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财迷心窍(古代架空)——癫婆

时间:2024-02-19 21:06:47  作者:癫婆
  谢谨秦觉得古怪,正要吩咐人去寻,迎面却碰上臭着一张脸的谢谨禾。
  谢谨禾那日与金玉不欢而散,回去气了好几天,结果那小子像个没事人一样,也没有要来揽月轩赔罪的意思。
  许是本公子气得不明显,他脑子又笨,看不出来也是有的,谢谨禾如是想,所以今日一从夏将军府回来,就打发了苏惟自己过来,打算再发次火。
  谢谨秦看见他的脸色,恍若未见,笑道:“上回说来我院子逛逛,这回又是顺风过来了?”
  谢谨禾看见他哥脸色也没好哪去,只想赶紧打发他哥走:“你来这是要挑水还是做饭?赶紧回去看你的破纸皮子。”
  谢谨秦闻言真的走了,只是步伐稍慢,到了拐角处,果然被叫停了,他如有预料似的转身。
  谢谨禾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喊住他哥,又不知如何开口。
  谢谨秦善解人意道:“来找时玥吗?”
  谢谨禾下意识嫌弃道:“谁来找他,见他一面晦气一年。”
  谢谨秦闻言收起笑,将原本要说的话咽回去,似笑非笑问:“哦?那来我这挑水还是做饭?不会是来找小厮吧?”
  这话一下点到了谢谨禾,他瞪眼道:“谁,谁找他,他关我什么事?!我找他干什么?”
  谢谨秦哼笑,幽幽道:“哦,我还没说是谁呢。”
  谢谨禾脸色涨红,抿着嘴唇说不出话。
  谢谨秦没管他,径自走了。
  “你去哪儿?”谢谨禾追上他,没话找话。
  谢谨秦瞥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日后不准再那么说时玥,我去找他。”
  谢谨禾干巴巴“哦”一声,谢谨秦看他快憋死了,善心大发道:“好像金玉和他一起出门了。”
  谢谨禾脸拉下来,默默跟在他哥身后出门了。
  —
  “嗨呀!那是跟你玩玩而已撒,男人嘛,脑子全长在身下二两肉上啦,看你好看跟你玩玩,最后还是要娶妻生子的!特别就像你们这种家大业大的公子哥,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说出去笑死人了谁信呀?!”这小倌年有二十五,花名唤栖迟,比起楼里那些小白脸年纪算大,干这行十年了,一听裴时玥讲男人那点感情事,那简直手到擒来,说起来滔滔不绝。
  “就是这么个理儿!两个男人一时厮混,那些劳什子读书的把这叫文人风流,要说过一辈子,马上就能换副嘴脸,指着你骂伤风败俗!男人呵,话说得再好听,不过是哄你脱衣裳罢了。”另一个小倌落枣也是在男人堆里讨生活长大的,两个人一唱一和,像是对男人深恶痛绝。
  裴时玥已经被说得喝了二壶酒,没有金玉在旁边拦,只怕是要扛起坛子对嘴灌了。
  “我亦知!我亦知这条路难走,万一呢?!万一他就是肯与我共赴连理枝…嗝…”裴时玥脸红得像猴屁股,拍着桌子大声喧昂,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酒嗝。
  “呸!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还共赴连理枝,与你共赴巫山,鱼水合欢差不多…”小倌激动接过话。
  金玉小心护着东倒西歪的裴公子,不时还要给那两个说得慷慨激昂的小倌回应几句,周旋得满头大汗。
  谢谨秦破门而入的时候,裴时玥正趴在桌上喃喃:“是了,我不该把他扯到这种断子绝孙被人戳脊梁骨的道上来……不该…”
  另两个小倌还在大骂臭男人,金玉见人来,连忙扑上去捂住他们俩的嘴,生怕他们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谢谨禾在他哥身后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金玉倒在两个男人怀里,还伸手摸人家嘴。
  两个小倌被谢谨禾轰出去,出门前还递给金玉一个“瞧,多讨嫌”的眼神。
  谢谨禾手指气得哆嗦,指着金玉:“你,你!你…”你了半天没后文。
  谢谨秦半扶半抱起人事不醒的裴时玥,被扑了满身酒气,向来含笑的面容一时之间也笑不出来。
  谢谨禾眼眶微红,浑身煞气吓得金玉不敢喘气,甚至因为害怕,金玉还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谢谨禾看着他,像是难以置信,怒目切齿死死盯着人。
  正当金玉以为二公子要上来揍人的时候,二公子却怒火冲天地拂袖而去。
  金玉不知所措看了看大公子。
  裴时玥不老实,挣了挣嘴里还问“酒呢?”,被谢谨秦用力擒住。
  金玉犹豫着上前,打算帮忙扶裴公子。
  谢谨秦手快躲了一下,对上金玉不解的眼神,顿了顿,道:“他…他不会打人。”
  金玉还是愣愣地,以为大公子是在说裴公子。
  谢谨秦叹了口气,道:“他就是想让你哄哄他。”
 
 
第27章 酒后霸王硬上弓
  善止正在揽月轩归整近日外边送的礼呢,就见苏惟一个人拿着二公子练武的家伙什儿入屋,他奇怪问道:“二公子呢?”
  苏惟把东西放妥善,回道:“散步。”
  善止掀开一个箩筐上的盖子,差点让只螃蟹爬出来,他连忙盖上盖,拿笔记下。
  这筐蟹是卫侯长公子送来的,他与二公子向来在吃食上志同道合,吃蟹的时节已过,这么一筐弄来也是不易,可惜了,二公子嫌剥壳麻烦,不爱吃这玩意儿。
  善止边写边问:“又去散步了?二公子最近怎么那么爱散步呢?还不让人跟。”
  苏惟摇摇头。
  善止也没当回事,继续归整东西,刚好记完让人入库的时候,却见一个七窍生烟的人影进来了。
  谢谨禾活像个阎王老爷,脸黑如锅底,喝了杯茶后把茶杯捏在手里,善止都怕他捏碎了。
  “二公子?怎…怎么了?”善止轻声问道。
  谢谨禾面色不虞地盯着揽月轩院门,盯了好一会儿,脸色越来越难看。
  善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谢谨禾沉着脸,一言不发进了内堂。
  善止郁闷抓抓脸,这是又给谁惹到了?
  谢谨禾前脚刚进去,金玉后脚就到了揽月轩院前,他在院门口踟蹰一会儿,最后还是咬咬牙进去了。
  虽然他不知道二公子为何如此愤怒,但是大公子让他来哄哄。
  行吧,又干回老本行。
  “你来干什么?!”善止见到金玉,脸色就好不起来,亏他还掏心掏肺对这家伙那么好,结果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一声招呼都没跟你打呢。
  金玉定了一下,他想露出个笑,还想谢谢善止上次给他带肉渣。
  可一对上善止愤恨的眼,他心中骤然闷痛。
  金玉喏喏问:“善止,二公子…在院里吗?”
  善止恍然大悟,一定就是这货惹二公子勃然大怒,把二公子气得都要摔杯子了!
  善止冷哼,道:“在不在与你何干?秉礼阁的路在后头,这没你主子,找二公子做甚?哦,莫非又想回来了?”
  金玉难堪得低下头,张不开口。
  善止罕见的冷了脸,看金玉窝窝囊囊的样子就来气,他恨道:“别人不说,我待你不好吗金玉?哥哥把你当心肝,你却专门捅我心窝子,是不是还在心里偷偷笑我傻呢?呵,面上对咱们阿谀奉承转头就找了下家,谁有你机灵呀。”
  金玉白着脸摇摇头,双手也抬起来摆动着表示“不是这样的”。
  善止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好,你说不是,那你就给我解释,说说你到底有什么非走不可的苦衷。”
  金玉立时呆了,动动嘴却说不出什么。
  院门前此时没有人,唯两人在此,一个洗耳恭听,一个有口难言。
  金玉浑身发凉,他解释不出来。
  没有苦衷,就是,就是为了银子,只是为了银子。
  善止自嘲笑笑,把金玉推出院门外,冷眼看着他走远,高声道:“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我们揽月轩是酒楼饭馆还是驿店客栈?你践踏完我,还想辱没揽月轩,梦都别想做那么美的!”
  金玉踉跄好几下,失魂落魄回秉礼阁了,耳边好似还缠绕着善止的言语,完全忘了要哄二公子这回事。
  —
  谢谨禾这厢在揽月轩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人,他阴着脸唤来善止,问道:“今日有没有人来过院里?”
  善止脑中闪过金玉那张脸,抬眼瞥到二公子现下咬牙切齿的脸,生怕又给点着了,连忙道:“今日并无任何人来过。”
  谢谨禾不甘心再道:“你一直在院中吗?没有疏忽遗漏?”
  善止唯恐露馅儿,道:“绝无可能,小的一直就在院里呢,并未见到任何人过来。”
  谢谨禾面无表情,善止以为二公子不再怀疑,松了口气。
  啪——
  谢谨禾手中的兵书被重重拍在案上,一旁的烛火随着拍起的风晃了晃,险些灭了。
  —
  “啊?!大公子真这么说?!”金玉差点呛着。
  从那日被谢谨秦从青楼抓回去,在秉礼阁借宿一夜后,裴时玥已经有半个月没踏入谢府了,金玉被大公子一日一日问“时玥是不是身体不适?”没办法,只好主动出来找他。
  裴时玥一脸郁闷,有气无力点点头,趴在榻上把脸埋进软枕,不肯露面。
  金玉艰难道:“那…那不是,正好吗…”虽然有伤风化了点。
  裴时玥忿然朝金玉丢了一个软枕,苦着脸道:“你懂什么!他…他那么规矩的一个人,他就是太规矩了,觉得我…亲了他,就得…就得定下来。”
  金玉不敢恭维,瞧着大公子平日正经八百的,一声不吭都敢成断袖了,这能规矩到哪去。
  裴时玥在榻上垂着脑袋,嘴里喃喃:“都怪我!酒醉误事,这下好了,我都想好不再乱来了,栖迟和落枣说得对,这种事情伤风败俗,只会给他无端添了污名,坏了他的清誉,偏偏我怎么…”
  此事说来话长,就在裴时玥宿醉醒来第二日,头痛欲裂,睁眼却见心上人立于榻边,心切望着自己,含情脉脉,让裴时玥恍如置身梦境。
  谢谨秦上前执起裴时玥的手,低声询问可有不适之处,令裴时玥猛然惊醒,连忙抽出手,推开温柔乡。
  谢谨秦垂下眼,抿着唇,像是被伤到了,低着眉眼轻声问:“时玥是,不想负责吗?”
  裴时玥:??!!!!
  毫不夸张,他当即掀开被子看自己衣着是否完整,好在他确实还没有禽兽到酒后霸王硬上弓的程度。
  谢谨秦继续道:“时玥昨日亲过我,这也忘了吗?”
  裴时玥脑子一片白,耳朵像是坏了,浑身麻了一片。
  谢谨秦失望垂头,勉强道:“没关系的,时玥…不愿负责便罢了,昨日…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事情就是如此,裴时玥莫名其妙就和谢谨秦定下来了,当然这只能算私定终身,毕竟他目前还没有那个胆量到他爹娘面前过明路。
  金玉不理解道:“那不是皆大欢喜吗?大公子都不在意这些,裴公子何必为难。”
  裴时玥苦恼道:“可我不能害他!况且…”裴时玥手在被面上划来划去,最后泄愤似地一拍,道:“况且他可能…并不中意我。”
  金玉难以置信,下意识道:“不可能!”
  裴时玥被他这一句吓一跳,紧接着从被子里探出头,两眼期待望着金玉,问道:“怎么不可能?!你,你觉得他喜欢我?”
  金玉支支吾吾解释不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大公子一定不是对裴公子无意的。
  裴时玥又埋回去,闷声道:“你回去交差吧,就说我这几日被我爹罚抄书,得空再去拜访他。”
  —
  金玉背着自己的小钱匣回谢府,他今日本是想再求裴公子帮忙寄东西的,可裴公子一副为情所困的烦恼样,他也没好意思在这个时节开口,反正家里应是不急用钱了,他也没灰心。
  到了下人们平日进出的小门,金玉远远就见了一个高大的身躯,像是含着煞气一样立在门前。
  是二公子。
  金玉紧了紧背上的包袱,他没忘记上次二公子发好大火呢。
  “去哪回来?”谢谨禾足有半月没有与金玉说过话了,声音有些许哑。
  金玉行了礼,回道:“大公子忧心裴公子身体,派小的去探望,刚从裴府回来。”
  谢谨禾目光落在金玉的小包袱上,嘴里问道:“这是什么?”手却毫不客气直接要拿了。
  金玉十分迅速地闪过身,牢牢抱紧自己的东西,警惕的样子刺痛了谢谨禾双眼。
  谢谨禾压着火道:“我只是检查,你说去裴府,却带回来这么个包袱,本公子验一验有什么问题?”
  金玉不敢给他,二公子这时候太吓人了,况且,包袱里边…全是银钱。
  谢谨禾没耐心,直接大步上前夺过,金玉挣了一下,俩人一高壮一瘦小争夺着一个小包,从远处看来其实是有些滑稽的。
  争抢间,小包被扯落在地,散出匣子一角,被谢谨禾眼疾手快拾起。
  金玉来不及阻止,谢谨禾已经打开了。
  谢谨禾看着满匣子的银钱,气红了眼眶。
  他就知道!
  自从那日青楼回来后,他就吩咐了门房,一旦金玉再出府门,立刻报过来,这个下流无耻的淫徒,休想再踏进青楼一步!
  “身上带了那么多银钱,去哪鬼混回来呢?”谢谨禾抬眼,目光犹如银针般刺在金玉身上。
  金玉不知所措解释:“小的…真的去了裴府…”
  “我倒是不知去裴府路费贵比黄金,这样说来,本公子全身身家都去不了几次呢?嗯?”谢谨禾见他还在狡辩,声音越来越冷。
  金玉连忙跪下,不住重复着:“小的真的去了裴府!裴公子,裴府的下人,裴府好多人可以作证,小的没有…没去鬼混。”
  谢谨禾脸色依然冷着,金玉说得坚定,且谢谨禾方才第一时间已经派人到凝香堂抓人了,想来确实是没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