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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沈容栖当真是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万万没想到顾英真的弑父,手被顾老夫人握住,安抚似的拍了两下。
  “自那之后,顾英就犹如变了一个人一般,性格阴晴不定,不爱说话,喜欢看见血,直到后来遇见了你,他才沾染了些烟火气,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他又要去杀另一个人,沈子啊,你可愿,一直陪在顾英身边。”
 
 
第六十七章 琥珀拾芥
  沈容栖跪在一旁不说话,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顾老夫人叹口气,“一切全凭你自己心愿,若是愿意陪在顾英身边,老身便在此谢过,若是不愿,我这里有道先帝留下的空白圣旨,他日你想离去,但顾英不让,便将这空白圣旨当做你们的和离书。”
  沈容栖抬起头,满脸惊讶,顾老夫人连顾英不让他走都算到了。
  “娘,我这身份,属实特殊,而且一开始我同顾英闹了许多不愉快,我甚至还有朋友在他手上。”
  沈容栖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直接没了声,倘若有了顾老夫人那道圣旨,他离开西畴可就太容易了,但不知怎么,沈容栖有些放不下顾英。
  “娘,可不可以,容我想想。”
  *
  次日一早便出发去了闵城,闵城距离盛京城太远,一行人走了半月才到,到达闵城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长阳王顾曦亲自迎接。
  沈容栖瞧着面前身高腿长,不惑之年的男子,这个顾曦面容和善,很难让人将他与叛军联系在一起。
  顾曦很是热情,给监察司一行人准备了房间,还设了晚宴,说是接风洗尘。
  沈容栖一身监察司的衣服,装扮成顾英的贴身侍卫跟随在他身侧,另一侧是小祈。待监察司一行人纷纷落座,顾曦居正位,沈容栖微微偏头就能瞧见他。
  “监察司各位大人远道而来,为了查张刺史遇刺身亡一案,顾某甚是感激,只可惜顾某文武不就,给各位大人添麻烦了,自罚一杯。”
  说完,顾曦昂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顾英等人也喝了杯里的酒。
  接下来便是上菜,一道道佳肴被端上桌,不知何时来了十几位身着西域服饰的舞姬,露着长腿在中间翩翩起舞。
  沈容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多喝了几杯酒,本以为能缓解一些,不曾想渴是不渴了,他开始浑身发热。
  顾曦还在彬彬有礼的讲话:“这是波斯来的……还请各位大人……顾某……”
  顾曦的话落在沈容栖耳朵里断断续续的,面前的波斯舞姬也看不真切,十几个人在沈容栖眼里成了一堆人,尽数是幻影。
  他晃晃脑袋,胳膊被顾英扶了一把,顾英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突然间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沈容栖眯起眼睛看向顾英:“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小祈,你带他回去休息。”
  顾英吩咐完就被沈容栖拒绝了,顾英皱皱眉,“你这副模样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在长阳王府内不可能出事,更何况,我若是和小祈一起离开,主位上那个,该起疑心了,”沈容栖强作镇定,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宴会。
  长阳王府内有一个荷花池,沈容栖走到桥上吹风,感觉体内燥热散了许多,他头也不回道:“跟了我一路,可有事?”
  侧头瞥了一眼,居然是刚才跳舞的波斯舞姬,一头卷发,浓眉大眼,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沈容栖。
  沈容栖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看,皱了皱眉:“有事?”“刚才瞥见大人喝了不少酒,可是不舒服,我送大人回房休息。”
  舞姬说完,上前一步扶住沈容栖的胳膊,沈容栖眉头皱的更紧了,想甩开舞姬的手,怎料她那两条胳膊居然都缠了上来。
  沈容栖后退一步,后腰抵在栏杆处,波斯舞姬凑近沈容栖,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杀死张刺史的人就是顾曦,他私自铸币,闵城以及周围各城已经有伪币流通,张刺史就是因为得知此事,暗中查了下去才被灭的口。”
  沈容栖愣了愣,迅速反问:“你又从何得知,”“张刺史于我有恩,实在不愿看他含冤而死,我才特此相告,大人若是不信尽可以自己去查。”
  “我叫沈小飞。”
  “苏荷尔。”
  沈容栖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极了,他侧头和苏荷尔对视上,两人近在咫尺,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那么,苏荷尔姑娘,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沈容栖勾起嘴角笑笑,下一秒,肩膀被苏荷尔推了一下,他整个人后昂,全部靠后腰抵在栏杆处支撑整个上半身。
  苏荷尔趴在沈容栖身上,手指勾着他黑色的腰带玩,“我身份有限,能混进长阳王府已是不易,若是沈公子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公子若是不帮我,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查下去。”
  “若是自己一人就能查,怎么还会来寻我,”沈容栖挑挑眉,瞧着苏荷尔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笑了起来,笑意还没及眼底,身上的人就被推开了。
  沈容栖随即被人从栏杆处拽了起来,小祈挡在苏荷尔和沈容栖之间,另一边,顾英眼神阴戾,一言不发盯着沈容栖看。
  沈容栖笑笑,“宴会结束了?”
  顾英没说话,小祈打发走苏荷尔,道:“大人担心你,提前离开了。”沈容栖更开心了,主动挽住顾英的胳膊,拉着他走,一边走一边说:“正好你来了,我有事同你说。”
  房门被关上,下一秒,沈容栖就被抵在了门框上,顾英发了疯的吻他。
  “她刚刚碰你哪里了,吻你了么,”顾英解开沈容栖的腰带,去轻咬他的锁骨,沈容栖乖乖歪头让顾英咬,解释道:“那个舞姬不简单,故意趴在我身上告诉我张刺史是被顾曦杀死的,看来我们防着顾曦是对的。”
  整个上半身的衣服都没了,原本吹风冷静的身体,被顾英碰了又碰,沈容栖感觉浑身又热了起来,急忙推开顾英。
  顾英委屈巴巴的立在沈容栖对面看他。
  “为什么推开我,厌恶我了?”
  “这都什么话啊,我怎么会厌恶你,就是,我好热啊,”沈容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面色开始发红,“自从喝了宴会上的酒之后,我就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刚才在桥上吹风好了一些,如今又开始发热了,不过张刺史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沈容栖说完才后知后觉顾英好半天都没开口说话,他索性也闭了嘴,抬眸去看顾英,发现顾英眼睛有些发红。
  沈容栖警惕后退一步,奈何背后就是门框,他退无可退。
  顾英的大掌在腰间游走,他将沈容栖抱起来的瞬间,沈容栖惊呼道:“你疯了么,这不是总尉府。”
  “我知道。”
  “我明天还要随你查案。”
  “我清楚。”
  “那我……”
  顾英将沈容栖放在床上,给他摆成跪着的样子,俯身道:“起不来的话,准你休息。”
 
 
第六十八章 大夜弥天
  沈容栖第二天果然没起来。
  本来挺懊恼自己一时大意喝了有药的酒水给顾英他们添麻烦了,结果沈容栖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虽然监察司的人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但他毕竟是云岫人,监察司办案,带着他总归不方便。
  傍晚顾英回来的时候,沐浴过后在床榻上紧紧抱着沈容栖,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护身符忽然被顾英拽了出来,沈容栖瞥见顾英皱眉不解的模样,笑道:“我之前去给程姑娘赎身的时候,她送给我的,我寻思往后也不会再见了,毕竟是一份心意,就收下了。”
  “那怎么不第一时间告知我,嗯?不乖了。”
  顾英声音沙哑,翻身将沈容栖压在下面,“今晚老规矩,怎么样。”
  沈容栖第三天也没起来。
  就这么在长阳王府的小院子里窝了半个月,沈容栖正在树下练剑,院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监察司的人扶着小祈走了进来。
  小祈半个肩膀被血浸透了,沈容栖皱皱眉,收了剑过去查看,“怎么回事?”
  监察司的人给小祈上药包扎,道:“在张刺史生前住过的地方遇到了埋伏,怪我没反应过来,害得小祈受了伤。”
  小祈面色苍白,额头都是因为剧烈疼痛而冒出来的汗珠,闻言踢了那人一脚,有气无力道:“好你个刘小,说什么胡话呢,我要是不挡这一刀,你小子命就没了。”
  沈容栖从桌子上捞起一壶酒递到小祈嘴边,小祈见状昂头喝了半壶,“行了,别管我了,你们快去支援大人,他被包围了,很难突围。”
  “顾……大人在哪,我也去。”
  沈容栖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位均看向他,沈容栖催促道:“大人既然能带着我来办案,就证明我有用,别耽误时间了,大人在哪儿快带我去。”
  “好,”被称作刘小的人点头答应,和另外一人转身离开,沈容栖抓了长剑就要跟上,却被小祈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
  “别去,别去,大人见不得你置身于危险当中,”小祈死死抓着沈容栖的袖子,眼神里带上了几分祈求:“他们不知你是何人,我知,夫人,别去,别去。”
  “你好好休息,我会保护好顾英的。”
  沈容栖说完,扯掉小祈拉着他的手,追上了刘小他们,
  张刺史旧居在阴柳巷一处宅子里,沈容栖等人赶到的时候,这里除了一片狼藉和地上的鲜血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沈容栖很着急,想进屋去看,却被刘小一把抓住手腕,“你怎么如此毛毛躁躁,这种深宅大院咱们不熟悉,保不齐从哪里又蹦出来几个黑衣杀手,咱们三个别分开。”
  “大人有说过来这里查什么吗,”沈容栖的视线从院子里一一扫过,瞧着院子里大片的血迹,暗红的鲜红的,不用想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残忍的屠杀,“这地方肯定被人搜过无数次了,我若是张刺史,想留下点特别的东西给后来者,那肯定会放在特别的地方。”
  刘小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想说什么?”
  “去一趟张刺史书房,他平时待的最久的地方。”
  “书房查过了,除了血还是血,”刘小嘴上说着,但还是和另外一人带沈容栖去了书房。
  一脚踏进书房门,果然如他所说那般已经搜查过了,书架被推倒在地,案桌上的书本卷轴也悉数被翻开扫落,唯一逃过一劫的是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虽然上面喷洒了许多血迹,但挂的还算端正。
  三人走进书房里,沈容栖环顾一圈,最后走近那副画,瞧着画上的那口井以及半幅画上的血迹,道:“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这么潦草的一幅画上,居然被喷上如此多的鲜血,一看凶手这一刀就直接划开了他的脖子。”
  另一个监察司的人惊讶道:“大人也说凶手是一刀划在脖子上的,你们都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有,你尊姓大名?”
  “在下沈小飞。”
  “我叫刘二。”
  沈容栖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副画上,目光一寸一寸的将那副画从头看到尾,最后在右下角一个被血浸染的地方,发现了张刺史的印章痕迹。
  抬手摸了摸痕迹,早就混着血液干枯了,硬邦邦的。
  沈容栖歪头想了想,“如此潦草的画,和血迹一起干掉的印记……刘小刘二,你们记不记得刚才咱们路过的院子里,有一口和画上差不多的井。”
  刘小凑近一看,指着画上那口墨水画的井,开口道:“诶呀我去,你别说还真像,我瞅第一眼觉得这什么牛马,第二眼就感觉跟院子里那口井真像。”
  刘二挠挠脑袋,道:“这幅画是张刺史画的吗,他在书房里挂自家水井的画干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躲过一劫,”沈容栖说完,转身出了书房,直奔那口水井而去。
  水井已经不能再被称作水井了,它里面的水早已被血液染成了红色,沈容栖半跪在井边,伸出手沿着井口内壁纹路一一摸索着。
  刘二一脸疑惑,“小飞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容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没空去回答刘二的话,内壁一圈都没摸出什么,他索性跪在地上,半个身子都探入了井里,往内壁更深的地方摸索。
  刘二凑近抓着沈容栖的腰带,道:“小飞兄,你放心查吧,我抓着你,你肯定掉不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沈容栖犹豫要不要跳下去摸索的时候,食指触碰到了一根类似于细绳的东西,绑在了内壁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沈容栖一颗心怦怦跳,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缠绕住那根细绳,一点一点将其拽了上来。
  细绳的另一端,绑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木匣子,用油脂和松脂那一类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井的血水愣是没浸染进去。
  沈容栖坐在地上看着那个木匣子,冲着刘小和刘二挑挑眉。
  “我就说,张刺史好端端在书房里挂一副那么丑的画做什么,而且满屋狼藉唯独那副画是端正的,可见他最后拼死也为咱们留下了线索。”
  刘小对沈容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啊,说实话我们真没想到那副画上的奥秘,因为画的实在是太差了。”
  沈容栖哈哈大笑,刘二抬手一边扶起他一边说:“小飞兄,你——呃——”
  嗖的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沈容栖和刘小还没反应过来,一支箭就从刘二的后背刺穿了他的身体。
 
 
第六十九章 大夜弥天
  沈容栖愣住了,看着面前还在滴血的箭头,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傻了?!”
  刘小拉着他迅速后退,只可惜两人还没退出多远,墙头埋伏的一群黑衣人跳了下来,沈容栖和刘小拔出剑背对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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