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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近代现代)——谷一不胖

时间:2024-02-18 08:41:09  作者:谷一不胖
  谢炎一凛,听出了严之畔语气中的责怪,低头道:“抱歉总裁,暂时还没有查到。”
  严之畔原本期待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不等严之畔怪罪,谢炎忙道:“不过有人查到了容先生的消息,他在七月十四号的时候去过医院。”
  七月十四号......
  谢炎和严之畔都知道这个时间代表着什么。
  容与就是在这天消失的。
  严之畔下颌紧绷:“喃凮去医院!”说完,抬脚大步朝外走。谢炎连忙跟上。
  坐在车里,看着快速倒退的街景,严之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容与为什么会去医院?他怎么了......他的离开是不是跟去了医院有关......
  严之畔胡思乱想着,恨不得立刻飞到医院。
  好在医院并不是特别远,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就到了。
  停下车,谢炎就引着严之畔快速往里走。门口有个穿着一件军绿色夹克衫的男人迎了上来,“你好严总,我叫宋俊宁,是宋毅的侄子。”宋毅就是宋局长。
  严之畔伸出手,快速跟他握了一下:“你好,严之畔。”
  宋俊宁点了点头,“我在这所医院查到了点儿容先生的记录,所以叫您过来看看。我们进去吧。”
  严之畔应了一声,三人也没耽误,快速往里走。
  宋俊宁显然是有了解过的,所以进了医院,并没有让人帮忙带路,而是自己带着严之畔两人径直朝产科走了过去。
  严之畔看了眼挂在墙上挂着‘产科’的两个大字,疑惑一闪而过,不明白宋俊宁带他来这儿做什么。
  来不及多想,宋俊宁率先推开了一个办公室的门,严之畔大步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医生和护士,正是容与晕倒后被送来给他看诊的医生护士。
  严之畔看到医生胸牌上挂着的科室,心里那股不安愈发浓烈,让他莫名有种焦虑的感觉。
  他深呼了口气,一边平复着情绪,一边跟医生护士打招呼。宋俊宁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下之后,就离开了。
  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不好在旁边听。
  严之畔和医生相继落座后,严之畔压下迫不及待的心,克制的问道:“医生,容与当初是生了什么病?为什么会来医院?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吧?”
  “你是......”医生并未直接回答严之畔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严之畔顿了下,“他是我的爱人。”
  “哦~”医生恍然,既然是爱人,那就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身子太过虚弱了,有些营养不良和贫血。那天来医院是受到刺激社身体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严之畔心里一痛,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掐着掌心,他深呼了口气,缓和心头的刺痛。
  “还有就是,按理来说四个月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但他自身营养都不够,所以孩子的发育的有些缓慢,不过问题不大,只要后期营养跟得上,也能养的回来。”医生一边看着当时的看诊单,一边对严之畔说道。
  听到医生的话,严之畔一瞬间有些茫然,他甚至感觉听不懂医生的话,“什......什么四个月?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医生诧异:“他怀孕了啊?你不知道吗?”
 
 
第十二章 他没哭,只是眼泪忍不住
  ‘他怀孕了’这四个字如同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的打在了严之畔的头上,他瞬间就懵了,紧接着,一股从胸口蔓延起来的窒息席卷了全身。
  他浑身不自觉的轻颤着,气息急促,语气不稳:“他......他怀孕了?”
  站在旁边的谢炎也非常惊讶,等他回神,悄悄看了一眼严之畔,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接下来的话,就不是他该听的了。
  “是啊,你不是他的爱人吗?”医生惊讶不已:“你不知道?”
  “七月份他来的时候都四个月了,这会儿......”医生算了下时间,“都出生了吧?”
  严之畔脸色惨白,眼神飘忽,身子轻颤,看起来情绪非常不对劲儿。
  医生还要说什么,旁边的护士小声提醒了下他,指了指看诊单的最后。医生顺着看下去,这才想起来:“哎呀不好意思,我说错了话。你的爱人当时让我帮他预约了人工流产,我给忘记了......”医生有些汗颜,人家都说了打胎,他还问孩子出生了吗。
  严之畔只觉得有个刀子正在用力往他心口的位置捅,一刀,两刀......血流不止,却不肯停手。
  他颤抖着声音重复:“流产......”是了,那个时候他极尽羞辱的将容与赶走,他恶劣至极的威胁容与若是再看见他,就找人搞死他......
  容与怎么可能还会留下他的孩子......
  他跟容与的孩子......没了......严之畔体会到了什么叫锥心刻骨的疼。
  “病人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怀孕,后来知道了检查结果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挂完盐水后原本都出院了,不知道怎么又回来,问能不能打掉。不过当时手术较多,我就帮他预约了三天之后的手术。”医生再次看了一眼看诊单,继续对严之畔道。
  见医生说完,护士补充道:“我知道,他在医院门口接了个电话,刚好我从那儿过,听到好像是他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吧。挂了电话就又回医院了。”
  工作......应该是他接到了被开除的电话。正是这通电话,把容与对他最后一点感情消磨殆尽了......所以他才毫不犹豫的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不过后面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别的医院做了......”医生嘀咕了两声,可惜严之畔并没有听到。
  医生和护士的话宛如死神的镰刀,刀刀都在割他的肉,让他痛不欲生又不得解脱。他的喉咙口紧致,干涩又疼痛,如同吞了把刀子,说不出任何话来。
  严之畔在这一刻升起了无尽的颓唐,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也终于知道什么叫悔之晚矣。
  他失去了容与,更失去了他和容与的孩子......
  严之畔再也忍不住,以手掩面。医生和护士察觉了他情绪不对劲,不明情况,对视了一眼后,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严之畔。
  站在门口的谢炎见他们出来,微微颔首,对他们表示致谢和致歉。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门口的谢炎腿都站酸了,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严之畔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什么都没说,但谢炎根本不用去体会,只有肉眼,就能看出严之畔的情绪有多糟糕。
  他的双眼布满了红丝,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悲痛。原本工整的领带领口散乱开来,身上那件黑色大衣不知怎么弄的,被压的皱巴巴的,手上的真皮手套也只剩下一只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不知去向。
  他明明没有特别的狼狈,但只要是个人,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颓废、萎靡和已经崩溃的情绪。
  谢炎莫名有点儿心慌,自严之畔继任严氏总裁之前他就跟着严之畔,这么多年过去,何曾见过严之畔这样?心里的震颤让他赶紧迎了上去,想要扶住严之畔。
  但严之畔却把他推开了,“回去吧。”严之畔疲惫的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沙哑的厉害。“别管我。”
  说完,不顾谢炎担忧的眼神,自顾自走了。
  谢炎站在身后不敢再追,只能任由严之畔离开。
  窒息感的压抑从听到医生告知容与怀孕四个月开始,就再也没离开过严之畔的身体。
  他低着头,急促又虚弱的喘着气。他并不想把这难受的感觉驱赶走,而是静静的体会,感受着从内心深处蔓延到全身的刺痛和冰冷。
  他第一次知道,如坠冰窟是什么滋味。
  严之畔的思绪都跟着迟钝了,就这么一路走着,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来到了当初他跟容与在一起时的那套房子。
  容与刚走的时候,他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容与一直不回来,他泄愤似得找人想把容与的东西都扔出去,没想到发现了那张卡......
  也正是那张卡,让他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但......还是晚了......
  严之畔从门口的地毯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容与以前总怕他来的时候自己不在家,不能及时给他开门,于是就把钥匙放在地毯下,好让他随时来随时能进门。
  现在他走了,但这个习惯却改不了了......
  房子太久没住人,虽然不至于有霉味儿,却没有一丝人气儿,淡淡的凉意围绕着严之畔,再也没有曾经那种一进门儿就暖暖的感觉了。
  将身上的大衣随手扔到沙发上,严之畔推门进了卧室。床上铺的还是那套容与非常喜欢的浅灰色四件套。
  他说黑色太压抑,白色又像是在酒店,艳的颜色又怕他不喜欢,就买了灰色。
  他走的时候还是夏天,眨眼就过年了......今年的除夕,再也没人会亲手做一桌子菜等他一起跨年了。
  严之畔看着这些非常熟悉的、仿佛还带着容与影子的东西,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没有哭,只是眼泪忍不住......
 
 
第十三章 在外面儿累了就回来
  自那天之后,容与的生活忙碌了起来,忙着挣钱,忙着养孩子。下午散了集市,回家吃口饭稍微休息下,就带着容岁去农户那儿拔白菜,回来天都黑了。匆忙吃口饭就顶着浑身的酸痛躺下睡了。
  第二天天不亮继续骑着三轮车到处赶集。日子过的非常充实,但也非常的辛苦。不过每次低头看到容岁那张熟睡的小脸儿,容与就不觉得累了。
  生活有了盼头,什么苦他都能吃。
  不过不知是因为身体本身不好还是月子没养好的缘故,容与身上落下了不少的毛病。
  但容与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自己还年轻,这些毛病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都是可以忍受的。
  忙了大半个月,总算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容与去镇上的小超市提了箱牛奶,买了点儿礼品,骑着自己的小三轮去了村里的诊所。
  当初他生孩子的时候,村医帮了不少忙,要不是他,还不知道怎么办呢。现在也马上要过年了,与情与理他都该去感谢一下。
  到诊所的时候,里面只有村医张盛群一个人在。此时他正低着头大口吃着面条呢。
  “张医生。”容与扬声跟他打招呼。
  听到有人叫自己,张盛群下意识抬头,看清容与后,先是楞了下,然后有些惊喜道:“你怎么来了!来来,快坐!”说着,给他拿了个红色塑料板凳。
  容与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边,接过板凳坐下,笑呵呵道:“今天没什么事儿,我就说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点儿东西,别嫌弃。”说着,指了指旁边的礼品。
  “啧,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缺,等会儿你再拿回去,刚出月子,自己吃。”张盛群说着就要弯腰把东西提起来还给容与。
  容与笑着压住他的手:“张医生就别客气了,我还带个孩子,实在不方便给你推搡,东西不值钱,就是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全当安了我的心了。”
  容与都这么说了,再不收也不好,张盛群只得不好意思的收下。
  见张盛群收了,容与这才满意,为了不让张盛群尴尬,他转移话题问道:“都快两点了,怎么现在才吃饭?”
  张盛群抬头看了眼表,轻嗨了一声:“有个阿叔不舒服,年纪大了不好过来,我就去了他家一趟,回来就晚了点儿。”
  “对了,你呢?吃饭了吗?”张盛群重新坐了回去。
  “我吃过了。”容与笑着应道。
  跟张盛群说了会儿话,又给他看了看容岁,容与便没再打扰他,起身离开了。他下午还得去拉白菜,不能久待。
  容与卖菜一直卖到过年,年三十这天中午收了摊子儿,他就没再去拉白菜了。奢侈的买了二斤猪肉,又杀了只鸡,忙活了一下午,属于他跟容岁两人的跨年夜总算是到了。
  容岁已经一个多月了,与刚出生时那个红通通皱巴巴的样子不同,如今的他白白嫩嫩,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漂亮了。
  他继承了容与和严之畔两人所有好的基因。
  虽然现在还小,但若是仔细看,是可以看出严之畔的影子的。不过容与并没有因为这个而不高兴。严之畔是容岁生物学上的父亲,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如今的容与什么都不想,忙了这么久,只想跟儿子好好过个年。
  容与结结实实的休息了七天,这七天什么活儿都没干。一直到初八,才算正式开工。
  大年初一虽然是过了,但还有个小年正月十五。容与不想耽误整个挣钱的机会。毕竟现在他跟容岁想要活下去,得靠容与自己。他如果不挣钱,俩人就只有饿死的份儿,可没人会可怜他。
  就这样,容与骑着三轮卖白菜一直卖到开春三月份儿。
  虽然开了春,但天也没暖和多少,容岁已经三个多月了,有时候不愿意老实待着,总要动,容与生怕把他冻着,还是穿着大棉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把三轮车停在车棚地下,容与进了屋脱下手套围巾,把容岁放下来抱在怀里,这才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马上到清明了,他要照顾容岁回不去,只能给他姑姑打电话,让她帮忙祭拜容父。
  自从离开H市后,他就换了号码,除了几个家人的电话,其余的都删掉了。如今通讯录里也没几个人,很快就找到了他姑姑容玫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喂?谁啊?”电话里传来一道女声,试探的问道。
  “姑姑,是我,容与。”容与一边给容岁喂奶,一边到。
  “容与啊?”容玫有些惊讶:“你换号了?我说怎么一个陌生号打过来的,我原本还想挂了呢,你姑父让我接,说看看是谁打的,我才接了。”
  “之前那个号不用了,换成了现在的了。”容与解释道。
  “哦哦好,那我等会儿存一下。我说呢,之前打你那个号怎么打不通。”容玫念叨着。
  “嗯,你们的身体还好吗?”容与父母都不在了,就剩下这一个姑姑。姑姑身体原因不能生孩子,从小就把他当亲儿子看。所以容与对她还是很敬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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