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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红楼同人)——武思辰

时间:2024-02-25 20:14:29  作者:武思辰
  这曲阜是不来不知道, 来了之后才发现, 这哪里是什么圣人祖籍?根本就是他孔家的禁·脔之地。
  他们压力大, 此时顶在最上边的徒述斐,压力也不可能不大。
  自来只看见这位郡王爷百般心思千般手段的威慑南海, 还真没想过竟然在这小小的曲阜上乱了心性。
  张扁担嘬着牙花子, 猛然惊觉,眼前的徒述斐也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年青罢了。随后, 心中就生出一种叹息——王爷也不易啊!
  好一会儿,徒述斐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焦躁消了下去,又是一副从容微笑的模样,还有心思和张扁担吐槽:“你说着孔家, 怎么说也是千年的世家, 缺那几棵半死不活的花果树吗?却那买水酒点心的钱财吗?肯定不缺。但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要去巧取豪夺吗?”
  张扁担摇头。他可没那个闲心, 假装自己是孔家人,代入这帮人的心思去。
  徒述斐一手挽袖,一手从身边的食盒里掏出一层堆满各色点心的隔层递给了张扁担,嘴里说道:“你也别急着走了。就现在这个情况, 你出去了也弄不回什么消息。而且民间的消息也收集的足够多了。”
  张扁担点头:“是, 我来之前, 头儿已经发了消息,让各处弟兄们都不用刻意打探消息了, 但也不能立刻都撤回来。就先跟之前一样,只是这次侧重自身安全。”
  “你们头儿还是比你有经验,看得清。”徒述斐也扒拉了几颗桃仁儿,扔进了嘴里。“咱们说道哪儿了?”
  “说孔家怎么就非得想不花钱把林子和方子占喽!”张扁担嘴里虽然还吃着点心,可徒述斐一问话,立刻就回答道。
  “嗯,对。其实说到底,就是两个字,‘贪’和‘傲’。”徒述斐剥着桃仁儿,像是在可张扁担说话,又像是在捋清思路。
  张扁担见徒述斐上手剥桃仁儿,赶紧撂下手里的点心,想献个殷勤。
  只是才伸手过来要去接那个剥桃仁儿的小钳子,就被徒述斐拍开了手,只能又坐回去,拿起被自己咬了一半的点心继续吃。
  徒述斐手上的动作并不快,他似乎也不是很想吃桃仁儿,把剥出来的桃仁儿都放在了一个干净的小碟子里,还摆了一个好看的太阳形状。
  “傲么,圣人后裔,怎么能不傲?”君不见几百年之后,还有孔家后裔拿着族谱出来,自觉高人一等的炫耀。
  张扁担点头,这话在理。
  “可傲过头了,就是傲慢,就是自负了。这样的人家,说句难听的,就是觉得没人拿得动刀了,所以飘了。但凡有人上来扇他几个脑勺,他们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可惜啊!”可惜历代的皇帝见孔家也闹不出曲阜,不过是要了些许的庶民性命而已,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不知道了。
  说白了,孔家在儒家的地位特殊,也就在天下所有读书人、所有官员的圈子里地位特殊。而皇帝,在百姓和孔家之间,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决定放任自流,选择默认孔家的行为,也就等于站在了孔家那一边——不过是为了自身的权利稳定。
  徒述斐有时候就觉得这些皇帝,包括此时坐在御座上的亲爹,都挺没意思的。
  残忍与仁悯,公道与权利,到底该怎么选,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可偏偏他们都选了个和正确选项背道而驰的答案。
  难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起义造反——官不让人活,朝廷皇帝不在乎庶民的死活,那就只能自己为自己挣一条活路了。
  张扁担可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皇子王爷,正在用同理心代入反贼,所以仍然吃得很是香甜,还追问道:“那‘贪’呢?孔家可不穷!”
  要说浮财,孔家是没多少。但是孔家有土地,有名号。日常吃的用的,玩物器皿,多少人巴巴的找来尖货供奉。
  某种程度上来说,孔家过得比皇室还要舒服。
  “因为傲,所以觉得自己就应该享受到天下所有自己看得上眼的东西。别管什么,只要自己看上了,就该被人求着跪着送到眼前来,不然就是对自己不恭敬。”
  徒述斐慢悠悠的把堆成一个小尖尖的壳扫进一边的小纸篓里,又捏起一枚桃仁儿开始剥壳。
  张扁担把点心都吃光了,还喝了一壶茶水。他对着那片干果蠢蠢欲动,偏偏看着徒述斐慢条斯理的样子,只能作罢。
  徒述斐发现了,自己这几年从来只和天地斗法,带领百姓一面基建一面致富,闽广和南海都是自己的一言堂,根本没怎么和人斗过心思,太顺风顺水了。
  昨天被孔昭熠那老狐狸一激,加上见天曲阜城的诡谲气氛,现在心性都不稳当了。
  他现在看着是在剥桃仁儿,其实是借着这个动作滤清思路、安定心神。
  现在他明面上的棋子布局,都已经让孔家知晓了。而孔家果然不负众望,如同自己所想,朝着疯魔的方向一去不返。
  可就跟当初自己不打算用杀害皇子、谋逆的罪名审判霍家一样,如今也不能用这样的罪名制裁孔家。
  孔家的盘外招无非就是彻底解决自己这么个人——自己没了,他们目前遭遇的问题也就全都没了。
  想到这,徒述斐叹了一口气:这方法还真是简单粗暴,但也最直接有效。但是孔家就没想过,自己身边可带着一捎新军呢!
  经过昨晚上自己那番几乎能置孔家于死地的谈话,孔家虽然还是会联络京城和地方,可目的却变了——变成了如何在自己这个郡王死在曲阜后,安然脱罪。
  也就是说,他们若想继续保持圣人后裔的超然地位,必须要在七天内弄死自己。毕竟孔家人不傻,知道自己说了七天这个时限,那到了第七天,自己一定会对孔家动手。
  如今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他们想要自己的命,在剩下的几天时间里,要么下毒、要么刺杀。
  虽然是下下策,可孔家是真的被自己逼得,不得已才选了这么个硬莽的策略。而且他们知道,若是不能成功,那他们孔家也就完了。
  这是个好消息,徒述斐脸上的笑容稍微真诚了一些。
  “那天我进城,那老傜丁一直看我来着。你让人看着些,晚上没什么人的时候,去接触一下,别让人发现了,问问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等到又堆了一个小尖堆的硬壳,徒述斐才开口,跟张扁担说道。
  张扁担默默记住,点头表示自己回去就安排。
  “还有件事,秋猎的事情怎么样了?”徒述斐把自己剥出来的桃仁儿都收在食盒下层的一个小格子里,打算回去了之后让人把桃仁儿压碎了放在粥里喝。
  “明天应该就启程了。”张扁担这几天过得有点糊涂,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才想起来。
  “正好,去秋猎了,消息传递就难免滞后。咱们现在虽然离京城不远了,可还是有这么个时间差为好。”徒述斐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把小钳子在手掌上磕了磕,收了起来。
  京里人都去秋猎了,自己收拾孔家,就不怕有人扯后腿了。
  张扁担又跟徒述斐说了些话,两人说了些琐碎的事情,张扁担就告辞了。
  而徒述斐,则是继续在衙门里剥各种干果的果壳。
  到了晚间回营,徒述斐手里拎着食盒跟石光珠献宝:“明早喝粥的时候,正好碾碎了放粥里。”
  石光珠接过食盒,让人带下去。自己挥退了众人,和徒述斐进了帐子里。
  “心静了?”他早看出徒述斐有些焦躁,可他没安抚徒述斐,就是想让徒述斐自己调节好心境,这样才能有所成长。
  徒述斐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只能说,我努力调节了一下,把没用的杂念给暂时压下去了。具体如何,还是要看接下来的事情到底顺不顺利。”
  “这也是进步。”石光珠笑着摸了摸徒述斐的后脑勺。
  到了晚间,徒述斐睡梦之中,听见了一阵喧哗。只是还不等他清醒过来,就听见耳边的石光珠低声哄他:“睡吧,没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徒述斐才知道,昨晚上有人闯营行刺,已经被拿下了。
  湛金和灵宝两人也顾不上那群孩子了,一大早就守在营帐门口,伺候徒述斐洗漱。
  两人的目光看得徒述斐直起鸡皮疙瘩:“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我这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嘛!”
  湛金一边给徒述斐梳头戴冠,一边回答:“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王爷您倒是没事儿人一样,知道咱俩昨晚上多担心吗?”
  徒述斐不好说自己睡的深沉,还是今早才知道关于刺客的事情,只得安抚着跟炸毛鹌鹑一样的湛金和灵宝两人。
  好说歹说的,让这俩人打消了要日夜不离跟着自己的念头,把人撵回去继续看孩子,徒述斐才松了一口气。
  他瞪了一眼在边上看热闹的石光珠,接过后者递过来的一碗粥。
  粥里掺了些干果碎,很好吃。
  等他吃完了,石光珠才开口:“其实不光是有人闯营,还有人在水源下药。只是我事先有防备,而且咱们营中有足够的饮食水量,所以就没让人知道。”
  徒述斐喝完了粥,微微皱眉:“会不会伤了水土?”
  不是他抓不住重点,而是自己这边没中招,后续也定然会把孔家彻底拿下。别到时候曲阜收回来了,结果被人污染了水土,让好好的一块水土,成了废土。
  “大夫看了,下了方子中和。而且气候官说,过几日会有连着几场大雨水,冲刷一番,不会留下半点隐患。”
  “那就好。”徒述斐对于大庆境内的一草一木,都是很有主人翁意识的,可见不得旁人祸害践踏。
 
 
第271章 
  在孔家看不到的地方, 已经遍布全国的皇室商行旗下,各家里级便民铺子发给普通百姓的宣传单,全程用文字记录转播了徒述斐从踏入曲阜之后的所有遭遇。还有口齿伶俐的铺子伙计口述,方便不识字的里中百姓了解详情。
  其中浓墨重笔描写的关键, 就是孔府那场奢靡的宴会。
  其中略去了徒述斐后来与孔家父子俩的对话, 把宴会上罕见的菜肴, 和菜肴所需的物资, 换算成百姓日常吃用,做了一个对比——可以说, 就这一场宴会, 就足够一个普通老百姓吃用一辈子了。
  而后又列举了十年之内,孔家一共举办了多少次这样的宴会, 以及次一等的宴会又是什么规格,要花用多少。
  因为便民铺子的客户方向历来是寻常百姓,所以诸多的达官显贵们,还真就不知道,至圣先师的孔家, 如今名声已经顶风臭十里了。
  而且最损的是, 也不知道是太子手底下的哪位大聪明, 还将孔家开宴时对应的年份、当年某地所经历的天灾、因为天灾宫中从圣人到后妃再到皇子甚至宗室节衣缩食的列表,放在了这些宣传单的最下面。
  本来就心中不满的老百姓,骂娘的更是比比皆是。
  贾赦满意的弹了一下宣传单,摸着自己硬硬的胡茬儿, 嘿嘿一笑, 很是骄傲。
  沈流光正逗弄着贾琏, 看到贾赦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大爷这样做, 肯定有人能想到你身上了。”
  贾赦摸着自己的胡子,满不在意的摆手:“我又不在乎这个。”
  随后凑过去,亲了一口香香软软的小贾琏,一下就把贾琏给弄哭了。
  沈流光气得狠狠捏了一下贾赦的脸蛋,手法就跟平日里掐贾瑚一模一样:“大爷若是不刮了那胡子,再想亲琏儿是不能了!”语气十分坚定。
  贾赦气不过的摸着自己的胡子,觉得蓄了须的自己简直帅爆了,又大气又稳重,半点不输外面那些一二品的大员。于是有些委屈的捂着脸颊,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沈流光:“姐姐……”
  沈流光这几年也对贾赦这扮可怜的模样有了免疫力,硬着心肠低头去看贾琏的小脸儿,指着上面的红痕说道:“你看看,都磨红了!”
  贾赦一看,确实红了,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大不了我不亲他就是了,胡子还是要留着。”
  沈流光看着贾赦这副模样,只觉得无奈到想叹气——自己简直就像是养了三个儿子一样!
  就在此时,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问好的声音:“瑚哥儿回来了!瑚哥儿安好!”
  又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外面回应:“你也安好。”
  过了几息,便有一个三头身、粉妆玉砌的小不点儿进了屋子里来,一张肉嘟嘟的小脸儿上,是严肃板正的神情,恭恭敬敬的给沈流光和贾赦行礼,还是奶声奶气的开口,跟两人问好:“给父亲母亲请安。”
  无论多少次,沈流光见到贾瑚这装大人的模样,都觉得好笑。她笑眯眯的说了句“快起来”。
  贾赦则是一脸正色,也装模作样的严肃起来,压低了嗓子:“起来吧!”
  等贾瑚起来,又问道:“中午可曾好好吃饭?今日可曾好好习文、好好练武?”
  最近两年,贾代善逐渐卸下身上的差事,只挂个名头,培养圣人指定的下一任接任人选。
  如今大半的事物都交了出去,贾代善让人收拾出来了一处叫梨香院的小院子搬了过去,开始教养起贾瑚来。这院子离后院徐氏的院子更近些,贾代善也正好陪伴一下母亲。
  贾瑚如今每日里,吃过了早饭就去贾代善的院子里,跟着贾代善学问习武。
  其实按照贾史氏的意思,是要把贾瑚抱到自己身边来的,只是徐氏不许。
  反倒是等贾珠出生时,二太太王氏便把贾珠送到了贾史氏那里,博得了贾史氏的欢心。
  如今见贾瑚每日里跟着贾代善学习,也动了心思,要把才不到三岁的贾珠也送过去,被贾代善拒绝了。
  贾瑚听见贾赦和往日一般无二的对话,也跟往常一样,认真的回答道:“儿子不敢懈怠。祖父的教导,都牢记在心。”
  “你去洗漱。”贾赦点头,表示赞许,便让贾瑚下去了。
  等贾瑚走了,贾赦才把一直端着的肩膀放松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沈流光见状,又是抿唇一笑。
  贾赦撇着嘴,对沈流光的笑容有些不满:“要不是王爷说什么儿童心理学,要尊重孩子的人格什么的,我才不跟他这样呢!”
  说完,又看向沈流光怀里的贾琏,眼里带着点跃跃欲试:“王爷自己没孩子,哪懂怎么养孩子?等琏儿大些,我要反着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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