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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红楼同人)——武思辰

时间:2024-02-25 20:14:29  作者:武思辰
  这一番下来,时间就到了午膳时分,圣人又让行在安排了一次简餐小宴,才算结束。
  又耽搁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圣驾才回转京城。
  等贾赦跟在圣驾后头回了京城,荣国府已然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只是这平静中却透露着一丝诡异。
  可不待贾赦弄清楚自己走后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如此气氛诡异,就听有人来报,说是祚王爷徒述斐领着一支两万人的队伍回京了,人已经到了京城外百里地界。
  能这么快就赶过来,还要多亏了徒述英早些年受了他的指点后,跟圣人讨了陆运的差事,将北地十三省的官道都用水泥铺陈,大大降低了出行的困难。
  自徒述斐接到太子传来的行在被围消息,就连夜调集了足够数量的自行车,领着新军的人急行。直到昨日午间接到围困被解的消息,才放慢了速度,缓缓归来。而那个时候,他们距离京城也不过只有三百多里路了。
  在慢行加休整了一天后,今早徒述斐便让人入京报信,也是等着京中的反应。
  只是京中如何安排他们进京的旨意还没到,冯唐和贾赦就骑着马找过来了。两人过来的时候,徒述斐正被石光珠陪着,视察周遭环境。
  等见到了徒述斐,还不等贾赦开口,冯唐就咧着一张大嘴,哭咧咧的诉苦:“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就要被欺负死了!”
  徒述斐一看冯唐这作态,就忍不住肝火上升:“有话好好说,你当你还小呢,动不动就哭唧唧的!”
  冯唐这才收了脸上的颜艺,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这不是刚丢了实职,心里头不爽利么。”
  徒述斐白了他一眼:“我能少了你的?”
  冯唐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徒述斐这才把视线转向了贾赦,看见那张深浅两个颜色的脸就是额角一跳:“你这是起了白驳风了?”可看着也不像啊!
  “还是被开水烫了?”也不太像。
  贾赦气得一张脸通红,好一会儿才在徒述斐又要开口的时候,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耷耷的开口解释:“先前留了胡子,昨天剃了。”
  徒述斐长出了一口气,快速在心里默诵了一遍《莫生气》。他觉得自己再跟这两人多说几句话,能少活十年。
  徒述斐只能跳过这些让自己血压升高的细枝末节,直接问起京中的情况。
  虽然自己和京中的联系从来没断过,日常的书信往来也很频繁,可到底有一个时间差在。何况很多事情不是一两句话能在书面上说清楚的,所以徒述斐很是细致的问了不少的问题,算是完善了自己的情报资料。
  “……我看最近几年,诚王爷也有些泄劲了。安王爷不耐烦这些,就是圣人的面子也不怎么在乎。所以圣人只能把容王爷和靖王爷提溜出来了。”冯唐最后总结道。
  一说到徒述宏和徒述亮,徒述斐就看向了贾赦:“粮食都运过去了?”
  这说的是先前他自南海出发的时候,就派出来的运粮船。
  贾赦点头:“过去了。我让沈姐姐又收了不少,也运过去了。还跟以前一样,藏了几船磕坏冻伤霉变的红薯白薯。粮食过去立时就能吃,红薯白薯切了坏的埋地里,别管能活多少,年底的时候多少能补个缺口。”
  这帮子粮食贩子也是绝了,你要是跟他们说自己要买来做种,他们就能把这便宜救命的红薯白薯卖得比白花花的大米还贵。只能让下头的人假装自己存了私心要中饱私囊,才得来这些霉变的粮食。
  一想到做着救济生民的活计,还要打个不干好事的名头才能成事,贾赦就忍不住想骂娘。
  “这次回来,我想劝父皇禅位。”徒述斐等贾赦说完,直接扔下了一颗炸雷。
  贾赦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只是看着一边的冯唐和自己是一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绝对没听错。
  徒述斐见他俩不说话,也没继续刺激他们俩,只是安抚道:“也别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是父皇不同意,还能弄死我不成?了不起我还去南海。你们要是在京里呆着觉得不自在了,也来南海。我这边还真就是人才紧缺,谁来都有事情做。”
  贾赦一想也对,一片空白的脸上又重新鲜活了起来。
  冯唐却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好了,我这还没个着落。家里人也不管我,硬是连我的亲事都没定下来。”
  一说到冯唐的亲事,徒述斐也忍不住跟着恼火:“那是你家里人不管你吗?不是你自己不乐意家里给你顶下的亲事,我才写信给冯大人,说你的亲事我来定!现在你跟我装什么可怜?”
  “他们要把我论斤卖了,给大哥填窟窿,这不就只能求着王爷帮我推了么!”冯唐笑嘻嘻的,被徒述斐骂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倒很是自豪的样子。
  冯家的事情就是一笔烂账,索性最后冯史的事情没有牵连到冯毅和冯唐,可到底让冯唐与家里有了隔阂。
  待众人说完了这许多话,时间已经到了晚间。徒述斐直接把人留下,说是让他俩睡了自己一直闲置的帐子。
  等炊烟升起,礼部、兵部和吏部的官员才姗姗来迟,告知了徒述斐明日的安排。
  何处驻扎、何时入京、何时陛见……种种安排一一道明。
  徒述斐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对着礼部的老爷子揶揄打趣:“这可不像老子见儿子,真外道。”
  已经七十岁的礼部老大人捂住了胸口,全是褶子的脸抽搐了一下,从袖子里拿出来安神定惊的药丸吞了下去。
  他见吏部和兵部那两个员外郎跟没听见一样,似乎还很不待见自己吃药的样子,被胡子遮住的嘴角泛起一抹无声的冷笑。
  哼,这两个不过是最近几年才通过笔帖式进了六部的,根本不知道这位祚郡王是怎么一个混世魔王,也不知道他有本事能把天捅个窟窿,还觉得这是玩笑话呢!
  他可不一样。他在京城已经有小二十年了,虽然一直在礼部当个不上不下的官,可当年祚王爷是怎么把京城给搅得天翻地覆的,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听这不善的话音儿,老大人就知道这位王爷可不是回来送温暖的。等着吧!朝里又要起大浪了!这回不一定淹死几个人呢!
 
 
第281章 
  等礼部的人啰嗦完了一堆琐碎的事情, 退了下去,贾赦又凑了过来。
  “爷,有个事儿,我拿不太准, 实在是这两天宫卫禁严胜过以往, 不能通传内外消息……”
  “你说。”徒述斐见贾赦吞吞吐吐的样子, 也没说其他, 只是催促他开口。
  “听说圣驾被围的时候,只只披甲上了宫墙。圣驾回转之后, 虽然没有明话传出来, 浮碧宫里却说只只被禁足了。
  我这边打听不到准确的消息,还真就不知道圣人是个什么态度。”
  徒述斐的心先是悬了一下, 然后又放松下来。
  他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跟自己要劝皇帝禅位这件事一比,一个公主在宫闱之中的出格举动,根本就算不得事。
  说完了徒鸾的事情,贾赦又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他欲言又止的看向徒述斐, 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徒述斐被贾赦的样子弄得一身鸡皮疙瘩:“有什么事情就说。几年没见, 你这……”娘们儿兮兮的, 恶心谁呢?
  贾赦被这么一斥,反倒心安了下来。
  他摸了摸脑袋,憨憨一笑开口道:“我想让沈姐姐去南边。”
  徒述斐沉默了一下:“我不是很理解,你解释解释。好端端的, 你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我去救驾的时候, 沈姐姐心急, 对太太和父亲说了重话,还骂了老二两口子。这两日, 他们见事态平息了,私底下便做了不少小动作。
  我提前拦了,没让那些污糟的事情出了府,但是太太捏着婆婆的款儿,对沈姐姐刁难,老二家的也跟着煽风点火。
  沈姐姐这几天也想开了,没耐烦跟他们折腾。听说王爷您那里缺人手,便起了心思,让我来问问。”
  徒述斐一听就乐了:“若是沈姑娘愿意屈就,我自然十分乐意。沈姑娘可是管理内务、发展经济的好手啊!”
  冯唐在边上听得直皱眉:“王爷!我的祖宗!你这……”
  一句话才说了一半,见徒述斐笑着睨了一眼自己,就知道这边是说不通了,只能转向贾赦。
  “贾赦,你怎么想的?你家两层婆婆都在,沈……姑娘可是当家大·奶·奶,还有你儿子在,她怎么可能脱身?礼法呢?你就不怕外面的那些人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冯唐都能想象得到,这件事无论能否成行,但凡露出一丝风出去,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贾赦两手一对一揣,肩膀先是有些耷拉,随后又支棱了起来:“我们一家奉祖母南下将养身子,这事就这么说了!到时候我回来,留下沈姐姐就是。”
  徒述斐点头。北方虽然四季分明,可冬日难熬,春秋风硬,的确不諵楓适合老人保养。
  这几年贾赦经常淘换养生药材,和自己来信也多次询问南方的气候,早就有想让祖母徐氏南下的心思。
  而且徐氏出身便是金陵,这几年也思乡情切,只是一直没个契机。
  眼见如今水路陆路逐渐交通通达,出门也不是什么折腾人的大事了,又有家中兄弟不和、母子成仇的现状在,荣国府已经不是什么清静的地界了。
  徒述斐捋清了贾赦的思路,明白沈流光的事情不过是导火索而已,便点头同意了。
  他拍了拍冯唐,示意冯唐不必多说:“外面的事不用担心,到时候让报纸的人提一嘴,孝字当头,谁也不敢说什么。”
  “就怕他们留下瑚哥儿两个。”冯唐对自己那个小大人儿似的大侄子很有好感。
  “你当我是摆设?”徒述斐一挑眉。
  贾代善是个脑子清醒的,再如何也不会做这种明显会让儿子离心的事情,所以会这么做的,肯定只有史氏。
  可史氏不过是个内宅的妇人,徒述斐真要是以皇权威胁,史氏又能如何?
  冯唐摸了摸鼻子,叹了一口气,也不多劝了,只是转向贾赦:“你家老太太身子骨经得住舟车劳顿?”
  贾赦点头:“我日常请太医院的太医看诊,也请了院正做了个计划,叶神医也经常来看顾。
  几位圣手都说了,祖母这个年纪,早年还经历了不少事情,如今能保养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易,只是多少有些郁结于心。沈姐姐和四妹妹旁敲侧击很久,才知道祖母是思乡了。
  其实早几年我就想奉祖母回金陵,只是想着路途遥远,便只能拖着。还有就是,担心祖母这一口心气儿消了……”
  后面的话没说完,可在场的人都懂了。就是怕老人家心事一了,直接驾鹤西游了。
  “还好瑚哥儿和琏哥儿接连降生,让祖母又有了心气。加上如今南北交通已经方便了不少,几位圣手也觉得可行,我也淘换了不少好药,才敢说陪着祖母南下这话。”
  “行吧,你既然想好了,那就提前安排一下,别临走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徒述斐抬手端起茶碗,却没喝。“到时候我让叶大夫跟着,保证你家老太太健健康康的到金陵地头。”
  冯唐和贾赦见状,也知道天色晚了,一起告辞回自己帐子去了。
  等人走了,石光珠才巡夜归来。
  徒述斐把事情跟石光珠说了,石光珠又说了些其余的事情:“巡夜的时候,我绕了一圈,去看了礼部那几个人一眼。少了一匹马,一个随侍。”
  这估计就是回去报信去了。
  徒述斐倒是没什么所谓:“回来之前,我就料想这京里不会太平。如今这还没进京,就弄出这么些个鬼祟事情,等着吧,明天指不定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呢!”
  对于这点,石光珠是赞同的。
  他也知道,自己和徒述斐一起回来,肯定会触动某些人敏感的神经。只不过一想到徒述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就对那些只敢藏身暗处的蝇营狗苟之辈嗤之以鼻。
  他家王爷,向来不惧台面下的鬼祟伎俩——因为他从来都是直接掀桌子的。
  只能说这五年里,王爷在南海呆着,以至于京中的一些老人好了伤疤忘了疼,新人初生牛犊不怕虎。
  就是不知道当他家王爷把天捅个窟窿的时候,这些人能不能受得住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新军拔营,徒述斐也穿上了朝服,换坐了马车。
  路上倒是顺顺当当的,可是当前来迎接的礼部官员打出仪仗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湛金就察觉出不对来。
  他心里默数了两遍仪仗规制,便退到了马车边上:“爷,仪仗的规制不对,不是王爷您的品级,比太子的全套还多了四杆。”
  徒述斐在心里直骂,这是哪个小可爱想出来的?既挑拨了他和太子的关系,还在圣人心里留下一个他狂悖无礼的印象,还让朝中那些恪守礼制的清流官员们心生不满,更能引起多个夺嫡势力的警惕。
  倒真是一石多鸟,前提是他接招。
  此时距离京城,不过五里。徒述斐索性直接下了车,走到了前来迎接的礼部官员身前,身后还有兵士提溜着昨天留宿在营地的礼部之人。
  “你们来说说,这仪仗是谁准备的?规制不对,比太子仪仗还多了四杆,是什么意思?”徒述斐也不废话,直接抬手一指。
  这话一出来,直接把所有人都噎住了,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最后是礼部的侍郎出列,带着假笑对徒述斐拱手:“陛下天恩浩荡,王爷圣宠加身。下官为王爷贺!”
  身边的一群人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此起披伏的“为王爷贺”响成了一片。倒是几个兵部的官员虽然跟着拱了拱手,却没开口。
  徒述斐充耳不闻。眼看着此时此地身份最高的礼部官员出来了,立刻调转了视线,看向礼部侍郎:“是父皇的旨意?是父皇让你们用这个仪仗来迎接本王的?是手谕还是口谕啊?”
  礼部侍郎讷讷不敢言。他是清楚的,这件事做成了,就是徒述斐僭越大不敬,可要让他现在亲口承认,那都是假传圣旨,掉脑袋的大罪!
  所以他只能向着京城的方向高高拱手:“圣上慈爱,对王爷一片拳拳心意,正等着王爷呢!王爷难道不思念皇父吗?还请王爷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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