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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牙糖(近代现代)——姜的吃

时间:2024-02-18 08:44:32  作者:姜的吃
  虽然两个人住一间房间,但为了能让时开令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江岁还是奢侈地租了个两居室。
  以往到家的流程是先吃饭,再洗澡,等江岁把时开令打理利索了他才会忙自己的事。
  今天当江岁提出要帮时开令洗澡时,时开令却反常地拒绝了江岁的提议,“我自己洗澡。”
  江岁把时开令当小孩儿照顾,听到这话后第一反应是:“你自己可以吗?”
  时开令嘴撇的厉害,“我不是傻子,可以自己洗。”
  “我不是说你傻的意思,我是……”江岁慌乱地想解释,发现他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解释,自己的确是拿时开令当不能自理的小孩儿一样照顾。
  江岁迟疑地问:“那你自己洗?”
  时开令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那好吧。”江岁帮时开令拿来了换洗衣物,在门口半天都不走,直到时开令上前推他他才不情愿地出去。
  江岁没走远,搬了个小板凳在卫生间门口坐着,只要里面有什么动静他都能随时冲进去。
  浴室里的淋浴声音停了,门毫无张兆的被拉开,时开令赤裸着身体出现在门口朝江岁伸出手,“毛巾。”
  时开令的毛巾头天晚上被江岁洗了,现在正挂在阳台上。
  江岁目光呆滞地看着时开令,这阵子天天和时开令一起洗澡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大部分时间时开令都是泡在浴缸里的,为了防止自己心生歪念,他都故意不去看某些地方。
  现在时开令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视觉冲击之大,让江岁一时缓不过来。
  时开令晃了晃伸过来的手,重复道:“毛巾。”
  江岁咽了口唾沫,迟缓地应道:“好,好好,我去拿。”
  然后就见江岁夹着腿一路往阳台的方向飞奔,时开令不明所以地望着江岁的背影……打了个喷嚏。
  江岁拿着毛巾回来时正好听见时开令打喷嚏,他走过去紧张地问:“感冒了?”
  “没有。”时开令摇头,他想拿江岁手里的毛巾却被江岁推回了浴室。
  江岁随手关上了门,用毛巾仔细替时开令擦着身体,边擦边碎碎念:“可千万别感冒了,感冒太难受了。”
  时开令伸手挡,“我要自己擦。”
  江岁跟没听见一样,一口气帮时开令把身体擦干净,连腿根都没放过,红着脸囫囵地连带着擦了下。
  “我要自己穿衣服……”时开令仍旧固执地坚持要自己擦身体穿衣服。
  江岁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时开令噘的老高的嘴,他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还很不厚道的拿手机对着时开令拍了张照片。
  以前哪里有机会见到这样的时开令,实在是…太可爱了。
  时开令很不高兴,“我说了我要自己穿。”
  江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之前不都是我给你穿的吗?为什么今天一定要自己穿?嗯?”
  时开令收着下巴往后躲,“就是要,自己穿。”
  江岁笑的前仰后合,最后直接倒在了时开令的怀里,脸颊贴着滚烫的肌肤,渐渐地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笑累了,抬起头看着时开令的脸,那双眼睛很清澈,不像以前,他总琢磨不透时开令,现在的时开令就好懂的多了。
  就像现在,他从时开令躲闪的眼睛里看出了些许情动。
  不该这样的,但是江岁实在忍不住了,他踮起脚在时开令的唇上轻轻啄了下,亲完就跑,谁承想却被时开令掐着腰又亲了上来。
  当肚脐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上时,江岁清醒过来,在时开令意识不清楚时做这样的事他觉得不对,他想要推开时开令,可时开令却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喉咙里还发出了撒娇似的哼声。
  “想要。”
  江岁呼吸急促,犹豫着把手伸向时开令的腿间,像从前的很多次那样,将时开令送上了高潮。
  时开令整个人都挂在了江岁身上,发出了满意地呼噜声。
  江岁看了眼时开令大腿根处的乳白色浊液,有些无奈,这澡算是白洗了。他拿起花洒准备重新给时开令洗个澡,忽然,后穴被人轻轻戳了下,引得他浑身一僵。
  时开令还想再碰,却被江岁躲开了,江岁说:“不行。”
  他不能趁人之危占时开令便宜。
  江岁打开花洒,在自己和时开令身上乱淋一通,试图浇灭身上的“欲火”。
  时开令又开始哼唧起来,“我要自己洗!”
  江岁才不听他的,“你干嘛总要自己洗,我帮你洗的快。”
  头顶传来时开令不满地声嘟囔声:“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洗的。”
  江岁的动作顿了下,莫名的难过起来,他看着时开令落下残疾的手,温柔地像是怕碰坏了易碎品一样捧起,“疼吗?”
  时开令并不能理解江岁的难过,只迷茫地看着他也不回答。
  江岁也没再追问,其实本就没必要去问,他自己的手心也落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疼不疼他都清楚,而时开令肯定会比他更疼。
  时开令忽然说道:“这是我自己弄的。”
  江岁:“?!”
  江岁追问了一晚上时开令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最后把时开令问烦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每次时开令都只会答:“就是我自己弄的,没有为什么。”
  后来到了时开令睡觉的时间,江岁就不好再问了。
  江岁一直没睡着,倒是身旁的时开令抱着他睡得很香。
  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看是仇嘉钰发来的消息。
  仇嘉钰:你让我查的叫王强的那个人的资料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
  江岁打开仇嘉钰发来的资料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王强表面上是台球厅的老板,实际背地里经营着赌场和打黑拳的营生,再往下深挖发现他还干着更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在三年前,赌场发生了重大事故,连带着将和王强有关的命案牵扯出来,在警方逮捕之前王强听了风声潜逃,至今未被抓捕归案。
  仇嘉钰直接打来了电话,“你怎么会对这种在逃死刑犯感兴趣,他和你有过节?”
  江岁:“有,很大。”
  仇嘉钰:“哦?”
  江岁:“嘉钰哥,麻烦你帮我把他找出来。”
  仇嘉钰来了兴致,玩笑道:“找到他你要把他怎么样?”
  江岁看了眼身旁熟睡的时开令,眼中蒙上一层捉摸不透的雾气,半晌,他一字一顿说道:“我要他死。”
 
 
第42章 
  生活仍旧继续,天愈发的冷了,江岁给时开令织了一条很厚实的围巾,时开令很喜欢,在家里也喜欢戴着。
  月末的时候江渺打电话问江岁什么时候回家吃饭,他想江岁了。
  b大离江岁家不远但也不近,往常每个月江岁都至少会回家一趟,但现在身边带着时开令,他已经一个半月都没回家了。
  江岁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是不给江渺一个准确的答复,江渺心细,听出了江岁的欲言又止,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周末开车到了江岁的出租房。
  江渺来的毫无征兆,打了江岁一个措手不及。他到的时候江岁正在给时开令涂面霜,时开令不听话,出门的时候虽然系着围巾,但是却不用围巾挡脸,风把脸吹的都干吧起皮了。
  面霜涂到一半门铃响了,江岁拿着面霜去开门,拉开门看见江渺站在门口,他石化在原地,“妈?”
  时开令听到动静从卧室里探出个脑袋,眼巴巴地往这边看。
  江渺眼尖,一眼就注意到卧室里的时开令,他朝江岁眨眨眼,八卦道:“男朋友?”
  江渺很高兴,这些年江岁什么样他都看在眼里,孩子和他血脉相连,他知道江岁都是假装没事,如今江岁有了男朋友,他倒是能放心些了。
  江岁扣着门框,老实回答道:“是时开令。”
  江渺记得这名字,是那个让他的孩子痛苦了很久的人。他抬脚就往卧室走,边走边问:“他回来了?你们和好了?”
  江岁追在江渺身后想要拦住他,“你先别进去,他怕生,别……”
  已经晚了,江渺已经走到门口,和坐在地上的时开令四目相对,时开令脸上的面霜都没涂匀,这边一块那边一块,带着些滑稽。
  江岁从江渺身边挤过,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挡在了时开令面前,“妈,他怕生,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江渺不明所以,江岁说的好像他是一个老妖怪会把人吃了似的。
  僵持之际时开令忽然从江岁身后探出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江渺看,半晌,他有些激动地朝江渺扑了过去,抱住江渺的腰不撒手。
  这把江岁和江渺都弄的一愣,江岁目瞪口呆地看着抱着江渺贴贴的时开令,有好一阵子他都说不出话来。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哪次带时开令见个陌生人不是弄得鸡飞狗跳,时开令几乎对每一个和江岁有接触的人抱有敌意,今天这么反常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额……”江渺双手高高抬起,滑稽地不敢动,“岁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
  江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时开令从江渺身上扒拉下来,怕时开令再扑过去,他干脆把时开令半个身子都压在怀里。
  他给江渺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江渺从一开始的震惊渐渐的变成怜惜,这个叫时开令的男孩也不过和江岁差不多大,却经历了这么多不好的遭遇,为人父母很难不让人心疼。
  “没带他去医院看看吗?”江渺问。
  江岁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带他去,可是他一到医院就跑。”
  江渺也跟着叹气,“那就慢慢来吧。”
  江岁咬着嘴唇,犹豫着问:“妈,你不反对?”
  自家孩子找了个精神异常的男朋友,大多数的父母都会不同意,江岁一直没和家里说也是这个原因。
  江渺想了想,说:“肯定还是希望你有更好的归宿,但只要你觉得开心,觉得自己能应付来,我也不会强求你做什么。”
  江岁鼻头泛酸,他很感激江渺,从小到大都没有特别约束过他什么,永远都会尊重他的想法。
  被江岁“扼住命运的咽喉”的时开令正眨巴着眼睛望着江渺,他动弹不了,费力的抽出手去抓江渺的衣服。
  江渺也没躲开,而是低头看着时开令。那孩子的眼睛蒙着层雾,可看人时却炯炯有神,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这双眼睛,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江渺没待太久就回去了,江渺都走了很久了时开令还趴在窗边往外看,江岁走到他身边支着下巴奇怪地问:“你以前见过我妈吗?为什么那么亲近他?”
  当然得不到回答,时开令整张脸都贴在了窗户上,被江岁拉开时还留下了一个完整的人脸。
  “真是奇怪,我们一定见过吧?”江岁拿小毛巾给时开令擦脸,擦的时候还用手捏了两下脸颊。
  时开令终于肯将视线从窗户移向江岁了,他抱住江岁的腰,用脑袋在江岁的颈窝处蹭来蹭去,把江岁藏在领子里的吊坠都蹭了出来。
  他又开始摆弄江岁的吊坠,江岁低头看着他,觉得时开令真像一只小狗。
  窗外刮起了大风,转眼的功夫天空就布满了乌云,江岁直觉要打雷,果不其然,下一秒天空电闪雷鸣,江岁打小就怕打雷,现在虽然好了点但还是很讨厌雷雨天。
  忽然,一双手捂住了江岁的耳朵,抬起头对上时开令的眼睛。
  两人保持着一个姿势待了很久,直到外面的雷声小了,时开令没松开手,但人却靠近了,他咬住江岁的耳朵含在嘴里吸吮,江岁的耳朵敏感,他没撑住,连带着时开令一起摔在了地上。
  时开令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江岁没有阻止他,而是由着他去。
  他想和喜欢的人有亲密接触,但又觉得趁人之危不好,索性就像平板一样干巴巴的躺着,时开令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眼前是时开令那块碎成一块块的桃木坠来回乱晃,江岁盯着那块坠子,忍不住将坠子握在了手里。
  似乎每次接触这个坠子时总会有种异样的感觉,江岁默默地想。
  “呃!”江岁发出一声闷哼,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后穴里有明显的异物感,时开令不知什么时候把手伸了进去。
 
 
第43章 
  江岁挣扎了下,许久不亲热,他觉得怪难为情的,况且时开令现在还意识不清醒。
  他抓住时开令在后穴里乱搅和的手,“不行。”
  时开令喉咙里呼噜呼噜的,拼命地用脸去蹭江岁的脸,哼哼唧唧地像是在说为什么不行。
  “你怎么变傻了之后也还那么爱耍流氓啊。”江岁红着脸嗔怪了句,他屈着腿翻了个身,从时开令身下跑开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你现在还什么都没记起来呢,跟小孩儿一样,我,我才不和你那个。”
  江岁说着要去提被时开令拽下来的裤子,结果身后刮起一道小旋风,人就被时开令扑倒在身下。
  他呈俯趴的姿势躺在地上,身上的时开令似有千斤重,压的他喘不上气来。
  “你别闹了!”江岁拼命挣扎,奈何时开令将他压的死死的,根本推不动。
  忽然后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江岁疼的直抽气,这边的疼还没缓过劲儿,后穴就被人强行往里塞。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岁的错觉,时开令那根像棒槌一样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些,撑得他穴口撕裂的疼。
  江岁连声求饶:“疼疼疼!等,等一下!”
  尽管时开令很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停了下来。
  “你这样会弄伤我的。”江岁耐心地给时开令解释,“你刚刚弄得我很疼,疼,懂吗?”
  江岁做了个痛苦的表情,时开令呆呆地望着江岁,像是听明白了,紧张地扒开江岁的臀瓣去查看,脸都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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