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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客/我心上人是仙门叛徒(玄幻灵异)——俺大爷

时间:2024-02-26 08:21:50  作者:俺大爷
  “过去的三日,齐释青一直在我店里……”沈旦在崩溃边缘,声音低了下去,嘴唇的血色好像挪到了眼里变成血丝,泪水从眼眶缓慢决堤。
  “他说,愿意给我一辈子做长工,只为了赎回你那块玉佩……”
  第五君呼吸不上来,一瞬间他觉得他的心要碎了。偷zha
  他死死握住齐释青的玉佩,圆形的美玉在手心像是长出了棱角,扎得他生疼。
  沈旦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狼狈地站直身子,端冠却歪了。他流着泪看向第五君,说:“我不想把他交给邪神信徒,但到了午时,捕快上门了。”
  “他们提到你的名字时,齐释青自己走了出去。”
  “我便按照司命神君说的,把过错都推到了齐释青身上,把你我都摘干净了。”
  第五君颤抖不止。怒火中烧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愤怒,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痛苦。
  “他现在在哪?”第五君一字一句地问。
  他死死盯着沈旦,然而这个人的面容、这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让他无比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想把一切都吐个干净。
  第五君忍无可忍,发疯似地大吼:“他现在在哪?!?!”
  沈旦闭上眼,说:“县衙。”
  作者有话说:
  中秋快乐宝贝们!
  这个假期,让儿子们做上,嘻嘻。
  等龟龟恢复记忆,就差不多收拾收拾可以完结了。
 
 
第287章 归心(七)
  第五君在冷清的街道上狂奔,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他不知道齐释青现在到底如何了,但倘若、来不及……
  第五君的理智断线,他已经无法思考最坏的结果。
  齐释青消失的三天里,他心里装了好多事。第五君从来不知道自己肚子里能装那么多的心事。他茶饭不思、闭门不出,医馆也停业了,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原本最为兴旺拥挤的永丰镇中心现在几乎空无一人,原来的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商贾游客全都没了。
  铺子全部关闭,摊位全都空了。
  一直到过了这些繁华的街道才能看到些许行人。而这些人正往出城的方向走,各个背着沉重的行李,拖家带口,是要回乡。
  第五君跑得急,撞上人也无暇驻足道歉。
  等他紧赶慢赶到了衙门,却发现县衙里也人迹罕至,只有两个守卫站在门口。
  第五君被守卫拦住,死命地探头往里看,只看见县衙里面的屋子倒塌了不少,但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跟彻底荒废了似的。
  ——新县令呢?!
  ——这么大的衙门,里面的人呢?!
  ——齐释青呢?!?!
  第五君急得浑身大汗。
  他的第一反应,是沈旦在骗他。一瞬间,他想回去宰了沈旦。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从袖子里摸出银针,抵在一个守卫的咽喉。
  “你们抓来的人,在哪里?”
  被抓住的守卫狡辩道:“什么人?我不知道!”
  第五君直接把针插了进去。
  剧痛和恐惧席卷了手下的守卫,这个人浑身僵硬,发出凄厉的惨叫。
  “想清楚了。”第五君看向另一个拿刀靠近的守卫,“回答错误,他就没命了。”
  那个守卫手中的刀肉眼可见地哆嗦起来。
  第五君知道自己此刻的面容应该是很吓人的。
  因为下一刻,哐当一声。
  守卫把刀扔在地上,双手举起,惊惧地说:“县令,带,带人去了春风楼!”
  第五君听清了这个地名,没有立刻收手。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威胁一个凡人,并且真的动了杀心。他能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杀心是非常冷静的,他握针的手一丝颤抖都没有。
  这非常不像他。
  但第五君没有一点悔意。心中一切东西的重要性排序因为齐释青的存在而打乱,第五君在这个时刻,脑子里浮现这样的想法:如果真的为了齐释青要杀人,也没有关系。
  他把针仍然抵在那个位置,冷冰冰地确认道:“春风楼,那个妓院?”
  扔了刀的守卫见一滴血从针孔流了下来,膝盖一软直接跪了。“是!就是那个妓院!县令把那个齐释青绑了过去,说一定……一定……能让他成为帝君的信徒!”
  第五君面无表情地把针拔了,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任由身后这两个守卫惊恐地吼叫。
  ——他扎下去的位置根本死不了人。
  第五君站在春风楼门前。
  守卫没有说谎。这座妓院被捕快围得水泄不通,整个永丰镇所有拿刀的侍卫似乎都在这里了。
  烟花之地本不缺游人,但春风楼外此刻却冷冷清清,偶有路过的行人见到这些肃杀的拿刀侍卫,都会立刻加快脚步逃离此地。
  没有宴乐管弦之声,只有一片寂静。
  在这样的情形下,一个银发飘散、手无寸铁的人堂而皇之地走近了春风楼。
  捕快们目不斜视,根本不当回事。
  直到第五君走到他们跟前,作势要上手推开他们。
  “喂,你干什么呢你!滚开!”一个捕快喝道。
  第五君头都不转,抬手就是一针,正中这人眉心,啊的一声,捕快应声倒地。
  下一刻,所有的刀都朝第五君冲了过来。
  第五君被逼在刀阵中央。
  他没有出手反抗,因为人实在太多了。
  他定定地注视着刀阵外几丈处那道紧闭的春风楼的大门,对近在咫尺的刀锋视若无睹。
  他引起的骚动果然声势浩大,过了半晌,那道门开了。
  马大有走了出来。尔转团破产
  第五君遥遥望着这个新县令,从面相上判断出这人的心没有上一任县令狠,但是聪慧过人、非常狡猾。
  马大有眯着眼看了会儿他,说:“你就是那个神医,第五君?”
  第五君回答:“正是。”
  马大有在捕快的簇拥下走下台阶,颇有官威地道:“本来还想审一审你,但齐释青已经全招了,你还来自投罗网做什么?”
  第五君仔细审视着马大有,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这阵诡异的笑声让对着第五君的刀都齐齐晃了晃。春风楼这个寻欢作乐的场所倏忽间沦为一个死寂的背景,在这道突兀笑声的衬托下如同一栋鬼楼。
  所有人都心里发毛,只有马大有面上不显。他不慌不急,背着手站在那里等第五君笑完。
  第五君的笑声终于停了。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喝一声:“县令大人,我是来帮你的呀!”
  “帮我?”马大有长眉虬结,眼头一压。
  第五君点点头,“齐释青不听你的话是不是?”
  马大有神色微动,让第五君捕捉到了。
  他立刻知道自己猜对了。
  虽然尚且不知道县令到底想抓齐释青做什么,但第五君清楚他们不想要齐释青的命,而是有别的目的。
  “他是不是有个黑罗盘,能抽长成戟、削铁如泥?”第五君笑眯眯地问。他语气里含有一丝得意,假惺惺地感同身受道:“我当初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让他把那东西收起来,险些被他拆了家。”
  第五君一看见县衙里那些废墟,就知道那里爆发过一场单方面的恶战,这些人肯定强迫齐释青做什么事,但齐释青不从。
  马大有被说中心事,眉尾跳了跳。
  他把齐释青按在县衙里的邪神像跟前让他跪,但齐释青不跪。
  “我不要你的命,你先前所犯的罪我也既往不咎,你只要拜入玉清无量天尊门下,就一笔勾销,万事大吉。”马大有站在齐释青面前说。
  明明之前还豪不反抗地被五花大绑、一路押解到衙门的人,此刻却突然翻脸。
  无数只手按在齐释青身上,想让他跪,他却仰脸直勾勾地盯着县衙祠堂里的邪神像,忽然手一勾,腰间的黑罗盘就变成了一把长戟,速度快得他们都没看清。
  捆住他的麻绳立刻碎做几段,胡乱落在地下。
  “县令小心!!!”
  马大有来不及反应,就被捕头扑倒在地上,下一瞬,轰隆隆——
  巨响过后,邪神像尽数崩塌。
  无数碎石迸溅,齐释青挥舞长戟如同杀神显灵,把支撑祠堂的柱子生生劈断。
  所有人都在往外逃,马大有在捕快们的保护下也逃了出来。
  齐释青几乎把整个县衙都给毁了。
  正当捕头一筹莫展、甚至想要带着县令逃命的时候,马大有突然高声说:“齐释青!你是想让我把第五君给带过来吗?”
  齐释青就快要落下的一砍在半空中生生止住。
  在浑书鼎金典当行的时候,马大有就猜出齐释青有个软肋。齐释青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并在捕快的面前把随身玉佩给了沈旦,让沈旦交给第五君。
  应该就是这个第五君。
  “你听我的,那个神医就没事。”马大有勾起一边唇角,对齐释青说:“我说了,我不要你的命。”
  见齐释青站在原处,马大有又道:“但你要是不配合,我手下的人会对第五君做出什么来,我可就管不着了。”
  齐释青拿着长戟走了过来。
  “我与邪神势不两立,你不如杀了我。”他说。
  马大有扬了扬眉毛,心中划过一丝不屑,笑着让人拿铁链把齐释青绑了。
  “你愿意帮本县令,自然是极好的。”马大有背着手,重新走上台阶,笑着对第五君说道:“但现在不用你帮忙,他也会听话的,或早或晚罢了。”
  “你回去吧。”
  第五君眼睁睁地看见县令轻飘飘地穿过那扇门,然后两旁侍卫把门合上。
  正在这时——
  “呀啊啊啊啊啊——!”
  砰!
  随着一声尖叫,一个娇艳的女子从春风楼上坠落。
  地上摔出一个血泊。
  县令迈进春风楼的脚步立刻撤回,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地上那个身影。
  第五君推开身前的刀,冲了过去,大喊着:“让我看看,我能救她!!”
  这回倒是没有捕快拦路,第五君挡在女子身前,搭上她的手腕,接着又去探她的鼻息。
  脉搏和呼吸都没了。
  第五君的心跳停了一拍。
  但下一刻,他不动声色地把这女子抱起,转向县令。
  “我要先回医馆救人。”
  马大有完全没有阻拦。
  他目送第五君抱着女子跑远,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春风楼楼梯晃动的声音。
  无数双脚都忙不迭地往楼下狂奔,春风楼几乎摇晃了起来。
  “县令大人饶命啊——!!”
  “县令老爷,县令老爷!”
  “那就是个疯子!没有人能靠近!!”
  马大有听着无数道此起彼伏的惊慌尖锐的女声,耳膜好像都要炸了。
  “药还没起效吗?!”马大有大喝道。
  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子惊魂未定地抱着手中琵琶哭泣:“他不吃不喝,只坐在那里。刚刚,刚刚,花魁姐姐想扑过去,被他一闪,直接从,从打开的窗户,掉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马大有怒斥这群莺莺燕燕,但对这些妓生根本无可奈何。
  马大有把齐释青关进了春风楼最好的一个雅间。
  这个雅间里所有能入口的,不论是吃食、饮品,亦或是给妓生涂的口脂,全都下了剧烈的春药。
  没有人能逼齐释青去拜邪神。
  但如果是他自己堕落,那就另当别论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邪神信徒最会享乐,等齐释青尝到甜头,他就知道邪神的好了。
  春风楼里所有的妓生,尤其是那个花魁,都是邪神信徒。马大有想,与这些人共度良宵,齐释青还敢说自己与邪神势不两立么?
  如此一来,齐释青拜入玉清无量天尊门下,就是早晚的事了。
  妓生们畏缩成一团,马大有站在一楼正中央,仰望顶楼齐释青的包厢。
  齐释青再如何能耐也不过凡人之躯,只需等他往嘴里放一丁点的东西,时机就到了。
  忽然,春风楼外的侍卫们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路来。
  一个娉婷女子婀娜多姿地走进春风楼,衣裙后背还带着新鲜的血迹。
  她在马大有面前停下脚步,给他行礼。
  “县令大人,小女子来迟了。”
  花魁娇滴滴地说:“承蒙神医救命,神医又给了小女子一个让那官人听话的好法子,这回定不辱使命。”
 
 
第288章 归心(八)
  “哦?什么法子?”马大有将花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花魁欠身羞答:“神医说了,这个办法只有我能用得,别人用不得,县令老爷就好吧。”
  马大有扬起一边眉毛,心想也就是房中之术罢了,一个女子而已,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那你去吧。”
  但花魁却没立刻起身,犹犹豫豫地娇羞道:“不知……能否请县令老爷,让楼里的侍卫,和我的姐妹们都出去?”
  马大有皱眉问:“你要单独和他在这里?”
  他警惕地看向花魁衣服上的大片血迹,想这女子分明刚从地狱门前走过一遭,怎么现在胆子如此之大!
  “你就不怕他再把你扔下来一回?”
  花魁眉眼弯弯,笑着说:“小女子的命是神医救的,神医保证的法子,小女子自然相信。”
  马大有审视着花魁,只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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