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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瞧着顾英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沈容栖莫名就心疼起来,顾英这种冷血,甚至幼年弑父的人,大概过了这么久都是孤身一人吧,无人愿意将真心赋予,更无人愿意将他介绍给家里人认识,大多都是面上恭维,背地里唯恐避之不及。
  沈容栖上前拥抱了顾英,分开的时候,主动在他唇上留下触感。
  “顾英,我是要与你一齐并肩而立的人,当然要把你写进信里告知我的爹娘了,我不写你,写谁啊。”
  沈容栖挥挥手,后退一步道:“你快去上早朝吧,我有些困了,要回去睡回笼觉。”
  “好,等我回来。”
  沈容栖是真的困了,送走顾英后,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自己怎么这么容易犯困了,是不是最近没好好吃饭,体力不够。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
  一觉睡醒之后,顾英已经下朝回来了,一身黑色便服坐在案桌旁批阅着什么,沈容栖卷着身上莫名出现的被子,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带着一口刚睡醒的少年音问道:“在干什么啊。”
  “监察司十几年前堆积的案子,上一任监察司总尉没有管,我不能不管,所以有些忙,忙完了便陪你。”
  “啊?”
  沈容栖皱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都过去十几年了,说不定知情人都没了,你还能查出什么来啊。”
  “已经查出来了,”顾英手中笔没停,不等沈容栖开口询问,自觉解答:“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但是由于凶手还没抓捕归案,我必须写一份笔录将这件事记录上去,交给陛下。”
  沈容栖点点头,随口问道:“那凶手是何人,很厉害吗,怎么从你手底下逃脱的。”
  顾英抬眸深深的看了沈容栖一眼,“无关紧要的事罢了,你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想吃面,要刚出锅热乎乎的汤面,”沈容栖托着腮看着顾英笑。
  “好,我去吩咐,”顾英起身离开了房间,几乎是瞬间,沈容栖就从床上窜到了案桌旁,轻轻掀开上面没用的纸张,找到顾英刚刚写的东西,沈容栖一排排看过去,最后视线停留在程妖妖三个字上面。
 
 
第七十八章 心悦于你
  案子大概内容就是,十几年前,还是个小姑娘的程妖妖,与她的同伙里应外合,灭了许大人一家子,二十多口人均丧命许宅枯井,无一人生还,就连三岁稚子都难逃厄运。
  沈容栖盯着那三个字看了许久,叹口气,小心翼翼将纸张重新放好,然后步伐沉重的趴回床上陷入了沉思,连顾英什么时候端着面进来的都没察觉到。
  顾英蹲下身和躺在床上的沈容栖对视着,“起来吃一些?”
  沈容栖将汤面放在一旁,然后坐起来抬胳膊抱住了顾英的脖子。
  后背被人轻轻拍了拍,沈容栖用脑袋蹭了蹭顾英,像一只小猫似的闷声道:“陪陪我吧,我现在心情不好,很需要人陪。”
  “好,陪你,我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再去监察司,明天也不会。”
  顾英果真说到做到,沈容栖整整两天几乎都是和顾英黏在一起度过的。
  顾英当天没去监察司,一切还平安无事,等到第二日称病告假没去早朝,西畴帝和太子竟然都派了人前来慰问。
  送走御前太监和东宫的人,沈容栖属实佩服顾英高超的演技,待皇宫的人离开后,监察司的人来了。
  林萧和小祈立在前厅中央,瞧着主位上一脸冷漠的自家总尉和抿着嘴一言不发的总尉夫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俩不知道说些什么,沈容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圆场,四个人谁都没说话,前厅的气氛很诡异。
  最后还是小祈没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大人,咱什么时候回去,监察司没了大人您,根本不行啊。”
  林萧在旁边附和:“对对对,没了大人您不行。”
  顾英用手指着额头,神情淡漠,语气更是冷淡到了极致,“旁人来看我,都知道带点东西,你们两个不仅空手来,一来还要催我?”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林萧和小祈越解释越乱,“大人,旁人不清楚,咱们自己人还不清楚嘛,您要是想在家陪夫人,您知会一声就是,但咱们司里那些陈年旧案,没了您是真不行啊。”
  林萧说完,沈容栖开了口:“林萧,你随我出来一趟。”
  沈容栖说完自顾自离开了前厅,林萧去看主位上顾英的脸色,看顾英点了头才跟上沈容栖,
  结果他前脚刚出前厅门槛,后脚就被沈容栖抄起走廊上的扫把追着打。
  “你给我站住!”
  沈容栖一声命令,林萧就双脚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双手合十放在头顶上求饶:“夫人夫人饶命,大人救命!”
  “我问你,顾英背上的伤,他让你打你就打?”
  “大人命令,不敢不从,”林萧哭丧着脸,频频往前厅那里瞄,结果只瞄到一个往外探头探脑的小祈。
  沈容栖丢掉扫把,质问道:“好吧,不敢不从,那你就不能轻点打嘛,给打成那个样子!”
  “夫人夫人,那个伤对于大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有一年出任务,我们被困极寒地界,大人都伤成那样子了,那血流那么多,但还是带着我们走回来了——”
  “林萧。”
  顾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台阶上,出声打断了林萧接下的话,“舌头不想要了,我替你喂狗。”
  林萧瞬间捂住了嘴,和小祈逃似的离开了总尉府。
  沈容栖走过去,轻轻抱住了顾英,他最近很喜欢这样抱着顾英,去听他的心跳,那颗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顾英抬手回抱住沈容栖,阳光洒下来,洒在身上,晒得人暖洋洋的。
  顾英没去解释极寒地界的事,沈容栖也没去问,他们这样互相抱着,谁也不用多说什么就彼此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
  一连半月,岁月静好,不仅沈容栖觉得顾英温柔了不少,就连顾英身边的人,例如天真无邪的小祈,偷偷告诉沈容栖,出门办案的顾大人没有以往那么骇人了,至少小孩看见他不会哇哇哭了。
  沈容栖听了这话总会笑半天。
  他在府内好吃好喝修养了大半个月,身子骨总算是养回来了,顾英捏着沈容栖腰间的软肉,点头道:“嗯,总算长了些肉,没白努力。”
  “你,赶紧的,去上朝,这些日子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成天挨着我,不会烦吗,吃饭睡觉都挨着,就连沐浴都要和我一起,你真的是,赶紧上早朝去,小心治你的罪。”
  沈容栖一边笑一边推着顾英的肩膀,就是不让他亲,偏偏顾英一定要亲这一口,双手扶着沈容栖的双肩去亲他的额头脸颊和脖颈,“治我的罪?治为夫何罪,为夫何罪之有。”
  说完,还不忘亲两口脸颊。
  沈容栖躲闪不及被顾英得逞了。
  “治你的罪,就治你……治你太黏人了哈哈哈,痒!”
  沈容栖昂起头,脆弱的喉结被顾英叼在嘴里细细吻着,顾英的呼吸逐渐粗重,大掌从沈容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沈容栖吓了一跳,逐渐找回了一些理智,赶紧将顾英推开,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顾英,你该去上早朝了,”沈容栖抬手捏了一下顾英的鼻尖,笑道:“我可不想你被那些文臣说三道四,快去快去,我一会儿要写一封平安信,用你的笔墨。”
  “好,那我走了,”
  “快走吧快走吧。”
  顾英简直就是一步三回头,回头一次沈容栖笑话他一次,等到顾英出了主院彻底看不见身影了,沈容栖才慢吞吞的起身往顾英书房走。
  顾英喜欢晚上压着沈容栖在书桌纸张上弄,还让沈容栖背对着他写诗,写不出来就加时间,别说写诗了,顾英的那个速度,沈容栖连话都说不完整,就更别提趴在桌上提笔写字了。
  所以沈容栖经常第二天睡到中午,他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于是撒娇带威胁,终于说服顾英将那些笔墨纸砚搬回了书房。
  沈容栖踏进顾英的书房,很整洁,那些书都井然有序的摆放着,他在书桌前铺好纸张准备写信,却发现挂着的一排毛笔没有一支是顺手的。
  沈容栖皱皱眉,环顾四周一圈,在架子角落处发现了一个小箱子,沈容栖走过去,本以为小箱子摆放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用来收东西的,便想试着能不能找到一支趁手的毛笔,怎料小箱子一打开,里面竟然端正摆放着两个更小的盒子!
  沈容栖扯了扯嘴角,看着里面和自己胳膊差不多长,巴掌差不多粗的盒子,腹诽顾英怎么这么无聊,收东西的箱子还里三层外三层的摆放。
  他随手打开左面的盒子,沈容安的笔迹映入眼眸,沈容栖瞬间愣住。
 
 
第七十九章 逃亡之路
  沈容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抬手揉揉眼睛重新看过去,结果发现那信封上面一笔一划的字,就是容安阿姊的。
  沈容栖一颗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蹲在箱子旁有些犹豫不定,不敢伸出手去看那盒子里的信,他怕后果自己承担不起。
  沈容栖脑袋里都是疑问。
  顾英书房里为什么会有阿姊的亲笔信,阿姊何时结识的顾英,顾英又何时结识的阿姊,倘若他们原本就结识,那是否互相……
  沈容栖不敢想下去了,他闭了闭眼,将盒子箱子收拾好重新坐回了桌前,内心无比煎熬。
  吃午饭的时候,顾英没回来,沈容栖自己吃的饭,垂云立在一旁给沈容栖盛了碗汤。
  那夜相遇的事两人谁都没提,不约而同当做没发生一样。
  沈容栖喝着汤,突然问道:“垂云,你去过云岫国吗?”
  垂云眨了眨眼,随即摇头,“可能很久之前随娘亲流浪的时候去过,那个时候去过很多地方,但年纪太小,大多都不记得了。”
  沈容栖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等到了下午,沈容栖实在是忍不住了,重新踏进了顾英的书房。
  这一次沈容栖感觉自己像个贼一样,左顾右盼,确认只有自己一人之后,悄悄拿出了里面沈容安写的几封信。
  每封信都是用沈容栖名义写的,落笔皆是沈世子三字,但字迹娟秀有力,是沈容栖这辈子都写不出来的好字。
  信不长,都是几句话就结束,从一开始的顺利见到裴南策,到已经习惯住在北疆大营,再到后面的你在西畴过的如何,可否吃饱穿暖,肆意潇洒,寥寥几句却让沈容栖安心下来。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有了沈容安的消息,虽然不知顾英为何收着这些信不交给他,有什么不能交给他的?
  沈容栖觉得等顾英晚上回来,必须同他好好聊一聊,一边想着,沈容栖一边打开了右边的盒子。
  本以为盒子里的信还是沈容安写的东西,不曾想打开一看,沈容栖瞬间脊背发寒。
  写信的人叫萧宴,落笔潇洒,他字里行间都在警告顾英不要做无关紧要的事,不要忘记当初为何迎娶云岫公主,有些事当断则断,不断则乱,该杀的时候,和亲公主就应该消失。
  沈容栖惊恐之余又看了其余几封信,逐渐拼凑出前因后果。
  大概就是那个叫萧宴的人是个将军,但是目前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无法回来,顾英他自己在朝堂上要站稳脚非常不容易,于是两人合谋,不知用什么法子说服西畴帝同云岫联姻。
  娶了和亲公主的人是监察司总尉顾英,和亲公主成为总尉夫人的同时,顾英也成了驸马,他身上本就有来自顾老夫人长公主身份的皇室血脉,加上驸马这一层关系,谁要在朝堂之上动他,就是和皇室,和那个叫萧宴的人,和云岫公主过不去,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成蓄意破坏两国安定。
  “所以顾英娶了和亲公主,哪怕来和亲的是个男子,他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认了。”
  “所以为什么娶和亲公主的不是西畴太子,而是总尉顾英。”
  “所以为什么,顾英一开始要对我说,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在西畴待下去,他娶谁其实无所谓。”
  “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沈容栖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信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盒子里有一封顾英还没来得及给那个叫萧宴的人的信,顾英在信里写他不会爱上和亲公主,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们要做的事,他会好好利用和亲公主来稳住他在朝廷上的位置。
  沈容栖轻轻开口:“顾英,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一场阴谋。”
  轻轻把头靠在架子上,沈容栖闭上眼睛,脑袋里很乱,他需要仔细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接下来他不可能再继续留在顾英身边了,可顾英一旦踏进书房就会发现箱子被人动过,很快就会察觉沈容栖知晓了一切,从而采取各种手段。
  沈容栖甚至都能想象到顾英面无表情写下这封信时的心理,他肯定是嘲笑自己的吧,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被人骗了还不自知。
  沈容栖扯着嘴角笑话自己,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喊刺客。
  窗户被人从外面掀开,发出咯吱一声,下一秒,一个黑色身影从窗外窜了进来,沈容栖猛的睁开眼,下意识抬起藏着袖箭的胳膊时,那人突然举起一块玉佩。
  “自己人。”
  沈容栖认的那玉佩,姜文洲的。
  他警惕的看了一眼黑衣男人破窗而入的地方,没说话,但看向黑衣人的目光尽是审视。
  黑衣人小心将玉佩揣进怀里,摘下面罩,沈容栖这才发觉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虽然被审视,但面色平静,生的不能说绝代芳华,但绝对是能迷住人眼的。
  是那种很坚毅的美。
  “在下姓凌,是三殿下的侍卫,奉命带世子离开。”
  说完,他抬眸直勾勾的盯着沈容栖,示意他赶紧离开,沈容栖也不再耽搁时间,轻功和这位姓凌的前后离开了总尉府。
  盛京城外,破庙内,沈容栖见到了姜文洲,两人见面先是将对方紧紧搂住,随后沈容栖就被姜文洲仔细端详了一遍,“那日我们离开后,姓顾的可对你做什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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