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宁愿你恨我——”顾英双唇强行碰了碰沈容栖的眉骨,语气满是宠溺:“跟我回家,我会千百倍的对你好,我会让你履行诺言,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不说谎,你也不许食言。”
他摸摸沈容栖的头,随后将人双手捆住,双眼覆盖住,扛在肩上扔进了马车里。
由于双眼被遮,沈容栖什么也看不到,就变得特别敏感多疑,一点儿轻微的动静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整个人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顾英踏进马车内,一眼就看到这样的的沈容栖,
小心翼翼的沈容栖,一点儿也不张扬热烈。
沈容栖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周围动静,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肩膀就被人搂住,沈容栖吓了一跳,瞬间挣扎起来,奈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怎么躲也躲不掉,只能任凭下巴被人抬起,衣摆被人掀开。
顾英轻笑一声,道:“别怕,是我。”
他的手利落解开沈容栖腰带,探入想去的地方,沈容栖靠在马车里,昂着头,两条长腿由于顾英的缘故被迫分开,本就因为视线受阻而没有安全感,如今被这么一吓,浑身都在发抖。
但是沈容栖嘴硬,哪怕里面的手指换成了四个,也仍旧闭口不求饶,
沈容栖能忍,但是顾英有的是耐心,他几乎把所有的耐心都留给了沈容栖。
沈容栖不知道顾英在那处涂了什么东西,反正一开始冰冰凉凉,结果到后面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叫人难耐。沈容栖从昂头靠着变成了趴在毛毯上,忍的满额头都是汗。
真的很难受,恨不得用什么东西进去缓解一下痛痒。
沈容栖在毯子上打了两个滚,用力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很快脸颊就被顾英捏住,不得不张开嘴。
顾英用指腹摩挲着沈容栖被咬出血的下唇,轻轻开口。
“是不是很想,我帮你好不好。”
顾英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蛊惑,沈容栖拼了命忍着,愣是不开口说一个字。
衣服被顾英丢到了不知哪里,明明一件衣服都没了,沈容栖却觉得热得要命,身上唯一不难受的地方就是被顾英触碰的那里。
但是一个手指远远不够,甚至差得太远。
不知煎熬了多久,沈容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顾英”来,随后就听见男人的轻笑声,沈容栖脸颊通红,眉头紧皱,白皙的皮肤隐约透着粉色。
顾英的大掌在粉色上游走,引的沈容栖不住的战栗。
“顾英……”
“容栖……记住……是你邀请的我……”
顾英两只手握着沈容栖的脚踝,张开双臂,两条长腿同时打开到最大程度,然后顾英拿出了一根小臂长的白玉。
顶端涂满了那种药。
沈容栖艰难吞咽着,哪怕裂开渗出了血,顾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眼里尽是偏执。
沈容栖痛苦的“啊”了一声,顾英拿走白玉,换成了自己。
马车从夜晚摇晃到了天明。
沈容栖觉得自己快死了,顾英为了方便摆弄他,将他手上的禁锢解开了,但是蒙住双眼的黑色布条却没有拿走,沈容栖始终陷入黑暗之中。
一开始的时候由于药的原因,沈容栖还能觉得畅快淋漓,但是等到药效过去顾英还在继续的时候,沈容栖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痛苦了。
等到彻底天亮,顾英用白玉弄了沈容栖四五个时辰,期间不允许沈容栖昏睡过去,看着他满身伤痕累累,痛苦不堪。
终于停了下来,但是那里已经合不拢了。
沈容栖侧躺在马车内厚重的毛毯上,没有任何力气去扯开眼睛上的黑布,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还要继续。
他不太想动,只要一有任何动作,就会有顾英的东西流出来,他讨厌那样,偏偏顾英就喜欢那样。
第八十七章 尽是寒凉
沈容栖迷迷糊糊间被收拾干净,套着白色里衣盖着小被子缩在马车最里面。
顾英轻轻解开了沈容栖双眼上的禁锢,俯身吻了他的额头。
“求求你,别离开我,明明之前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身后的,我不许你说谎,不许你食言。”
沈容栖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缩在马车角落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手紧紧握着衣服领子,目光有些呆滞。
队伍放慢了进程,过了一天才刚刚进了盛京城。
顾英去哄沈容栖,无论他怎么放低语气和沈容栖说话,沈容栖仍旧一副谁也不理的模样,逼得急了,轻轻吐出几个字:“滚开,别碰我。”
顾英没办法,知道沈容栖不想见自己,晚上来送饭的人换成了小祈。
小祈其实很不想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监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总尉大人的宝贝疙瘩任何人碰不得。
小祈半跪在沈容栖身侧,端着粥一脸的着急,“夫人,您就吃一口吧,好歹吃一口,一整天滴水未进,身子会熬不下去的。”
沈容栖抬眸看了小祈一眼,觉得自己在经历了顾英一整晚的虐待之后还能在第二天醒过来,并且可以坐起来,已经算是这些日子里被薛灵养的很好了。
身子骨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可不能重新垮了。
他抬手从小祈手里拿过粥,哑着嗓子开口:“去给我倒杯茶。”
小祈眼睛一亮,急忙答应:“好嘞,夫人您稍等。”
结果在小祈转身从小桌子上倒茶的时候,沈容栖悄悄靠近,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沈容栖将昏过去的小祈轻轻放倒,然后套上小祈身上监察司的衣服,草草喝了两口粥垫肚子后,不动声色从马车里跳了下来。
跳下来的时候拉扯到伤口,钻心的疼痛差点没让沈容栖腿一软跌倒。
监察司的人和顾英都在不远处吃饭,沈容栖背对着他们往反方向走,本来是打算去牵红棕马的,但是沈容栖觉得红棕马跟着自己肯定遭受连累,就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天色已晚,他打算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天色彻底暗下来再跑路。
林子很大,顾英想找到他会很费力。
但是沈容栖又一次失算了,千算万算没算到顾英仅仅凭借一个背影就将他认了出来。
沈容栖拼了命的往前跑,两条腿终究跑不过监察司的马,被顾英等人追上的时候,沈容栖正好跌倒在地。
挨近地面的瞬间,沈容栖心里就已经有了着落,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顾英板着脸从马上下来,踱步到沈容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其余人纷纷下马,立在一边不敢看也不敢发出动静。
沈容栖移开目光,不和顾英对视。
“好玩吗,你喜欢玩,我可以陪你玩个够,但是后果和代价,你也要付得起。”
沈容栖闭了闭眼,不说一句话。
然后被顾英抱回了马车里。
彼时小祈已经醒了,一脸内疚的给顾英认错,全程都不敢把头抬起来,沈容栖坐在马车窗边看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将帘子落了下来不再去看外面。
随后就听马车外面的顾英开口道:“回到监察司之后,自己去暗室面壁,挨多少下鞭子,还记得么。”
小祈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记得记得,一共二十鞭子。”
马车里的沈容栖在听到二十鞭子的时候猛的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会让小祈挨那么多下打。
回想起顾英一鞭子就能疼的他差点昏过去,这二十下估计能让人废半个月,想到这里,沈容栖立即跳下马车,和马车外端着一盘水果的顾英面对面碰上。。
顾英看见沈容栖的瞬间就冲着他勾唇,同时将盘子递给沈容栖,一盘子的新鲜水果。
“刚切好的,吃一些吧,等回了府,再给你做其他的。”
“顾英,小祈是被我偷袭打晕的,不关他的事,”沈容栖答非所问,语气淡淡的。
顾英“嗯”了一声,将盘子往沈容栖面前递近一些,同时用着公事公办的口吻开口道:“他毫无防备轻易被人偷袭打晕,日后执行任务势必也会掉以轻心,该打,该罚。”
沈容栖去看顾英身后的小祈,后者立刻低下头不敢吱声,沈容栖闭了闭眼,微微俯身给小祈道歉:“抱歉,都是因为我,害得你——”
一听沈容栖道歉,小祈整个人变得惊慌失措起来,瞪着大眼睛摆手阻止。
顾英皱皱眉,要去拦沈容栖弯腰,随后就在周围监察司一行人震惊的目光中,沈容栖抬手打翻了顾英手中的那盘水果。
沈容栖道:“你别碰我!”
或许是反应太激烈了,沈容栖打翻果盘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周围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哪怕在得知自家总尉夫人突然变成了男子的时候,也比不上现在这般震惊。
顾英表情有些失落,敛眸不语。沈容栖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反而是顾英突然开了口:“沈容栖,原来你这么厌恶我,原来你这么想离开我啊。”
沈容栖没说话,只见顾英自嘲似的勾了下嘴角,然后一把将沈容栖扛在肩膀上放进了马车里。
沈容栖一阵天旋地转,趴在毯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右腿脚踝处一阵钝痛,他倒吸一口凉气,往脚踝那里一看,顾英用他的剑柄,生生断了沈容栖的脚踝处的骨头。
沈容栖想收回腿,却被顾英紧紧握住。
他痛苦的挣扎着,双手胡乱抗拒着顾英的触碰,“顾英,你疯了么。”
又是剑柄重重敲击,沈容栖昂起头,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额头上全是汗,与此同时,脚踝处肉眼可见肿了起来。
沈容栖一边哭一边挣扎着。
“顾英,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的腿不能断,不能断……我还要骑马,我还要抗敌……我才十八岁,顾英我才十八岁,你不能毁了我……”
沈容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毯子上一句句重复着不能毁了他,顾英从后面掐着他的脖颈,轻声开口:“若是我偏要毁了你呢,你又能怎样,我同你好言相劝,求着你让你留下来的时候,你拒绝我,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段留下你了。”
沈容栖紧紧皱着眉,脚踝处骨头断裂的痛撕心裂肺。
脖颈被顾英掐着也很痛,沈容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舞刀弄枪肆意纵马了。
“顾英,我恨你。”
“那便恨我吧,恨我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一辈子,我永远不会让你属于其他人的。”
伤心到极致是会吐的,沈容栖抚着胸口止不住的干呕,身体很难受,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第八十八章 尽是寒凉
盛京城总尉府。
回来的当天晚上,顾英就找来瞎医给沈容栖接上了脚踝处的骨头。
送走瞎医,垂云拿着药方去熬药,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沈容栖和顾英两人。
沈容栖躺在床上睡着了,顾英伸出手小心翼翼抚摸了一下他固定起来的右腿,眼里都是血丝,昨夜沈容栖哭到昏厥过去之后,他抱着沈容栖一夜未睡,仿佛睡着了怀里的人就会跑了一样。
只有看在眼里抱在怀里才能安心。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控制住我自己,”说完,顾英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觉得不太够,又补了一巴掌。
沈容栖睡得不安生,眉头紧皱,陷入了梦魇之中。
沈容栖在梦里瞧见顾英一身黑袍提着长剑指着自己,口口声声要把他关起来哪里也不许去,一辈子囚在总尉府里,一辈子被他压住。
沈容栖吓坏了,后退一步的同时脚踝处一痛,跌坐在地上之后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眼看着顾英步步逼近,蹲下身用手抚着自己的侧脸,9眼里满是痴迷,沈容栖满脸泪水绝望开口:“我恨你,顾英,我恨你。”
床榻边的顾英听见这句话后猛的顿住,同时沈容栖也睁开了双眼,看见床边人的一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沈容栖是不想哭的,但是一想到十几岁的梦想毁于一旦,他就忍不住。
“顾英,你就是想毁了我,我爱什么你偏要毁掉什么,阿姊对我很重要,你将阿姊写给我的平安信藏起来,姜文洲是我好兄弟,你将他送给一个宦官做玩物,我想寻一生一世人,你却从头至尾都在欺骗我,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道:“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要我陪在你身边,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一旦我男子的身份被揭穿,不仅不会给你带来好处,朝廷上的那些人肯定会拉你下水。”
“我不在乎。”
顾英蹲下身,牵着沈容栖的手放在嘴唇边吻了吻,表情偏执而虔诚。
“你说过你会站在我身后,永远陪着我的,只要有你在,我身后就有人,我就不是孤身一人,容栖,你不许反悔,绝对不许。”
沈容栖闭了闭眼,开口道:“顾英,你真是个疯子,我一开始始终不明白老夫人为何给我和离圣旨,如今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看着顾英,眼底没有任何期望,“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对陛下恭敬,对老夫人恭敬,并不是你为人臣为人子,而是因为你太会演戏了,演的成了人臣和人子,顾英,你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偏爱和陪伴。”
最后几句话沈容栖是故意刺激顾英的,本以为顾英会重新折磨他自己,不曾想顾英听了这些话后只是扯了扯嘴角,对着沈容栖的手背吻了再吻,最后给沈容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瞧着顾英落寞的背影,沈容栖心里也是冰凉一片。
*
瞎医每日都来给沈容栖检查伤口,垂云每天都给沈容栖炖汤喝,几天后,沈容栖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问道:“老先生,我这个伤——”
“接骨及时,摸着这骨头恢复的还不错,再好好修养几个月就差不多了,记得每天多活动活动。”
这些话几乎是每天一问,没有人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沈容栖脸上露出了笑容,垂云也笑了,送走瞎医回来之后,垂云端来了每日一汤。
39/86 首页 上一页 37 38 39 40 41 4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