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俗话说,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咱们家的淼淼只用做公主殿下就行了,以后公司的苦活累活都让哥哥做。”
萧致拿起鹤南知的一条小手臂,用来戳了戳老婆的胸口,以示讨好着,“我们淼淼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吃喝玩乐就好啦!”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致隐约觉得儿子尿在了纸尿裤里,热腾腾,沉甸甸的,在一个连尿都控制不住的岁数里,无声嘲讽爸爸的歪理邪说。
奶爸先换尿布。
鹤澜渊一旁悠然道,“你想得太遥远了,我倒是求得不多,只希望孩子们健康和悦,春祺夏安,秋绥冬禧。旦逢良辰,顺颂时宜,百岁无忧,一世安好。”
萧致抓住儿子小手不停鼓掌,“老婆,你之前一定是语文课代表吧,太有文采了,咱们家孩子的作文有人辅导了。”
鹤澜渊也把女儿的小手拿起来,两双大手与四只小手紧握在一起,轻说,“我查了百度的,幸亏资料显示孩子的智商随母亲,容貌随父亲,假若反过来可就不好了。”
讲完,他竟咯咯咯笑个不停,引得龙凤胎们也发出奶呼呼的笑音。
萧致被一家老小嘲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某人,大手往两个崽崽面前一遮挡,满口叼住老婆含笑的嘴角。
鹤澜渊早发现萧致的手大脚大,哪里也大,连嘴都比自己要大一点,舌头也大。
搅得里外一团乱七八糟的。
鹤澜渊推拒他,又怕孩子们夹在中央免得受伤,勉强由着某人嚣张了一阵功夫。
擦擦嘴角说,“你是属狗的吗?哪里都能吃得津津有味?也不怕孩子们全瞧见了,羞羞脸你。”
萧致才是得寸进尺,替儿子女儿转移了角度,方便贴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吐出炽烫的热息道,“澜澜,你生完孩子也有好些时候了......是不是,也该召唤我侍寝了?”
鹤澜渊被他眼底涌动的暗光一惊,心说这小犊子三天不打简直要翻天了,两眼里充斥着浓稠的黏液,恨不得现在便要融化了自己,捏扁搓圆。
直接拒绝道,“我晚上要和孩子们睡,你可忘记了?”
萧致撅了嘴,“那我晚上邀请你来我的卧室,有花有酒,还有绝色美男子的贴心服务,想必王爷您也不会辜负这良辰美景吧?”
鹤澜渊又是一惊,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是王爷......”尴尬笑了笑,“你怎么忽然称呼我为王爷。”
萧致腻歪得厉害,单手抚弄对方的腰肌,“那还不是因为老婆总爱称呼自己本王,那你以后就做我最亲爱的王爷呗~”
自从鹤澜渊亲口承认萧二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后,萧致逐日猖獗,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紧挡住老婆的退路。
“王爷,你之前还没好好回答过我的,那天晚上我醉得太凶了,有没有弄疼你呀?”
鹤澜渊瞧他快要没正经样子了,准备照那张俊脸来一掌“清心寡欲手。”
两人中间忽然穿出一声奶音,“Pa~Pa~”
萧致蓦得收敛全部动作,朝鹤澜渊立起一根手指,轻说,“谁说话?”
鹤澜渊趁机坐远一点距离,也狐疑道,“哪里的小猫小狗吧。”
忽然又是一声,“Pa~Pa~”
这次两人终于看清了,萧淼淼的嘴巴一动一动,樱桃似的小口很奶很软得喊一声,“Pa~Pa~O~”
啊啊啊啊啊~~~
萧致瞬间被奶萌软化成一滩水,正面面对着女儿,也张嘴说,“我的公主,我的心肝宝贝儿~快再叫一声爸爸!”
淼淼公主果然不负众望,软红软红的小嘴巴喊着,“Pa~Pa~O~”
萧二世激动得要当场剃秃头,抱起淼淼公主先原地来个飞机飞飞飞,疯狂爆亲三口,热泪盈眶极了。
“人都说孩子先叫谁,谁的命就苦一辈子,我现在觉得这话简直放屁,我偏要命苦一辈子啊~~”
女儿送了大惊喜,一家人的和谐气氛瞬间飙升。
萧致朝淼淼公主拜了拜道,“爸爸错了,爸爸以后一定注意光辉形象,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爹咪,爸爸要做个大劳模,挣来的钱全给公主买漂亮裙子!”
.
萧致之前答应说要带孩子们回去给爷爷看一眼,自从忙着收拾余楚希之后,也没能找到很好的时间。
祁焰说要自己整理姓余的,叫萧致不要插手,萧致表面是听进去了,小说里的余楚希确实是被祁焰亲手弄个半死的,萧致背后稍微助推了两把,不算违背老婆的意思。
萧致抱着两个包裹成小肉粽子似的孩子,轻松地叮嘱鹤澜渊,“本来那边也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带你去受罪。”
鹤澜渊正有此意,他与萧致的事情全凭俩人做主就行,老人那边全靠萧致应付就行,他也不去露那个脸了。
毕竟,萧家可没有人知道俩个孩子是一个男人生的。
鹤澜渊给两个孩子戴上护目墨镜,忍不住抚摸了孩子们红润的脸蛋,叮嘱说,“老人家是曾爷爷辈了,对待曾孙子们肯定亲昵得不得了,今天周日,你晚些回来也不打紧的。”
萧致把脖子凑过来,“我也只是去吃一次午饭,很快就回来。”
半天保持一个动作,纹丝不动。
鹤澜渊往他的脸蛋上也摸了一把,“真是小气鬼,还要跟孩子们争呢。”
萧二世笑说,“我才不争这个,人家要的可是亲亲呀。”
鹤澜渊才不亲他,推着父子三人出门,而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手里拿着修剪花枝的工具,到庭院中去照料花花草草。
摄政王一直喜欢养花养草,在大夏朝的娱乐活动原本不多,琴棋书画修身养性之余,他最喜闲暇之余,修整盆栽兰草。
萧致投其所好买了很多名家出手的盆栽盆景,移进了古玩街淘来的花盆中。
时值初春,冬雪压枝之后,观花类的树种纷纷开始抽条,视觉上看起来就会变得通透,能清楚挑拣出哪些需要减掉的弱枝、病枝,影响整体造型的枝条也要根据自己的喜好,趁着百花争艳之初,修剪成自己最喜欢的形状。
庭院里春季的观花树十分繁多,鹤澜渊正忙着欣赏自己的佳作,院落外面听见一阵嘈杂的声响。
门口的保安说着,“两位先生,我们家萧先生出门去了,家里没什么人在的,请您们先请回吧。”
来者听脚步声是两个男人,完全不顾保安的劝告,大步从前院往后院走,一个边走边说,“笑话,我们也是姓萧的,况且还是萧致的兄长,你们也太狗眼瞧人低了,今天我们来找萧致是有事的,你可不要随便耽误了我们的大事。”
走着走着,便走到后院中央,远远看见地上蹲着个人影,面戴口罩,以为是家里的佣人,也没注意。
鹤澜渊间两个男人不顾劝阻,直接闯进了家门,起身脱掉手套,对保安说,“没事,你先下去吧。”
保安没料想到有人在家,很不好意思说,“鹤先生,实在是抱歉,我还以为您跟着萧先生一起去本家了。”
鹤澜渊挥手示意,“无妨,进门皆是客,你先去忙自己的,看见张阿姨,叫她帮忙沏一壶清茶,送两盘糕果到会客厅来。”
保安只好先走了。
来的俩人正是萧承和萧轶,两人并不知道萧致今天返回本家,也是私下打听了很久,才知道家里那个
窝囊废是住在这里。
一见鹤澜渊摆着屋主人的语气,立刻心领神会面前这位或许与萧致关系匪浅。
尤其萧窝囊废在家里差点被打死,也要护着的人,差不多应该是面前这位。
后又一想,应该不对,毕竟面前的人可是活脱脱的男人,而余楚希提供的照片里分明是生了孩子的。
应该不是这一位。
正互相传递着眼神。
鹤澜渊单手绕在耳后,一挑口罩的松紧,露出一张冰雪聪慧,又极致清丽的面孔,再一配浑身散发淡香的清雅风骨,恰似花树间绽放得一朵紫玉兰,幽香入髓,美艳不可亵.渎。
瞬间把萧承、萧轶两兄弟看呆了,完全找不到舌头的感觉。
好,好,好美的一个人啊!!
第53章
摄政王又并非深居内院的女性,萧致不在家时,他自然可以充当起整个家的主人,将男客们轻松地引领进正厅的会客室。
整座建筑按照他最喜欢的古典风格装潢,亭台楼阁虽然比不上摄政王在大夏朝的宅邸,但在萧致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已经是非常的精致典雅,雕梁画栋了。
萧承与萧轶两兄弟平常也不怎么过多来往,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能不约而同地凑在一起,来最看不起的窝囊废家中造访,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
萧致虽然从不在鹤澜渊面前叨念萧家对他的不好,也从不将小时候曾受过的委屈向老婆倾诉。
鹤澜渊大抵是能猜到,萧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孤儿的,若不是在家里遭受很多的不公平对待,或者常年被排挤得太狠的话,萧致那种大大咧咧的个性,也不会如此奚落自己的出身。
鹤澜渊坐在两个萧氏兄弟的对面,之前便觉得世界上的美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只适合远观,有的则适合近瞧。
无论是远是近,萧氏两个堂兄弟都觉得,面前的男人美得勾心摄魄。
萧承问,“萧致呢?他去哪里了?”
鹤澜渊瞧他大马金刀的坐姿,略微直白的谈吐,多半是高高在上习惯了的人。
淡定笑说,“萧总带着孩子们去本宅看望萧老先生了。”
萧承果真是沉不住派头的人,旋即翘了二郎腿道,“有什么可看的,都不知道是谁生得,完全不觉得丢人吗?”
萧轶比他要能察言观色一些,冥冥中感觉气氛有点微冷,用肩膀碰了一下堂哥,刻意打岔说,“大哥你昨晚一定是工作太晚了,感觉你说话像没睡醒。”
淡笑着询问鹤澜渊,“听你刚才说萧总,莫非你是萧致的属下?”
鹤澜渊今天穿着随性,修剪花草时裤腿沾了点土,瞧起来虽然气韵卓然,但是又缺少一点做主人家的雍容华贵。
萧承心里肯定已经对他做出最无礼的评判,差不多把鹤澜渊当作小情儿来看待了。
鹤澜渊忍了一下,笑说,“我是萧总身边的私人秘书。”
萧承果真想得歪到天边去了,将“哦,私人秘书。”这句话捏在嗓子眼里,嘲讽的意思不言而喻。
萧轶则更为圆滑道,“既然萧致不在家,我们也不要过多打扰,免得萧致以后遇见了要问。”
这句话无非是在点醒萧承,不要再胡乱说话了。
萧致现在今非昔比,在梵图逐渐站稳脚跟,若是再任由对方继续强大下去,一定会对他们俩家造成巨大的威胁。
之前萧家大伯,与萧家三姑,两家极力要求分家,主要是看着梵图日暮而衰,都想维持住自己的一块小田地,保住自己的子公司。
萧独烈手里的秘密账户给他们两家子公司补贴的最多,一大部分其实是两家都做了假账,骗来自己享用了。
两个子公司每年的纯利润其实早超过十几亿了,每年需要給母公司缴纳百分之四十五的管理费。
这两家的子公司非但不好好交管理费,包括自己必须缴纳的税款也推脱给母公司,由母公司一律承担。
最过分的是萧家大伯和三姑在分家初期直接包揽了梵图旗下最好的几个品牌,两个人简直猴子成精了,没有哪个肯替母公司考虑过一丁点的。
萧独烈当初之所以会答应,也是因为他感觉母公司的情况不妙迟早不保,万一宣告破产的话,倒不如装糊涂将大部分财产断断续续往子公司转移。
那都是他的孩子们,钱给自己的孩子也比全部打了水漂强吧!
萧家没有一个笨蛋。
萧承的屁股完全没有一点挪开的意思,他今天是来找萧致的,这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若是萧致今天不把他的要求全部同意了,萧家大公子很难挪窝。
鹤澜渊道,“我早判断出两位先生应该是贵客,从面相上来看,两位都是大富大贵的模样。”
主要是两人跟萧致有血脉亲情,除了没有萧致的帅气,长得也算人模狗样。
“若是不喝点工夫茶再走,恐怕萧总回来,要数落我待客不周了。”
萧轶一心想走,听到对方说会工夫茶,本来就对鹤澜渊这种不可亵玩的美人心生喜欢,听着能多坐一阵是一阵。
萧承自然也是同样的意思。
鹤澜渊朝刚端着精致糕点和茶水的女佣道,“这些先撤掉吧,我今天要给两位贵客做点工夫茶品尝。”
女佣跟了鹤澜渊一段时间,很能领会他的眼神,主动退下。
鹤澜渊说,“给贵客做工夫茶,一定要用最贵的茶具,请稍等片刻。”
起身时姿态从容,与很多现代人的仪态完全不一样,简直是赏心悦目。
等鹤澜渊前脚一走。
萧承直接用自己的皮鞋踢了踢萧轶,颇具讨嫌地嘲笑道,“我记得你是直男啊,而且也不怎么喜欢在谈情说爱上浪费感情,怎么看萧致屋里的人,连眼珠子都瞧直了?”
萧轶被说中,掩饰尴尬说,“大哥,你好像也不喜欢男的吧?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有一些不该有的反应了呢?”
“你......你胡说什么!”
萧承将上身的西装扯了扯,将翘起的二郎腿夹了夹,忽然一派正经道,“话说你觉得这个小东西跟萧窝囊废是什么关系?”
萧承做了个很猥琐的手势,“睡过吗?私人助理不就是个卖屁股的?”
萧轶虽然很赞同他的推断,但是心里的喜欢又阻止他去苟同堂兄,蹙眉道,“大哥,你从小就是这一点不好,越是看得上的东西,越要破坏了才高兴,假如说这位鹤先生真的是萧二世的情人儿,你想怎么编排人家才算过瘾?”
萧承用锃亮的皮鞋又蹭了蹭堂弟的小腿,“怎么?心疼啦?不是吧,萧轶!!你没事儿吧?你才刚看见人家几眼?!我的天哪!”
“你说你一个老阴逼,连给萧致下迷药,拍他裸.照这种恶心事都能做出来的人,居然会对萧致睡过的人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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