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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受为攻(近代现代)——池鱼竹

时间:2024-02-17 14:11:28  作者:池鱼竹
  陆景粗心大意,对这种细致活压根做不来,但在江秩抒的一脸期盼下只能耐着性子挑选款式,听店员教了会儿便自己上手敲敲打打。折腾了大半天还真打出一个款式简约又好看的素圈戒指,焊接前得意地举到江秩抒面前晃了晃:“我厉害吧。”
  江秩抒配合得竖起大拇指,并俯身在他脸颊亲了一口:“陆景同学真厉害。”
  陆景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环顾四周,没看到其他人才松了口气。
  江秩抒接过戒指端详:“在里面刻上你名字的缩写吧。”
  陆景嘟囔一声:“矫情。”拿过来后乖乖刻上字母。
  “把手拿过来,看看合不合适。”
  江秩抒把手搭上陆景掌心。陆景捏着戒指套在他左手食指上,戴好后欣赏了一会,很满意地点头:“不愧是我做的,真好看。”
  江秩抒赞同:“我也觉得很好看。”
  他执起陆景的手,也在他食指上套了一个戒指,和陆景做的那个是一对,内圈刻着江秩抒的名字缩写。
  戴好后弯腰在戒指上落下一吻,温软的嘴唇与冰凉的银质轻触,一个郑重又富有仪式感的动作,在陆景心头烫出一个大洞。
  “也还我一吻好吗?”
  江秩抒勾着陆景的手,小心翼翼中又带着春风得意的神色,因为他知道陆景不会拒绝。
  他的小乖向来最听话。
 
 
第65章 端倪
  回去路上,陆景不时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嘴角窃喜的弧度险些压不住。
  江秩抒的喜悦更甚,之前的小毛球挂件他都爱不释手随身携带,何况戒指是陆景亲手打的,他更如获至宝。
  等红灯时车上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江秩抒的手机进了个电话,陆景下意识朝屏幕瞟了一眼,只看到个许字江秩抒便将手机拿过去,还断了蓝牙再接听。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大,仅隐约听出是男音,说了什么不清楚,只听到江秩抒应了几声便结束了。
  “谁啊,该不会是哪个相好吧?”陆景开玩笑地哼哼几声,江秩抒在绿灯亮起前一秒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我相好在副驾坐着呢。”
  回家前两人先去了趟超市。江秩抒推着车根据陆景报上的菜单寻找食材,陆景则拿了一堆碳酸饮料和膨化食品,边走边问:“这个吃吗?”
  江秩抒摇头:“不吃。”
  陆景依旧放进车里,又指指货架:“这个呢?”
  江秩抒依旧摇头:“不吃。”转头拿了几个碱水面包,陆景啧了声:“怎么喜欢吃这种干巴巴的东西?”
  江秩抒声音轻轻:“备着,方便你晚上虚脱时补充体力。”
  陆景白了他一眼,撇撇嘴很不服气:“你才需要补充体力,弱爆了,一点体验感都没有。”别的不行,呛几句还是可以的。
  江秩抒没有恼怒,反而笑着点头,贴近陆景耳边压低声音:“那我今后努努力,加强锻炼,争取提升你的体验感。”
  陆景大为震惊,眼睛都瞪圆了,现在的江秩抒宛如脱缰的野马,随时随地骚话连篇。
  陆景偏头推了推,转移话题:“选好了就赶紧去结账。”
  结账的队伍略长,陆景百无聊赖地站江秩抒身后,排到他们时陆景打了个哈欠,江秩抒正弯腰拾取推车里的物品,陆景在他后背轻拍催促:“动作快点。”
  江秩抒把车里的东西全部拿出后,收银小姐姐才扫了一半。陆景余光看到江秩抒从身侧的小货架上拿了几盒东西,还转头问他:“要哪种?”
  陆景以为他拿的是几盒糖果,脱口而出:“粉色的。”想来粉色的应该是草莓味的糖,待看清时,陆景瞬间石化。
  江秩抒仔细端详了包装,略显苦恼,又问了句:“粉色的只有一盒,再选点别的?”
  收银小姐姐都不由停了手上的动作,震惊地看着两人,后面排队的人亦是同款表情。陆景身后两个把好友二维码点出的小姑娘默默将手机收了,后者还小声庆幸:“幸好没冲,人家是一对的。”
  听不到回答,江秩抒又追问一声:“嗯?”
  陆景心里已经骂娘了,恶狠狠瞪了江秩抒一眼,咬牙切齿道:“神经病,谁认识你。”随后红着耳根大步逃离。
  江秩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笑。拿了好几盒放在台上:“还有这些,一起结。”
  收银小姐姐回神,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原本想要联系方式的女生啧啧赞叹:“太猛了吧,还下得了床?”
  另有一个随后:“我看难。”
  江秩抒拎着大袋东西进门,陆景的脸阴沉板着,瞥见袋子最上面的几盒套,冷哼一声:“搞批发呢?”
  江秩抒勾了勾他的手,眉目含情:“放心,是消耗品。”
  确实是个消耗品,刚买来没多久就拆了一盒。
  陆景枕着江秩抒的手,懒洋洋闭眼。江秩抒环着他的腰肢,银白色的素圈戒指上还闪着点点的水光。
  江秩抒已经把床单全部换新,但房间依旧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算不上好闻,甚至很怪,却让陆景耳根发烫。
  他使唤江秩抒:“把窗子开大些,通通风。”
  江秩抒小心翼翼放开陆景爬过去开窗,陆景随意捞起床边零散的衣物扔到江秩抒身上,“赶紧遮一遮。”
  江秩抒接了衣服并没有穿上,躺回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陆景后脖颈揉捏。
  陆景抬腿踢他:“别靠过来,我饿了,去做饭。”
  江秩抒轻声浅笑:“你没饱吗?”短促停顿后提议:“再来?”
  陆景将他推开,脚上踢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别跟我装疯卖傻,我真的饿了。”
  “好,我马上去做。”江秩抒不逗他了,低头在陆景唇瓣又研磨半分钟后简单洗了个澡,放好水再把陆景抱进去,手机贴心放在边上,“泡好后给我打电话。”
  陆景没给江秩抒打电话,他睡着了。江秩抒进来时水已经温凉,他将陆景抱起来,小心翼翼给他套上衣服,做好这一切陆景才清醒些。
  看他呆愣愣的样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江秩抒,哪还有半点耀武扬威地说自己是猛1的神态,像只软萌的兔子还差不多。
  江秩抒忍不住在他嘴角轻啄一口:“饭马上好。”
  陆景突然喊了他一声:“江秩抒。”
  “我在。”江秩抒温柔回应。
  陆景低头,隔着衣服在他肩头发泄似的咬了一口,而后愤愤:“你又骗我,今晚你自己看着办。”
  江秩抒将他搂得更紧一些,在陆景耳边笑道:“那等会儿晚饭你得吃饱些才有力气。”
  陆景发誓他吃了三碗饭,精力也很充沛,但第二天隐隐作痛的屁股再次证明,他反攻又失败了。每一次的前部分都很顺利,江秩抒也很配合,可最后的结果都与自己的计划背道而驰。
  陆景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哪个节点让江秩抒有机可乘且自己还心甘情愿由着他。
  江秩抒太狡猾了。
  吃完早餐陆景扶着腰提出中午再战一回,大有反攻不下势不休的架势。江秩抒难得拒绝:“我也很想,但中午约了人。”
  出门前,江秩抒还不忘调戏一番:“等我回来再好好切磋。”
  再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恍如隔世。
  许医生笑着上前握手:“好久不见。”
  江秩抒回握颔首:“确实有许久未见了,许医生。”
  落座后,许医生艰涩一笑:“于我这个职业而言,并不希望我们会面的次数过多,江先生上次来还是两年前的圣诞夜,我以为咱们不会再碰面了,当然也是我希望。”
  江秩抒抬眸:“今天不是来访者,是以朋友的身份邀您吃个饭,”顿了半秒后加重语气补充道:“往后都只是朋友的身份。”
  “抓住你的太阳了是吗?”
  江秩抒点头:“是,抓住了。”
  江秩抒再联系许医生是在陆景宿舍门外听到他说那句恶心的时候,极力封存的记忆在脑中翻涌,耳边响起再也不愿回忆的污言秽语。苦涩的过往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心脏,撕裂的痛感蔓进四肢百骸。
  追不上他的小太阳了。那一刻,他开始怀疑,第一次有了放弃的念头,害怕自己的一厢情愿会给陆景带去负担。
  天色已晚,江秩抒还没回来,陆景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脑中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焯好水的鸡肉再次下锅,一勺盐,一勺生抽,三颗冰糖……”陆景拿着手机边看边操作,只是翻了整个厨房都找不到冰糖,好在便利店离得不远。
  “陆哥。”
  陆景闻声顿住脚步,迟钧见到陆景眸子都亮了不少,“我问了陈笑哥,他说你在这。”
  “找我有事?”陆景心心念念灶上还在炖着的鸡。
  迟钧开门见山:“关于江学长的流言我也看到了一些,陆哥你要不要再考虑?我担心你受到伤害。”
  陆景脸色变了,看着迟钧一字一句:“没有铁证的流言都是无稽之谈,我认识的江秩抒很好。”陆景虽说得义正言辞,但对此他也不甚羞愧。
  “我有证据。”迟钧将手机递给陆景,照片中,看不清脸的男人搭着江秩抒的肩,样子亲密异常。
  “今天恰巧碰到。”照片是真的,恰巧碰到也是真的,但他没告诉陆景他们从什么地方走出来。
  “朋友之间搭个肩很正常,我就经常搭着陈笑。”陆景心里清楚,对江秩抒来说搭肩已经不算正常了。
  “我相信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迟钧看着陆景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江秩抒回来得不算晚,陆景沉着脸静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弯腰换鞋,然后朝自己走来,手快碰到时陆景声音冷冷:“和谁吃饭了?”
  听出他话语里的淡漠,江秩抒的手微怔:“一个朋友,许久未见所以聊得久了些,生气了?”
  陆景抬眼看他:“可以勾肩搭背的朋友?”
  “你,看到了?”江秩抒垂下眼眸,神情闪过诧异,想要解释时陆景已经起身,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桌上他给陆景点的外卖还没拆开,一股烧焦的糊味从餐厅飘来,江秩抒看着卖相不怎么好的菜肴,心尖涌上阵阵暖流。
 
 
第66章 深陷
  陆景房门甩得响却没落锁,江秩抒推开门就看到阴沉着脸,眸中藏着缕缕不悦的小河豚。听到逼近的脚步声,陆景冷哼一声将脸别向另一边。
  江秩抒坐在床边,手搭上陆景双肩将他的脸掰过来直视自己:“对方只是我的一位好友,人家孩子都到会走路了。你看到的勾肩搭背可能是我下台阶时不小心踩空,他扶了我一把,除此之外真的再无接触。”江秩抒贴上陆景后背:“我说的句句属实,别生气了好吗?”
  话说开了陆景也没想继续怄气,但自己饿着肚子生那么久的气,轻易被哄好也太便宜江秩抒了。他蜷着身子不让江秩抒碰他:“滚开。”
  江秩抒非但没听,还死皮烂脸贴上:“我错了。”认错的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房间的灯被关掉,江秩抒循着陆景的嘴唇纠缠而上,陆景挣扎着朝他腹部重重踢了一脚,江秩抒疼得发出闷哼却没从陆景唇上离开。
  细腻的亲吻仿若丝丝细雨般落得很轻,慢慢浸润陆景略微干燥的唇瓣,一点一点,温柔缠倦。陆景握紧的拳慢慢松开,手不自觉勾上江秩抒脖颈,甚至主动迎合。
  江秩抒掺着迷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轻唤:“陆哥。”
  陆景被这个称呼砸懵,他停下来从江秩抒唇上退开,借助窗外洒进的光亮疑惑打量。这个称呼从任何人嘴里吐出都很正常,独独江秩抒的叫唤落进耳朵里便生出极为不自然的诧异。
  看出陆景的困惑,江秩抒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向陆景的眸中闪着点点光亮,转动间带着别有用心的狡黠:“还记得在温泉山庄我们拉的勾吗?你说我叫你陆哥就让我睡,”他俯在陆景耳边又喊了一句:“陆哥。”
  江秩抒今天的里衣穿了件白色衬衫,领间配条黑色领带,外套已经被他随意扔在地上,说话间领带也被他单手粗暴扯开。
  下一秒,被扯开的带子就缠到了陆景的腕上,手被绑住时陆景有些惊慌,抓住领带用力扯,另一端缠在床头一角被陆景拉得吱吱作响。
  江秩抒生怕陆景受伤,覆上他的手腕安抚:“没事的小乖,别紧张,那是我的领带。”江秩抒喝了点酒,淡淡的酒味在陆景鼻尖漫开,他似乎也有点醉了。
  手被缠着,眼睛也被江秩抒的手覆住,极致的紧张和刺激感在体内肆意叫嚣,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臊却又期待。
  “好好感受,所有关于我的一切。”
  浪潮将他席卷进深海,陆景溺水了,很深很深的海水将他淹没。
  第二天,陆景看着床前的满地狼藉以及垂落在枕边的领带面颊生出潮红,太疯狂了,手腕还有明显的红痕。
  陆景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江秩抒打的预防针,无礼的事专指床上。陆景仅试着抬下腿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无礼,简直像疯狗一样野蛮。”
  听到陆景的低骂,江秩抒笑着睁开眼,手在他腰上轻揉:“怪我没把持住。”
  现在着实想踢他一脚,奈何脚抬不起来,陆景认命般将被褥拉过头,恶狠狠对江秩抒说:“敢把我被你压的事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江秩抒笑道:“我这个弱受自然处于下位,陆景同学是我见过最猛的大猛攻。”
  陆景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知道就好。”
  虽然脸上和嘴上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实际却异常乖顺,只要顺着他的毛捋捋瞬间变成一只乖巧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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