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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后成为恶鬼的笼中雀(玄幻灵异)——止疏

时间:2024-02-18 09:02:27  作者:止疏
  瞅着人类可能要逃脱了,他愤怒地向前撕咬。他受了伤绝对要把他们留下来补一补,更何况他们破坏了他的幸福,更加罪该万死。他要把他们撕成一片片,再慢慢吃掉。
  季曜游刃有余格挡住他,沈秋黎专心研究如何破开门口的迷障。
  几番下来,恶鬼显得更加焦躁,一连揪住了好几个缩墙角的鬼影。剩下的鬼影完全不敢出来了,躲进了各种缝隙。
  恶鬼眼白越扩越大,嘴角越裂越开,已经看不出和小宝几分相似了,他猛地弹射过来,季曜格挡,但鬼腰部突然裂开,两只手长出,一把抓向季曜的脸。
  红玉吊坠光芒一闪,在季曜身前弹出暗金色符文,恶鬼接触到的皮肤被滋滋腐蚀,但他不愿善罢甘休,怨毒而贪婪地盯着季曜。
  季曜惊觉这鬼力气突然变得好大,像是块几百斤的石头一样,根本推不动。
  恶鬼脸突然凑近,吓人的眼白怼在季曜面前,哪怕脸皮被腐蚀,也不退后。他慢慢勾起了笑,纯粹的恶意,露出满嘴的牙齿。
  “小心球!”
  季曜一声暴喝,沈秋黎留神注意到本来在地板上的皮球带着破空声直直往他面门射。
  沈秋黎反应极快,保持手上结印动作不变,微微侧身躲开。
  恶鬼突然咯咯笑了。
  沈秋黎本以为躲掉的皮球。在距离沈秋黎很近的那一刻,皮球突然从中裂开露出一颗头颅,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大嘴,森然的牙张开向沈秋黎咬去。
 
 
第72章 生气了?
  当闪着寒光的尖牙近在咫尺,沈秋黎发现自己难以呼吸,手脚僵硬冰凉,一股寒意直接从脚底迅速往心脏延伸开来。
  皮球裂开弹出的死白浮肿的脸,没有眼睛其余的部位,只有张开的血腥大口。这是一个残缺的尸块,被保留了下巴和嘴部。
  随着这玩意的靠近,沈秋黎越能清晰地看见尸块破开处露出的森森白骨还有附着在上面的干瘪的皮肤。这等毫无生机的死物却紧紧撵着自己咬了过来。
  这一瞬间很短暂,沈秋黎短时间无法避开,但在眼里却变成一步步的慢动作。而季曜被那边的恶鬼纠缠,根本来不及拉他。
  季曜眼神往这边瞥,绝望大喊,“沈秋黎!”
  “该死,这个鬼怎么还会分身,荆竹洛对付的是冒牌货吧!呜呜呜呜,求求各路神明显灵,救救小黎子吧!”
  眼睁睁看着杀意侵袭,却无法避开,沈秋黎心里涌现巨大的不甘,但他确信他不会如幕后人期望的那般折在这里。他还有很多的期望吧没有完成。
  无论是想得到父母的认可,还是晏容殊的委托,还有方婷妹妹的未来,方家丽不靠谱,她只有自己一个哥哥可以依靠了,言璨的新戏还没谈拢呢,况且他倒下,季曜一个人怎么全身而退?所以他不能轻易死在这里。
  沈秋黎咬牙,捏紧了拳头,准备下一秒反击。被这鬼咬一口,应该是死不了的,大不了只是皮肉伤,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感染病的风险。心里下意识想到了晏容殊,不知道他现在叫晏容殊出现,晏容殊会不会及时的回应。
  来之前,晏容殊就跟他交代过他需要回望墟一趟处理和韫玉鬼王相关的事。
  晏容殊说无论他在何处,他都会回应自己,只是时间的长短。本以为这件事很容易解决,靠着晏容殊留下的禁制也能解决,没想到房间里这只鬼才是大头。
  欠晏容殊人情也无所谓了,反正都这么多次了,根本不少了,再多欠一次也没关系。
  事情已经滑向不可控的局面,必须及时止损,现在受的伤姑且当教训。
  森然的牙齿已经触碰到沈秋黎的肩膀,他甚至能感觉到尖锐的牙齿撕破自己的衣服,即将洞穿自己的皮肉。
  完全能想象这样尖锐如刀的牙齿刺破皮肉有多痛,但无论多痛,他都能忍受下来!
  沈秋黎闭眼挥拳砸过去,同时心底大喊,“晏容殊!”
  几乎只是一瞬间,沈秋黎感觉到淡淡的茶香萦绕了自己,等待着尖刀刺入皮肉的痛感迟迟不到,砸出去的拳头也没有砸到东西的实感。
  疯狂跳动的心脏在胸腔里平复了节奏。
  沈秋黎知道,是晏容殊到了。
  他睁开眼,只有一张狰狞大嘴的脸在他眼前崩裂散成灰烬,而晏容殊抱着手臂站在他身旁,看起来游刃有余,他嘴角还有一丝笑意,眼神看向不知何时缩在墙角的恶鬼。
  “有意思,养恶鬼为自己所用吗?”晏容殊脸上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凉薄,“和我遇到的那个人很相似的贪婪自私啊。”
  沈秋黎才反应季曜怎么没动静了。扭头一看,季曜闭着眼睛斜靠着门,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他这是怎么了?因为鬼伤到他了吗、”沈秋黎顿时慌了神,拽着晏容殊的手往这边拉,“晏容殊,你快帮他看看。”
  晏容殊任由他拉着自己,只是笑着,“我一开始就说过了,任何东西都需要代价。”
  他抬起手将季曜手上的红玉吊坠拿起,又放回了沈秋黎手里,“这里面的禁制都需要精力启动,他只是太累了,神经紧张,睡着了而已。”
  “我还以为你要等到他受伤了才会叫我呢。”他笑眯眯地开口,却意有所指,“毕竟在你心里,他的命要比你值得多了吧?”
  沈秋黎微微一愣,“你一直知道我的情况?你不是去望墟忙了吗?”
  晏容殊漫不经心地摇头,语气有些敷衍,“是啊,我刚回来的,只能说很凑巧吧。”
  凡是都需要代价,但沈秋黎自己用的那些符术没有付出代价就能使用,是因为晏容殊将少许力量借给了沈秋黎,他才能运用这些符术。不然,除非修行过或者有天赋,才能在学过后立刻有能力使用。
  这个代价晏容殊替他承受,同时晏容殊也会知道使用者的情况。
  所以在沈秋黎使用那个符术时,晏容殊就感受到了,急急忙忙回来了,但看沈秋黎完全一副想自己解决的样子,哪怕突生变故,也想靠自己一人解决。晏容殊觉得沈秋黎并不信任自己,这让他有些生气,所以他一直在吊坠里冷眼旁观,想看看沈秋黎能撑到什么时候。
  直到又一变故出现,沈秋黎才觉得局面无法掌控,甚至准备硬生生抗下人头鬼的一口,这才准备向晏容殊寻求帮助。
  “你没在这次风险里受伤,这也是值得我高兴的一部分。”晏容殊弯弯嘴角,眼底却没有笑意,声音很轻柔,“自己的生死性命也很重要,你不止为别人而活,你是为了自己而活,懂吗?”
  “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晏容殊的笑意更深,语气轻飘飘的,“我帮你解决掉这条命也可以。”
  沈秋黎缩缩脖子,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他避开了晏容殊的眼神去扶季曜,有些担忧地查看季曜有没有受伤。
  一边看一边想,看来晏容殊一开始就在这或者知道这边的事,所以他才这么阴阳怪气说话。
  这多少让沈秋黎心里有点尴尬,就像是自己觉得百分百能做到的事结果在众人面前失败了一样,而且还叫别人来收拾烂摊子。
  晏容殊看起来好像很生气,沈秋黎扶着软趴趴一团的季曜,想不出他因为自己的行为居然能这么大气性。
  他转身,发现晏容殊已经将那只恶鬼逼至墙角了。恶鬼眼里全是眼白,嘴角裂至两颊,还是矮矮一团,脸上却出现了好几处裂口,正缓缓逸散着黑气。
  虽满是眼白,但从他不断颤抖的身躯不难看出他很害怕,墙角还挤着一团鬼影,被恶鬼压住,挣扎扭曲要逃跑,却被恶鬼一把抱住。
  “小宝……小宝很害怕,呜呜呜呜,妈妈,爸爸来救救小宝。”恶鬼发出小孩的呜咽声,扭曲的脸也缓缓变成了小宝的样子,肉嘟嘟的脸上全是泪痕,看起来纯真可怜,只是他怀里的鬼影奇形怪状。
  “哎哎哎!你哭爹喊妈去找你爸妈去啊!放开我!让我逃命行不行啊!我的妈啊,我都要叫妈妈了!”鬼影着急得不行,他感觉逐渐逼近的那个也是不好惹的,他很急迫想找一个旮旯藏起来。逼急眼了的他直接裂开嘴一口咬恶鬼手上。
  根本没咬动,反而是牙都快崩碎了。
  晏容殊饶有兴趣看着两鬼打架,手里的折扇突然弹出了利刃。
  让他们多活几秒,看这出狗咬狗的戏码。
  恶鬼看面前的人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他眼神微变,灰白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将捏在手里的鬼影撕拉一声撕成了两半,鬼影还来不及哀嚎一声就被吞进了肚子。
  沈秋黎注意到房间里突然多出了很多黑气,源源不断往恶鬼身上涌去,藏在各种旮旯角落里的鬼影也被莫名的吸力吸出来,融进了恶鬼身体里。
  “坏啦!原来一开始把我们塞进来就是打算让我们必死的啊,我们就是供养那恶鬼的养料!可恶,这鬼碰见了什么邪门贵人!”一只鬼影满脸不甘,还是被恶鬼吸入体内。
  “嘻嘻,小宝也有人保护的,”恶鬼眼瞳泛出血一样的颜色,看着近在咫尺的晏容殊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你的头骨很漂亮,我把它留下来,和我一起玩踢皮球怎么样?”
  晏容殊根本没把这放在眼里,刚刚黑气涌动时,他察觉到了一道气息,和他封印的气息绝对是同一个来源。就在不远处,这里的一场闹剧,也许就是他布局的。
  这些年里,那人东躲西藏,拿沈家顶锅,自认为天衣无缝。晏容殊扯了扯嘴角,凡事有代价,那人已经得到他想要的,安逸到如今,很快,他就该付出他该有的代价了。
  晏容殊对面前挡路的恶鬼皱皱眉,折扇里的刀尖弹出,轻易扎入自认不凡的恶鬼的脖颈。暗红色血迹喷溅而出,头颅和躯体轻易分了家。
  他的头颅在地板上弹跳,发出沉闷的咚咚咚声,不敢置信他明明比之前更强了,那个叔叔给了他好几倍力量的,却被一招斩杀?
  “有人要来了,我先走一步。”晏容殊嫌恶地甩干净刀尖上的血迹,急匆匆想追上那道气息。
  沈秋黎抱着晕过去的季曜,还来不及和生气的晏容殊多说一句话,晏容殊就急匆匆走了。沈秋黎暗自想,看来晏容殊这回是真的很生气啊。
  地板上恶鬼的头颅恶狠狠盯着门口两人,他感觉自己还能动。他要找爸爸妈妈,他明明是家里唯一的珍宝啊!都怪这些人,把他的幸福破坏了。
  门突然传出动静,沈秋黎倚靠的透明屏障突然消失了,他带着季曜一起往后倒去,身后一个力及时扶起。
  是荆竹洛,他额间全是汗珠,看起来是急急忙忙跑过来的。看见两人安然无恙,眼珠子都亮了,“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房间里的才是鬼的本体。”
  没人注意到的恶鬼头颅,脖颈处黑气聚拢,像是触手,搬动着脑袋移动。
 
 
第73章 藏头藏尾的老鼠
  昏暗的房间里,身着中式諵唐装的男子有些懊恼地转了转茶杯。
  被发现了,真是麻烦。
  甚至感觉到来者不是一个善茬。
  他打了一个响指,派遣出的一个小纸人还在返回的途中就立刻自己焚烧成了灰烬。
  他有些懒散地站起来,躲在窗帘背后远远看着对面。
  到底是谁呢,轻易往返在他设下的阵中,还把那可怜小孩的头给割下来了,还好他留了一手。
  啧……
  真是坏人好事啊。
  他轻轻撩起窗帘,露出一条小缝,借着惨白的月色看来者是谁。
  略无血色的脸,在楼宇间轻松穿梭,看来是一个鬼,鬼还受人驱使,呵。
  男人不屑地想,可能是被某些天师的甜言蜜语蛊惑了吧,迟早有一天会后悔。
  他转了转手腕,趁来者不注意,或许能偷袭。坏了他的事,不听话的孩子总得给点教训。
  距离越来越近,来者原来不是在楼宇间穿梭,而是直接用的缩地成寸。
  等等……
  男人看清了来者的面容,苍白的脸,琥珀色的眼眸,眼角一颗泪痣,此刻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像是要拜访老友一般。
  这幅样子,他记得很清楚。甚至知道来者衣领下遮掩的伤疤是怎样的形状。
  他不就是……
  男人触电一般后退一步,刚刚那一刻,他都以为来者透过遮掩的窗帘看见了自己,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怎么会出来了?不是说被困在望墟根本出不来吗?他明明只能被困在没有白天没有太阳没有未来的望墟,直到自然消亡!
  而且明明加固了阵法,用来固定阵法的东西都埋在附近!看来是其他的镇物出了问题。趁他力量还没完全恢复,要解决掉这个难题了。
  男人咬紧牙关,无意识扣起指甲边。
  不行,不能被那个人发现。他能出望墟,或许是借助某些媒介,呵,那么一定有限制的条件。所以他也许是追不上自己的。
  自己也得去望墟一趟,那个不干正事脑子里只有暴力的玩意也是没有丝毫合作的诚心,这么重要的消息也不告诉自己。
  男人很快想通了,径直往里走,再从另一个窗户里翻了出去,很快的速度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几个呼吸间,晏容殊就到了对面大楼紫色窗帘的房间。
  可惜里面什么生物也没有,只是阳台处的小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一只茶杯里还残留着绿色的茶叶。
  晏容殊将手里纸人燃烧留下的灰烬从窗口扬了。
  看来那个人逃跑的很快很熟练。究竟是谁呢。他养小鬼的目的又是什么?
  至今他还不知道封印自己的到底是谁,也许以前的自己知道,可现在的自己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
  那个人封印他仅仅是为了沈家从他身上抽取气运?不可能,那个人不会这样大方的,而且单单抽取气运,他的力量不可能衰弱得这样快,甚至还有副作用。
  看着气息残留的痕迹一路延伸到远方,晏容殊转了转折扇,没有追上去。可惜因为受到交易媒介的限制,在现实里他无法离沈秋黎很远。
  对方可能吃准了这一点,连行踪的气息都没有掩盖。这无疑相当于挑衅。
  晏容殊嗤笑一声,藏头藏尾的老鼠,他迟早要把那东西揪出去。
  他微微叹气,自找没趣的东西,当然要挫骨扬灰。
  ……
  沈秋黎拖着季曜站了起来,这小子几天不见,体重还涨了不少。
  荆竹洛帮着扶了一手。
  面对掉了脑袋的恶鬼还有干干净净没见半分鬼影的房间,荆竹洛没有先表示质疑,而是特地查看了一下季曜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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