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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上月(玄幻灵异)——素茶/小素茶

时间:2024-02-20 09:58:58  作者:素茶/小素茶
  白冬扬想到白冬絮这些年为了洗白瑰王,铲除的人中有多少个亲属长辈,个个都是瑰王曾经的老功臣,更不用提他们这些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弟弟妹妹。
  何况,白冬絮上位之后对他们说过,但凡谁犯了错,谁都不会是例外。
  这会儿吓到浑身颤抖,旁边的女人单是感受到这股压抑恐怖的氛围,早已识相地跑到一边。
  这些手下大部分是不敢得罪白冬扬的,但白冬絮从来就没有怕的人,一脚将白冬扬从沙发踹到地面上。
  白冬扬吃力地爬起身,迅速爬向白冬絮,低伏在他的脚下求饶。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白冬扬怎么都想不到,他特意跑到国外来了,还能碰上他哥就算了,看样子还是亲自动手来抓他的。
  他不明白他犯了什么大错,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害怕白冬絮,他在家族里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谁都得罪不了。
  他是这个家里的私生子,当然,他不是唯一的一个私生子。他们是兄弟,却不是同一个女人所生。
  他一向不争不抢,就是偷点家里的东西出来卖,至于追到这里来吗。
  白冬扬觉得他就是在欺负人,想借机铲除他。
  而白冬絮这回是铁了心想教训他这个弟弟,他们并非从小一起长大,也从没居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白冬絮无法在家里教训他。
  所有孩子都是不经管教的,有妈的妈管,没妈的都是自生自灭。白冬絮只能尽量阻止他们犯事,并不会伺候他们,如果有哪个不听话,他只当管教,管教不了就直接处理。
  他管不了那么多,也管教不了,只能狠狠地警示他们,别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低声嘴上求饶,心底是不服气的,直到额头被抵上一个类似于金属器物坚硬的东西,白冬扬一个抬眼吓得跌坐在地,双脚乱蹬努力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不听使唤。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杀我。”白冬扬也不顾脸不脸面的了,后退不成向前跪求白冬絮的原谅,却不敢触碰到他的双脚,抬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哀求。
  “第几回了?”白冬絮对叛徒一向不会心慈手软,大多数都是由手下代他处理,当听说是家里的内贼,才亲自出手教训。
  他对这个弟弟还是有所了解的,白冬扬只是调皮,并没有坏心,想来是有其他人带动他。
  白冬扬怎么可能记得第几回了,埋头苦恼回想,还是想不出来,“哥,我错了,你可以打我,求你不要杀我。我只是想要交些朋友,多赚一些钱。”
  偷货物去卖,白冬扬一直觉得是正常不过的事,因为大家也都这样,被抓包了,就立马老实供出了其他人也是这么做的。
  “大家也都这样做,每回只拿一点点,像七姑和叔公他们面儿大,拿的最多。”白冬扬下拉着嘴角委屈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他拿的少,被抓包的却是他。
  白冬絮还是第一回听说,没想到在他们那里却是正常不过的事,看来他手底下的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就是,怕这些人。
  背后估计倚仗着某一个人,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就在白冬扬哭诉自己的不容易,在后门蹲守的手下突然来报,“有人看到高从言出现。”
  白冬絮扫视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一众手下,随即所有人往后门方向跑去。
  白冬絮走到白冬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今天真得感谢他这个好弟弟,让他知道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不安分的群体存在。
  “起来,身为我的弟弟,行为这么狼狈,就是在给我丢人。回去把你知道的所有人都告诉我,那些货物我也不追究了,你只要记住,没有下次。”他的语调不紧不慢却是严厉的,充斥着危险的意味。
  白冬扬从地上爬起来,这会儿有点儿不敢和白冬絮面对面而坐,低着头站在边上。
  更多的是不解,他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哥哥是不是又发疯了。
  他们的家族从百年前开始就是干不正经的事发家的,到了他这里完全就是大逆不道,一个大逆不道的人反而骑到了他们这些安分守己的人头上,传出去在道上还能混吗。
 
 
第6章 回味
  “砰”地一声响,洗手间的门被失力地推开,发出了响声,孟温张开双臂摸着墙走出来,头痛得像是要炸了,拍着脑门使自己清醒一点,身子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
  深夜正是人流的高峰期,不是他撞人就是人撞他,谁也没介意。
  直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压制在墙上,手臂被有力的大手强制住,使孟温的意识瞬时清醒。
  他的新中介人绝对不会给他开这么大的玩笑,而他怎么也想不到,来这种地方还能碰上仇家,也不知道是单纯的仇家还是想杀他的人。
  无论是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悲催的是,他一只醉鬼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挣脱,脚下一软就要坐在地上,抓住他的那只手力道也跟着松懈,任由孟温缓慢地滑倒,靠坐在墙面。
  对方通过对讲机在说话,孟温能听出来是熟悉的国语。
  “怎么回事,我在国内的影响有这么大吗,都追到这来了。追了我五年啊,我做了什么这么穷追不舍。”孟温在心里谩骂,趁抓住他的人不备,猛跳起身对着那人的腰腹来了一脚。
  孟温的身子才刚站直,往外没跑几步,迎面又来了一个人同样在他的腰腹间来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孟温身子屈成一团,由于醉意还在,孟温当下的念头只有逃。他打不过这些人,被抓住衣领挥拳头打了一脑门,不但没把他打晕,还把他打得更清醒了。
  孟温为了不让自己再被酒精所操控,咬牙狠狠盯着对方的眼睛,脑门直冲抓他衣领的人撞去。
  被撞了额头的人吃痛地放开了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咆哮。
  一路上孟温看到什么就随手拿起来朝身后的人砸去,脚下的拖鞋在这个过程中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光着双脚在人群中乱窜。
  跑了不知道多久,脚下开始发软,最后直栽到路边的草丛中,沉沉睡去。
  找了几条街,无果之后近十位正装的男人再次回到白冬絮那儿。
  “先生,人跑没了,但在现场捡到了一样东西。”其中一人将手里的东西递交给白冬絮。
  “现场有几个人看到高从言?”白冬絮接过手下递上来的东西,由于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是什么,那东西手感很糙,像是手编绳之类的东西,“你怎么确定这是他身上的东西?”
  手下指向另一个额头受伤的同事,“是他和高从言在打斗的过程中扯下来的。”
  白冬絮对自己的手下身手还是挺了解的,“看不出来,高从言的身手不错,你们几个都拿不住他一个。”
  一道昏黄的灯光忽闪而过,白冬絮有一瞬看清了手里的物件,很典型的中式饰品,由红绳编织,中间串有一颗两厘米大小的水烟色水滴状玉石坠子。
  拿在手上揣摩,发现这颗坠子一面光滑一面刻画着什么纹路,叫手下把灯光全部打开,而在这个过程中,除了白冬扬以外,所有在休闲厅喝酒听歌的人都被赶去了舞池。
  灯光一亮,白冬絮总算见识到这颗坠子的真身,水滴状光滑的另一面刻有一个笑佛,圆滑的下方细细刻着一个温字。
  这个款式的饰品白冬絮并不是第一次看到。
  “希望这东西能发挥到它的作用。”
  白冬扬不清楚他哥是真的特意来抓他的,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当看到白冬絮的手下出去一趟,回来衣服不是凌乱就是脸上挂彩,回来时手里还带上一件东西,看着就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倒是让白冬扬觉得眼熟。
  “哥……”白冬扬觉得他哥可能是真傻,这东西他还能认不出来,“这是护身符,咱们家每个人都有一条。”
  白冬絮怎么不知道他们家每个人都有一条护身符,他对自己人记性还是有信心的,他不可能会出现记忆错乱,而白冬扬也不可能在这时候招惹他。
  “怎么有的?”白冬絮见过这东西,当看到它的时候意识到可能不止有一个,却没想到自己的家里人也有。
  白冬扬还以为白冬絮真的忘了,当然,他们每个人都有,但都不当回事,也从不会戴在身上。“爸他在你和大姐小时候去做慈善,带回来的纪念品,你没有吗?”
  看白冬絮的表情,看来没有他的份。担心再多说几句他哥又要打他,乖乖闭上嘴窝在角落里。
  “你们的护身符都长这个样子?”
  只见白冬扬点头,“绳子都是同一种花状的编织手法,坠子也一样圆不圆尖不尖的,但都没有刻字,爸当时是让我们自己随便拿的,可能是之后自己刻下的字。”
  如果不是白冬扬提到编织手法,白冬絮也不会注意到,他身边似乎也有一个人戴着同样编织手法的绳子,只是没有看过那颗埋在领口下的坠子。
  由于还有家事要处理,白冬絮一人连夜回到瑰王的主家别馆,他没有把白冬扬给供出来,但把白冬扬供出来的人中几个老油条清出瑰王的家族行列。
  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直接下死令,断绝名单中的人与企业再和他们家族有任何生意往来。
  其中不少都是上一辈关系非常好的世交和亲戚,所有人对这个大逆不道的年轻家主有不满的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他们忍了那么多年,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这会儿居然要断了他们的财路。
  七个小家族的家主得到消息的时候无一不是在睡梦中被惊扰起来,天没亮从各国来到本家,却不见这个罪魁祸首,让他们白等了一天,连门都不让进。
  围墙外,铁门前,一行近百人,带头的七位家主,最老的已经走不动路坐在轮椅上,无一脸上不带有暴怒的神色。
  “先生说了,他已经把通告内容写在信中,各家主在这里怎么等都是没用的。”如此还是给门外的家主们端茶倒水,做足了脸面。
  “好他个白冬絮,他有今天全倚仗我们这些老一辈人的努力,他凭什么做决定赶走我们。我的侄儿还没死呢,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小辈就想把我们所有人的心血推翻,想一人独吞了瑰王不成,真把瑰王当他一个人的了。”八十岁的老人家气势汹汹朝大院的铁门谩骂,虽坐在轮椅上,气势却极为凌人,脸上的刀疤见证他在瑰王家族的光荣历史,裸露在外的两条臂膀纹有彩色的大花臂,可见年轻时也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白冬絮办完了一天的工作,把手里的事交接完,才坐车来到家族的大院。
  远远就见主家别馆外早已站满了人,喧哗声不断,特别是对他的谩骂声。
  他也不气,走到各家主面前,嘴角微微扬起,不紧不慢地解释,“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让诸位自立门户的机会。”
  “我作为这个家族最大的长辈,你没有资格来推翻所有人的成果,百年的业绩全毁在你一个人的手上,白冬絮啊白冬絮,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所有人跟着你遭罪,害我们这代人活着成为了一个笑话。”老人家痛骂不休,指着白冬絮差点动手,被白冬絮的手下挡在身前。
  “我的家族与诸位本就不是一个家,从上上代人开始,这百年的发家历史诸位老者比我清楚,也该明白,今时不同往日,这个时代在改变,我们也应该做出改变。”
  白冬絮也没有那个心情再和这些人废话太多,“通告发出的时候,诸位就应该仔细阅读。”
  说到这里,白冬絮的脸色一变,不再有前一秒的客气,笑容一收,仅有的一点和气也跟着消失“从我接手这个位置你们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各家主就应该管好自己的人,看在往日的情面我已经手下留情。”
  “你们来这主家别馆,觉得告状有用的尽管去告,被惊扰的人反正不会是我。顺便提醒一句,现在这个家族的掌权人是我,家主的位置不是我,也是我的弟弟。”
  白冬絮看着这些人一副讨伐他的样子,通报时只告诉他们断绝合作,看来这会儿得解释清楚,顺便讨回他的损失了。
  “各家主将会再收到我的财务通告,江湖的规矩现在不管用,个人也觉得太残忍,诸位说是吧?”白冬絮面对这群贼已经无话可说,要不是白冬扬被抓包,他自己都不知道得被自己人瞒到什么时候。
  “所有参与这起事件的人,自行处理与家族的内务事务,日后我再听到任何没有断干净的事迹,将由我亲自送行。”
  “我立下的规矩,凡是无法遵从的人,我不会去追究谁的过错,你只需要自行离开。”白冬絮没有走入主家别馆的大门,而是转身坐回来时的车子离开。
  有人愤愤不平想冲进大院的门,被守门的安保拦下。
  “没有先生的允许,谁都无法入内,请各家主回府。先生有令,凡惊忧主家别馆者,将与瑰王为敌。”不止是与白冬絮个人为敌,而是整个瑰王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家主。
  安保嘴上客气说着,一排十人手上却举起对向所有家主,比不久前站在他们面前威胁他们的人还要粗鲁。
  各家主来时身边各自也是带了不少保镖的,个个带抢却不敢对决,这会儿要是硬碰硬,在道上就别想混了,毕竟他们做贼心虚,收到通告的时候只是想来这里求个情,但个个觉得自己都是长辈,在小辈面前放不下脸。
  这会儿讨不到个说法,在白冬絮那儿还碰了壁,告状无果,反而开始指责对方的不是。
  “自己的儿子都看不好,我可听说了,是你儿子带动我的女婿。”
  “好家伙,到底是谁监守自盗,还怨我家儿子了,要不是你们家的人,我现在会被赶出家族?”
  “就一件小事而已,至于这么过不去。”
  “哼,你们懂什么,白胜生了个有病的儿子,和他祖辈干过无数见不得人的勾当脱不了干系,罪孽深重得很。白老先生还在的时候从小带着这个叛徒求神拜佛不说,还从事慈善,说出来都觉得丢人,断了也罢。”有一人扭头就走,几十年的交情说断就断,一点情面不给,再呆下去脸面都没了。
  离开主家别馆,车前车后各一辆车护送白冬絮离开,驶离城区前往大山深处,越过重重深山,三小时的车程才来到白冬絮所居住的地方。
  群山交错包围的半山别院,巨石组建而成的门洞,两边各站近二十名身穿黑球色制服的强壮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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