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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郎总

时间:2024-02-17 14:26:13  作者:郎总
  手里提出两个新写好的灯笼,招呼说,“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要不要给捧个场?”
  鹤澜渊专心在书字上,一笔一画丝毫不乱阵脚。
  文潮海也凑过来,拿起一个新写好的纸兔子灯,直接念出来说,“金风玉露一相逢,新乡迢迢见故知。”
  “好一个见故知。”
  文潮海的嘴角僵硬了一瞬,忽而又笑意幽幽,像他这样的狐狸面,笑容总是爱挂在脸上,再用金丝眼镜压制住眼里的精明,总有点平易近人的错觉。
  他从衣兜里掏出真皮钱夹,拿出近一千元的钞票,拢在手里递给鹤澜渊。
  十足得诚心诚意说,“我很喜欢这句,咱们马上要毕业了,毕业之后各奔东西,以后再见彼此的机会确实很少。”
  又说,“这几天也不见澜渊你来班里,我都还以为你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回家找工作了。”
  这几句话讲得滴水不漏,将一种即将分离的悲伤感拉满,谁也不会去过度在意那一千块的真正内涵。
  鹤澜渊终于肯放下手中的毛笔,缓缓起身,眼神示意了宋大宝。
  宋大宝连忙替室友接钱,只不过从一沓红钞票中抽出一张收下。
  然后说,“江少爷你给的也太多了,我和澜澜做得是小本生意,再说咱们是同学,以后毕业出了社会,什么感情最真挚当然是同窗情啊,那个时候你和祁少爷坐在迈巴赫里面,能打开车窗喊我和澜澜一声老同学,估计我们能感动到哭了。”
  鹤澜渊补充了一句,“其实一百也多了,我给另外两位同学也各送一个灯笼吧。”
  这时宋大宝才关注到,站在太阳和月亮的背后,最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一个懒散的家伙存在。
  萧致在整个金融系2019级5班里算是最不起眼的存在,若不是他家很有钱,足够败十辈子的家,恐怕连鹤澜渊宋大宝也不如。
  祁焰认真用犀利的眼神描摹了一遍鹤澜渊的新造型。
  不得不说。
  真tm的好看。
  一种嫩到肌肤里,仙到骨子里的漂亮,又清清冷冷到不容随意侵.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小白花,而是一朵清香馥郁难以企及的高岭之花。
  为什么一个人有刘海,和没有刘海差距能如此之大?!
  祁焰金尊玉口,很少开口道,“萧致,老同学都这样说了,你觉得呢?”
  直接将一切抛给站在阴暗里的萧致。
  鹤澜渊平稳的心跳忽然抖了一下。
  这不应该。
  即使他与萧二世不清不楚了一整个晚上。
  但说到这个人人瞧不上的窝囊废,摄政王还是第一次在明火辉煌下看清他。
  萧致揣着兜,懒洋洋地走过来,双肩微微塌着显得挺没精神,五官非常俊气,但始终缺乏一丝活力,全身上下除了黄毛十分扎眼,可以说是一个转眼就能被人遗忘在角落的家伙,浑身没有一个记忆点。
  分明。
  摄政王想:分明跟他互相磨枪的时候,还是挺凶悍的,搓了一夜。
  萧致经常被祁焰点名,一般点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跟班里有这么个人物,二般点名是暗示萧致该出钱了。
  萧致冒个脸,说话都显得好累好费劲,手指随便画了一圈,“这些......那些......统统买单。”
  宋大宝如果不知道他只是个常年挨宰的冤大头,简直要高呼义父大人万万岁。
  鹤澜渊是见过不少京城纨绔的,萧致这种顶多是小儿科级别。
  也算他睡了人家(其实是人家睡了他)一场,好心提议说,“买那么多灯笼回去往哪里放?”
  萧致双手揣兜,打个哈欠,“送这里的学弟学妹每人一个。”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立刻高兴地拍手,毕竟全天下最香的就是免费的午餐。
  祁焰有急事,对文潮海示意先走,留下没用的付钱。
  临走前将手摸了一下鹤澜渊的毛笔杆,“毕业之前请你吃饭,一定赏光。”
  文潮海透亮的眼镜片暗了一暗,跟在祁焰身后走了。
  鹤澜渊连续写了四十多个灯笼,即使他写字速度再快,脑子里构思的诗句再多,委实也写不动了。
  至此期间,萧致跟宋大宝撸了五十几根串儿,喝掉五六瓶啤酒,一人还炫掉一盘辣爆小龙虾。
  鹤澜渊平心静气了好几次,直接将手中毛笔往桌面一丢。
  本王手酸,不写了。
  周围的人连声嘘道,“写呀写呀,怎么不写啦?”
  “是不是要耍赖啊!那我们以后都不来了!”
  “这才写几个灯笼啊?!”
  鹤澜渊的脸色微微一改。
  萧致连连打声哈欠说,“不送了,不送了,这都几点了,我花钱买的灯笼,我说不送就不送了!”
  周围排了队的人立刻觉得晦气,不过气头全部朝向了萧致。
  有的人说他小气,也有人说这种人难怪是个窝囊废。
  萧致听了毫不在意,准备继续跟宋大宝再炫一盘蒜香小龙虾。
  人都说萧二世不但是个窝囊废,还是个人肉饭桶,总之都不是好话。
  宋大宝却刷新了对萧二世的认知,觉得对方挺和蔼的,不像是一般的富二代,绝对是个很特别的富二代。
  鹤澜渊招呼宋大宝收摊子,一瞧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子时了。
  萧致做其他事情不够快,倒是花钱贼快,手机掏出来对着二维码随便点击两下。
  五千元直接到账。
  宋大宝有点不好意思说,“别介啊,义父大人,你还请我吃了一顿豪华宵夜呢?”
  萧致说,“走了。”
  鹤澜渊却不准他走,一箱红红绿绿的灯笼叫他搬走,好歹是付了钱的。
  萧致撸一把金毛,浓密耀眼的发丝在夜风中凌乱,阴影之下反倒称得他那懒散的五官多了一些明暗交接的立体。
  “祁少爷不是说了吗?这是专门给老同学撑场面的。”讲得没心没肺,仿佛与自己无关。
  鹤澜渊说,“东西不拿也没事,但字必须拿走。”
  萧致喝了啤酒有点困了,打个哈欠说,“什么字?”
  摄政王微微一笑。
  “站好别动。”
  提起桌面的毛笔,重新饱沾了墨汁,直接在萧二世六千多块钱的名牌卫衣后面一顿狂草。
  萧致残废的人生里一直没什么制约,对金钱和时间都毫无概念,无论别人对他好或者坏,都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鹤澜渊劣质的毛笔刺进衣服,扎着他的肌肤,令他产生一种麻木之外的刺激感、瘙痒感时。
  他问,“鹤澜渊,我是不是跟你......我们是不是......”
  萧致摸了摸头顶,那里还有一道隐约的疤痕,据家庭医生说是被利器所伤。
  只怪他喝酒喝太多了,什么记忆都是迷迷糊糊的。
  直到鹤澜渊的香味无意地飘进他的鼻腔,又在口中催发了大量的口液。
  摄政王丢开毛笔,朝萧致发红的耳廓冷冷说,“回去好好拜读一下。”
  本王对你的批字。
  萧致的整个后背一阵酥麻,无数熟悉的火流只扑向头盖骨,令每一根杂乱的金发纷纷震了震。
  魂儿好像莫名飞走一半。
 
 
第6章 
  萧致晚上并不在商学院住宿,萧家的豪车只要接到命令就会在学院南门等他。
  高大的身影还没有靠近过来,司机已经恭敬地跑过来替他开门。
  萧致知道在整个萧家,上至家主,下到花钱雇佣的家佣,基本上没谁真拿他当个主人。
  司机比他要求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半左右。
  萧致并没有立刻钻进豪车,而是跟司机说,“车前灯开亮一点。”
  然后双手一抓,径自脱掉身上的卫衣。
  司机心里是有愧的,他刚才私用了萧家的车去接自己的孩子下班,心说反正萧致是一坨不争气的废柴,全家大小没有一人能瞧上他的。
  可是萧致的行为一反常,司机为求自保,立刻解释说,“小少爷,是大少爷临时用车,我跟他请示过的,可是大少爷说他那边的事情更重要。”
  司机滔滔不绝地解释。
  萧致全然没听进耳朵里,将卫衣后面迎着车前灯仔细看了一眼。
  萧二世只是不够争气,可不代表他不识字。
  后背这八个大字龙飞凤舞,狂中无序,刚柔并济,笔走偏锋。
  还真的是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萧致大约一估摸,差不多是:逮住蛤螞,攥出尿来
  直接笑道骂出声,“也不知道究竟我不是个玩意儿,还是你不是个玩意。”
  写得这是什么鬼?
  骂我是蛤螞吗?
  司机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要跟大少爷对峙,连忙说,“我错了,小少爷,以后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请你原谅我。”
  萧致的眼珠子被这八个字久久吸引,根本没有关注身边的动静,手里的卫衣冥冥中散发出一股墨香。
  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苍翠竹丛般清新的香意,排除了一切浑浊,从萧二世的体内深处,心灵沟壑,传唤出来一点异样的留恋。
  真怪。
  萧致说,“晚上送我去附近的希尔顿酒店住一宿吧,”嘿嘿笑着揉了揉鼻子,“回去太晚怕挨骂。”
  .
  鹤澜渊将祁焰的邀请当作是一纸空谈,不作数的。
  包括有过肌肤之亲的萧某人也是转眼既忘。
  在毕业的最后一周内,他跟着宋大宝参加完谢师宴之后,又将偌大的学院内每一个角落都仔细转了一遍。
  无数的莘莘学子曾经在这座高等学府内认真学习,畅想未来,高谈阔论,笑逐风声。
  其实大学生涯转瞬即逝,无论你曾兢兢业业,或者浑浑噩噩,都只有四年的潇洒足够挥霍。
  毕业则是一道泾渭分明的分水岭。
  也像是一道天堑。
  一大部分学子会在这条风水岭上被推入社会的悬崖,还有一小部分去挤考研的独木桥,愿意在学习的道路上继续苦修。
  鹤澜渊知道宋大宝家的条件比自己要好很多,即使不继续考研深造,宋爸爸给儿子留下上千亩的果园,回家卖水果也比私企里朝九晚五要挣得多。
  鹤澜渊道“难怪第一眼瞧你挺有水分的,从小怕是没少吃水蜜桃。”
  宋大宝身材微胖,但不影响他脑子反应灵活,天生是个极会钻空子,做买卖的生意人。
  不过他舍不得鹤澜渊,舍不得自己四年学的知识,宋大宝跟鹤澜渊趁着夜色爬到假山上面。
  假山外一片碧波荡漾,在茫茫月色之下如同一面透亮神秘的镜子,照耀出不同人的轨迹。
  宋大宝说,“真tm的不甘心啊。”
  鹤澜渊问,“宋兄家中良田千亩,果树万棵,还有什么人生遗憾?”
  宋大宝坐在假山的巉石之上,颇有些悲壮色彩。
  “不甘心一辈子什么都没有为自己做,不甘心一辈子沿着我爹的老路,不甘心什么都听家里的安排。”
  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二人。
  宋大宝真心拿鹤澜渊当异姓兄弟,直抒胸怀说,“我不甘心自己认真学了四年,最后完全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我也不甘心世界如此之大,我的世界反而被局限在区区的一千亩果林里。”
  “澜澜,可能你觉得我不知满足,家里完全给我铺好了路,我却像魔障似的,一心只想自己出来闯一闯。”
  “澜澜,你知道我们学金融的,四年光阴其实涉猎的才仅仅是一层皮毛吗?”
  鹤澜渊接嘴,“有可能连皮毛都没有,我看了一些相关内容,感觉很多都是纸上谈兵,学下的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我们自己的,不接触金融行业,我们完全没有机会内化这些东西。”
  不过。
  “我毕业后可能也不会去债券公司,或者金融机构上班。”
  废话,他才刚接触了陌生世界最表层肤浅的一面!!
  才一个月,怎么找工作?!
  经商完全不在摄政王擅长的范畴之内。
  对于常挂在嘴边的所谓未来。
  鹤澜渊应该比任何人更加迷茫。
  “不过,我坚信,既然我来到这个世间,总有一些命中注定,是提前安排好的。”
  宿命论。
  宋大宝很不屑如此的宿命论,他从兜里掏出一只小刻刀,开始在假山的石头上刻字。
  鹤澜渊道,“你不怕被摄像头拍到破坏公物?”
  短短的一个月适应期,摄政王的大脑也在飞速地接受着新的知识。
  宋大宝说,“这里偏僻,没人会发现的。”
  他又磨又刻了半天,借助月光叫鹤澜渊一起看。
  “澜澜,我把自己的名字刻在这块假石头上,我要以此石发誓,假如我最后没有回去继承家里的果林,势必要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一展宏志,做华尔街之狼!!”
  “否则誓如此石。”
  一刻刀扎在假石头上,不知他是不是小时候水果吃多了,身上肌糖原太旺盛,一平刀削开的半块假石头,咕噜咕噜滚下去,蹭着一对正在接吻的野鸳鸯。
  差点把忘情伸舌头的男方砸进ICU。
  两人听见咒骂堪称落荒而逃。
  鹤澜渊从两米高的位置展臂一跳。
  落地时居然轻崴了脚,脚心的震痛感一直传递到腹部。
  莫名其妙的引起小肚子的一阵痉挛,瞬间连脸色都白了一点。
  宋大宝强烈要求背着他跑。
  鹤澜渊用手捂住小腹,揉了一下说,“不碍事。”
  最后一天,鹤澜渊拖着行李,与宋大宝作最后的告别。
  鹤澜渊不想让兄弟看出自己根本无家可归,主动送宋大宝上的班车站。
  两人都是龙城本地区人,但是龙城东到龙城西,坐高铁也得走四个小时的距离。
  宋大宝当即一抹眼泪,挥手告别说,“澜澜,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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