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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牙糖(近代现代)——姜的吃

时间:2024-02-18 08:44:32  作者:姜的吃
  时开令看着江岁落寞的表情,眸光流转,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在快要触及江岁时又收了回去。
  校门口买糖炒板栗的摊子还在,生意很不错,有不少学生围在小摊边等着炒板栗,江岁也买了包糖炒板栗。
  “风好大,路上吃的话会戗风的吧,还是回去吃好了。”江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板栗塞进了书包里。
  时开令虽然不说话,但视线就没离开过江岁。
  江岁牵着时开令的手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忽然他想到什么,眼睛瞪得圆圆的看向时开令,“你怎么这两天都不说话了?”
  之前时开令虽然也不怎么说话,但起码有时候江岁问些什么他也会回答个一两句,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过,只用“啊啊”来表达情绪。
  如果江岁能用放大镜观察时开令的话,那么他就会发现时开令眼神中的慌张,时开令撇开眼,像是没听见江岁说话一样自顾自往前走。
  江岁追在他后面问:“怎么不说话了呀?你说一句我听听嘛!”
  后来大概是被逼急了,时开令说了句:“你好烦人。”
  江岁笑的很开心,“我才不烦人。”
  “你以后要常常说话知不知道?”
  “……”
  “知不知道嘛?”
  “……”
  笑闹间两人突然一顿,几乎是同时回头看,身后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远处的烧烤店传来阵阵喧闹声。
  江岁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刚才身后好像有人在偷看他们。
  可后面明明什么也没有,江岁心里直嘀咕,应该是流浪猫什么的吧。
  “我们走吧。”江岁再次牵起时开令的手,时开令被江岁拉着向前走,却不停地回头看,他的眉头拧的很深,最终还是把头转了回去没再往后看。
  到家后江岁先做饭,等他烧好饭菜去喊时开令时发现他正在开板栗。
  他走近了去瞧,发现时开令把剥好皮的板栗都立立正正摆在一块儿,江岁就乐了,他动作浮夸地摸了摸时开令的脑袋,“乖宝,你是特意剥给我吃的吗?”
  时开令剥板栗的动作一滞,嘴角小幅度的抽搐起来,甚至连藏在袖子里的手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谁知江岁“父爱”泛滥,将时开令整个揉进了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谢谢你哦。”
  时开令的耳尖又一次红了,两只手不自觉的扶上了江岁的腰。
 
 
第46章 
  江岁前两天买了套情侣睡衣,昨天用洗衣机洗了,今天晾干了他就拿出来让时开令穿上。
  睡衣上印着萌萌的小熊,看上去蛮可爱的,江岁迅速换好了新睡衣,却发现时开令面对着睡衣迟迟不换。
  “你在想什么呢?快换呀。”江岁催促道。
  时开令单手抚额,很是头疼于这件过分可爱的睡衣。
  小时候也没穿过这样卡通的睡衣,怎么都二十多岁的大人了又开始逆向生长了。
  但看着江岁殷切的眼神,时开令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换上。
  衣服很合身,穿在时开令身上正正好好,江岁很开心,拉着时开令在镜子前照来照去,还拿出手机对镜自拍了起来。
  时开令不适应镜头,全程低着头,江岁的手伸过来托着他的下巴向上抬,指挥他看镜头。
  江岁扒拉拍好的照片看,嘀咕道:“你怎么每张照片表情都这么凶啊。”
  时开令斜眼偷瞄江岁的手机屏幕,他蹙了蹙眉,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表情很凶。
  江岁挑了张满意的照片设成了手机屏保,睡觉前都翻来覆去的反复观看。
  时开令躺在江岁身边,看着他笑的跟朵太阳花似的,真的很想问问他有那么开心吗?
  江岁注意到身旁的视线,他看向时开令,问:“怎么啦?想尿尿吗?”
  不知怎的,他觉得这话问完后时开令的脸好像黑了一下。
  “快点睡觉啦,明天还得早起陪我上课呢。”江岁把被子往上带了带,盖住了时开令露在外面的肩膀。
  时开令仍是盯着他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哪怕时开令现在是个心智不全的,但每当那双狼一样充满野性的眼睛看过来时,总像是带着无边的欲望似的。
  江岁被盯的骨头酥软,大眼睛左顾右盼起来,眼珠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回时开令脸上。
  他动了动嘴唇,“阿令……”
  不好意思似的晃了晃时开令的手,他咬着嘴唇,用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暧昧语气问:“你今天想,想那个吗?”
  说完江岁就恨不得给自己一拳,说好了不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怎么对上眼就走不动道,太羞耻了。
  但心里唾弃自己是一方面,可他还是很期待时开令的回答的。
  时开令一直不说话,眼珠动了动,仍是看着江岁,像是没听懂他的话。
  江岁期待的心沉了回去,有些落寞地说:“算了,睡觉吧,就,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忘了吧忘了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时开令,企图让自己烧着的脸温度降下来,忽然,屁股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他不禁夹紧了双腿。
  “阿令?”江岁刚扭过头,嘴唇就被人含住,侵略性的气息压倒性的释放过来,他不自觉地就软了身子。
  舌尖被捉住,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吮吸,江岁被亲的迷糊缺氧,堪堪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撒娇似的抱怨道:“你今天怎么力气这么大。”
  话刚说完,就被人带着翻了个身,裤子被粗暴地褪去,露出饱满肉弹的臀瓣,臀尖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下,江岁发出难耐地呻吟声,他嚷道:“轻,轻一点。”
  时开令眼眸一暗,他已经克制到了极限,还要他再怎么轻?
  臀瓣叫人分开,滚烫的舌尖扫过臀缝的软肉,鲜红的小穴不受控地一张一合,跟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样。
  红色在穴眼舔了一下,那处被舔湿了,更显的红艳艳。
  手心里的屁股不安分地晃了晃,娇气的小人儿又开始嚷道:“别,别舔,痒,直接进来就好。”
  以前也是,江岁受不了这个,每次帮他舔都要闹上一阵,一会儿说痒一会儿说不舒服,但时开令知道,他其实是舒服的,就是不好意思。
  臀瓣分开的更甚,舌尖一下下碾磨着娇嫩的小穴儿,试探性地挤进去,扫了下炙热的甬道,身下的人发出阵阵呻吟,听的时开令鸡吧硬的要爆炸。
  还没等他怎么着呢,江岁就射了,瘫软在床上,原本翘着的屁股坠下去,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够了,不,不来了。”
  时开令眼看着那白嫩的小屁股往床边拱,他抓着江岁的脚腕用力一带,人就被拖了回来。
  “哎哟,说了今天不来了!我来不了了!”江岁不满地叫唤着,后又想起现在的时开令不是以前的时开令,他心智不全,得时刻爱护着,就又软了声,“乖宝,今天累了,不弄了好不好?”
  那一声“乖宝”听的人羞耻心泛滥,可戳在江岁屁股上的鸡吧着实又跟着胀大了几分。
  江岁之前买了润滑液和套儿,就放在旁边的抽屉里,时开令轻车熟路取出一个套儿套在了手指上,拨开紧闭的小穴儿探了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穴儿扩张的软烂。
  江岁渐渐觉出不对来,他费力地扭着脖子回头看,“阿令,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你是想起……啊!”
  话没说完,屁股就被人用力捣了一下,冰凉的液体浇在了臀缝里,顺着扩开的穴口进了里面。
  臀瓣又一次被用力分开,这次抵在穴口的是更滚烫炙热的东西。
  江岁脚背绷直,两条纤细的长腿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啊蹭,勾的人眼都发直。时开令用力一挺,不给江岁反应的时间,整根都没入进了他的身体里。
  内壁贴的很紧,动一动就爽的要射出来,时开令一下下顶弄着,在甬道里戳来戳去。
  手伸到前面,揪住硬成葡萄大的奶头揉捏,身下的江岁发出阵阵呻吟,不停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时开令咬住江岁的嘴巴,不让他说不要。
  勾人的是他,说不要的也是他,哪里能什么话都叫他说了去。
  意识混沌的这些年,什么都忘了,就是忘不了江岁在床上情动的模样。
  想的快要疯了,原本是能忍住的,谁叫这人非要勾他。
  一次又一次,后来穴里的精液都顶出了沫儿,跟奶油似的糊了江岁一屁股。
  时开令倒是舒服了,江岁却做晕了过去,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全让这匹吃人骨头的野狼啃的红通通一片。
  他打横抱起晕过去的江岁去卫生间清理,屁股里的精液跟洗不净一样往外流,等着精液流出净的时候,他就盯着江岁的脸瞧。
  江岁没怎么变,除了面庞成熟了些,一切还和初遇时一样。
  他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下江岁,睡梦中的人呓语道:“真的不要了,不要了……”
  “好,不要了。”时开令终于想着哄人,用鼻尖蹭了蹭江岁,将人抱的更紧了些。
 
 
第47章 
  江岁是第二天早上才意识到不对劲儿的。
  早上睁开眼,他双眼无神看了会儿天花板,一晚上过去,后反劲儿的腰酸腿疼上来了把他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不对劲,江岁想,上一次的时开令是毫无章法,甚至需要他引导的做爱,但这一次的时开令却全然不同。
  江岁难掩激动,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身旁的床铺没有人,他强忍着身体不适冲出了卧室,“阿令!”
  然而当他看见坐在地上玩玩具小车的时开令后,一瞬间失望至极。
  时开令没有想起来,正常心智的时开令是绝对不会玩幼稚的玩具小车的。
  江岁捂着脸蹲下了身,说不受打击都是假的,一次次鼓起希望,一次次又被现实打破,这很折磨人的心态。
  会不会时开令一辈子都不会恢复成正常呢?江岁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他安慰自己,想不起来就算了,或许这对于时开令也是个好事,说不定时开令就是不想回忆起过往的伤痛才选择遗忘保护自己的呢。
  和这样的时开令走完一生似乎也不错。
  江岁为自己的纠结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干脆摆烂躺在地板上,手脚呈大字型摊开,又像乌龟一样划来划去。
  时开令原本象征性地摆弄两下玩具车,在听见江岁的哀嚎声时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惊诧地朝江岁的方向看去,就见刚还蹲着的人现在都躺在了地上。
  他不禁皱紧眉头,地上那么凉,江岁这样躺着会把自己冻坏的。
  他把手里的玩具车放到地上,食指轻轻一弹,玩具车就朝江岁的方向跑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江岁的手上。
  江岁停止乌龟式划动,好奇的拿起玩具车看,这还是他买给时开令玩的,自己却没好好看过。
  忽然,头顶被人挡住了光,时开令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有那么一会儿,江岁觉得自己好像在时开令眼里看见了几分无奈。
  时开令朝他伸出了手,江岁下意识将玩具车放到了他的手心。
  谁知时开令拽了拽他的手,“起来,陪我玩。”
  江岁愣了下,“哦。”
  而后坐起来,和时开令玩推小车的游戏。
  玩具车在两人之间往返了几个来回,时开令看了眼时间,他记得江岁说过今天上午有课。
  他抢过玩具车,“我饿了。”
  江岁抓了抓头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我去给你做饭。”
  江岁每次去厨房时都会顺便看一眼放在电视柜上的小钟表,路过时他瞟了一眼,死机的大脑终于强制开机成功。
  今早有专业课,还是系主任的课,要是迟到了他这学期的绩点就完蛋了。
  看到江岁手忙脚乱的换衣服穿鞋子,时开令刚想松口气,江岁就注意到他还没有换衣服,于是不顾时开令的挣扎,一口气把人扒了个精光。
  时开令的耳尖红的惊人,他正被江岁指导着穿衣服。
  “乖宝,把另一只手也伸进袖子里去,对,就是这样……”
  时开令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江岁这是拿他当五六岁的小孩儿照顾,可哪怕是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也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穿需要人教。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时开令就被江岁拉出了门,路上江岁还不忘给时开令买了油条豆腐脑。
  紧赶慢赶,终于在上课前一分钟赶上了,江岁累的瘫在座位上。他发现好像这阵子他就没有早上悠闲的吃个早饭,再不紧不慢去上课的时候。
  腰疼,屁股疼,被时开令咬肿的奶头磨到了衣服,也隐隐作痛起来。
  很难忽略旁边动来动去的人,时开令余光瞄着身旁不老实的江岁,看见他一会儿趴下,一会儿坐直,一会儿又摸摸胸口的位置,一会儿又不安分地挪了挪屁股。
  昨晚做的太狠了,早上时开令看见江岁白嫩的肌肤被他咬出的一个个牙印就后悔了。
  时开令从后面揽住江岁,表面上像是他将下巴压在江岁身上,可实际上,他却是给江岁充当了人体肉垫,这样起码能让江岁舒服一些。
  江岁摸了摸时开令的下巴,“困了吗?困了就睡吧。”
  时开令心里有事睡不着,讲台上老师正讲着课,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觉得老师讲的挺好,连他一个没学过的人都听懂了点。
  又看着认真记笔记的江岁,心里羡慕又自卑,江岁家境好,学历高,模样也好性格也好,不乏有追求者追求。
  而他呢,家境不好,原还指望读书改变命运,现在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有。
  他早没了当年那股傲劲儿,以前是他不知天高地厚硬逼着江岁喜欢自己,现在不敢了,连告诉江岁自己恢复意识,以正常人的样子去面对江岁的勇气都没有。
  要是装疯卖傻可以多在江岁身边待一天,那他愿意一辈子就这样装下去。
  但他深知这样不好,耽误了江岁可怎么办。
  想到这,时开令眼里难掩黯淡,他将脸埋在江岁的肩膀上陷进柔软的羽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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