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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受为攻(近代现代)——池鱼竹

时间:2024-02-17 14:11:28  作者:池鱼竹
  不知道江秩抒在干嘛,外出采风回来没。
  想知道便发消息问了,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收到回复,垂头翻聊天记录时突然听到有人叫。
  刘弈走过来搭着他的肩在身侧落座:“怎么只有你?”
  “只有我手速比较快。”
  闻言他赞同地点了点头,自顾自说了一连串他为了抢这个名额费了多大劲,过程有多曲折,抢到后又有多激动的话。
  学分修不满无法如期毕业,眼看着大三最后一学期了,挣点学分不容易,确实值得激动。
  这傻大个自从与陆景冰释前嫌后每次见到陆景都像见了亲人似的滔滔不绝,和何涛那小子如出一辙,再也看不出半点嚣张跋扈的影子。
  陆景突然想起什么拉着他问:“上次你跟我说的,目睹江秩抒一打三的事,其中一个是那晚暗巷里的混混吗?”
  刘弈茅塞顿开似的打了个响指,言之凿凿:“对对对,其中一个在里面。那会儿我还寻思着有点面熟,回来想了好久都没想起在哪见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就是他。”
  看来江秩抒没撒谎。
  手机震动几下,陆景趁机瞥了一眼弹窗,是江秩抒的回复。
  江秩抒:是想见我了吗?
  看到这条消息,陆景已身在曹营心在汉,刘弈没察觉,还压低了声音:“我就说江秩抒不是什么好人吧,这么久了还有人寻仇,当年肯定把别人得罪狠了。”
  陆景反驳:“或许是对方把江秩抒得罪狠了,却还小肚鸡肠怀恨在心,怎么说都是那些人的错,江秩抒也是受害者。”
  刘弈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突然肩头压上一只手。他略微不耐烦地抬起头:“谁啊……江,江学长,好巧,你也来听讲座?”
  不知他何时站在那,刘弈看他云淡风轻地微微仰起嘴角勾出的礼貌假笑,顿感后背发凉。
  “我来找人。”江秩抒没开口让他坐过去,刘弈却识趣地往里面移了好几个位置,眼睛左右乱瞟就是不敢对上江秩抒冷得浸人的视线,胡乱看向陆景说了句:“听说这次讲座学校邀请的是你们美院毕业的学长,快开始了,我要认真听了。”
  言外之意没事别提他,更别和江秩抒提起刚才的话题,江秩抒那张冷着的脸是真渗人。
  “你怎么来了?”这句话似乎成了近期的高频词,江秩抒总是出其不意搞“突袭”,没事先打招呼就突然出现。不可置否,陆景每次都心下雀跃,他喜欢这种预料之外的惊喜。
  “因为想见你,我猜你也是。”江秩抒坐下后与陆景附耳低语。
  在一起前,陆景跟在他身后直白示爱他都无动于衷,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在一起后什么腻乎的话都张口就来,反倒显得陆景笨拙被动了。
  他揉了揉耳垂轻咳了声,没接话。
  江秩抒突然从身侧拿出一个灰色牛皮纸袋,陆景看到袋上的图案眼睛都亮了。
  “这家的黑森林很难抢的,你怎么买到了?”陆景钟爱甜品,且嘴比较挑,只吃那家的招牌黑森林。
  江秩抒轻描淡写:“路过时给店门口的小孩画了只猫,她爸爸就让我走了‘绿色通道’。”
  陆景白了他一眼:“又胡说八道了,你到郊外写生路过市区?”
  江秩抒被他逗笑,在他面颊轻捏一下:“也不是全胡说,上次听你抱怨找了好几次跑腿都没买到我就过去碰碰运气。当时店外排了好长的队,我等得无聊就顺手给小孩画了幅画,没想到她是店主的女儿。”
  “你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嘴上不饶人,身体却诚实得很,打开包装就大快朵颐。
  此时讲座也开始了,陆景没关注台上的情况,掌声响起后主持人开始介绍,听到杜程捷的名字时陆景的手一顿,递到江秩抒嘴边的蛋糕差点抖落。
  他抬眼一瞥,还真是认识的那个杜程捷。
  江秩抒不为所动,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笑着将陆景的手推回去:“你自己吃,我吃不来这种甜腻的东西。”
  陆景撇撇嘴自己咬了去。
  杜程捷着了身得体的西装,从外貌穿着到谈吐言行都像个意气风发的成功人士,对自己的经历和成就侃侃而谈。台下睡觉的人相较于其他讲座少很多,毕竟是个年轻有为的帅气学长,免不了多看两眼。
  陆景这一排,有人垂头吃蛋糕,有人目不转睛盯着吃蛋糕的人,还有说要认真听学习经验的人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你很不喜欢杜师兄?”江秩抒捕捉到了他翻白眼的瞬间。
  陆景倒是诚实:“第一眼就不喜欢。”之前不喜欢是一开始就将他当成了情敌,现在依旧不喜欢是因为几次接触下来两人互不对付的磁场,陆景看得出杜程捷每一次的牵强假笑,也听得出看似礼貌的话语中带着的锐利尖刺。
  “对我帮助最大的是一位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如果将前面分享的成功因素按比重划分,那么他占绝对主体比重,是最重要的因素。”
  杜程捷的话一出,台下学生哗然一片。
  陆景啧了声,看向江秩抒:“点你呢,就差报你身份证了,江学长不感动吗?”
  江秩抒事不关己般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不用阴阳怪气,就算说的是我那也是他的想法,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你,其他人我不关心。”江秩抒不想在杜程捷这个话题上多费口舌,看了看陆景吃得正欢的蛋糕转移话题:“要不我去找老板拜师学艺吧?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我把这个手艺学来将你牢牢攥住,让你想跑也跑不掉。”江秩抒单手托着半边脸,眸中的柔情仿佛能溢出水来。
  陆景这次不躲了,虽耳根在慢慢发烫,却佯装镇定地与他对视:“学长,你是不是真的早就喜欢我了,之前的多次拒绝都是欲擒故纵。”
  江秩抒笑了笑:“是的,上次已经说过了但你不信。”
  垂落的碎发在微风的吹拂中微微遮住眼睛,陆景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江秩抒调整坐姿,无意抬头时对上台上之人的目光,杜程捷的话音顿了几秒,看向江秩抒失了神。
  江秩抒收回视线,侧身捏着陆景的下巴微微抬起,陆景只觉莫名其妙:“干嘛?”
  “别动,嘴角沾了点奶油。”江秩抒的拇指指腹在他唇上轻轻一带,随后揉了揉陆景的头:“好了。”
  杜程捷怔愣的时间很短,却将那一幕看在眼里,回过神后声音都低了不少。
  陆景掰过江秩抒的拇指察看:“哪有奶油?”
  江秩抒耸耸肩,理直气壮:“我看错了。”
  讲座结束,陆景戳了戳还在熟睡的刘弈,刘弈醒后看到江秩抒还在,忙不迭逃之夭夭。
  江秩抒拉着陆景刚走出报告厅门口,杜程捷就追了上来。
  “小抒,几天后我得到国外跟进一个项目,不知何时才返程,明天有空一起吃个饭吗?还有陆学弟。”怕江秩抒拒绝勉强大度地叫上陆景一起。
  即便带家属江秩抒也拒绝:“抱歉,确实难以赴约。周末我们睡外边,学弟可能下不了床。”
  陆景:???
  好你个江秩抒,这么找借口是吧。等着,明天看谁下不来床。
 
 
第64章 私人占有
  关上门陆景就把江秩抒压在门上,江秩抒双手环在陆景腰上,任凭他稍显毛躁的亲吻,垂着头配合。即便下唇再次被咬得破皮,血腥味在口腔溢开也没丝毫退却,手上移至少年后颈,鼓励似的轻捏。
  尝到甜腥味后,陆景意识稍有回笼,放轻了攻势,却依然没从江秩抒嘴上离开,直至江秩抒被吻得气喘吁吁,微张着殷红的嘴,身子轻轻颤抖,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痴痴望着他。
  嘴唇艳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眸子蓄满一汪春水,连带着眼尾都泛起红晕。明明一个吻就能让他露出这副样子,明明怎么看都是个弱受,却三番五次让陆景着了道。
  陆景学着江秩抒的样子,佯装游刃有余地捏起他的下巴,指腹压在他破了皮的下唇伤口处,有些心疼:“又咬到了。”
  江秩抒顺势握住他的手,偏头在他掌心留下一吻:“没关系,我不疼。”
  “不疼就继续,看你这次还怎么哄骗我。”
  江秩抒笑了笑:“不骗,”他勾住陆景的脖子,贴近的身子异常炙热:“随堂测试学习成果。”
  陆景不由轻颤,指尖似乎有电流流过一般激起阵阵酥麻。
  江秩抒的衬衣被弄得凌乱,胸口处扣子大开,颈间的肌肤染上好看的粉红,拉出的颈线宛如端庄的天鹅,仿佛带着锐利的钩子一般,不仅勾住了陆景的眼睛,连同心都被勾了去。肩头处还留着陆景烙下的牙印,伤口已经结痂长出粉嫩的新肉,每一处旖旎的旧痕迹都仿若新的邀约。
  须臾间,陆景脑中涌现出一个疯狂无比的念头,想让那些变成一种印章,戳在江秩抒身上,让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属于他陆景的痕迹。衣装素裹露出的是人前的凛然素雅,而衣装遮掩之下尽是陆景的杰作,是不为外人显露的隐晦又昭然的独有印记,是只能陆景才可以留下的痕迹。属于私有珍藏,也是一种主权的宣示,江秩抒是属于他的。
  江秩抒这副样子可以在他怀里、在床榻之上、在客厅、浴室、亦或是在家里的其他地方但就是不能出现在他人的视线所及之处,私心和占有欲在此刻达到顶峰。
  江秩抒不为人知的每一面都只能是他陆景的。
  这一认知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或许是情到深处的荷尔蒙作祟,亦或是江秩抒此刻的样子过于动人。
  与江秩抒极尽温柔的步步引诱相比,陆景的动作虽慌乱得没有章法,却少了许多羞涩和生疏,比之前熟稔不少。
  前面的步骤已不再需要指导,灼热的吻从江秩抒的脸颊一路往下,漂亮的颈线,完美的锁骨,唇瓣在辗转、流连、徘徊。
  江秩抒的手掌攀上他的脊背,轻轻柔柔的声音宛如潺潺水流,将陆景全身包裹,企图将他拉进沉溺的漩涡。
  即便前期蓄起万丈勇气,可走到最后一步他却再次迷茫了,踟蹰不前,迟迟未动。
  他将脸埋在江秩抒颈间,埋进柔顺的长发里,带着熟悉清香味的发丝化作细线将他包裹其中,像一层保护他的蚕丝。
  陆景有些难以启齿,声音变得艰涩无力:“江秩抒,最后一道主观题我放弃了,你再教教我。”
  “好。”
  没一会,打过来的浪潮将他彻底淹没,江秩抒再一次将他拉进深海的热浪漩涡,陆景又一次被缠人的海藻死死禁锢、拉扯。
  他以为巨浪会迎面扑来的时候,上一秒还惊涛拍岸的浪潮突然停住了。
  陆景迷茫地攥住手边可抓紧的东西,睁开覆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江秩抒轻笑两声,带着夜深人静时惯有的低沉和引诱,明知故问:“真的要提前交卷?”
  陆景深吸了一口气,催促似的:“少废话。”
  江秩抒循循善诱:“那你喊我一声。”
  陆景肩膀颤了颤,极尽忍耐克制的声音从嘴边响起:“哥哥。”声音被困在江秩抒颈间的方寸之地,闷闷的,但他听得很清楚。
  江秩抒听到满意的话语,奖励一般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听你的。”
  江秩抒人前道貌岸然,却总喜欢在关键时刻使坏,是个十足的坏蛋。
  “禽兽,混蛋!”陆景每次醒来都是愤愤难平,指着江秩抒的鼻子怒骂。
  好在今天没踹他下床,值得庆幸。
  江秩抒闭着眼抓过他的手往脸颊蹭了蹭,另一只手在他腰和腿上掐了掐:“疼吗?”
  不掐还好,这一掐酸痛感全一股脑上涌。不仅大腿酸痛,小腿还抽了两次筋,过了一夜,酸痛感没减轻多少,依旧难受。
  “我的错。”江秩抒认错一向很积极,却没有丝毫要改正的念头。
  陆景没好气地别过脸:“你这个伪君子,死骗子。”陆景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昨夜被哄骗着说了许多话,最终还是以自己精疲力竭昏睡过去结尾。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惨不忍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若不是洗漱过,怕是脸上还残留斑驳的泪痕。
  是的,他被江秩抒这个弱受睡哭了。
  陆景攥紧拳头,不想回忆这个羞耻的事实,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加倍偿还回去,让江秩抒哭湿整个枕头,也让他哭着求饶。
  唯一让他扳回一局的是,江秩抒身上的印子也不少,肩头和胸口又添了几个明显的牙印,后背还有几道长长的划痕。
  真解气。
  今天难得的,厚重的窗帘拉开不少,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暖洒进来。这个公寓陆景来了几次都没怎么参观过,晚上没机会,白天又懒洋洋躺床上养腰,江秩抒做早餐的间陆景下床晃了晃。
  连着卧室还有一扇紧闭的房门,但江秩抒说这里只有一间卧室。陆景压下门把却打不开,上锁了。
  “小乖,早餐好了。”
  江秩抒在餐厅喊他,陆景走过去问了一嘴:“那间上锁的房间里有什么贵重物品吗?”
  江秩抒把盛好的粥放到陆景跟前才漫不经心回答:“没什么,一间画室,不常用就锁起来了,和杂货间没两样。”
  陆景点头没再问。阳光照射下,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闪着耀眼的光亮,突然想起陈笑他们见到时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陆景不好意思地想摘下来丢掉,最后又默默套回去。
  看向江秩抒的手,上面光秃秃的没有其他装饰,陆景垂着头,小声道:“怎么不戴装饰戒指了?”
  江秩抒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有了点缀会锦上添花。
  “没了镇店之宝,戴什么都好像差点意思。”
  陆景明白他说的镇店之宝所指为何,撇撇嘴满不在意道:“那你拿回去呗。”
  江秩抒笑了笑:“不拿,要你送我一枚。”
  下午陆景就被带到了一家手作馆,看着琳琅满目的戒指样式,陆景呆愣愣:“你要让我自己做?”
  江秩抒打了个响指:“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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