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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上月(玄幻灵异)——素茶/小素茶

时间:2024-02-20 09:58:58  作者:素茶/小素茶
  进入别院,每个见到白冬絮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手里的活朝他打上招呼。
  一路上白冬絮点了不下十个头,在这半山别院里就走了十分钟的路,随着水声哗哗传入耳中,越过瀑布长廊,进入黑暗无光的隧道,闭上眼直行。
  熟悉地摸索隧道的暗门,机关一按,暗门一开,微弱的灯光映入眼中。
  走出黑暗,终于来到他的住所。
  半山别院主要居住的都是白冬絮身边的保镖和工作人员,比如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厨师、佣人和分工不同的保镖们,而他则是独自一人住在这半山别院的背面。
  这座大宅不同于前院华贵,建设简单古朴,同样的高墙包围,现代风格中式装修的单栋别墅,住十几个人都没问题,孤傲如他白冬絮,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如果他的一天不需要外出,那么,除了三餐是郑羽来帮他打点时有一点动静,平时是一道人声都没有的,有也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扫除一天的疲惫,白冬絮发丝带水,身披浴袍站在洗手台前打量镜中的自己,发现下唇有一块指尖大小的红斑,伸出手指一碰那红斑,轻微的刺痛使他瑟缩了一下手指,又再从镜中仔细观察,唇肉脱了一点细皮,不像是溃疡的红肿。
  脑海中闪现一个人影,一张放荡不羁的脸,洋溢着欢快的笑意咬上他的下唇,离开他的嘴唇时脸上却充满不悦。
  这很让他不解,明明被吃豆腐的是他,怎么反倒吃他豆腐的人不开心了。
  换作平时白冬絮亲自赏对方几个耳光都是轻的,偏偏那个时候的自己处于非常的状态,这会回想起来,居然把自己给气笑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淡薄的轻嗤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那个吃他豆腐的人。
  走出浴室,手上拿着毛巾擦试发上的水,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目光投向那被随意扔在桌案上的水滴坠子,并停下脚步。
  抬眼去看墙上的古老挂钟,已是凌晨一点。
  “看来这通电话,是非打不可了。”
  毕竟白天一忙起来,可能会把这事给忘了。
  “哥?”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含糊不清,想来是在睡梦中被惊醒。“什么事?”
  “我发给你的照片和你脖子上带的那一条坠子出自同一个地方吗?”
  电话那头过了一会儿才回白冬絮话,“嗯,是一样的,哥怎么会有这条项链?”
  “这种纪念品不是一抓一大把。”
  “怎么可能,这是专人打造的护身符,据说只有它的主人戴在身上才有护身效果,一般不会出售也不会送人,除非那人非常重要,比如像伴侣亲密的人。”
  “你确定这不是纪念品?”白冬絮拿它对比过白冬扬身上的坠子,据白冬扬所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有人拿纪念品去刻字?”
  “不可能,后天加工的坠子,不是专属材质的都会碎。”
  “是吗……”白冬絮真没想到,这小小护身符蕴藏着这么深的意义,“如果是你的护身符丢了,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想尽办法找回来,我连媳妇都不给的宝贝,怎么都不能丢了。”听到对面的人这么说,想来这东西有它的重要性质。
  “那个人的年纪和你差不多,会不会是你认识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这时发过来一张照片,白冬絮才发现玉石的颜色并不一样,白冬絮手中的这条项链对比图片上那条颜色浅淡,造型却是一模一样的。
  “据我所知,每个人的名字其中的一个字都会刻在这颗坠子的底部,一般没细看是看不到的,你能看到那底下是什么字吗?”
  在问话的过程中,手下通过专机来电,说是他的父亲发来视频通讯,有话要和他说。
  白冬絮知道他父亲有什么目的,当下同意手下来到后院。
  桌案上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石白菜扭转一圈,后院的门被打开。同时,白冬絮将电话改为视频通讯,并把手中的坠子底部对向摄像头,“据我所知这坠子的主人名叫高从言。”
  “那应该是他非常重要的人吧。”毕竟他本人连媳妇都不舍得给,说完凑到摄像头前,眼睛都要挤成斗鸡眼了就是看不清玉石下的字是什么。
  “这颗玉石的成色和我们的不一样,我们是碧绿色系,不是同一时期的人,这个人的偏向于纯白又不似白的烟灰色,刻在底下的字更难看清,估计是比我早一批进入芦山的人。”
  “是一个温字。”
  “温?”听完对方眉头立马紧促,这个名字在他们那个群体里可不是很常见的,“你确定?”
  “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想,应该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他没有理由会认识你。”
  “确实没有理由会认识我。”白冬絮想通过这条项链抓到那个人,就是不知道机会大不大,如果真像他的弟弟说的那样,这条项链有它特殊的意义,那他就得赌一把。
  “我只记得在那里的所有孩子都姓孟,名中带温的有几个人我不清楚,同龄的人只有一个人带温字。”提起那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印象也不是很深。
  “孟……什么温?”
  “只有一个温字,孟温。”
  “孟温……”轻而淡然地细细念出这个名字,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却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白冬絮在脑海中寻找是否有过这个人的存在,一抹月牙嫩黄一闪而过,纤细修长的背影,青丝如布。
  “长头发……难道是个女人?”
  嗡地一声响,痛感从太阳穴刺穿整个头部,长鸣声如约而至,使他一度听不清手机另一端的人声。
  镜头一阵晃动,对面的人察觉出不对劲,“哥,你怎么了?”
  “我有件事拜托你,交接工作的那天,把这条项链带走,以拍卖的方式出现在人前,再以瑰王珠宝的名义拍下来,让瑰王珠宝的代言人带在身上,上节目宣传。”话说完,结束了视频通话。
  这一次的感觉要比以往强烈,当耳朵能听清声音,属于不同音色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人声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一道道声音他永远都理不清,也无法去理清。
  直到眩晕袭上他的后脑,就好像是被人拿板凳狠狠砸了一下,再用钢针一点一点缓慢地刺入,使他感到一阵窒息。
  进入后院的手下绕过一楼的旋转步梯来到二楼白冬絮的卧室,卧室门没有关,江豚和柴狼走到门前停下脚步,江豚走在前头,伸手就要敲门,房间里在这时传出一阵东西被推翻的声音。
  江豚回过头去看身后的柴狼,俩人一个眼神对视。
  他们都知道,白冬絮是犯病了,正在犯愁该不该进去,江豚的手机却再一次发话。
  “进去。”视频中的白胜没理由没听到房间内的动静。
  “可是,先生,白冬絮先生现在可能不方便。”江豚觉得这个时间不应该去打扰白冬絮才对,白胜又是怎么想的。
  “进去。”白胜态度坚决,并有几分不耐烦。
  江豚将手机递交给柴狼,不明所以地接过手机的柴狼来不及问,随后一前一后走进白冬絮的卧室。
  “先生?”
  跟在白冬絮身边有几年的人,几乎面对白冬絮的突发状况早已有心理准备,一般面对这种情况大家都是回避,不去打扰白冬絮的自我调整状态。
  当然,更多的是不忍,也是怕他难堪,当看到他额上的青筋冒起,冷汗浸湿乌发,他们却无能为力,无法帮助他减轻一丝痛苦。
  柴狼不明所以接过手机,也没有问为什么要把这个任务推给他,明明手机是他的。
  无奈拉耸下肩,缓缓将手机屏幕中白胜那张脸转向白冬絮。
  处于发病状态的白冬絮浑身都在颤抖,柴狼低下眼,没敢去直视。
  视频中的白胜显然无心去顾及白冬絮当前的状态,要不是他的三老婆在他耳边吹枕边风告状,白冬絮断交了他娘家的产业,白胜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大儿子已经不再过问他一句,恣意而为。
  “这种事你应该和我商量,众亲是有错在先,但那不是一两个小小的家族,你叔公从上一代人开始为瑰王血拼,共同打下今日的瑰王,你怎么能不顾情面赶走他们。”
  没有得到白冬絮的回应,白胜心底的怒火更是往上一层递进,即使人是半躺在床上,双手早已紧握成拳,捶打在床垫上。
  而电话那头帮白胜拿手机的人,也只有他的枕边人,微胖的贵妇人五十上下,性感有肉的厚唇委屈地嘟着,泪眼红润,显然不久前哭过一场。
  “因为一点小利益而伤了家族的和气,不应该是咱们作为大家族的作风。”白胜自觉得自己度量大,没想到会养出这么个小气的儿子,要不是所有人告状到他病床前,他还被蒙在鼓里,害得他老脸丢尽。
  “这些年,你三番五次挑战瑰王家族的底线,你有什么计划我不清楚,可你别忘了,你还有八个弟弟妹妹,所有人的安危会因为你的一举一动而受到牵连。”白胜像以往一样说得尽兴,不同于从前的是,他忘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刚接手他位置时的那个少年。
  白胜以为白冬絮会像从前一样乖乖放低声势,听从他的安排。
  屏幕中的人有了变化,白冬絮挺直了腰板,缓慢抬起头,目光转向手机屏幕中的白胜。
  当白胜看到一双目露凶光,血丝泛起并浮有泪光,隐隐蕴含着杀气的眼神直盯上他的双眼。
  白胜眼神下意识回避,转到手机的一角。
  明明这个人是他的孩子,他却莫名觉得悚然,就像家族内部某些人的闲言碎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是一个非常适合他们家族的统治者。
  要不是他遭人暗算,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白冬絮。
  曾几何时,那个任意为他操纵的小子,居然爬到了他的头上。
  “你……”白胜很少去正眼看过白冬絮,更不用说被那样一双有威慑力的眼神盯着,这会儿才意识到白冬絮当下的状态可能不正常,嘴上变得有所收敛,不敢再指责白冬絮的不是,“是他们破了规矩不假,叔公八十岁的人了,你……”
  白冬絮十六岁坐上瑰王家主的位置,那些年一直听众白胜的安排,得罪人的事没少做过,也没少为白胜挡枪,现在却又来指责他。
  直到耳鸣声退去,渐渐恢复理智能控制自己,白冬絮一手抹去额上冰冷的汗水,随后捂住发热红润的双眼,过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语气充满不屑,“你告诉我,要照顾弟弟妹妹,我没有背弃您的遗言,这不是父亲一直想看到的吗。”
  白胜只恨自己当年话说得太早,两手抓紧被褥,却无力去反驳一句。
  “如今这个家族的掌权人是我,我一直遵照父亲所教导的,也有各大家族的支持。”白冬絮不觉得自己哪儿犯错了,“这个家族就应该推翻一切,扫除污垢,光明正大一步一步走到阳光底下,弟弟妹妹们才能平安地走到最后。”
  “我会一脚踢去所有绊脚石,凡是阻我者,我必铲除。”白冬絮觉得,他的父亲一定是老了,忍不住再次提醒他,“您怕是忘了和我之间的约定,是你说的,这个家族不应该就这样受人垢病,让孩子们抬不起头,是你在神明面前所祈求的。”
  “我是在维护整个家族,我不能让这些人来破坏瑰王这些年来所建立的良好秩序。”
  “这个点您应该休息了。”抬手示意柴狼关闭视讯,江豚拿回手机,拉上柴狼离开后院大宅。
 
 
第7章 自画相
  鞋底踏在地面发出的嗒嗒声或轻或快由轻到重传入耳中,车辆飞驶的嗡鸣由远到近一阵接一阵,直到急快尖细的刹车声如针入耳,这才把孟温惊醒。
  白光乍现,伸手挡住强光,再定眼,入目一片绿。
  孟温猛坐起身,半个身子藏在绿化带中,只露出半个肩膀一个头,看到道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流,松了口气,又再倒头合上眼。
  昨晚喝太多酒,这会儿脑壳痛得厉害,脑门跳个不停。
  还以为被人逮了,倒在路边一个晚上到天亮,居然没有人发现他。
  调整好状态,按照以往的老规矩,居无定所的他空身随机来到一家寺庙。
  在这五年间,只要是孟温走过的地方,几乎每家寺庙都住过,寺庙里的和尚见他笑颜喜人,都很愿意收留他。
  当然,孟温也是懂得回馈大师们的,一赚到钱,第一时间都是买好吃的到处布施。
  担心这几天有人在附近找他,孟温一直躲在寺庙听大师们颂经,顺便帮忙干点活,照顾寄送在寺庙里的孩子们。
  孟温的泰语不是很流利,在这五年间也就勉强听懂一些,原因在于泰国有不少的同胞,交流起来没有什么困难,索性就懒得学。
  这天照常起床洗漱,坐在木制的地板上观望院里嬉戏的孩子们,一天美好的心情跟着这群闹腾的小家伙们灿烂绽放。
  孟温的目光一直盯在孩子群中不放,就着水龙头冒出的凉水拍打着脸,几次眨动着双眼,甚至还上手揉了几下眼睛,最后呆呆笑出了声,“我昨天可能睡太晚了……”
  只见孩子群中,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后背挂着一对近乎透明,发着亮眼光芒的翅膀。
  “这技术可真好。”孟温还是第一回看到这么逼真的翅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到那个孩子肉眼可见地收起那对翅膀,孟温喊来了最靠近他的孩子,指着那个收起翅膀的小男孩。
  “农农农!翅膀动了,动了!”孟温反应激烈地指着小男孩,被问话的小弟弟七八岁的样子,一头雾水顺着孟温所指的方向看去,再回头莫名其妙皱着小眉头,觉得孟温是不是傻了。
  “哦,哥看错了,是一只蚊子的翅膀掉在那个孩子身上,你去玩吧。”孟温说着蹩脚的泰语打发走了小弟弟,躲在角落观察那个奇怪的小男孩,最后沉思很久,终于悟了。
  “我的能力什么时候这么棒了,连这些东西都能看到。”现在也没有人能给他解释,习惯性上手挠脖子,发现这项间比以往要好挠许多,畅通无阻,空无一物,甚至有心情感受一番项间皮肤的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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