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知也不落后,帮助妹妹说,“还有好多岛!里面全是橡胶树和椰子树!”
萧致倒是没想到自己不在的时间,孩子们的生活竟如此丰富。
但......爷爷?
萧致说,“淼淼你少说了一个字吧,是曾爷爷呀。”
鹤澜渊出院那天,萧致和两个孩子一人包一束鲜花去迎接他。
鹤澜渊也是第一眼就看出两个崽崽不但晒黑了,而且壮实很多,一看萧致在家就给孩子吃了不少,与最大的那个“花童”笑说,“家里这两个很快要上幼儿园了,你准备让淼淼和南知营养过剩吗?”
晚上临睡前,萧淼淼抓住鹤澜渊的衣角,去国外疯玩一个月的新鲜感俨然退却,此刻才泛起后知后觉的恐惧感。
“爹咪,你不会再突然出差了吧?”
鹤澜渊立刻明白了孩子的意思,亲亲她的小手,轻说,“以后再也不会了,永远和哥哥妹妹在一起。”
鹤南知本来已经睡熟了,在关键时刻又睁开朦胧睡眼,软萌萌地说,“还有爸爸呢。”
对。
鹤澜渊专门来看看那个绝对不能缺少的爸爸,结果萧致一直蹲在孩子们的卧房门口。
老婆前一秒迈出门口,下一秒便被直接打横抱起。
萧致笑嘻嘻说,“你的身体不好,刚大病初愈呢,就不要下地走路了。”
鹤澜渊淡笑着捏他的耳垂,“你上次讲这种话的时候,可真是一晚上没准我下地吧?”
萧致的脸颊立刻飞上一层薄红,反而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羞怯说,“以后不让你怀了,三个够了。”
他的手掌温烫,恰好隔着一层薄纱,与鹤澜渊后背的疤痕相贴,无论是亲眼所见,或者肢体任何一个部位相碰触。
萧致都打从内心得忏悔。
鹤澜渊瞧他的深思游移,肯定又往悲观的方向飘去,双臂自然挂起萧致的脖颈,耳侧吹气道,“小小年纪,才经历了几道波折,怎么一副悲观主义者的脸子,顿得要皱起眉头?”
萧致立刻唤回飘远的注意力,抵赖说,“没有的事。”
他说没有,鹤澜渊倒是有事,搂紧老公道,“那天,为什么要做危险的事,其实你原地将车子停下,文潮海是个惜命的人,不敢与你的悍马正面相撞。”
文潮海这三个字如今是这个家的禁词,不是萧致嫉妒他。
.......
好吧,怎么可能不嫉妒呢?
萧致当时的盘算是,他顶了鹤澜渊的剧情后,再挑拨文潮海与白禹州的关系,说不准......
在蝴蝶效应的推动之下,文潮海会依照剧情,狠狠捅白禹州一刀。
或者白禹州捅文潮海也可以,没什么差别,都是他提防的人。
在剧情设置里有这一段的描写,白禹州将鹤澜渊藏在海滨别墅,文潮海找上门后,失手捅了一个人,白禹州借助这个差错让文潮海在看守所待了大半年。
“萧致”在原剧情里是已经被炸死的人物,祁焰又不在现场,余下的剧情一定会在白禹州、文潮海和鹤澜渊身上重演。
只可惜萧致算得了前面,后面失策,让文潮海的刀子刺进了老婆的身上。
我不会放过文潮海的,这本书里的剧情还有能利用的地方。
“哎,想什么呢?”鹤澜渊瞧出他眼底激闪的阴险狡猾,这令人极度不舒适的算计绝不该出现在萧致的身上。
他轻声唤醒了陷入沉思的萧致,指尖淡淡拨开老公眉宇间的怒纹。
萧致是纯洁的。
他喜欢萧致的这一份纯洁感。
鹤澜渊蓦得严肃道,“文潮海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了。”
不算是全然地警告,多少也在算在慰藉丈夫那颗忐忑的心脏。
“你怎么知道?”萧致被看穿了想法,又慌忙换上纯良无害的乖宝宝表情,与老婆贴贴嘴道,“算了,不要再说他了,我们有自己的生活,不该被不值得的人羁绊住自己的快乐。”
鹤澜渊算是满意,浅笑倩兮道,“那你有空可要好好琢磨一下,咱们的三宝叫什么名字?”
前两个崽的名字都是老婆起的,这次也轮到他了。
萧致充满自信说,“我早有主意,若是男孩就叫萧慕鹤,若是女孩就叫萧爱鹤。”
鹤澜渊愣了一秒,哈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是太随便了。”
但是,似乎也不错呢。
第83章 完结啦
数月后,鹤澜渊顺利在牛医生的医院产子,7斤多重的大胖小子,在萧某人的强烈坚持下,正式取名萧慕鹤。
萧致的托词是鹤南知和萧淼淼的姓氏分别取自夫夫双方,再多出来的这个站哪个队都会呈现出尴尬的局面。
萧慕鹤:小宝宝怎么能是多出来的那个呢~
又过来几个月,鹤南知和萧淼淼正式成为幼儿园星星小班的一份子。
萧致一开始因为担心孩子们难以适应幼儿园的独立生活,居然焦急到连饭都吃不下的地步,而且还扬言要斥资买下整个私立幼儿园来。
鹤澜渊只问他一个问题,“那孩子们将来的要上的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你要怎么办?也要统统买下来吗?”
萧致抱着五个月大的萧慕鹤,硬生生想出主意道,“买下来也不是不行吧,等三宝长大了,可以延续哥哥姐姐们的道路,接着上我们自己家的学校,这样孩子们就永远都在我们的照顾下茁壮成长了~”
都不用鹤澜渊亲口教育他。
三宝率先不乐意了,穿着一身毛茸茸的包屁服,在臭粑粑的怀里扭来扭去,哼哼唧唧要哭鼻子。
鹤澜渊说,“看到了吧,慕鹤现在就烦你安排他的事情了,没想到你的控制欲还挺强的。”伸手接过可爱的小儿子,转身要抱去喂奶奶。
萧致摸摸鼻尖,嘿嘿笑道,“那我不买学校了,我给幼儿园捐楼,再捐几个厨子,南知和淼淼的嘴巴早喂叼了,幼儿园的饭他们俩能吃惯吗?我真的好担心,每天不想工作。”
萧致的担心根本没有维持太久,从龙凤胎逐渐茁壮的身体和笑盈盈的脸蛋来瞧,幼儿园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两个孩子在幼儿园养成了很多好习惯。
例如睡完觉要叠被子。
周日清晨,鹤南知和萧淼淼直接冲进夫夫二人的卧房,喊着要给爸爸和爹咪叠被子。
萧致正顶着老婆,两人反应超快,扯开巨大的被子卷在里面,露出两颗乱糟糟的脑袋。
鹤南知作为这个家的大哥,要以身作则,所以把老三也抱过来了。
六只眼睛瞪着床上一片狼藉,鹤南知像幼儿园老师似的教育,“你们在做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把房间弄得这么脏乱差?”
萧淼淼说,“爹咪的脸也好红,是不是已经知道错了?”
老三婴儿语说,“嗷嗷啊啊~”
两人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萧致颇为尴尬说,“你们都是好孩子,也听爸爸说一句,你们先出去半个小时,爸爸和爹咪一定把房间收拾干净,等会儿你们再来亲自检查,好不好?”
他给女儿飞了个眼神,“那个昨天你想买的洋娃娃,等一会儿咱们去商场看看,怎么样?”
鹤澜渊趴在怀里,脸皮肯定没他那么厚,若是孩子们扯住被子强行拉开的话,恐怕是没办法解释为什么爸爸们不穿衣服睡觉的问题了。
萧致好不容易把三个孝子劝走,长出了一大口气。
鹤澜渊把被子更往脖颈里卷了卷,问他,“为什么跟孩子们要三十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差不多也够了。”
萧总蓦得邪魅一笑,“那我还没够啊。”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鹤澜渊拖进被窝的深渊。
幼儿园最近搞跳蚤市场,家里的两个崽崽可忙坏了,翻箱倒柜把陈年玩具和书籍掏出来,在爹咪的帮助下,每一个都标注了合理价格。
萧致抱着三宝一旁观看,颔首问了一句,“这套变形金刚买的时候是4600多,儿子你现在准备10块钱卖掉吗?”
一句话把鹤知南问倒了,伸手抠抠脑袋,猛地有了主意,在0上加了一笔,变成16元。
“这样怎么样呢?爸爸?”
萧致哈哈一笑,“非常好儿子。”
转头跟鹤澜渊小声说,“应该给南知建立一整套合理的理财概念了。”
鹤澜渊说,“首先你也应该建立一套合理的育儿理念,给孩子少买点华而不实的玩具,你瞧这间玩具屋,四面墙全是玩具,这几套已经是孩子们能找到的最便宜的玩具了。”
萧致帮助三宝把放进嘴里的手指取出来,替他擦干净手指上的口水,说道,“其实也可以不走寻常路,我上小学时候的跳蚤市场,大家就都喜欢卖一些玩具和书籍,现在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应该更新观念了。”
“哦?”鹤澜渊道,“看来梵图的总裁在赚钱上愈发有自己的主张了?”
萧致将三宝递给他,双臂一展搂住南知和淼淼的肩膀,快乐地说,“来吧,孩子们,爸爸今天就要叫你们,如何空手把别人家的钱变成自己家的。”
第二天,鹤澜渊陪着俩孩子,带上三宝一起去参加幼儿园的跳蚤市场。
萧致一整夜帮孩子们做得抽奖盲盒成为热销款,只要花五元钱就有可能抽到限量版玩具,当然每一个盲盒里都有价值不等的赠品。
他跟孩子们还建立了一定的购物规则,只要购买他们家的东西,就免费有赠品可拿。
一天下来虽不说挣得盆满钵满,但是也不少收获,南知和淼淼背去的小包包里塞了不少钱,鼓鼓囊囊的非常丰满。
淼淼还用一笔钱给慕鹤买了几个全新的婴儿洗澡玩具,等他们晚上三个人一起洗澡时,可以陪弟弟一起玩。
一家人准备洗手吃晚饭,家里忽然来了客人。
鹤澜渊一整天没有去公司上班,宋大宝将文件拿来叫他过目。
鹤澜渊叫他一起吃,孩子们也挺喜欢宋叔叔的,兴高采烈地叫人留下来吃饭。
吃完饭后,萧致便带着两个最闹腾的,怀里抱着一个暂时还闹腾不起来的,四个人到庭院里做饭后散步活动。
宋大宝单手挑起书房的窗帘,眼神注意到楼下的高大男人,再看了眼正在认真审阅文件的鹤澜渊。
突然说道,“萧致倒是比上学那阵子强多了,上能经营公司,下能帮你哄娃,而且还有变迷人的趋势,梵图每年的代言全是一线明星,还有国际巨星,单我知道觊觎你家萧致的就有好几个,话说你还挺放心他的,一点也不关注他不在家的状态。”
鹤澜渊一目十行,“我怎么可能不关注他呢,你知道我有一次不小心偷看到他的生活手机,里面有个群全部是漂亮人.妻。”
啊?!
我草!
宋大宝难以置信,“他的口味太重了,是什么群?哪里来的这么多人.妻”
鹤澜渊仰面瞧他,一脸严肃认真,“幼儿园家长群啊。”
宋大宝:“......”
给三个崽崽们洗过澡,某人夫早已经精疲力尽,不过在看见老婆坐在床边沉思的精致侧颜。
美艳不可方物!
萧人夫又满血复活,甚至一把扯开了自己的睡袍。
鹤澜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似乎没有被他的新鲜健康的肉.体所吸引,立刻重新穿好了睡袍,像个蹁跹君子一般搬个小凳子,正面坐在老婆对面,捧起脸装嫩问,“老婆,你怎么啦?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鹤澜渊的视线由上而来,浸润着室内灯的光泽,长河渐落似的露出初阳般的橘光。
“阿致,我们能一辈子都无法结婚。”
因为孩子的关系,在生母一栏很难写上鹤澜渊的名字,而且任何人也不会相信一个男人会生下孩子。
“但在我心里,我们早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你是我永远的夫君,我一个人的夫君。”
蓦得拉住萧致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面颊侧,光洁的肌肤于掌心缓缓摩挲。
“依照我朝的习俗,我们还有最后一个仪式要举行。”
其实是两个,夫妻双方同饮带毒的酒水,便跳过不做了。
但是,彼此真正爱极了对方的夫妻,要在对方的心口纹上自己的名字。
鹤澜渊取出来了一包早已消好毒的银针,一小盏新鲜鸽子血,还有消毒的棉巾。
萧致忽然有点懵逼,“这个,这个,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啊。”
其实他是怕掌握不好技巧,把老婆弄伤。
鹤澜渊扯开一边的里衣,露出弧度圆润的香肩与微带一层莹白肌肉的胸口。
如此漂亮的肌肤让人不禁联想到老婆腰侧的红痣。
雪白、妖红,是蛊惑人心又美艳绝伦的刺激。
萧致吞吞口水,擦了额头沁出的汗液,在鹤澜渊的指导下,刺出一个规整的“萧致”二字。
轮到鹤澜渊动手了,他倒是挺兴奋的,翻身压住萧致的身体,舌尖含着一根长针,吐出的半截舌尖粉嫩柔软,称得冰清玉洁的摄政王竟是变作一个吸食男人为生,饮血啖肉的妖精。
鹤澜渊以指尖触着萧致急促起伏的胸口,斜眸惑道,“你的名字笔画委实过多,且要费点功夫的。”
那些针刺破老婆的雪腻肌肤时,渗出豆大的血珠,已然刺激得萧致整个人都在亢奋。
如今轮到他,老婆的针尖刺得他愈发绷如弓箭,额头的青筋暴起,连着泪水一并滑落入湿润的鬓角。
鹤澜渊替他擦拭了冷汗,应笑说,“胆小鬼,怎么哭了?还说要一直爱我呢。”
萧致道,“我爱你,澜澜,一辈子都只爱你,我并不是疼痛,而是感动,我一直没有妄想过能与你做这样的仪式,我以为你.......”
人有时候太过幸福了总会产生一些莫须有的担忧。
“闭嘴。”
鹤澜渊拿了一颗消炎药塞进萧致的嘴里,往自己口内倒入凉液,缓缓地渡进丈夫口中。
“感觉到了吗?”
鹤澜渊说,“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正在紧紧相贴,我们的血在名字间彼此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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