不通,这个贺妲湘干嘛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当初大漠分别之时,她打自己的那一巴掌是真疼。
  如今这样,她是认出自己来了,还是单纯的因为自己姓沈,才对自己好,不过这没道理啊。
  再或者,这么做是为了让旁人看见她关心臣妇,好在皇宫里落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可无论哪种猜测,都不像贺妲湘这个楼兰王最宠爱的小公主能做出来的事情。
  沈容栖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打开箱子塞给垂云不少珍贵补品,剩下的直接叫人抬到灶房里去,吩咐每天给顾英和老夫人炖炖汤什么的,然后去陪顾老夫人吃早饭。
  一天就这么打发过去了,晚上的时候,顾英派人回来传话,他今日歇在监察司。
  沈容栖可巴不得顾英夜夜不回家呢,不仅能养伤口,还能趁着天黑去醉香楼找程妖妖玩。
  今夜轮到程妖妖台上奏曲,沈容栖一身红衣,挑了个上上座一边喝酒一边听曲。
  酒过三巡,隔壁桌两个男子的交谈声落入沈容栖耳中。
  “诶,你知道吗,监察司的顾总尉,因为在宴会上谋害朝廷命官,早朝上弹劾他的可是一堆人啊。”
  “听我家老爷子说了,早朝上那是一个激烈啊,宋大人称病告假,据说因为顾英病的不轻,陛下就下令打了他顾英板子,这还不够,下了早朝,顾英又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整天,罚了半年俸禄。”
  “哼,那点俸禄对于顾总尉来说,什么都算不上,还不够他塞牙缝的,总尉府老夫人可是长公主,陛下的阿姊,顾英算得上大半个皇亲国戚呢,他家大业大的,半年俸禄算什么。”
  沈容栖愣了愣,捏着酒杯静静听了一会儿两人谈话,最后干脆端着酒壶坐了过去。
  “两位兄弟,在下初次来盛京城,刚刚听两位说西畴阎王爷顾英被罚了,他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能被罚,”沈容栖给两人倒酒,露出一脸的天真疑惑。
  其中一人开口道:“我们兄弟俩也不清楚,大概就是他顾英目中无人惹来的祸吧,不过那一顿板子肯定也够他受的了。”
  另一人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
  事到如今沈容栖终于明白过来,顾英他哪里是公务繁忙不回家,明显是受了伤不想让老夫人知道。
  一时间,沈容栖说不清楚自己是内疚还是心疼,反正他现在特别想见到顾英。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沈容栖翻墙进了监察司。
  偌大的府衙除了门口守门的两个人,连一列巡逻的侍卫都没有,沈容栖更加不敢掉以轻心,躲躲藏藏,小心翼翼的贴着房门走。
  突然,背后撞上什么。
  沈容栖一惊,暗自懊恼撞到人了,反手就要劈那人的脖颈,却被一招化解,下一秒,沈容栖只感觉脖颈处一紧,他整个人被推到了身侧房间内。
  房门瞬间合上,沈容栖后背抵着门框,颈上五指收紧,他呼吸的越来越艰难。
  顾英的声音自耳畔幽幽响起:“你想死?”
  紧接着,掐在脖颈处的大掌松开,沈容栖捂着胸口,弯腰止不住的咳嗽。
  顾英走到案桌前给他倒了杯水。
  沈容栖解释道:“我,我不是贼,也不是刺客,我就是想来见见你。”
  顾英沉默一瞬,重新端坐于案桌前,一身黑袍在烛火点映下格外沉寂威严,“就是想来见见我?”
  沈容栖点头,走过去在顾英对面坐下,“对。”
  “无人愿意来见我,谁都不愿踏进监察司。”
  “我愿意啊,我愿意见你,我愿意踏进监察司,我还怕你赶我走呢。”
  沈容栖身体前倾,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一身男装半夜翻墙吗,我就是怕你赶我走,才选了这么一个不正当的方法来见你,你要是给我个腰牌或者信物什么的,谁还翻墙,本世子教养很好的。”
  两人对视着,沈容栖眼睛亮晶晶的,他的视线不自觉飘向顾英的衣服领子处,想看一下他身上的伤痕。
  或许是目光太过于赤诚,顾英轻咳一声,道:“回去吧。”
  末了补充一句:“走正门回去。”
  沈容栖挑眉,眼里笑意更浓,顾英从腰带上解下来一块玉佩,白玉晶莹剔透,尾端坠着个青黛色的穗子。
  “腰牌没有,你要的信物,给你。”
  顾英抬手将玉佩递过来,沈容栖伸手去接,却绕过玉佩径直抓住了顾英的手腕,一扭再一推,越过案桌将顾英扑倒,干脆利落跨坐在他腿上,压制住顾英。
  沈容栖听见顾英闷哼一声,心道不好,压到他伤口了,于是低头迅速解开顾英的腰带,然后将人翻过去,开始往下扯他的衣服。
  顾英沉声道:“你做什么?”
  此时他的衣服已经被沈容栖扯下来大半,肩头和宽阔背部上的斑驳红痕格外刺眼,伤口一看就是没经过处理,闷了一整天,有些惨不忍睹。
  想到自己惹的事却要顾英来收拾烂摊子,沈容栖鼻头一酸,鬼使神差俯下身去,吻了吻顾英肩头上的伤痕,原本一肚子火,正打算推开沈容栖的顾英愣住了。
  不过他还是推开了沈容栖,动作很轻很柔。
  沈容栖坐在顾英身边,眼眶子和鼻尖红彤彤的,一语不发,直勾勾的看着顾英将外袍拉扯上来披在两肩。
  顾英眉眼阴戾,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够了就回去吧。”
  “顾英对不起,”沈容栖恨不得挨打的是自己,将脑袋埋的很低,“是我冲动惹了那些人,害得你被弹劾。”
  “弹劾,哼,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不痛不痒的,你伤心什么,再者,你是在替我出头,从前根本无人这么做过。”
  沈容栖也说不上来自己在伤心什么,他就是感觉心里憋屈,犹豫一下,抬手捏住顾英肩膀上披着的外袍领口,顾英侧头垂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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