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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遗产(近代现代)——土申公公

时间:2024-02-18 08:47:59  作者:土申公公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想让林予卿再站起来,再一次跳舞给他看。到时候他要专门为林予卿搭建一个台子,所有灯光都聚集在这个耀眼夺目的青年身上,他会是对方唯一的观众。
  他要看着林予卿穿着精致漂亮的舞服跳舞旋转,像只灵巧的鸟儿一样舞动着翅膀,他会在谢幕的那一刻紧紧地将林予卿拥入怀中,舞台上只有他们两人,那是独属于他们的世界。
 
 
第25章 再次出手
  容济年带着林予卿去做了检查,结果不出所料,林予卿当初车祸受伤压迫了脊柱神经,想要再恢复走路概率虽小却也完全不是不可能。因着这些年保养得不错,康复锻炼与按摩也一直有在坚持做,所以肌肉萎缩并不明显。
  想要恢复,除了手术外,保险起见可以尝试电击和针灸。只不过这会是一个很痛苦的疗程,当初容老爷也试过各种方式,除了给林予卿徒增痛苦外,收效甚微。
  林予卿当时求生意志本就不强,他更没有心情遭罪来治腿,因此容老爷不得不将此事搁置,只得让林予卿定期做理疗和康复训练。
  容济年听了医生的诊断后面色沉了下来,回去的路上他都一言不发,林予卿乖巧地靠在容济年肩膀上,“叔叔为什么想要治好我的腿?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容济年揽住林予卿的肩:“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
  林予卿心下一动,他抬头看着容济年:“叔叔只是想看我跳舞?”
  容济年道:“我更想你恢复以前正常的生活。”
  林予卿沉默了一瞬,而后说:“好,那我们试试。”
  容济年黑沉的眼眸微微闪动,半晌他才开口:“可是会很疼……也不一定有效果,你也许会白遭罪。”
  林予卿浅浅一笑,表情恬静:“我这些年来遭受的苦和这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没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叔叔不要担心。”
  容济年不敢再看着林予卿了,他重重将林予卿按进自己的怀里,力气大得让林予卿有些喘不过气。林予卿轻轻锤击着容济年的肩,努力挣扎了几下:“叔叔,疼……”
  容济年这才回过神,松了些力道,可他仍旧没有放开林予卿。他眼中深沉,看不出情绪,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去后林予卿已经很疲惫了,一天的检查下来早已耗费了他大半精力,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曲介帮林予卿又压了层毛毯,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林予卿的脸颊。他转过身看向一直坐在椅子上盯着林予卿的容济年,小声道:“我希望你是真心对他好。”
  容济年不悦地皱眉,他仍旧没说话,只是站起身给了曲介一个眼神,两个男人便出了林予卿的卧室。
  容济年心情烦闷,他站在院子里,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仍旧没有说话。他不常抽烟,烟瘾也不大,只有在极度烦闷的时候他才会抽烟平定心情。
  曲介继续道:“可能您并不在意,但我还是想说,林先生这几年在容家过得并不好,容老爷工作忙,纵使他有心也总是疏忽,还有……林先生身上的大部分病根,都是在容家落下的。”
  容济年微眯着眼,继续吸烟,白白的烟雾模糊了他五官锋利的面庞,“我知道。”
  “他难受的时候总是不会说,他一个人承受所有恶意。”
  林予卿14岁生日时,容老爷因为工作忙便没来得及操办林予卿的生日。但他仍旧给林予卿准备了礼物,只不过回到家时已经很晚。
  然而林予卿却不知所踪,众人这才惊觉林予卿不知去了哪里。曲介那时候刚来到林予卿身边没多久,他对林予卿并不了解,只是觉得这样大费周章地找一个残疾人实在麻烦。
  最后他们是在林婉婷墓碑前找到人的,曲介至今都无法忘记,林予卿就躺在他母亲墓碑前,抱着腿蜷缩成一团,像个渴望母亲怀抱的婴儿。
  自那以后,曲介彻底改观。林予卿性格平稳,虽淡漠却从不为难别人。他也总是念着曲介对自己的好,一有什么好东西便总想着同曲介一起分享。久而久之,在每日密切的相处下,曲介对林予卿逐渐上心,也慢慢陷了进去,往后的每一年生日他都会陪着林予卿去到林阿姨那。
  他成了林予卿最信任的人,而林予卿则变成了他最重要的人。
  听完林予卿的事,容济年的烟头已经灭了大半,点点火星不断掉落在地面。容济年用指尖掐灭了手里的烟,一言不发。
  曲介继续道:“我知道您有能力护他,也恳请您……不要把他当做利用的棋子,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曲介第一次这般低声下气地同除了林予卿以外的人说话,平时也只有林予卿可以让他低头。他不愿意这样卑微地恳求别人,可他爱林予卿。
  容济年转过身走出院子,轻声道:“知道了。”
  林予卿睡得很沉,全然不知都发生了什么,待他醒过来时已是次日晌午,曲介见他难得能睡个安稳觉便没有忍心叫他起来。
  师傅又做了新的糕点过来,林予卿最近有点咳嗽,师傅便做了能润肺的杏仁酪。这杏仁酪是白色糊状的吃食,端上来时还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糯米与桂花香。
  林予卿拿勺子搅了搅,粘稠柔软,汩汩细密,上面洒着些淡黄色的桂花。林予卿浅浅尝了一口,浓稠绵密的液体从舌尖滑落,浓浓的杏仁味与糯米甜香交融,在唇齿间扫荡,又热又稠,入口即化。
  微甜,不腻,果真是好吃,小小一碗不多,林予卿没几口就吃完了。吃完饭后,曲介拿来了中药药丸和其他补药给林予卿服下。
  这药属实是多,足足有一把,林予卿嗓子眼儿细,只得几颗几颗慢慢吞,每每吃药都很难受费劲儿。
  容珵来时正好碰见林予卿在吃药,他停顿了片刻,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对于容珵的到访林予卿也略微有些惊讶,“你放假了?”
  容珵点头:“算是吧,大哥让我进公司帮忙,我就申请了休学。”
  看来容瑜那边真的在按照林予卿所说的办,容珵倒是认真,为了能工作连学业都搁置了。不过对于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上学只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事情罢了,继承家业才是正事。
  林予卿朝容珵朝了朝手:“别站着了,过来坐吧。”
  容珵这才进屋坐在林予卿软榻旁的椅子上。上学期间他总是惦念着林予卿,除了舅舅葬礼他回来时见过一面,之后都没怎么见过了。
  徐葛芳将徐符的死都怪罪在林予卿身上,发了疯似的不让容珵同林予卿有接触,容珵也只好趁徐葛芳不在时才得以偷偷过来看看。
  对于徐符的死,容珵心里也有疑惑,只不过他一直没有问出口。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双拳紧握放在腿上,正在思索如何开口时,林予卿倒先说话了。
  “公司里的事还能应付吗?”林予卿抿了口茶,冲淡了嘴里的杏仁味。
  “还好,哥哥他很照顾我,给我指派的任务也很简单。”以往容瑜总是不喜容珵插手公司里的事,生怕自己的权利被瓜分,母亲也曾经提过很多次,容瑜都近乎敷衍地搪塞过去。这次大概是被母亲动真格威胁了,所以才同意把自己弄进公司开始接手家族事务。容珵天真地这般认为,一切不过是徐葛芳为自己铺路罢了。
  林予卿微微笑了笑:“你很聪明,能力应该也不差。”
  这话夸得容珵心里有些飘飘然,他耳朵红了,微微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言归正传,寒暄结束,就该步入正题,林予卿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你来是想问我徐符的事。”
  容珵惊了一下,不敢直视林予卿,僵硬地说:“他的死真的与你无关?”
  林予卿冷笑一声:“怎么,你觉得是我动的手?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恶毒的人?也对,被徐葛芳耳濡目染,你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容珵紧抿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相信这事不是林予卿做的,但他总觉得这事同林予卿脱不了干系。
  “我母亲……她可能会有些偏激,你小心些。”容珵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他料到徐葛芳会对林予卿做点什么,只是他没想到,在他不在家期间,徐葛芳早就已经出过手了。
  林予卿满不在乎:“我一直都很小心她,她找我麻烦找得还少吗?”
  容珵语塞,林予卿说得的确是事实。正当他要离开之际,容珮凌忽然急匆匆地闯进院子,她扫了眼容珵后并未理会,直接略过对方朝林予卿道:“予卿,你得到消息了没,那个之前骚扰过你的陈总,被绑架了。”
 
 
第26章 再生事端
  容济年来到林予卿的院子时才发现这里早已聚集了一堆人,热闹得很。
  容瑜,容珵,容珮凌三兄妹,以及徐葛芳,甚至还有警察,他们都围在林予卿塌前,只有曲介护在林予卿身前。为首的徐葛芳高声道:“你到底把陈总弄哪去了?老实和警官交代!”
  林予卿被围在中间,显得孤单零落,却仍旧脊背挺直,淡然处之,“我不知道,他的失踪与我无关。”
  “谁会信你?上次你害我弟弟,这次又对陈总出手,你林予卿真有本事,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搞这些阴损事!”徐葛芳咄咄逼人,若不是身旁容珵拦着,她怕是要直接上手打林予卿了。
  林予卿看着很是疲惫,靠在身旁的案几上,十分不耐烦地来回摆弄手里的珠串:“究竟是谁做恶心的事,徐夫人你自己心里清楚,随意就给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也是你最擅长的。”
  “你!”徐葛芳正欲继续上前,容瑜又开口了,他没法在自己母亲面前过度偏向林予卿,只好和稀泥。
  “妈,先让警官把事情问清楚了再做定夺吧?没有任何证据你也无法指认予卿。”
  徐葛芳气得眼红,一巴掌就扇在了容瑜的脸上,“好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敢帮他说话!”
  容珮凌也看不下去了,她对徐葛芳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不耐烦道:“你真该去看看精神科医生了,动不动就发疯。诬赖予卿也该有个度,再这样小心人告你诽谤。”
  徐葛芳气得刚要开口骂,却被容济年制止,他在门口站着听了一会儿,搞清情况后才走进来。
  徐葛芳一看容济年来就没了刚才那嚣张的气焰,挽着容珵胳膊的手愈发用力。
  林予卿看见容济年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毫不遮掩眼里的依赖,这依赖的眼神刺痛了容瑜,此刻他显得这般无能。
  容济年来到林予卿塌上坐着,伸手随意地整理了他盖在腿上的毛毯,旁若无人道:“最近雨天多,盖得毯子还是薄的,仔细又着凉了。你要是再病一遭,这谁担待得起?”
  林予卿没说话,只是眼含笑意地看他,容济年又继续道:“曲介,你怎么回事?你家先生身体不好还放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进来扰他清净。”
  曲介冷冷扫了一眼在场众人,不屑道:“疯狗偏要闯进来我哪拦得住,万一咬我一口得了狂犬病怎么办?一进来就胡乱攀咬人,恐怖得很。”
  这话是在点徐葛芳,她自是听懂了,但在容济年面前不敢造次,只好换上笑脸:“济年,现在警方怀疑陈总的失踪和林予卿有关,你……不能包庇他吧?”
  容济年握住林予卿冰冷的手,放在手掌间捂住,都不愿意多看徐葛芳一眼,他淡淡冷哼一声,“只是怀疑,你这急着给人定罪做什么?警察要查自然是要配合,你在这胡搅蛮缠倒是耽误了他们办案,当心传出去丢我们容家的脸。”
  他说话声音轻飘飘的,却阴恻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气,来自上位者的威压不过如此。
  都警告到这个份儿上了,徐葛芳虽气闷却不敢再多言。
  警察这才从混乱中得到了说话询问的机会,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些林予卿问题。林予卿只道不清楚,不知道,他一个病秧子瘸腿的躲在屋里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徐葛芳听闻此言忽然插嘴:“你无能但不代表你身后的人无能!警官他和那A先生可是有关系的。”
  林予卿怔愣片刻,抓着容济年的手不禁紧了又紧,容济年只是拍拍他的手背安抚着,而后朝那王警官道:“王局长,我之前同你说过的,您还记得吧?”
  上次调查徐符死亡案件时,容济年便将林予卿和A之间的事同王警官交代了一遍,还将A送给林予卿的花送到警局提取DNA样本,只可惜什么都没查到。
  王警官点点头,又问了些别的问题后便走了。徐葛芳见事情已成定局,也无法再多说什么。
  容济年继续漫不经心敲打:“再过两天就是你小儿子生日了,到时候会来不少客人。你该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面,置办好宴会,招待好客人才是容家女主人该做的事,是不是啊,嫂子?”
  这声嫂子叫得徐葛芳脊背发凉,她强撑出笑意连连点头称是。
  众人走后,林予卿忽然就浑身卸了力趴在了容济年身上,容济年将他顺势抱在了腿上:“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林予卿摇摇头:“我又不是第一次被那疯子折腾,早就习惯了……我只是担心这次是不是又是A……”
  容济年点头:“是,他似乎要将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收拾一顿,当真是条疯狗。”
  林予卿不再多言,又将头埋在容济年肩膀上一言不发。
  容珵的生日会在天府胜地举办,极为隆重,表面是为容家小少爷庆生,实则是容家笼络合作伙伴,招待客人的商业聚会。
  林予卿怕徐葛芳又搞什么幺蛾子陷害自己,便称病没有去。只是容珵有些不开心了,他明明亲自递了宴帖过去,只希望林予卿来自己的生日会,只可惜对方并不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大哥二姐都忙着招揽客人,容济年来露了个面后就直接离开了,容珵也只好同自己这些个狐朋狗友厮混。
  其中一个叫刘磬的最没眼力见,搂着容珵脖子就揶揄地笑道:“听说你们家养了个貌美的病秧子,他今天来了吗?”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对对对,我上次见过,漂亮得跟个画里人似的,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
  容珵不耐烦地推开刘磬:“滚一边儿去,不该问的别问。”
  刘磬自讨没趣,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男女不忌,一来这样的宴会他就当作是他采花的后花园,到处寻花问柳,找寻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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