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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古代架空)——山郡逢春

时间:2024-02-09 09:43:33  作者:山郡逢春
  姜祈直接去抓沈容栖的手,沈容栖吓了一跳一边缩手一边躲闪,“陛下,陛下,臣伤口不深,也不严重,不劳烦陛下——陛下陛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醉玉颓山
  沈容栖最后不得已躺在了地上,受伤的右手被姜祈捧着反复查看。
  姜祈拿出金疮药,沈容栖见状,慌忙抽回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跪地,双手举到身前行礼,“陛下,这点小伤,不,这根本不能算作伤,实在不用上药。”更何况还是陛下亲自上药,沈容栖光想想就觉得惊悚。
  姜祈一副被拒绝后的失落模样,沈容栖跪在旁边,他便坐在地上把玩着瓷瓶,“容栖,你果然与朕生疏了,朕养的玩物伤了你,你是在心里怨恨朕没有管教好他么。”“臣不敢,”沈容栖完全就是被姜祈牵着鼻子走,姜祈问一句,他心惊胆战答一句。
  “沈容栖,让小成子送点酒进来,朕想与你喝酒了。”
  姜祈坐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趋势,沈容栖也不敢自作主张起来去桌上喝,两人便坐在地上喝起了酒,姜祈一杯酒下肚,看沈容栖端着酒杯犹犹豫豫,开口道:“放心喝吧,没毒,若你走出宫门后出了什么事,朕可真就没有颜面再见你了。”
  被拆穿心思的沈容栖莞尔一笑,低头浅浅抿了一口杯中酒。
  “陛下,北疆大捷,不出几日裴南策便会到达都城。”
  姜祈昂头想了想,“裴南策啊,那个话最少,喜欢穿黑色衣服的小少年,记得当时朕一跟他说话他就低头,还容易结巴,很好玩的,他走了有好几年了,在那种苦寒之地,他长高了吗。”
  “承蒙陛下庇护,裴南策长得都快比我高了,而且人也不那么无趣了,经常和臣打闹呢,臣初到北疆就是他这个主帅亲自去迎接的。”沈容栖浅浅笑了一下,抬眸忽然发现姜祈在盯着自己看,尴尬的挪开了视线。
  余光瞥见姜祈还在看自己,沈容栖只好用喝酒来遮掩,姜祈伸出手去,沈容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姜祈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他的脸上也失了笑容。
  沈容栖心里咯噔一下。
  姜祈冷笑道:“容栖啊,朕奉劝你一句,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沈容栖没动,正在犹豫要不要先安抚姜祈的时候,衣服领子被姜祈扯住,整个人向前被拽了过去。常年习武的原因,沈容栖稳住了身体没有摔在姜祈怀里,他用胳膊撑着地,慌忙开口:“陛下,臣——唔——”
  姜祈的唇忽然贴了上去,沈容栖瞪大眼睛,推开姜祈的同时也给了他机会,整个人都被姜祈抱在怀里,一翻身便被压在了地上。
  后背贴的很紧,察觉到探入衣摆下的大掌,沈容栖稳住心神开口:“陛下,陛下不能这样,您是天子,臣只是区区一个小人,陛下,陛下,”“朕为天子,这天下的万物都是朕的,包括你也是朕的,”姜祈吻着沈容栖的耳垂,“容栖,你可知朕有多想你,有多念你,朕恨不得将你锁在这偌大宫殿中哪儿也不能去,日日夜夜只能见着朕一人。”
  沈容栖衣服领子半敞,他一手推着衣摆下姜祈的大掌,另一只手努力往前爬,没爬出几步就被掐着腰扯了回去。
  “陛下,你不能这样做!”
  沈容栖翻身推开姜祈,但毕竟是皇帝,沈容栖不敢使出全力,两三回个下来竟然占了下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沈容栖腹部以上的衣服都被扯开,姜祈埋头在他身上,神色无比贪婪。
  “姜祈,你放开我!”沈容栖侧身想躲开,姜祈便将他彻底压住,直起身开始解他的腰带。
  待一条腿被抬起时,沈容栖咬咬牙曲起腿踹在姜祈腹部,从地上爬起来拢了拢衣服就往门口跑。
  “沈容栖……”
  姜祈奄奄一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容栖猛的停住,他衣服被解的差不多了,此时正稀松挂在他肩上和腰间。
  回过头一看,姜祈正蜷缩在地板上痛苦看向他。
  沈容栖呼吸一滞,转身就跑去门口,“小成子,快,快宣太医,宣太医。”
  太医不过半刻功夫就到了,小成子带着沈容栖去换了衣服,寝宫内,沈容栖皱眉道:“陛下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太医给姜祈扎了针,让他沉沉睡了过去,“回世子爷的话,皇上是忧思过度,是心病,老臣曾与陛下说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同时配上药,每日服上两顿,但看这脉象,陛下的心病的确有好转的迹象,可却突然气血攻心。”
  沈容栖看了一眼床榻上睡着的姜祈,闭了闭眼。
  小成子送走了老太医,回来的时候发现沈容栖正望着内殿方向出神。
  “世子爷,要进去看看吗。”
  “去,”沈容栖说完,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大步跨了进去,寝宫内殿中映入眼帘的便是挂了满墙壁的画像,画像上的人形态各异,有午后读书,雨中舞剑,还有御膳房偷吃以及上元佳节手提花灯的。
  画像上的事有些是沈容栖有印象的,还有些是他本人完全想不起来的,如今都被一一画在了纸张上面,挂在了这里。
  沈容栖环顾四周,觉得压抑的喘不上气。
  小成子在旁边开口:“陛下从世子爷离开那日起便布置了这里,只要不在御书房,便是夜夜在此留宿,依奴才看,陛下当真对世子爷用情至深。”
  “这样的用情至深我实在不敢恭维,”沈容栖道:“他是天子,是帝王,更是我少年时期最崇拜的人,我是不会与他在一起的,也不会爱上他。”
  小成子低下头不说话了,默默陪着沈容栖看完内殿的所有画像。
  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沈容栖也很想退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倘若就这么退出去和顾英一起跑路,那姜祈的那块心病怕是治不好了,他若发起疯来迁怒于沈家可怎么办。
  沈容栖几乎是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姜祈寝宫的东西他不太想碰,就靠在窗框上静静地等待着。姜祈悠悠转醒,醒过来之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逆着光立于窗口前的沈容栖。
  看的不算太真切,甚至有些恍惚,姜祈眯了眯眼,开口道:“你总算来我的梦里走一走了,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能偏爱我一些。”
  沈容栖逆着光走过去,“陛下,这不是梦,臣的确就在这里等您醒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醉玉颓山
  “为什么,”姜祈声音有些游离,“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陛下您病了,而臣是唯一一个能治病的人,”沈容栖坐在床边给姜祈掖掖被子,然后灭了小桌子上的安神香,“陛下,我们能谈谈您为什么喜欢我么。”
  “因为我被父皇逼着读书时,你总是来逗我笑,违背父皇的命令给我带酒喝,偷偷带我出去玩,”姜祈咳嗽两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沈容栖的手,“我没当太子之前,也是和你一样贪玩,当了太子之后事事都要以身作则,被迫做我不喜欢做的事,做我不想做的人。”
  姜祈倒是毫不掩饰,沈容栖一颗心怦怦跳,抬手覆盖在姜祈的手背上轻轻拍两下,“陛下,您是臣年少时最崇拜的人,臣是想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臣想辅佐您,做您的左膀右臂,在……臣被诓骗去西畴之前。”
  姜祈满眼心疼,“容栖,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沈容栖摇头笑了笑,“当时挺伤心的,我经常从半夜惊醒看着夜空发呆,就在那里想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倒霉的是我,是不是我十八年前过的太好了?不过后来就能睡安稳了,人也想开了,”沈容栖垂眸看着姜祈,笑道:“我看着夜空发呆的时候,还想过您呢,想我的太子殿下清风霁月,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克服过去,然后我就挺过来了。”
  沈容栖歪头看着姜祈,冲他眨眨眼睛,“殿下。”“我明白了沈容栖,我明白了,”姜祈用力握住沈容栖的手,沈容栖垂眸和姜祈对视着,半晌后两人相视一笑。
  “我睡了多久了,扶我起来。”
  沈容栖将姜祈扶了起来,“也没睡多久,现在还没日落呢,可否再睡会?”“不睡了,还有折子没批阅,倘若再睡恐怕要通宵了,”姜祈脸上的毫无血色,沈容栖想说些什么,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转身从架子上拿了外袍披在了姜祈身上。
  姜祈往寝宫内殿走,沈容栖默默跟在后面,听前面的人开口道:“容栖,能陪我到明日吗,今夜我不想见任何人,我只想见你,不是君臣,而是兄弟。”
  两人纷纷踏入内殿,姜祈转过身看着沈容栖,“瞧这满屋子的画像,我念你一次,便画一副,如今我想,我可以将他们摘下来了,”姜祈说完就摘下一幅画递到了沈容栖手里,“这些画都送给你,可都是我的亲笔画,记得保存好。”
  “是,我一定会好好留着的。”
  两人讲了许多年少时的事,从幼时在皇宫里第一次相见,到沈容栖带着酒夜爬东宫的窗,几乎聊到了深夜,烛火摇曳,简单用了晚膳后沈容栖陪着姜祈批阅奏折。
  万人之上的那个位子果然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沈容栖瞧着逐渐焦头烂额的姜祈,无力帮忙,只好在一旁给他研磨。
  自然宿在了姜祈的内殿。
  第二日天还没亮沈容栖就被姜祈拽了起来,沈世子爷满脸怨气,嘟囔道:“陛下,才几更天啊,外面天还是暗的。”
  “朕要上早朝了,你也该回家了,不然沈丞相在早朝上可不会放过朕。”
  小成子给姜祈穿好衣服,然后又给沈容栖穿戴好,姜祈吩咐道:“今早你不用跟着我,你送沈容栖出宫去,早朝之前将他送回丞相府,哦对了,桌上有张纸,上面写了赏赐给他的东西,记得一并带走。”
  “是,陛下。”
  沈容栖迷迷糊糊被送回了丞相府,他揉着眼睛一边往府内走一边不满的嘟囔,“小成子。”
  “奴才在,世子爷。”
  “陛下每天都起这么早啊,我都没听见鸡打鸣,小成子,你现在也被人尊称一句成公公,你在宫里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下次陛下再熬夜,或者再不吃东西,记得劝一下,总归是有点用的,记着没。”
  “记着了。”
  沈容栖点点头,眼睛都睁不开,摇头晃脑的往里走,然后就看见了自家一家子人都立在庭院中央。
  沈丞相更甚,一身红色官服硬是被穿出了一股杀气。
  沈容栖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阿爹,阿娘,阿姊,顾英,沈灵沈二,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还有阿爹你,还不去早朝吗,可别让陛下等久了啊。”
  顾英冲过来扶着沈容栖的肩膀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满脸焦急,“可曾被欺负,云岫皇帝将你扣留宫中整整一夜,他对你做什么了吗,你哪里不舒服。”
  “什么哪里不舒服,我好的很,”沈容栖原地转了一圈,“不是?你们一大早都聚在这里干什么,都不困啊,我可困,我得回房睡觉去了,昨夜陪陛下批阅奏折可累死我了,今日一大早就起来去早朝,受不了,真受不了。”
  沈容栖拉着顾英走了两步,路过沈丞相的时候停了下来,“阿爹,早。”
  沈丞相打量一遍沈容栖,“昨夜可是被陛下扣留在宫中?”
  沈容栖没睡醒,脑袋一阵发蒙,头也晕乎乎的,“啊,扣留?没有啊,昨日陛下劳累过度昏倒了,我就没走,陪着陛下一直到他醒过来,然后天色已晚就留宿在宫中了,这不一大早我就回来了。”
  轻飘飘的语气让沈丞相有些不可置信,“陛下放你归来的?”“陛下催我回来的,诺,”沈容栖指了指身后的小成子和门口两辆马车的赏赐,“都是陛下赐给我的,阿爹,我真困不行了,头晕眼花的,我要睡了,顾英,抱我,我走不动了。”
  顾英弯腰将沈容栖背了起来,冲沈丞相等人点头示意之后背着沈容栖回了房间。
  “顾英,皇帝真的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沈容栖嘟囔道:“困死我了,”顾英笑了笑,把沈容栖放在床榻上,然后细心给他拉好被子,“那是自然,光是成堆的奏折就看不过来。”
  “顾英,好困。”
  顾英摸摸沈容栖的脑袋,附身吻了他的额头,“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会冲进云岫皇宫去找你。”
 
 
第一百四十章 琨玉秋霜
  沈容栖迷糊道:“我能出什么事,我可是比谁都惜命,不管出了什么事我沈容栖都能好好活下去。”
  顾英宠溺一笑,瞧着沈容栖裹那么多件衣服睡觉不舒服,便抬手给他褪了下来,只剩件白色里衣。沈容栖察觉到顾英在脱他的衣服,脑海里猛地浮现出姜祈将他按在地上做的那些事,睡意顿时全无,他睁开眼睛迅速用力攥住白色里衣的衣服领子,但是来不及了,顾英已经瞧见了他脖颈和胸膛上的痕迹。
  姜祈昨夜发疯留下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沈容栖觉得姜祈要害死自己了。
  沈容栖从床榻上坐起来,伸出手想去碰顾英,却猛地被他扑倒,顾英寒声开口:“昨夜留宿在哪儿。”“留宿在皇宫……”沈容栖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连说话都没了底气,越说声音越小。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皇宫那么大,昨夜我的容栖住在哪里呢。”
  “昨日我去见了文洲,然后碰到了陛下,我很担心陛下治罪于沈家,所以我就去了他的书房解释了我刚刚回来,然后陛下昏倒了,我作为臣子就没有走,陛下醒来之后跟我说了许多曾经的事,就喝了点酒,再然后陛下就去处理公务,宫门已经关了,不可能为我打开,我就住在了宫中。”
  顾英抬手捏着沈容栖的脸:“喝酒?你是不是想说,你喝醉了,然后你身上就莫名多了那么多的痕迹,沈容栖,你是觉得我是眼瞎还是拿我当傻子耍?”沈容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顾英发脾气了,但这次是自己理亏,他什么也说不上来,只能尽力去安抚顾英,“顾英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但我发誓我沈容栖只有你一人,从未背叛过你,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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