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林予卿摇头:“当然不会,我一直都只站在你这一边。”
  容瑜当然不信,他凑到林予卿身前,轻轻抚摸林予卿光滑的后脖颈,“你个骗子,你现在是叔叔的人。”
  林予卿闻言,伸手搭住容瑜的肩,抬头轻轻咬了咬对方的下巴,像蛊惑人心的妖,“可是你说过会帮我的,只要我想要你都会帮我。”
  容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这是个麻烦事,一旦败露吃力不讨好,但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只要能让林予卿开心,他什么都可以去做。他亲着林予卿的鼻尖和脸颊,两人交互着气息,感知彼此的体温。
  容瑜嗅着林予卿身上的药香,轻轻吻着雪白柔软的颈子,像虔诚的信徒:“当然,我一向说话算话。”
  由于A先生寄来的花,容济年让人随时看守着林予卿,为了以防万一也不让林予卿出门,林予卿所有的消息都是靠曲介和容珮凌传递,他都快闷死了。
  想联系容济年也联系不上,容瑜那边也不知道进展得怎样了。只是听说徐葛芳为徐符举办了葬礼,那个一直在徐葛芳身后的男人也出现了,不过只是出现了一瞬,容珮凌也没有看清。还听说徐葛芳竟然在葬礼上哭晕了过去,林予卿真想亲眼去看看,可惜容济年不允许。
  这期间林予卿无聊得开始摆弄起院子里的花草,容瑜听说后直接派了一个园丁专门负责养护那些花草,尤其是那棵梨树,林予卿当真是哭笑不得。他竟开始暗地里和自己叔叔较劲儿起来,明里暗里也给林予卿塞了不少东西和人。
  林予卿抬头仔细看着自己一直养护的梨树,伸手摸着粗糙的枝干。现在刚刚入夏,梨花凋谢得差不多了,黑压压的枝干上已经开始抽出嫩芽,再过不久应该会是满树清透碧绿,到那时他又可以在树下乘凉了。
  捯饬完花草,在营养师的看护下林予卿强行塞了很多吃的,还破天荒吃了点饭后小点心。林予卿本就食欲低,他平时也不大喜欢吃这些东西,不过那饭后点心做得实在精致,容济年专门请百年传承老字号里的糕点师傅做的。
  他已经很饱了,但看着葡萄形状的绿豆糕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来尝了尝,外面是巧克力做的紫色薄脆壳,破开之后绵密的糕体入口即化,葡萄味十分浓郁,还有些葡萄果肉夹杂其中,不是特别甜,根本尝不出是绿豆做的。
  “用葡萄做葡萄,真稀奇。”林予卿嘟囔着,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肚子撑得鼓鼓的,他只是看了会儿书,天就黑了。
  刚睡下没多久,林予卿迷迷糊糊地就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他有些烦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那人又将脸凑了上来亲他。他这才被弄醒,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发现是容济年。
  “叔叔……”林予卿小声叫着,伸手抓住了容济年的衣服。“我今天有好好吃饭。”
  “嗯,真乖。”容济年轻轻应着,他用鼻尖蹭了蹭林予卿的鼻子,对方鼻头凉凉的,呼吸也很微弱。他刚刚进来时看见林予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没有血色,像漂亮的假娃娃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他担心林予卿就这么躺着睡觉,再也醒不过来。
  容瑜上床掀开林予卿的被子,林予卿小猫一样摸索着爬进容济年怀里,他身型瘦,直接趴在了容济年胸膛上,将头枕在对方胸口处蹭了蹭。
  平缓而有力的心跳传入林予卿的耳朵,莫名让他平静,真羡慕容济年有这样健康的心脏。
  林予卿伸手放在容济年胸上,被对方抓住紧紧握在手掌心。容济年低头亲着林予卿的额头:“你最近很闷?”
  林予卿点头,委屈又抱怨:“你都不让我出去。”
  容济年轻轻笑了一下,胸腔也跟着震颤:“明天有场歌剧表演,想去吗?”
  林予卿将头抬起,眼睛在黑夜里显得亮亮的,灿若星辰:“歌剧?我想去。”
  容济年伸手摸着林予卿后脑勺,他手掌很大,几乎能罩住林予卿的脑袋,他摸了摸林予卿滑顺柔软的发,又将人脑袋压在自己胸前,“好好睡,明天带你去。”
  林予卿本来就困,小猫似地乖乖趴在容济年身上就这么睡着了。而容济年却睡不着,他总担心A先生会继续做什么来抢走他的林予卿。
  第二天,林予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就看见容济年仍然在自己身边,他靠坐在床上,腿上摆着一台笔记本在那处理工作。他表情严肃认真,浑身散发着沉稳的气质,莫名让人安心。
  林予卿看了一会儿容济年才发现他醒了,伸手摸了摸林予卿睡得热乎乎的脸颊:“饿了吗?我让人把早点端过来。”
  林予卿刚起来没胃口,他撑起上半身有些艰难地爬到容济年身旁,而后钻进了对方身前,直接将容济年当人肉沙发靠着。容济年也不怪他,搂着他的腰就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看自己处理文件。
  容济年又弄了一会儿工作后才将林予卿弄下床,今天说好了要带林予卿去看歌剧。林予卿让容济年帮自己挑衣服,容济年在衣帽间里巡视一圈,看中了一件冰丝质地的衣服。
  这衣服是偏复古样式,也有现代元素,从下到上,由深到浅的墨蓝色渐变,袖子是宽松的喇叭袖,绣着白色云纹,领口是V字领,中间露着条缝隙,尖角造型,没一般中山装的领子显得那么呆板。
  林予卿乖乖换上衣服,就像是将水墨穿在了身上,他皮肤被墨蓝色衬得更白了,腰板挺直,肩膀舒展,端庄漂亮得像画中人。
  容济年看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条檀木质地,祥云圆环形状的项链,戴在林予卿脖子上,项链很长,垂落在胸口,这样就不显得那么单调了。
  容济年将林予卿横抱着,稳稳当当把人揣在怀中,曲介则默默在一旁推着林予卿的轮椅,心里早就把容济年骂了百八十次了。容济年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就这么抱着林予卿直接大步走出了容宅,保镖和司机都已侯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几人出来了,便将车门打开。
  容济年将林予卿小心抱到车的后座上,为他系好安全带,而后自己从另一边上车。
  林予卿好久没出门了,他抓着容济年的手在车里东看看,西瞧瞧,像个小孩似的,容济年一直盯着他看,嘴角噙着他自己都没注意的笑。
  到了歌剧院,容济年订的位置是二楼正中间的包厢,视野最好,林予卿一直盯着舞台看,默不作声。
  容济年全程都在观察林予卿的反应,他立马就察觉到林予卿情绪有些低落,开口问:“怎么了,不喜欢看吗?”
  舞台上有个年纪和林予卿相仿的男舞蹈演员,正穿着白色的舞服在台上跳舞,他旋转着,步伐矫健有力,身上丝绸质地的衣摆飘逸翻飞,在白色的灯光下熠熠发光,像只舞动的白鸽。
  林予卿收回了眼神,看着有些落寞,他摸着自己的腿,强扯出一抹笑,小声道:“我以前,也是会跳舞的。”
  只是这轻飘飘的一句,就让容济年的心仿佛针扎一般疼。
 
 
第24章 口红胭脂
  回来的路上,容济年一句话也没说,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林予卿刚刚说过的那些话。林予卿曾经会跳舞,是啊,他那么好的气质,身段,当然是练舞才能养出来的。
  林予卿是跳古典舞的,从六岁起就在学,当初林婉婷为了儿子专门请的私教一对一辅导,林予卿也很努力,是那个舞蹈老师门下最优秀的学员。
  那时候林予卿被母亲养得很好,并不像现在这么虚弱,他能蹦能跳,很快乐地享受着跳舞的每一个瞬间。
  后来出了车祸,林予卿失去了最爱他的母亲,也再站不起来了,自此他没有再同任何人提过跳舞的事情,连曲介和容老爷爷都没有。
  林予卿一直偷偷观察着容济年的表情,小声道歉:“叔叔,对不起,我说的话让你扫兴了。”
  容济年满脑子都在幻想林予卿跳舞的模样,忽然被林予卿这句话拉回了神识,他失落地摇摇头,抓住林予卿的手用力握住:“怎么可能扫兴。”
  林予卿苦笑一下低了头,再也没说话。
  容济年总归是心里愧疚的,他不应该带林予卿来看什么歌舞剧,是他考虑欠妥。今晚本来有宴会要参加,他推脱了,晚上他想陪着林予卿。
  吃饭时,老师傅又做了新的糕点,名为荷花酥。当真是荷花一般的形状,酥皮层层分明,像荷花瓣一样微微展开。最外面一层是淡粉色渐变,里面包着一层白色酥皮,中间是奶黄色的心,轻轻一剥,薄如蝉翼的酥皮就会脱落。
  好看精巧的糕点会让林予卿有些食欲,他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奶黄椰蓉馅儿的,还夹杂着蔓越莓。外皮酥脆好吃,轻咬一口都会酥得掉渣,内馅儿也一点不干,湿润绵密,伴随着椰蓉味,奶香四溢。林予卿把刚咬了一口的荷花酥送到容济年嘴边,“好吃,叔叔尝尝?”
  容济年愣了一下,而后开口轻轻咬了一口,全程他都仔细盯着林予卿看,不愿意将眼神从对方脸上挪走。
  林予卿将剩下的荷花酥一口吞了,他又吃了两个。荷花酥倒是好吃,但没成想今晚吃得有些多竟然积食了。
  容济年看着林予卿不住打嗝没忍住低低地笑出声,曲介拿来医生之前开的消食药给林予卿服下,但林予卿还是撑得有些难受。
  容济年见状便将林予卿抱在了腿上,温暖的大手覆在林予卿鼓鼓的肚皮上,来回轻轻揉弄着。
  “下回慢点吃,你消化本来就不好。”容济年在林予卿耳边说着,声音低沉温柔。
  容济年耐心地揉了足足有半小时,林予卿好了一些,他靠在容济年怀里,像只慵懒的猫浑身舒展,他伸手抱住对方脖子,粘腻地贴着容济年的脸颊蹭。
  容济年被林予卿手腕上一直戴着的白玉佛珠吸引了目光,他轻轻捉住林予卿细瘦的手腕,指尖摩挲着这质地上乘的璞玉。冰种玉,光洁剔透,没有丝毫杂志,每一颗大小都一样,圆润光滑,透着光,恍若天然雕琢。
  “我看你从来没摘下过,是很重要的人送你的吗?”
  林予卿点头:“是我父亲为我求来的。”
  林予卿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先天不足,林婉婷当初怀他时多次险些流产。那时候父亲已经确诊了癌症,他看着妻子怀孕辛苦,又觉得自己等不到孩子降生,便挺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爬到山神寺庙里,请高僧为佛珠开光,以保母子平安。
  神奇的是,佛珠求来后林婉婷的胎竟然稳了,没有再要流产的现象,只是胎儿仍旧虚弱。再后来,没等到林予卿出生,父亲就病重了。临终前他再一次提出让林婉婷打掉孩子,重新寻觅良人。林婉婷没有同意,失去了丈夫的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孩子是她唯一想要活下去的动力。
  当初也有很多人都劝林婉婷再找一个,或者打掉孩子,但林婉婷都拒绝了,她毅然决然生下林予卿后就带着孩子去了国外生活。
  容济年听完后神色动容,看着林予卿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心疼,半晌他才开口说:“你的父母都很爱你。”
  林予卿点头,眼睫微垂,遮着眸中的悲伤:“是啊,他们很爱我,可他们都离开了我。”
  容济年闻言下意识收紧了抱住林予卿的手臂,生怕怀里这个脆弱可怜的孩子会突然消失。林予卿继续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再也没有人能像他们那样爱我。”
  容济年愈发心疼,他不敢继续接话,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身居上位者,最怕暴露脆弱真实的情绪,这无异于是刺向他的尖刀。
  容济年轻轻捧着林予卿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温和而有力,缠绵悱恻,带着虔诚的真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他只是单纯想用这个吻安慰林予卿,也缓解自己心头的那股痛。
  林予卿在容家受过多少委屈他都是看在眼里的,那些人欺辱林予卿时,他从来都是默默在一旁冷眼旁观。在他看来,林予卿就是个陌生人,不值得他去解救。
  更何况,曾经他认为林予卿就是魅惑人心的妖,内里坏透了,因此他待林予卿总是有着偏见和恶意的揣度。
  容济年一边亲吻着林予卿,一边将人抱到了床上,他不敢压住林予卿,一直都撑着身子,生怕把面前这个虚弱的人压碎。
  他亲吻着纤长白皙的脖子,一点点细密地吻着,手也慢慢解开林予卿的衣服,而后摸着滑腻温凉的皮肤上下搓揉。
  林予卿敏感地战栗,他轻轻嗯了一声,红着脸小声问:“叔叔今晚要我吗?”
  容济年毫不迟疑地摇头:“你身体刚好,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等你之后再好一些。”
  林予卿乖巧点头,任由容济年亲吻自己。
  容济年从兜里掏出来一盒胭脂,是他看见之后顺手买的,一直想让林予卿试试。他现在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看见什么都会往林予卿身上想。
  林予卿不解地看着容济年手上的胭脂,歪了歪脑袋。容济年轻轻点着他的唇,温和道:“你唇色太淡了。”
  林予卿了然,闭上了眼睛,仰起头。乖顺的模样让容济年又忍不住亲了林予卿的唇一下,而后打开胭脂盒,将艳红的脂膏细致轻柔地涂抹在林予卿嘴上。
  他技术不太好,涂的时候将一些红色都涂出了唇边的轮廓,然而却更显林予卿妖娆妩媚,有着被施虐侵犯过后的破碎感。
  胭脂是鲜花香料做的,很好闻,容济年又吻了上去,他们唇齿交融,胭脂弄得到处都是,就连容济年嘴上也沾染了不少。他一边小心翼翼吻着林予卿,一边轻轻揉弄着对方小巧圆润的耳垂,林予卿一直都乖乖闭眼任由他亲,丝毫不反抗。
  林予卿的乳头是漂亮的粉色,小小一粒落在雪白的胸上,很是好看。看着那随着林予呼吸而微微轻颤的乳尖,容济年心下动容,他又在指尖碾了些红红的脂膏,涂抹在林予卿粉嫩的乳头上。
  沾染了红色胭脂的乳尖变得艳红,像两颗待采的樱桃,光泽红润,诱人采摘。容济年又低下头含住了那红红的乳粒,来回用舌尖舔弄搓磨着。
  林予卿敏感地挺起胸脯,腰也弓了起来,拉伸出一条柔韧性感的曲线。他的下体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顶在了容济年腿上。
  容济年扒开林予卿的裤子,握住对方勃起的欲望来回撸动了起来,没过多时林予卿就颤抖着身子射了,精液喷洒了容济年一手都是。
  射完精,林予卿已然很累,他重重喘着气,胸脯时起时伏,沾着胭脂的红润乳粒也跟着颤动,嘴上是被亲得乱七八糟的口红,他就像是艺术家画中遭遇了磨难,引诱人犯罪的美丽神祇。
  容济年抚摸着林予卿的头发,额头抵住林予卿的额头,他思忖了很久,终于开口道:“予卿,我们去把腿治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