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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直播考古封神异世界(穿越重生)——闲山空

时间:2024-02-26 08:24:04  作者:闲山空
  “嗤........”江渔远远观望,不由嗤笑出声。
  宋长安面不改色的替他夹菜,随口问:“笑什么?”
  江渔:“现在倒是正气凛然,待会他的脸该多疼啊。”
  宋长安未置可否,一边逗弄肥猫,一边用余光瞥向热闹中心。
  文玉出声了,却是对着江月。
  他先沉沉看了江月许久,似乎透过她的脸看其他人,半晌竟缓了语气,问:“姑娘,你可见过这枚玉佩?”
  江月道:“我见过。”
  江浪瞪眼:“月儿!”
  文玉打断江浪,继续开口:“那请拿出来对证一番。”
  江月轻轻摇头:“小娘的玉佩被江宝儿抢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你胡说八道,我从未见过什么玉佩。”江宝儿立即开口,嘲弄道,“再说了,就你们那歪瓜裂枣,小爷还看不上呢。”
  江浪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递了个眼神给慧心。
  慧心接收到他的意思,耷拉眉眼,露出一副极其无奈的神情,缓缓开口:“我们江家不问名利,只想做些利民利国的好事。不曾想树大招风,还是惹来无端是非.....”
  当家主母这么一说,大家逐渐记起江玉儿城西布粥的善事。江家在京城安身立命,走的是和善贵气一流。怎么说也和抢占别人傍身钱的土匪大相径庭。
  宾客们选择相信了他,又纷纷议论起来。
  “江大娘子惯来和善,哪里能容忍这种腌臜事,想必是什么地方误会了。”
  “当年洹宁塔瘟疫,死了大半流放的犯人,哪里还有什么公羊后人,怕不是哪个不长眼的江湖术士上门行骗吧?”
  “江二姑娘美则美矣,性子却太过执拗,这么大的事没查明白就带人闹宴,实在有些......不知礼数了。”
  宾客们交谈的声音很小,却仍然传到了江渔这边。
  宋长安极轻的跳了跳眼角,问:“现在怎么办。”
  江渔捉过肥猫揉了揉,随口说:“看呗。”
  这意思简单明了:看好戏,然后给我撑腰。
  宋长安含笑点头,竟真的支手撑颌,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江月自然也听到这些刺耳的声音,但她丝毫没有慌乱。
  做牵头人是她求来的,她自小活在江家人的阴影里,若她不能自己走出阴霾,一辈子都无法在他们面前抬头——没有什么比亲手把他们碾入尘埃更好的方式了。
  因此她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不过是几声嘲弄,还压不倒她。
  江月平静的望向面露得意的江宝儿,轻声说:“若是没有证据,我当然不敢贸然现身,所以听完公羊后人的话,我着手调查了一下......又发现了一个人。”
  “什么.....你......”江宝儿面露惊慌,刚要开口,门口却传来脚步声。
  小寒带着一个苍老的妇人走了进来。
  那老妇戴着帷帽,看不清脸。虽然微微躬身,骨架却极其修长,不难看出年轻时的身姿绰约。
  她走到江月身边,毫不忌讳的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极其可怕的脸。
  “烧伤。”宋长安忽然开口。
  “我试过,整张脸的皮肤已经坏死,生命之源修复不了。”
  “那天晚上,江府生了一场很大的火,足足烧了半个府邸。海棠娘子的乐侍下落不明,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宋长安问。
  宋长安能猜出此人的身份并不意外,如今能证明海棠身份的人只有她的乐侍音容。
  江渔说:“不是我找的。”
  宋长安微微挑眉。
  “她自己找我的。”
  ·
  海棠娘子的乐侍音容。
  她的模样堪堪秀美,却以另一种方式名动京城——犹如天籁的嗓音。
  所以其实无须掀开帷帽也能自证身份,她一开口,没人再质疑。
  江浪终于露出近乎慌乱的神情:“你.......”
  音容冷冷一笑,并不看他。她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抬高举过前额,让所有人都看得真切。
  “这块玉佩!当真一模一样......”
  “上面刻着.....‘婉’和‘文’?这也不是海棠娘子的字啊......”
  “可音容是海棠的乐侍,总不会拿别的东西顶替吧......”
  文玉不顾周围的喧杂,直直盯着音容,道:“可否让我一观?”
  音容警惕的看他。
  文玉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换了旁人早就甩袖离去,如今却把姿态放得极低,近乎于哀求道:“或是远远看一眼,只一眼就好。”
  音容这才把玉佩送到他面前。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眶泛起红晕,深深望了江浪一眼,慎重认真的开口:“我知道了。”
  音容无从追究文玉的异样,她收回玉佩,环顾四周,开口道:“这便是海棠娘子随身的玉佩。公羊家获罪流放,姑娘年纪小逃过一劫。为了活命,姑娘入了乐坊。我们在乐坊站稳脚跟,姑娘与一户好人家私定终身。眼看日子就要好起来,没想到江浪不知从哪得知黄金的消息,用好些手段把姑娘抬进府,拿了傍身钱却嫌我们脏,连最下等的女使都能踩在她的头上......那天晚上,若不是我放火烧府,恐怕没有命站在这里!”
  音容脆丽的声音如泣如诉,在座的宾客无不惊骇万分。
  江月垂下眼睑,这枚玉佩是江渔在一团烂泥里找到的,江宝儿的确看不上他们的破烂,抢去玉佩只为了折辱他们。
  思及此处,她攥紧了腿侧的拳头,强迫自己冷静,道:“这便是我听到的,所以父亲......”
  她看向面红耳赤的江浪:“我要向您讨个公道。”
  ‘啪!’
  江浪猛地把茶盏摔到地上,颤抖着手,呵斥:“住口!你.......”
  “放肆。”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阴郁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去,只看到太子赵凌面露沉郁,冷冷盯着宴席中央的人:“我究竟是来吃席的,还是看你们开堂唱戏的?”
  看戏不比吃席有趣?
  宾客们不约而同的露出失望神情。
  吃瓜一半强行终止,这是堪比出恭叫停的难耐。但叫停的人是赵凌,在场谁敢不给面子?
  哦,有,比如瑞安世子。太子殿下有圣上的权,瑞安世子有圣上的爱,两人完全可以分庭抗衡。
  但瑞安世子最是淡泊,能参加一个五品尚书的生辰宴已经前所未闻,再让他代表群众发声.......不如祈祷年底晋爵加官。
  “可我想听听。”温润如玉的嗓音缓缓响起。
  嗯?
  这声音......
  一排排眼睛齐刷刷转了过去。
  瑞安世子捏着茶盏,眸光沉沉望向赵凌,嘴角含笑,看起来像随口一说,但没有人怀疑若是拒绝会安然无恙。
  这.......
  别说宾客们,太子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眼珠转了转,不知想了什么,收敛了傲慢之意,挂上和善的笑容道:“难得表哥有兴趣,我也不好太过专断.....”
  他略带警告的瞥了江宝儿一眼,又说:“.....只是别闹得太过分,实在是吵得很。”
  “什么叫做过分?”江渔忽然插话,没情没绪的看着他。
  赵凌显然没想到自己说话还有人敢打岔,顿了一下。
  江渔顺了顺怀里的猫,神情有些漫不经心,缓缓开口:“我要江家贪下的千万黄金。这个条件过分吗?”
  周围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江家人吞下的东西,怎么可能说还就还。
  一开始,的确所有人都觉得他异想天开,直到下一秒,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不过分。”
  霍将军赶到。
 
 
第72章 禹代(13)
  霍将军刚一现身, 宴席寂寥无声。
  他扫了众人一眼,先向太子赵凌拱了拱手,而后沉沉开口:“黄金数目太大, 若让官员独占,会引来国之动荡。”
  如果这句话的态度还比较暧昧, 那么当霍将军径直走到江渔身后时, 所有人都明了他的意思——为江渔和江月出头。
  江渔城西行医与霍将军搭上关系不是秘密,整个京城都在猜测他们关系的深浅。如今霍将军特地赶来为他撑腰, 大家心里都有了计较。
  赵凌更是其中翘楚。
  甭管他壳子里藏着谁的意识体,此刻都是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面对霍将军这样的人物, 别说当面反驳, 就是暗地里也不敢与之争锋。
  千万两黄金虽多,但比起一个名誉深重的老臣支持, 不值一提。
  思及此处, 他转了转眼珠, 露出温和的笑容, 说:“侯爷怎么有空过来, 早知您来, 我跟瑞安世子便等您一起了。”
  霍将军最不耐烦应付这种场景,板着脸说:“想来便来了。太子殿下随意就好, 不必在意老夫。”
  赵凌面色一僵, 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这霍将军说话太过板正, 难怪朝堂之上无人与他交好。
  赵凌不敢得罪霍将军,微笑着看江家应对。江家没了太子撑腰, 哪还敢讲什么仁义道德,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还是把千万两黄金的契条拿了出来。
  分家的事外人不好在场, 没过一会儿都借故离开了。
  宋长安等人在待客堂喝茶,各自摆出‘我不插手,但我不是吃素’的姿态。
  偌大的宴堂于是只剩下江家几个人。
  江浪沉着脸把契条送到江渔面前,冷声问:“这些事都是你安排的吧?”
  江渔漫不经心的捏起契条,点了点头。
  一旁的江玉儿没忍住破口大骂:“你是江家人,江家和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毁了江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渔‘啪’的盖上木盒盖子,似嘲似笑的望着她:“想什么呢,我和江月会搬离江府,你们还是自己共沉沦吧。”
  “什么!?”
  “你们要分家吗?!”
  江家人无不瞪大了眼珠,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也不怪他们如此夸张,禹代分家是很严重的事情,这意味着分出去的人再也不能踏进祖庙,也意味着祖宗庇护再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一般都是犯了大错才会分家,极少.....或者说压根没有哪个小辈敢大言不惭的在家主面前提分家。
  江渔微微挑眉,道:“分家?都行,随便怎么叫吧。”
  江浪低声呵斥:“决不可能!”
  若是昨天,江渔爱走就走。只是刚才生辰宴闹出的事端,几乎毁了江家在京城数十年积累的声望,此刻再闹出分家的丑闻,他五品尚书的面子还要不要了?他江家的地位还保不保了?
  “你们可以记在主母名下,以后你和江月就是嫡出。”江浪强忍怒气,板着脸开口,“以后便和宝儿玉儿一样,有资格争夺家主之位!”
  这只是诓骗他们的胡话,江渔和江月自小和他不亲,身后又没母家撑腰,家主之位当然由江宝儿继承。
  江浪想了什么,江渔一概不知,他闻言嗤笑了一声,说:“我稀罕?”
  说完不等江家人的反应,带着江月转身就走。
  即将迈出屋子时,江玉儿忽然暴起,冲着他的背影怒吼:“不就是得了瑞安世子的青睐横着走吗!你别得意!瑞安世子不会一辈子疼你,你只是他们的棋子!离开江家你将一无所有!!”
  江渔对此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离开黑暗的小屋,走入斜下的光影之中。而光影的背后,看不见的死角,一个瘦弱、遍体鳞伤的身影死死盯着他们。
  月姐姐要走了.......
  他们真的要走了......
  不带他。
  ·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家的热闹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京城百姓对江家的态度两极分化。
  坏的自不用说,好的名声主要源于江玉儿。
  江玉儿城东布粥,从每七日一次到每日一次,布粥的对象也从无家可归的乞丐扩展到所有门户。
  有人问她,这样不惜财力的行善,图的是什么?
  江玉儿回答:“父亲年轻时做了傻事,我和哥哥太过年幼毫无察觉,如今想来真是痛心不已。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我只好多多行善弥补大错。”
  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待考究,却实实在在的把名声传了出去。
  提到江玉儿,谁不叹一声大慈大悲的大善人?
  江渔自然也听过她的美名,但并不如江玉儿所想那样气急败坏。
  他正忙着给霍将军的独子吸收无垢。
  今日是最后一次。
  乌黑的无垢顺着生命之源缓缓流入铜串,霍平的神情变得愈发平静,半晌睁开了眼睛。
  “平儿!”霍将军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露出迫切的神情,“你、你还记得为父吗......”
  难怪霍将军有此一问,刚醒来的霍平面露懵懂,一双漆黑的眼眸好似水洗,活脱脱就是一副失忆的模样。
  幸好这模样只持续了一会儿,他像七魂六魄刚刚回体,浑身打了个寒颤,随即脸上有了人气。
  “爹!”
  霍将军被这声爹喊得眼眶泛红,转身冲江渔微微拱手,沉声说:“老夫欠你一个人情。”
  “比起这个......”江渔的眸光落在霍平身上,低声问,“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染上......嗯......疾病昏迷不醒的?”
  霍平头一次见父亲对一个小辈如此看重,于是态度也跟着谨慎起来。他皱眉沉思片刻,倏地眯起了眼。
  江渔极轻的压了压眼角:“怎么?”
  霍平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我想起来了。我去了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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