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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牙糖(近代现代)——姜的吃

时间:2024-02-18 08:44:32  作者:姜的吃
  他舍不得。
  上午上完课,下午就没什么事了,江岁牵着时开令的手往家走,研究晚上做点什么吃的好。
  “要不然炖点羊汤喝吧,再炒几个小菜。”江岁自言自语道,“或者煮牛肉面吃呢?”
  时开令嘴角微微勾着,光是看着江岁那副纠结的小模样,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忽然,他迅速将头扭向一边的小巷子,现下是白天,不像黑夜有天然的遮蔽优势,那人的速度再快,也还是让时开令看清了脸。
  时开令眼眸一暗,手下意识攥紧拳头。
  晚上趁着江岁洗澡的功夫,时开令悄无声息地出了家门。
  他没走出多远,就看见了那个人。
  那人像是知道他会来,所以一直等在此处。
  “时有财,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48章 
  距离上一次见到时有财才过去没几年,时开令却觉得时有财衰老的要迅速的多,四十多岁的年纪模样看上去却和老头一样苍老。
  听到时开令的问话,时有财搓了搓手心,“小令,我来就只是想提醒你,王强又回b市了。”
  时开令冷眼看着时有财,“然后呢?”
  “我担心他会报复你,毕竟,当初他生意砸了,被警察通缉,和你都少不了干系……”时有财支支吾吾的,后面的话也没说完。
  时开令面无表情,“知道了。”
  说完他抬脚就要走,他在外面逗留太久,江岁洗完澡出来见不到他会着急的。
  身后有窸窸窣窣地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时有财跟了上来,他瞪着时有财冷声说道:“别跟着我。”
  时有财不敢跟着了,但还是说:“小令,你现在住在那个孩子的家里……”
  时开令眼眸一暗,藏着的狠就露了出来,把时有财吓得一哆嗦,慌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谁也不知道。
  “我看那孩子太瘦弱了,真出了什么事也是你护着他没他帮你的份,和他呆一块不安全。”时有财在时开令凶恶的目光下艰难地说出了想说的话。
  时开令却笑了,“和他在一起不安全,难道和你在一起就安全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时有财原本就佝偻的腰此刻更是佝偻的厉害,在时开令面前生生矮了半截下去。
  时开令没再耽搁,径直离开。
  他回到家的时候江岁刚好洗完澡,他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江岁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看见他站在客厅中间,奇怪地问:“怎么了?”
  时开令神情恍惚,忘记了伪装,江岁心生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他总觉得这几天的时开令很不对劲。
  “阿令?怎么了吗?”江岁走过去,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味就跟着飘了过来。
  时开令的鼻腔里钻进勾人的香气,心情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但却被引向另一个极端。
  他需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他会疯的。
  江岁注意到时开令的手在颤抖,他刚碰上时开令的手,一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他被时开令放在了沙发上,浴袍下摆因为失重掀了上去,露出了被内裤包裹的严实的饱满屁股。
  时开令粗暴地扯掉了江岁的内裤,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去扩张,江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徒劳地想要推开时开令,“不要,我疼。”
  时开令按着江岁不让他乱动,他像是狩猎的狼,而江岁是他掌心的猎物,他失去了控制,闻见江岁身上的气息就没了理智。
  不要推开他,不要。时开令用力挺腰,整根就没入了江岁的身体,这下算是将人暂时牢牢锁在了身下。
  身体被猛烈撞击,肚子都被顶出了形状,江岁被顶弄的难受,连连哀求:“阿令,求你,停下。”
  回应他的是无止尽的冲撞,他的身体几乎要被撞散架。
  一次又一次,当时开令终于从快感中冷静下来时,他才想起去看江岁的情况。
  江岁的嘴角被咬出了血,一滴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滑落,时开令的心脏停顿了一秒。
  他慌忙从江岁的身上爬起,满眼的愧疚都要溢了出来,身下的人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白皙地肌肤新旧红痕叠加,时开令无措地像犯了错的孩子。
  习惯性的想要逃离,却被江岁攥住了手腕,“别走。”
  惊慌回过头,看见江岁眼睛清亮,这下再没得装傻,江岁是个多聪明的人,显然已经知晓他什么都已记起。
  时开令抱着江岁重新冲了个澡,帮江岁排后穴里的精液时,江岁抚上了他的脸,“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他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明显顿了下,接着又继续又指腹刮着内壁。
  “想起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呢?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记起来。”江岁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时开令故意不去看江岁的脸,心脏却是钝痛的厉害。
  清理完毕,他帮江岁穿好浴袍,打横将人抱出了浴室。
  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沙发被“折磨”的不成样,显然是坐不了人的。
  时开令就把江岁放到另一边的椅子上让他靠着,自己则默默拆沙发套,沙发套卸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搅,他给江岁倒了杯水,就放在江岁面前的小桌上。
  江岁的眼睛就没从时开令的身上离开过,他语气温柔道:“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时开令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却变了。
  “和你说什么?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等着你来可怜我,揭我伤疤吗?”
  江岁愣住了,没想到时开令会这么说。
  时开令语气刻薄,饱含尖酸,“我什么鬼样子你也看见了,没钱,没权,没学历,还是个残废,你呢,家世好,学历高,学校追你的人不在少数吧?你不就是可怜我才对我好吗?”
  江岁无措地说:“阿令,我没有。”
  时开令攥紧拳头,“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眼神,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你眼睛里的怜悯可怜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江岁挣扎着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时开令却不给他机会,“我受够了,不想再装下去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天就算是我畜生病犯了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我和你道歉。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门被人拉开,又用力的被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江岁还坐在椅子上,长久不发一言,只身体上被时开令弄破的地方隐隐作痛。
 
 
第49章 
  从江岁家跑出来后,时开令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大街上很冷清,连路边的小吃摊都早早收了摊,天冷,没人愿意在外面多逗留。
  时开令走的急,连外套都没穿,身上只穿了件单衣,风一打就透。
  他开始想念起那个温暖的家来,这阵子被江岁照顾的太好,都忘了外面有多冷。
  时开令回到了他失忆前的家,许久不住人的家落了很厚的一层灰,好像还有小偷光顾过,家里有被人翻过的痕迹,不过应该是没找到什么值钱的玩意就又走了。
  钥匙早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不过好在门锁年久失修并不结实,时开令用力砸了两下锁就开了,他把砸下来的锁丢到一边,也不管床上积了层灰,人就倒在了上面。
  疲倦席卷上来,时开令蜷缩着身体在这间小屋里求得片刻的安宁。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没看时间,时开令还以为是半夜,直到拉开窗帘一看,才发现今天是个阴天,看上去可能要下雪。
  时开令在衣柜里翻出件旧外套穿上,又撬开贴近墙边的一块地板,从里面拿出来几张红票子。
  这是他以前为了以防万一藏这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他把钱卷起来装进口袋里出了门。
  他买了菜,在小市场和人讨价还价用两百块钱买了个能接能打能上网的不知道在商贩子那转了几手的旧手机,最后又找人给家里的门换了个新锁。
  做完这些回到家,外面就下起了雪,他把床单被罩洗了,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热了锅下了面条,等面条熟的空挡,时开令打开手机,连上了网,登录许久不上的账号。
  手机太旧了,反应慢,界面转了好几个圈也不见进去,时开令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他看着窗外的大雪,脑袋空空一片。
  忽然,一条条消息提示音跳了出来,手机开了震动,随着提示音的响起,手机也跟着嗡嗡往桌边跑,在要掉下去之前被时开令稳稳接住。
  有几条消息是以前的哥们发的,问他去哪了,混的怎么样,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联系他。
  而大部分的消息,都来自江岁。
  弹出的第一条是最近五个月前的,他给江岁的备注还是“糖糖岁”。
  糖糖岁:阿令,我今天21岁了。
  时开令的心沉了一下,像海绵泡了水,潮湿的难受。
  他定了定神,鼓起勇气点开了和江岁的对话框。
  他从最上面的一条往下翻。
  -你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好不好?我们一起解决问题。
  -接电话好不好,求你了。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回来吧。
  ……
  -我考上b大了,b大有很多优秀的男生,很快我就会忘了你。
  ……
  -我还是忘不掉你,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把你忘了。
  ……
  -时开令你就是个王八蛋!
  ……
  -只要你回来,我就原谅你,你回来好不好?
  ……
  时开令不敢再看,他将手机倒叩在桌面,心脏疼的像是要死过去一般,这时,沸腾的锅发出尖锐的报鸣声,时开令走过去把火关了,而锅里的水都烧干了,面条成了黑漆漆一坨,糊在锅底。
  这锅面条算是废了,时开令叹了口气,把面条倒进了垃圾桶里,重新添水煮面条。
  忽然,房门被人敲响,咚咚咚三声,然后停顿一会儿,又是三声。
  时开令警觉地拿起案板上的菜刀,他脚步极轻地挪到门边,他从猫眼往外看了眼,门口没看见人,但敲门声却仍持续不停地响着,显然是有人躲在一边只伸手敲门。
  时开令握紧刀柄,猛地拉开门,刀扬起随时都要落下,却在看见站在门边的人时愣住。
  “江岁?”
  江岁穿着一身长至膝盖的白色羽绒服,眼底乌青,脸色也不太好,看上去病殃殃的,却在见到时开令时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哪怕时开令正挥着刀对着他。
  时开令迅速将手里的菜刀扔到一边,表情又恢复成生人勿近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
  “你把我落在家里了。”
  时开令心跳漏了一拍,就见江岁自顾自地进了屋,脱下了身上的羽绒服叠起来放在椅子上,而后自来熟似的爬上了时开令的床。
  他像是很怕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露出个脑袋看着时开令,说:“好暖和。”
  时开令犹豫了下,还是关上了门,又落下了锁。
  “我说过了吧,以后不要再见面。”
  江岁像是没听见,“你在煮面条吗?我也没吃饭,能和你一起吃吗?”
  时开令蜷缩手指,刻意板着脸说:“没有你的份。”
  江岁也不生气,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就算了,我也不是很饿。”
  那语气软的跟棉花似的,听上去就怪可怜的。
  时开令泄气的去灶台前看锅里的面条煮的怎么样,面条熟得很快,他往里卧了两个鸡蛋,又撒了把葱花,最后关火,一锅面条分成了两碗。
  “吃吧。”
  时开令还是板着脸,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放,也不管江岁吃不吃,就自己闷头吃了起来。
  江岁起身,捧着面碗小口吃着面条,眼睛还瞄着对面的时开令。
  时开令吃的很快,一碗面连带着汤都下了肚,他没着急洗碗,而是把碗放在一边,等着江岁吃完面一块儿洗。
  “吃完你就走吧。”时开令下了逐客令。
  江岁吃了半碗面,剩下的吃不下了,他把碗放在桌子上,说:“不走,你在哪我在哪。”
  时开令绷不住了,他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拖累江岁了,可江岁偏要找过来动摇他的心。
  “你是看不到我现在什么样吗?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我给不了你保证,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还有大好前程要去追,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江岁盘腿端坐在床上,身上还披着被子,面对时开令的激烈言辞,他仍旧很平静。
  江岁:“你不是过去的你,我也不是过去我了,曾经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回不去了。”
  时开令垂下头,他比谁都清楚,他们回不去了。
  但江岁却又接着说:“但我们还有很多个明天。”
  “我不需要你让我过上好日子,想要的生活我会自己努力,我知道前程不可断,但这与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并不矛盾。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儿,我明白我想要什么,也明白得失与否代价与否。”
  “我等了你三年,如果没和你重逢,我还会继续等下去。人有几个三年呢?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能活过几个三年。”
  “别说这样的话。”时开令不让江岁这样说,最好连想都不要想。
  江岁朝时开令伸出手,“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时开令看着江岁伸过来的手,他嘴唇颤抖,眼眶里满是压抑的泪水,他艰难地说:“我会拖累你,我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掉那些麻烦。”
  “那我们就一起面对。”江岁声音温柔,但却异常坚定。
  时开令迟疑着伸出手,在要碰到时被江岁一把握住拉了过来。
  走散多年的恋人再一次相拥,足以扛过刺骨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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