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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但如果是后天长出来的,那会和亚尔曼的失忆有关系吗?
  想到这里,沈朔伸手拽了下少年的尾巴,想将它拉下来仔细观察,然而那尾巴却打蛇随棍上,直接缠上了他的手腕,触感光滑又细腻,就像是被那种没长脚的爬行生物圈住了一样。
  沈朔挣脱不能,反而抓了满手,亚尔曼看上去神色倒是颇为享受,“咕……”
  他伏在沈朔的膝上,伸长了脖子,又开始呼噜呼噜了。
  沈朔沉默了片刻,“亚尔曼,起来。”
  亚尔曼不明所以:“呱?”
  沈朔握住他的尾巴根往上提,让人站好,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除了尾巴,暂时没发现其他变异的地方。
  又抬眼看向他,神色严肃的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谁知亚尔曼满脸通红的捂着屁股,眼睛都瞪圆了。
  沈朔下意识攥紧了:“?”
  亚尔曼顿时像一只受惊吓的猫,浑身都炸了毛,一蹦三尺高:“呜嘤!”
  亚尔曼一动,原本被他挡着的洞口没了遮挡,寒风顿时不要命似的往里面灌,沈朔都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看到雌虫由于太激动,一不小心窜的太高,然后——
  一头撞上了天花板。
  只听duang的一声,霎时间数不清的碎石从洞顶滚落下来,罪魁祸首更是倒栽葱似的一头扎进了地里,
  索性护着雄虫的本能还在,一头栽下来的时候没忘了用翅膀挡掉石块儿。
  不然沈朔也不用查什么复活的真相了,直接去问虫神就行。
  沈朔看了眼头顶的大坑,又看了眼地上的大坑,把雌虫从地里拔了出来:“脏。”
  滚落下来的不止是石头,还有数不尽的灰尘。
  把亚尔曼弄的灰头土脸的,白发都要变灰发了。
  沈朔点了点他的头发和脸,做了个擦拭的动作,示意亚尔曼把自己弄干净。
  沈朔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平淡,亚尔曼不大理解他的意思,但听出了雄虫的不虞和抗拒。
  不知是不是因为傻了的缘故,亚尔曼对情绪的感知力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儿手足无措的,也不敢凑过去求贴贴了,最后默默用翅膀把自己裹成了个茧,尾巴耷拉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一条。
  大概是还记得沈朔怕冷,雪白的“茧”就这么杵在洞口。
  沈朔后知后觉意识到大概是自己刚才将不喜表现的太明显,所以自闭了。
  “……”
  沈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亚尔曼在他身边时像个小太阳,热情、开朗,活泼……偶有低落的时候,少年总是能很快的自己哄好自己。
  在沈朔面前时,就又是一副热烈的模样,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似森*晚*整*理的。
  沈朔自己感知不到情绪,却也忘了,亚尔曼与他不同,他也会生气,也会伤心,有各种各样的情感。
  过去亚尔曼只想为沈朔提供正向的情绪,将那些伤心难过都独自消化。
  如今他傻了,什么都不记得,稚子心性反倒是真正做回了自己。
  不必强颜欢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难过了也可以躲起来。
  沈朔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天,才曲指敲了敲雪白的“茧”。
  “亚尔曼?”
  沈朔感觉到茧在微微颤动:“呜嘤……”
  少年不会说话,就像小动物似的那样叫,不知是不是沈朔的错觉,还听出了几分哭腔。
  “亚尔曼,出来。”
  亚尔曼的翅膀在抖,却还是没出来。
  沈朔拨开翅膀交叠的部分钻了进去。
  亚尔曼并没有将翅膀拢的很紧,里面的空间虽然封闭,但仍然有光透进来,原本视物是够的,但亚尔曼实在太黑了,沈朔就看到一对水汪汪的金色大灯泡。
  沈朔试探性的伸出手,果不其然触碰到一具温热的躯体。
  沈朔又往前走了一步,亚尔曼的翅膀就微微张开了。
  沈朔看到少年抱着膝坐着,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只露出一双带泪的眼眸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沈朔无意识攥了攥指尖,心里莫名有些堵。
  他心思深,性格又冷漠,因为没什么活下去的欲望,所以怎样都无所谓。
  也许在看不见的地方,亚尔曼也像这样伤心过很多回。
  “哭什么?”
  本来就灰头土脸的了,眼泪一冲,脸上就多出两道滑稽的泪痕:“更脏了。”
  听出雄虫语气里的嫌弃,亚尔曼崩不住了,绞着自己的尾巴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呜呜……”
  “你以前从来不哭的。”
  亚尔曼坚强又勇敢,即使身处绝境时都不曾掉过眼泪。
  沈朔抬起手,似乎想给他擦一擦,但不知顾忌什么,又缩回了指尖。
  亚尔曼更伤心了,他什么都不记得,那些爱啊恨啊,全都丢的精光。
  他只知道眼前这只漂亮的雄虫是他最重要的人。
  可是他最最重要、最最喜欢的雄虫,拽了他的尾巴根,却讨厌他。
  亚尔曼忘了尾巴在虫族的具体意义,却还隐约记得好像摸了尾巴就可以做一些很快乐的事。
  可是雄虫讨厌他的尾巴,不想和他做那些事,雄虫讨厌他。
  亚尔曼想到这里,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哗啦啦往下掉。
  沈朔扯过衣摆,用少年锋利的手指划开,掸掉灰尘,给他擦脸:“不许哭了。”
  雄虫的语气干巴巴的,动作却轻柔。
  不知为何,那一刻亚尔曼心里忽然涌出很多很多的难过,多到快要把他淹没掉。
  就好像过去他也积攒了很多的难过,所以才在这一刻彻底决堤爆发了。
  “不、不要……”亚尔曼攥住雄虫的手,泪水兜在眼眶里,小声啜泣,“不要、讨、讨厌……我……”
  沈朔动作一顿:“你会说话了?”
  “……呜噫。”
  少年又变成了只会呜呜叫的小哑巴,小哑巴可怜极了,被沈朔抹了两把,脸脏的像花猫,只会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尽管听不懂,但还是固执的等待着回答。
  沈朔说:“……没有讨厌你。”
  也许沈朔并不爱亚尔曼,但他可以确定,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即使亚尔曼已经变成了小傻子,但自己并不讨厌他。
  即使是为了修复星舰要虫族结为伴侣,但沈朔其实并不喜欢将就,也不可能和一个讨厌的虫生活那么久。
  “我喜欢干净。”
  因为没有水,擦脏了的布料无法清洗,沈朔把抹布扔到角落,
  沈朔实在忍不了亚尔曼这么脏,但少年的脸又是被自己擦更脏的,他也说不出苛责的话。
  将功折罪般,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然后就又沾了一手的灰。
  沈朔将脏了的指尖展示给他看,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讨厌脏的。”
  亚尔曼的尾巴弯起,像在好奇:“咿?”
  沈朔想到亚尔曼所有的异常都是从尾巴开始的,想了想,再一次攥住了少年的尾巴。
  亚尔曼没有什么反应,任由他摸,看起来还有点高兴。
  沈朔顿了顿,试探性的往上提了提,亚尔曼顿时就僵住了。
  也许是刚才吃了教训,这次没敢往上蹦,只是尾巴上的鳞片都炸开了,有点扎手。
  “这里不能碰?”
  亚尔曼摇了摇头,又迟疑着点了点头。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本能还在,知道被雄虫拽尾巴根是要出大事的。
  沈朔经过验证,顿时也知道了雷区在哪,他猜想少年的尾巴有着某种象征意义,又有些敏感,于是果断松手了。
  “也没有讨厌这个。”
  最多只是不喜欢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和认知而已。
  亚尔曼好像听懂了,他试探性的勾住沈朔的小指头,见他没甩开,尾巴灵活的穿针引线,在手腕处绑成了一个心形蝴蝶结,似乎是在确认。
  “呜嘤?”
  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我?
  沈朔:“……?”
 
 
第52章  
  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我?
  少年双眼明亮,很是期盼的看着他。
  沈朔:“我不是这个意思。”
  亚尔曼的世界非黑即白,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自己没有探知到厌恶的情绪,于是欢快的摇着尾巴叫:“呱!”
  就是。
  沈朔扭头就走。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跟亚尔曼待傻了,不然怎么会在这纠结这些没意义的事。
  沈朔把杵在洞口的少年推到一边,观察外面的环境。
  洞口所在的那面墙非常厚,足足一米多,亚尔曼虽然打穿了墙壁,但出口其实并不大。
  沈朔只隐约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气温又那么低,现在大抵是乌斯垭平原的冬季吧。
  沈朔病死的时候也是冬季。
  但乌斯垭平原的冬季格外漫长,足足有六个月,沈朔也不确定距离他病死的那天过去了多久。
  “亚尔曼。”沈朔右手握成拳,像之前那样碰了碰墙壁,“把出口扩大一点。”
  “嘤!”
  不可以自残!!
  亚尔曼见状也顾不上摇尾巴了,忙不迭把他塞进怀里抱远了。
  沈朔制止他:“等等——”
  亚尔曼却不管,一边呜呜叫一边绷直了尾巴扫过去。
  那细长细长的尾巴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势,竟直接把墙壁抽裂了。
  蛛网似的裂缝从洞口不住往外延伸,最后爬满了一整面墙。
  沈朔轻轻推了一下,厚重的墙壁便塌了一大块,露出一个可供成人通过的出口来。
  石块簌簌滚落,有些落到了外面,沈朔听到重物从高空砸落发出的沉闷声响。
  ……怎么好像不是在地面。
  沈朔眼中诧异一闪而过,正想过去看一看,下一秒,就见寒风伴着雪,不要命似的灌进来,兜头盖了沈朔一脸。
  亚尔曼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咿呀?”
  这样可以了嘛QAQ
  沈朔:“……可以了。”
  亚尔曼松了一口气,他不能理解雄虫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打开把墙砸穿,明明那么怕冷。
  但砸都砸了也没办法了,就推着沈朔往洞穴深处走。
  “呜嘤!”
  太冷了,不能吹风,会冻坏。
  沈朔表示拒绝:“等一会儿,我看看。”
  亚尔曼都这样了,总不能指望他告诉自己外界的情况。
  他要是不看,岂不是白费这一番功夫了。
  沈朔让不老实的小狗在一旁站好,又从这一米多的碎石中清理出一条小道。
  行至尽头,果然看到漫天飘雪,大地银装素裹,一派萧瑟的景象。
  正如沈朔猜想的那样,洞穴并没有在地面上,而是直接横戳进半山腰的,就像是在雪顶奶茶的雪顶上斜戳了个洞。
  ——至于为什么说是半山腰,是因为沈朔并没有看到山顶。
  也不知是因为山峰太高,还是因为雪太大影响了他的视力。
  地面沈朔倒是看见了,粗略的估量了一下,距离自己现在的位置也就有几百米高。
  从高处看下去,只见山川如豆,河川如线,震撼而渺小。
  但即使在这样的高度,这么广阔的视野之下,沈朔也并没有看到部落或者虫族活动的痕迹。
  这里的景色太陌生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感。
  过去和亚尔曼生活时,沈朔曾跟随他走过桑塔部落的每一个角落,他可以确信自己从未到过这里。
  桑塔部落没有这样高的山峰,而且地貌也完全不同了。
  沈朔往前走了一步,正想再仔细观察一番,腰间猝不及防一紧。
  低头一看,发现是亚尔曼给他系的“安全绳”在把他往回拉。
  沈朔拍了拍充当安全绳的尾巴,示意他松开一点。
  亚尔曼本来还没什么,见状眼睛都瞪圆了:“不!”
  话说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沈朔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牵引着骤然腾空,然后落进少年温暖的怀抱中。
  亚尔曼搓了搓他的脸颊,似乎想用体温温暖他:“呜嘤……”
  怎么这么凉啊QAQ
  沈朔动了动唇:“我……”
  亚尔曼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以表示自己态度坚定,绝对不会再让雄虫过去吹冷风了。
  沈朔:“…………”
  不看就不看吧,反正也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现在有一个更要紧的问题——
  生存。
  他们现在身处于悬崖峭壁之上,往前是万丈悬崖,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但如果待在这里,没有食物和水,最终的结局也还是死。
  沈朔不怕死,但是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在某些事没弄明白之前,他得活着。
  乌斯垭平原的冬季十分漫长,在这样寒冷的冬天中没有庇护所是会死的,而要寻找新的庇护所,沈朔没有经验,亚尔曼现在神智不清,也不大可能。
  所以,他们还是得住在这里。
  至于水和食物……
  沈朔思量片刻,牵着亚尔曼走到了洞穴外面。
  洞穴外有一个小小的平台,很窄,也很陡峭,两个人都挤在上面,显得非常拥挤。
  沈朔蹲下身,捧起一把雪在掌心搓了搓,他天生畏寒,触碰到这种极寒之物,条件反射似的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忍着做完,全当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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