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渊上月(玄幻灵异)——素茶/小素茶

时间:2024-02-20 09:58:58  作者:素茶/小素茶

   渊上月作者:素茶简介:悲催神棍遇到洗白的黑帮大佬,不仅没有爱的花火,还惨遭追杀多年,兜兜转转,不知陷入了谁的圈套,错开的缘还是再次遇上。吊儿郎当弱鸡原仙VS温柔禁欲系理智的鬼王。前世今生性格大差不差,照着模子搬过来写。上书《何以释怀》提到,孟温是受惩罚投胎还债的,而鬼王是不忍孟温受苦跟随而来的。——“我在世间寻一人,为此不惜一切搏命向前,与地府判官交易,生死簿上未曾有过他的名,我向上天交易,掌管这片土地的阴间事,数百年……”鬼王心盼多年的人,出现了。“人死了也该有轮回的时候,他却迟迟不来。原来,我一直视若神明的人,竟真的是神明……”

  前传人间的街市上,一到赶集日,来来往往人行不断,像这样感受活人的烟火气息已是千百年前的记忆,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他再次体会到从前的各种美好念想,与为人时儿时的记忆。
  他屏蔽了自身的气息,担忧被那人所发现,只在远处观望,望着那个身着月牙淡黄色长衫的公子哥儿。
  他笑便跟着笑,明明他已经忘了这个人的长相,为何还会如此执着于他。
  为何就是如此肯定,那个人就是他呢。
  他分明可以欺骗自己,告别过去,这千百年来的执念也可就此化去执念。
  当得知这个人是他念想了千百年的那个人,却不似记忆中所想象的那般美好的那个神童,他失望过,却还是忍不住想去了解,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在世间寻一人,为此不惜一切搏命向前,与地府判官交易,生死簿上未曾有过他的名,我向上天交易,掌管这片土地的阴间事,数百年……”
  心盼多年的人在他决定化执之时出现了,他却有所失望。
  “人死了也该有轮回的时候,他却迟迟不来。原来,我一直视若神明的人,竟真的是神明……”
  面对地位不相配的人只敢抬头仰望,即便后来成了万众瞩目的鬼王,各界让他三分,仍是不敢去动摇那颗拥有他的心。
  那场交易不过是借口,不愿化执的借口,他对他的执念怎会轻易放下,千年了,又再靠那交易撑下六百年,一濒一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像这样能在人间遇他,这便知足。
  每回下界来凡间办事,得空总会来找那道身影,今日不同往时,即使面对他的执念已没有过去那么深,还是不愿看他受苦受难。
  他知道那个小神仙渡劫的日子又要到了,他与他的交易时限已过,在那个人身后徘徊六百年,不是没发现这个人害怕他,因为他在仙界的名声非常糟糕。
  好在这些年来,因工作需要会有碰面的时候,他不再像初时那般害怕他。
  毕竟能和名杀四方的鬼王交友,仙界都得对他刮目相看,不再笑话他。
  一只手拿着糕点,一只手拿着折扇的潇洒公子往后一退撞到了一个高壮的身板,头也没回只管道歉,就要走,执扇的手被一把抓住,回头见是鬼王,为了讨好他,迅速把手上的糕点塞到他嘴边。
  他只接手拿过,并没有吃,也顾不得喜悦,只问他,渡劫的日子在何时。
  “闻你此劫凶险,可愿我陪同,助你一劫。”
  “好啊。”想想都乐极了,边同那嘴边的糕点渣子都笑掉了。
  那一刻,鬼王非常珍惜这个属于他的笑容,当渴望成了可得,他的心变了,那不再是一场交易,只属于他的私欲。
 
 
第1章 一劫起
  烈日高阳下,沾着泥泞混杂枯草叶子的黑色皮鞋踩在郑千义的右脸上,郑千义一个挣动,脸上的皮鞋移到脑袋上,脚下更是用力,道道红印子醒目地印在脸上。
  密布的高树也没能为他带来半点舒缓,日光直打在郑千义脸上,晒得他睁不开眼,汗水不知是热的还是慌的,雨水从镜面上滑落似的从头上脸上冒出滑落到地面。
  “有人几次看见你和瑰王的人打交道,这场交易的消息都说是你卖给了瑰王。”说话的人痞声痞气,看着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气,没有了往日风光的同伙,有一丝得意从嘴角划过。
  可这内心团有一窝火似的,依旧不解气,犀利的眼神投向身周的其他人,一只只浑身在使力的腿脚踢踹在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上。
  气管被喉间的血呛得咳嗽不止,嘴上逞强,双手还是紧紧抓着距离他最近的人的双脚,郑千义有气无力地诉说自己的不满,“我说过多少次了,哪条道上都有我的人,你可以怀疑我,也可以问问我临边的兄弟,他和瑰王不共戴天,我怎么也不会背叛我的兄弟。”
  “呵……还在提你的旧时风光,临边那伙人和你百八十年没联系,你死了也不见得会给你收尸。”脑袋上的重量减轻了,郑千义缓缓透了口气,闭上眼,以至于让人以为他死了。
  原本踩着他脑袋的人拍了拍他的脸,看到郑千义再次睁开一条眼缝,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站在人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郑千义跟前,单腿跪地,俯身凑近郑千义低语,金丝眼镜在日光下更为耀眼,“今天这场交易,你不该来的,可你来了,别怪兄弟我无情,我给过你机会。”
  “所以,我必须死吗?”郑千义坚定的眼神对上那双错愕的眼,那双眼很快回避他的眼神,西装革履的男人站直了身子没有再面对他。
  没有得到回答,郑千义被激起怒气,可惜他的刀和枪被抢走,他无力抵抗,甚至才刚支撑起一只手,立马又被按压在地,脸颊再一次与那充满大自然气息的地面来个猛烈的亲密接触,一个惯性将他震出一口血,染红了一块巴掌大的地面。
  郑千义开始求饶,他觉得再不求饶,他就太不像个正常人了,即使真的活不了,他也在求一丝希望,他有家人、朋友,也有渴望的美好未来。
  “我为组织卖力多年,与弟兄们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功,绝不会背叛组织和兄弟们。”
  “死到临头还在这跟我演戏呢,你真觉得你能活着离开这坟头山?”
  梳着大背头,脸上的皮肤赤红发亮一脸晒伤的男人手上拿着巴掌大的短刀,紧贴着郑千义的脸,有节奏拍了又拍,响亮地发出嗒嗒的声响。
  “咱们里头什么样的人都有,管你上半辈子是干什么的,今儿只要你入了组织,凡背叛者死!”话落,尖利的小刀狠准刺穿郑千义的手掌。
  郑千义的尖叫声卡在喉咙口,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意识陷入空白的状态,痛得失去知觉。
  即使之后清醒的短暂时间,在审问的过程中肩上、背上和腿上被补了不知道多少刀,他除了求饶只有为自己力求活着的机会。
  “我永远不会忘了我的使命,我没有错,我也没有背叛过我的组织……”
  郑千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来证明自己,刺目的光打在脸上,血迹很快枯了一片,加深了血的颜色,添上了几分凄楚。
  “咱们也算兄弟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得瞑目。”
  西装革履的男人又再紧贴到郑千义耳侧,低声告诉是谁揭了他的底,“尾蛇亲眼看见你把新药交给那些条子,这风口浪尖时期你想背叛组织和条子打交道,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一旦让组织怀疑,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任何人,包括你。”
  郑千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瞪红的眼不再惧怕阳光,狠盯着西装革履的男人,额角流下的血液划过瞳孔,染红了眼白,混杂着眼眶中的泪水滑落。
  可怖得像一只鬼,看得人心里发毛,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忍直视,看向远处的林木,脚下往后退了一步。
  “兄弟,好走。”
  他也没想怎么折磨郑千义,只是没想他嘴这么硬,硬是套不出一丝有价值的线索,除了求饶就是表忠心。
  加上在场的弟兄多数有不满他的,平时就见不惯他得势的样子,这会儿下手也确实狠了点。
  这块阶上石,一直碍他的事,总算找到个时机踹开了。
  ——接近立夏的天说翻脸就翻脸,前一秒还挂着灿烂过头的大笑脸,这会儿就拉下了脸。
  走了一天山路的孟温差一点渴死在路上,出门着急什么都没有准备,只带了把伞来遮太阳,还有随身携带的小道具和香烛纸钱之类的东西。
  眼见黄昏,橙色的光照在这个季节去的也快,刚进入到黑夜,一阵微风从身周拂过,潮热的气味随风进入鼻息,紧接着一道阴风贴在身后。
  “来得巧,到你家门口太阳正好下山。”
  “指个路呗,老板?”一路不是高山就是丛林,除了树就是树,所幸这片区域近几年开发得好,路都铺平,好走归好走,热得直冒烟。孟温走到水泥地的尽头,眼看前方的路已经不再是水泥地,想来是到了。
  阴风从身后移送到身前,渐渐拉开距离。
  孟温加快脚步跟上那股阴风,“看吧你激动的。”
  孟温是一边跑一边追,生怕跟丢了他的大客户,这路虽是泥地倒也平整,平时应该没少有人往来,因为像这样的山头路间居然有设立路灯。
  一个字,壕。
  这是孟温目前见过的最壕的山头了,又不是什么明景胜地,仅仅只是普通的自然山野,居然还设立路灯,比他老家富裕多了。
  上山的路没有山下的好走,一个不慎可能还得打滑,先来的人已经把路边长草踩平,走出一条路,为孟温节省了一些时间。
  越往深山里走,孟温越是觉得身周发寒,很快一滴滴豆大的雨滴落在脸上。
  孟温突然停下脚步,不再跟着那道阴风跑了,再次打开他的雨伞,脚步开始放慢,这下不用他着急,阴风不久之后又返回来找他。
  那道阴风化成一道人形,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一身行当颇有年代感,正平静地看着孟温。
  男人叫徐秋元,是孟温这一次的客户。
  不用孟温解释,去看孟温那双刚买不久的亮彩色帆布鞋子就知道了。
  这场风雨来得迅速而猛烈,泥土深处没来得及受到滋润,表面就流水成河,孟温脚下一踩就一片泥泞,爱鞋受到这般遭遇想着这笔生意完成还能再买新的就压下了割肉般的痛苦,谁知道更痛苦的还在后头。
  电闪雷鸣说来就来,狂风暴雨愈演愈烈,白光忽闪到眼前,不到两米处的眼前被雷劈出一道火花,吓得孟温退后三步。
  “我今天就不宜出门,要不是老板您的家人财大气粗我还不给面子,认完人就好聚好散了啊。”孟温快速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惊吓也就两秒,很快接受现实的孟温加快脚步入山,任由那白光还是彩光打在他身边的地面或是树桩上,他都径直地目视前方,装作没看到。
  在徐秋元的带领下总算来到了目的地,位于山头角下一座高耸的小土堆,面前却没有墓碑。
  “就为了看一眼,等候了这么多年?”孟温还是不能理解这些痴情人生前是怎么样的,“你是有太多的后悔,还是不甘,死了都不放过你自己,放过他……”
  “他死了五十年,我一意而行,不听他的劝。”徐秋元跪坐在坟前,不会有泪水划过的脸庞,却流露出痛苦与哀伤。
  “我以为他会有幸福美满的家室,会有他的妻子孩子陪他到最后,是我辜负了他的一生,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样的鬼,孟温见过太多了,“你就没想过,当初老老实实地离开,或许还可以投胎到一块,这下就差不止一个辈分了。”
  徐秋元双目低垂,眉头皱到了一块,他可没有想这么多,“我现在就想走了……”
  孟温也想让他走,早走这笔生意就早谈成,悲催的是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任那风雨肆意打在他身上,孟温此时被淋成了落汤鸡不说,身上的道具也都没有了作用。
  手上的打火机按到脾气都要暴发,人都恼火了,愣是打不着火,一声惊雷吓得手上一抖,香烛散了一地,很快全被雨水打透。
  孟温一脸镇定地把目光投向男人,“这附近都没有卖烛火的,改天晴了再来吧。”
  “那我在这里等你。”徐秋元看着那长满了野草的土堆,“我想把余下的日子,用来陪他……”
  “如果当初他有勇气,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孟温只敢在脑子里想这个问题,怕说出来伤了他的心,而那个年代,他们但凡有一个人有足够的勇气,结局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回去的路孟温还认得,走时嘱咐了徐秋元几声,“找个地方躲躲吧,别被雷劈到,我可不想下架见到的是魂飞魄散的你。”
  徐秋元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居然把孟温当人看了,还会关心他,“我送你下山吧。”
  受宠若惊的孟温听到这话都觉得不好意思,“哟,敢情把这里当你家了,我这么大个人丢不了。”
  孟温倒也不嫌弃,一路让徐秋元在前头带路,“你就不想多陪陪你家亲爱的,还是想在半路暗杀我,这样就没人送你走了?”
  徐秋元可没有半点想和孟温开玩笑的意思,甚至表情些许的凝重,一路走去,都没有和孟温说上一句话,孟温也就没有了闲聊的心情。
  越往山下走,雨水见势变小,不仅如此,路上还能碰到行人。
  四五个人手执黑色的雨伞,彼此借着昏暗的灯光打了个照面,眼神中都带着疑惑,为什么这个点对方会出现在这里。
  孟温好奇归好奇,当看到这些人的某些面部特征之后,吓得脖子缩紧绷紧了身子。
  这些人看着不像是善茬,脸上个个都带有大大小小的伤疤,重要的是他余光瞥到了其中一人手上握有枪支。
  “离开泥地,走向有监控路段的另一条路,不要绕近道离开。”徐秋元不久前说这句话,孟温可能不会觉得什么,这会儿只觉得事情不简单。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走远,孟温才敢开口问徐秋元,“你看到什么了?”
  说是要送他,估计是怕他死在半路吧。
  “后山过道处有一伙人在交易,可能死了人,当时你已经上山,就没阻拦你,怕你吓到,现在走吧。”
  说走就走,孟温头也不回直奔徐秋元所说的监控路段,脚下的鞋子算是废了,湿湿腻腻走起路来还发着噗嗤噗嗤的响声,有一种踩屎的感觉。
  走一步高举一只脚甩一下,把鞋子狠狠甩飞,连袜子都不要了,一脚都是泥浆。
  孟温环顾四周,确定监视都是有亮灯还能用的,撒腿狠命往前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