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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上月(玄幻灵异)——素茶/小素茶

时间:2024-02-20 09:58:58  作者:素茶/小素茶
  白冬絮打开U盘内的视频,比对记九城区的监视视频中的人,同样都是面孔模样,身形比对除了发型的不同,确实能看出是同一个人。
  “查出来是谁了?”
  “那片属于公墓区,山里没有监控,案发现场有警方的人看到过这个人,听说是去扫墓,手上还提着香烛。”
  “三个月前的人,警方的人是怎么那么肯定,他们看到的人就是监控内的人?”白冬絮今天看到就已经想不起来了,这个人当时给人的印象是有多深,才能让人记下这么久。
  “当天去扫墓的人只有他一个,当时有人觉得他可疑走近观察过他,发现他带的东西有点奇特。”
  柴狼汇报的过程中,白冬絮发现疑似目标第二次出现在案发现场来回都是坐计程车,“查找这辆车的车主。”
  柴狼点头,又再汇报不久前白冬絮所交代调查的东西,“记九城区那对夫妻已经去世多年,旁边的是他们的女儿,半月前因为车祸去世,找到了那个女孩的身边人调查了视频中的人,都说不认识他,也没听说过那个女孩身边有任何男性出现过。”
  “不过,那个女孩的朋友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柴狼递给了白冬絮一张照片,照片中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坐在墓碑前,能清楚地看到墓碑上的字,还有墓碑前摆放的东西。
  “水晶球……”白冬絮注意到了,那颗水晶球并不是放置在置物柜里,而是摆放在墓碑前,如果是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送死去的人水晶球。
  “女孩的朋友并不认识那个男人,却认识这颗水晶球。据女孩亲近的人说,这颗水晶球是女孩的父母生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都带在身边,那场车祸之后可能掉落在车祸现场,当时同行的人中有人活了下来,还回去找过那颗水晶球,但没有找到。”
  “车祸现场?”白冬絮觉得柴狼能找到这里,那应该已经查找到那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那是一个山镇,车祸现场附近都是山路,附近的人对这个人没有印象,不像是长久居住的人,考虑到几十公里外有一所监狱,可能当天去探望了什么人,才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白冬絮轻点下巴,表示了解,“这个点也不好联系人,等天亮再说。”
  之后柴狼收起他的笔记本电脑离开。
  多亏内部有认识的人,隔天的下午一通电话打给了他的私人号码。
  “当天进出那所监狱的人少说也有十来号人,怎么可能查找得到。”电话那头说到这里得意且浮夸地笑出了几声,“不过,你哥我聪明机智,考虑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不同于这个季节,应该从里面出来的。”
  “别废话。”白冬絮低沉的声音,催促对方说重点。
  这个自称他哥的人当然不是白冬絮的哥,而是实习法医期间共同办过案件的刑警。
  “知道你开不得玩笑。”于骏自讨没趣,想到白冬絮能找他帮忙,心里还挺开心的。
  以前他总是找白冬絮帮忙,终于等到他帮人家的一天了,“提前说声抱歉啊,这个人有点特殊。”
  “什么个特殊法?”
  “听说这个人在那所监狱呆了三个月,名字不是你提供的那个,叫高从言。我提取了这个人的面部特征发给你了,你自己回头去看看,我怎么瞧都觉得邪门。”
  邪门……
  这已经是白冬絮从第二个人口中,在那个人身上得到的词汇,邪门。
  明明是现实中存在的一个人,却怎么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于骏四十出头的人,头发已经白了一半,面对这个人,表示难搞,“腐尸我都比对过面部特征,居然会有我比对不了的活人,只能说内部出了问题,不然就是这个人有问题。”
  “也不知道从哪移送过去的人,身份是全新的,以前要么是个黑户或是流浪汉,特殊人员都有可能。”
  “能通过这些信息查找这个人的最新动向吗?”白冬絮点开高从言所有面孔信息,感觉都是陌生面孔。当时虽看不清对面的人,依稀还是有点印象的。
  “前提是他有通过这个新的身份去什么地方。”于骏让白冬絮稍等一会儿,他拜托认识的人查一下,没想到居然很快查到了,还是最新的消息,“他今天搭坐飞机前往泰国了。”
  “到哪?”白冬絮预感到不妙,这个人昨天才和他们碰面,今天就跑出国,他是在害怕什么。
  还是说,他对郑千义做了什么,害怕他会对他做什么?
  “到了那边我就不清楚了,毕竟那边不是我们所能涉及的。”
  “这边我来解决。”白冬絮道了声谢,于骏那边能帮上的也都帮上了,挂断电话,决定亲身走一趟泰国。
 
 
第5章 五年
  昏暗的房间虚幻的身影交错相缠,五彩斑斓的灯光点点斑驳打在人的脸上,照出了张张痴迷癫狂的脸。
  轰炸机一样狂轰滥炸的DJ声震得耳窝嗡嗡声不断,孟温两只耳朵紧紧捂住,将脸挤成一团。
  这些年谈了无数场生意,每回上这种地方他还是受不了这样的环境,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无奈抽出一只手扶墙从舞池爬开。
  五年来在泰国交结不少生意伙伴,但仅仅只是生意伙伴,孟温不敢和任何人深交,要不是最近刚认识的这个中介人帮他介绍了个大客户,孟温办妥了生意,哪儿有这机会一块出来玩。
  他也以为只是来蹲杯免费的酒喝,谁知道这位老哥儿四十的人有奇怪的癖好不说,还喜欢这种闹腾的环境。
  孟温在舞池中被人挤得上衣差点都要没了,喝了几杯烈的这会儿脸已经热乎上劲。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洗手间,龙头一开猛扑了把脸,抬眼正对上墙面上的镜子,发现脸上脖子上一片吻痕和口红印。
  “这些”姐姐”们抹的口红比女人还要娇艳。”刚入场孟温也以为那些人都是女人,开口他就听出了不同之处,嗓音要么夹着尖细的音色,要么就是粗犷低哑,很少有像女孩子一样细柔的声音。
  这倒没什么,孟温来泰国的这些年,什么人和场面没见过,早就习以为常。只不过这回是来消费的,还是刚认识的中介人请客来的,想法自然就不同了。
  哪哪都觉得不满意,挑三拣四,好不容易有几个看得上眼的肌肉猛男,结果人家撒起娇来能把他撞到墙上。
  孟温坐在沙发上喝酒,原本身边围绕几个壮汉猛男大帅哥,无奈于孟温实在挑不起兴致,肉眼就能看到孟温对他们不感兴趣,这些汉子转身都去讨中介人欢心,一个兴奋劲把孟温这个唯一没有肌肉的人挤到角落里。
  “无爱了……”孟温挤得白眼一翻,人差点窒息。
  孟温觉得不是这个世界出现了问题,而是他跟错了人,来错了地方,突然觉得他是整个偌大的酒吧中,唯一一个保守且传统的人。
  他们太过于开放,当然,问题不是出在于开放的点,而是这些肌肉男,总是想勾引他,没把他当来消费的客人,而是把他当成了工作人员。
  洗了把脸也没把脸上的口红印给擦洗掉,走出洗手间吹了一会儿凉风,长长透了口气。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不敢再去那舞池遭罪,暂时又联系不上中介人,只能一个人跑到轻快的音乐区安静地喝闷酒。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只手拍向他的肩膀,孟温手里的酒已经不知道续下第几杯了,中介人看到孟温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哥,你帮哥做成了那么大笔生意,我有心招待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周到?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我过意不去啊。”
  孟温不敢直白地说对这里的人不满意,只能对中介人露出个憨憨的笑,“这里的酒太好喝了。”
  中介人听完也跟着笑了,原本担忧挤成一团的眉毛立马舒展开,单手搂住孟温,豪迈地表示,“哥今天包了场子,人任你挑!哥刚才还看到个极品,可惜啊,感觉这个极品有些贵,都没有人敢靠近。”
  “你是舍不得小费吗?”孟温不觉得眼前这个中介人是个老实人,他看上的极品,恐怕倾家荡产都舍得博美人一笑。
  “哪能。”说到这里中介人的老脸竟然羞愧地笑红了,也不知道是喝红了还是怎么,竟露出腼腆的神色去看孟温,“太让人心动了。”
  说得孟温都好奇,他口中的极品到底是怎样的极品,能让这个老色批动了真心。
  两颗脑袋就这么在角落里观察了十几分钟,孟温的视线突然变得很模糊,眼前的人频现出道道重影,甚至一分为二。
  手里还拿着酒杯,半杯酒下肚,还是不能理解这个老色批,“浪子回头金不换,那是你的报应,你的报应来了,还不赶紧去抓住这个机会。”
  说得中介人都怕了,“我害怕……”
  “你被这些人同化了?”孟温嫌弃地和中介人拉开了一小段距离,“看哥我给你当个好榜样。”
  中介人就这么看着孟温举着酒杯朝他的极品走去,躲在角落里紧张到抠脚趾。
  他和孟温都是来泰经商的人,来这几年之后几乎被同化了很多习惯,如果不是去特殊场合,人均都是拖鞋一双在脚上。
  孟温行走的过程中差点左脚踩上右脚的拖鞋,绊了一脚好险稳住了身子,手里的酒竟没有洒落一滴。
  虽说没有一滴洒出,还是心疼极了,怕再有意外,他一口干了,并大步迈向中介人口中所说的极品。
  在单人沙发上静坐观察周遭过往的人群,面前摆放的酒杯一直原封不动成了摆设,偶尔会有那么几个起了色心的人靠近他,都被他那犀利的眼神劝退。
  守在暗处的手下随时待命听从指示,这时有一个酒鬼进入所有人的视线。
  也不知道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手里拿着空酒杯,脚下踉踉跄跄不急不缓朝他们的老大走去。
  很明显能看出他们的老大眼神带上了疑惑不解,几个最靠近他们老大的人走出黑暗想拉走那个酒鬼,下一秒就看见他们的老大抬手示意他们退回黑暗中。
  他可不想打草惊蛇,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白冬絮看着那个眼神涣散,明显已经醉酒的男人朝自己走来,总不能是来讨杯酒的。
  走到那个极品面前,孟温觉得自己真的醉了,脚步都站不稳,一只手放在那个极品所坐的沙发边缘,以支撑他不至于摔倒。
  由于灯光有限,他的视线在这个环境下看不清人,等凑近一瞧,别说是他那老色批中介人,连孟温自己都沦陷了。
  还真是极品……
  孟温怎么都不相信这个人是来出卖色相的,但哪个正经人会在这种场所穿这么正式的正装呢。
  只会让人觉得是一种情趣。
  想必是本店最高等级的小哥吧。
  就像他当年在贼窝的那一周,即使天天关在办公室里,照常西装革履一身,这,就是他们最高级别的特征。
  眼见那醉鬼都快把脸凑到他脸上,白冬絮总算开口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语气却充满威慑的意味,“你的眼睛很漂亮,想必有很多人需要它。”
  异国他乡能听到亲切的乡音,对这个人的喜好更是增添了几分。
  孟温的脑筋还没转过弯,也没意识到危险,以为真的是在夸他,心里暗喜自己有戏,“帅哥,我对你很感兴趣……”
  威胁不成反被调戏就算了,当浓郁的酒气伴随着鼻息的热气喷洒在脸上,他很清醒地面对这一切即将发生的事情,却有一瞬,他陷入了无法自控的境地。
  当嘴角贴上一个热烈、湿润且柔软的吻,长鸣声从脑海深处传开,伴随而来的刺痛刺穿他的大脑和心脏,他皱紧了眉头,无法去回应也无法去拒绝这个即将深入的吻。
  孟温舌尖划过咬紧的牙关,轻咬住那微张的下唇,通过眼神去交流,他发现这个人对他并不感兴趣。
  明显能看出这个人的不耐烦,孟温自讨没趣,把酒杯放到桌面上,摇摇晃晃着离开。
  “没劲,就不能推开我,害我以为有机会。”
  看着那个胆大包天的酒鬼离开,躲在暗处的手下们正眼神四对,均是摇头不明白他们的老大在打什么算盘。
  “我看错了吗,那个人好像用嘴……”
  “闭嘴,那是先生的计谋,家里出了叛徒,先生亲自来抓人,目的肯定是让人放松警惕,以为先生是来玩的。”
  “先生像是那种会玩的人吗,咱们从老先生那调到先生这边也有三四年,像他这种孤傲的人,会带手下来酒吧玩,说出来鬼都不信。”
  几个人正在打趣他们家铁树开花的老大,抬眼间扫视到目标出现。
  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带领几个痞子模样的小年轻走进酒吧,怀里搂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女人,明显不是这家店的店员,而是从外头带进来的。
  “白冬扬少爷不会是来玩的吧,万一只是误会呢。”手下中有人不敢轻易动手,担心得罪了人。
  听到这,有一人翻出了白眼,“如线索所提示,白冬扬少爷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做生意,货品都是从主家偷的,不然先生也不会亲自出马来抓人。”
  不用白冬絮的指示,几个人暗中清退了其他顾客,举枪围住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不是吧,我只是来玩玩,开这么大个玩笑。”
  白冬扬看到几个穿正装的男人向他围了过来,每个人的胸前有一块属于他们瑰王的标志徽章明白出自自家,表现得更是淡然自若,“都是一家人,今天怎么不给我面子。”
  白冬扬的怀里此时还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气焰十足傲视所有人,抬着二郎腿坐在两米宽的沙发中间。
  直到黑暗中走出一个人,白冬扬面露难色,才匆匆放开怀里的女人,嘴上却强硬得很,“这家酒吧也不是瑰王名下的,我来玩玩还不行啊。”
  “白冬扬,你在gay吧玩女人,说出去都是个笑话。”白冬絮可没有心情和他这个好弟弟开玩笑,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一步一步缓缓走近白冬扬。
  白冬扬意识到败露,刚刚还嚣张的气焰消失,惊恐地看着慢慢向他走来的白冬絮。一步步的逼近,使他呼吸变得紧促,坐在沙发上,魂丢了似的愣着不动,以至于忘了向他的大哥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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