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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亚尔曼自然也没错过那个眼神,顺着视线看过去,脑子一片空白。
  “唔。”
  亚尔曼挠了挠头,仍旧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不知为何脑海里莫名浮现三个大字:“发、发情了。”
  “………”
  沈朔状似无事发生,起身下床。
  亚尔曼见状也顾不上自己身上还热的慌,立刻攥住他的衣角,将人扯回去抱着:“沈朔……我、下次不发了。”
  “不要生气,嘤。”
  虽然沈朔觉得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他也犯不着跟小傻子计较。
  “没有生气。”
  虽然他觉得情感障碍症正在好转,但情绪也还没丰富到这种程度,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
  更何况非要说的话,亚尔曼还是被他摸成这样的。
  沈朔稍微用了一点力道,推开他:“起来。”
  “不。”亚尔曼用脑袋不住拱他颈窝,“你原谅我、再起。”
  亚尔曼过去总想和他亲近,但有贼心没贼胆,但带着少年独有的天真羞涩,不敢越雷池一步。
  怎么失去记忆,反而变得这样没脸没皮。
  “……都说没有了。”沈朔不虞皱眉,“再不起来,后果自负。”
  亚尔曼听出了一点警告之意,但人傻胆子也大,紧紧圈着他一动也不动:“真的、没有生气喔。”
  “没有。”沈朔面无表情的威胁他,“但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能保证。”
  “那好吧。”亚尔曼心安了大半,乖乖放松了对雄虫的掣肘,正要起来,不知想到什么,动作又顿住,“沈朔。”
  “你、以后、不要给别的虫揉尾巴。”
  沈朔不想就这个尴尬的问题继续讨论,默默移开视线:“去看看晚餐煮好了没有。”
  亚尔曼在某些方面出乎意料的倔,像强盗一样横在他面前,自己不走也不让别人走。
  亚尔曼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的却是得寸进尺的话:“你先、答应我。”
  “不、摸别虫的尾巴。”
  “只能、摸我的。”亚尔曼一边拿小眼神瞅他,一边又改口,“但、也不能,摸太久。”
  说到这里,亚尔曼不好意思似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扭捏,尾巴都缠在一起,“不然、会发情。”
  “沈朔、害羞,不喜欢我,发情。”
  沈朔:“…………”
  沈朔不知道该说什么,抬脚把他踹了下去。
  亚尔曼摔了个屁股蹲,但这对他并没有造成丝毫影响。
  “沈朔,沈朔……”
  沈朔他做饭他劈柴,沈朔洗菜他递水,总之干什么都要黏在他屁股后面,像个缠人的小尾巴,说来说去就是那一套。
  “快答应我呜QAQ”
  “闭嘴。”沈朔糟心的看他一眼,“去把锅端出来,我拿碗。”
  晚餐还是兔子汤,方才回来时沈朔就炖下去了,过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应该已经煮得软烂浓稠了。
  今天意外发现的巨兽为他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便利,他们不仅有了床,也有了一整套兽骨打造的餐具。
  沈朔拿着处理过的餐具走到亚尔曼身边,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心中难免诧异:“怎么不端过去?”
  不待亚尔曼回答,沈朔就看到石锅里黑黢黢的一片。
  黑汤里漂浮着一些肉块,还有一堆沉沉浮浮的不明干果。
  沈朔转头看向他:“……亚尔曼。”
  亚尔曼:⊙▽⊙
  沈朔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大概是气的。
  “不是让你别放吗?”
  在插信号旗的时候,亚尔曼找到一些干果,大约是听他早上说汤没味道所以找来的,说可以调味,非要加在汤里。
  干果有好几种,沈朔见都没见过,亚尔曼记忆和心智都还未完全恢复,对很多东西都只知道个大概。
  沈朔就想着今天就算了,他忙着缝被子,等之后空下来再辨别一下味道,再做成调味品比较好,还方便控制用量。
  于是就让亚尔曼先别放,小狗当时没说什么,却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不放,没味道。”
  沈朔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塞进小狗嘴里,面无表情的道:“那现在味道怎么样?”
  亚尔曼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苦、苦!”
  也不知是果子调出的味道苦,还是不能吃的那种苦。
  “哪种苦?”摘回来的果子还有,沈朔挑了拿起一颗敲开,倒出里面杏仁似的果核。
  沈朔就问他:“果实能吃吗?”
  亚尔曼点头:“能吃,但、苦。”
  “知道苦还放。”沈朔望着已经发黑的汤,沉默了一会儿,“刚才怎么不脱核。”
  亚尔曼:“不会。”
  沈朔:“………”
  还怪理直气壮的。
  亚尔曼很有眼色,见他一脸无语,赶紧将剥下来的壳递给他:“这个,放进汤里,好喝。”
  沈朔尝了一下果皮,是咸的,还有一种香料的辛香,应该还能去腥。
  如果用量足够,应该可以增香。
  但小狗不知分寸,一次性放的太多,就让整锅汤变得咸中带涩。
  沈朔在心里记下了先果的相关特征,又说:“下次不要放这么多。”
  “喔……”亚尔曼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只知道自己又搞砸了,脑袋都耷拉下去,“知道了。”
  沈朔把发黑的汤倒掉一部分,重新往锅里加了点水,冬日里食物宝贵,时间又漫长,而他们的存货却只有一点。
  沈朔就是再挑剔,也做不出将食物全部倒掉的行为,只能试图挽救一下这样子。
  等待雪水融化烧开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时间,索性中午在野外吃过一点,倒也不觉得很饿。
  沈朔就继续处理亚尔曼带回来的干果。
  “这个要去核吗?”
  “要。”亚尔曼的低落只有一瞬,很快又振作起来,努力将功赎罪,“果皮,可以吃,酸的,下饭。”
  沈朔又举起一颗:“那这个呢?”
  “不、不用,果皮不能吃,核,是香的。”
  沈朔动作一顿:“香?具体什么味道。”
  亚尔曼词汇量匮乏,绞尽脑汁的形容:“就是吃起来,香,沈朔,喜欢。”
  “我喜欢?”
  亚尔曼重重点头:“喜欢、但不能多吃。”
  沈朔不知想到什么,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眼皮立刻就红了,舌尖和嗓子火辣辣的。
  “……”
  原来是这种香,麻辣鲜香。
  沈朔身体不好,常年要吃药,为避免药性被冲掉,饮食就不可避免的清淡。
  所以即使他喜欢,也不能多吃。
  没想到亚尔曼都失忆了竟然还记得。
  沈朔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辣味是刺激性的,雄虫皮肤太白,只吃了一点点,眼睛就沁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亚尔曼以为他不舒服,在干果里翻翻找找,捡起一颗嗅了嗅,赶紧塞进沈朔嘴里:“这个,甜、好吃。”
  “吃了,就不难受。”
  沈朔下意识抿了下嘴,甜津津的味道便蔓延到整个口腔,将辣味全都中和掉。
  沈朔慢半拍的看向他:“甜的?”
  “嗯。”亚尔曼觉得他大概是喜欢,摇着尾巴又翻出来一颗,“喜欢、还有。”
  沈朔投桃报李,往他怀里塞了个碗,又抓了一把果壳放进去,说:“碾成粉末。”
  一个壳一个壳什么的太随便,还是粉末状比较好控制用量。
  亚尔曼把碗放在一边,不知是崛起了还是这么,小狗拒绝被迫害:“沈朔,我也想要吃甜的。”
  沈朔就把刚到手的果果给他。
  结果亚尔曼却摇头:“不要、这个。”
  沈朔眨了眨眼睛,正想问他要什么,就见亚尔曼忽然凑近了他。
  那距离太近太近,沈朔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只察觉到少年的呼吸喷洒在他鼻尖。
  下一刻,唇上却猝不及防传来某种温热柔软的触感。
  沈朔瞳孔微缩,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亚尔曼灿金色的眼眸中盛满甜蜜的笑意。
  亚尔曼说:“沈朔。”
  “我要这个。”
 
 
第58章  
  “我要这个。”
  唇瓣一触即分,亚尔曼笑看着他,眼神甜蜜,充满某些包容而炽热的情感。
  那样的眼神,沈朔再熟悉不过:“你……”
  “想起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沈朔以为亚尔曼恢复记忆了。
  不然很难解释,一个心智不全宛如稚子的人,怎么会忽然做出这番亲密的举动。
  而亚尔曼却不解地眨眨眼:“想起什么?”
  “没想起来?”沈朔闻言皱了皱眉,“……那为什么亲我。”
  亚尔曼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想这么做很久了,有一种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满足感,亮着眼睛眯眯笑了一下:“想亲,就亲了。”
  沈朔下意识摸了摸唇,那触感十分陌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过去,他们以伴侣之名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却从未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沈朔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想着同他亲密。
  而亚尔曼不愿强迫他,顾忌着不敢靠近。
  他们空有伴侣之名,但和陌生人其实也无甚区别。
  可为什么……此刻被亚尔曼冒犯,他心里却并不觉得讨厌?
  沈朔注视着他,眼眸黑沉,让人看不分明:“亚尔曼,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都不知道就瞎亲。
  让沈朔莫名有一种教坏孩子的复杂心情。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单纯只是这孩子打小就心怀不轨。
  沈朔以为他不懂,没成想亚尔曼听后却点头,一字一句的说:“喜欢、的意思。”
  沈朔微微一怔。
  亚尔曼按捺着心中的雀跃甩了甩尾巴,试图让它不要摇的太欢。
  “沈朔。”
  亚尔曼偷偷瞥他,耳朵都变得滚烫,肯定都红了,好在他肤色深,很难叫人看出来。
  只神色变得有些扭捏,不好意思似的,贴着沈朔的耳边说:“你……好甜。”
  呼吸滚烫,喷洒在沈朔的颈侧,让他不适应地偏了偏头。
  沈朔仍旧没有什么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烫:“……走开。”
  “马上、就走。”亚尔曼一边说,一边攥住他的手腕,趁着沈朔还没反应过来,飞快的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
  沈朔似乎是没想过他还敢来第二次,直接就愣住了。
  亚尔曼亲完这一下,也不知是怕挨打,还是纯粹想偷着乐,吧唧了一下嘴:“我去、干活。”
  沈朔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就见亚尔曼一溜烟就从他身边蹿到了门口,乐颠颠地捧着碗捣起果壳来。
  沈朔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此刻想发作都逮不着人。
  特意过去揪着他训,又显得自己太小题大做,未免刻意,只不虞地抿了下唇,努力装作不去在意。
  这颗星球不比斯里兰星,没有点亮科技树,生存尚且是个问题,娱乐活动自然也少的可怜。
  当初在桑塔部落时,夜间还能找些书看看,现在这情况显然是不可能的。
  吃完晚餐,亚尔曼又包揽了洗碗洗锅的重任,沈朔没有事情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脱鞋上了床。
  死而复生之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过去似乎好了一些。
  不然在他醒来的第一天,那又是淋雪又是吹风的,保不齐就要病一场。
  但两天过去了,他没有生病,哪怕是像今天忙活了这大半天,他也不过是觉得有些累。
  沈朔虽不知产生这一变化的具体原因,但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沈朔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尽快进入梦乡。
  休息不好抵抗力就容易下降,在没有药物的时候生病无疑是致命的。
  沈朔还有许多事没有弄清楚,暂时还不想死。
  然而沈朔感觉到累,却睡不着。
  无他,这床太硬了,整块木板做的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兔皮褥子。
  沈朔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即使来到这颗星球,亚尔曼也没让他吃过任何苦,竭尽所能给他最好的生活条件。
  这么硬的床他还是第一次睡,不出意外被硌得睡不着。
  沈朔觉得自己重活一次变得很怪,从前病病歪歪的时候连死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
  现在竟然会被这点小事干扰。
  这种时候,一点点小问题都会被放的很大。
  比如洞穴里刺眼的光线。
  冬天时日短,天早早就黑了,而洞穴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也被暂时性挖下来大半,只留下几颗隐隐绰绰的亮着,不会刺眼,更不至于扰人好梦。
  但沈朔就觉得亮。
  还有点吵。
  沈朔将被子悄悄拉低了些,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他看向身边的位置,亚尔曼早就洗完碗了,现在正靠在床边加工调料粉。
  在晚餐前,沈朔将所有可以调味的果子都分了类,让小狗捣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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