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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直播考古封神异世界(穿越重生)——闲山空

时间:2024-02-26 08:24:04  作者:闲山空
  “主子,人全都带来了,在偏院歇息。”暗卫冲江渔微微拱手。
  江渔点点头:“谢谢,麻烦多加看护,我就不过去了。”
  “是。”
  暗卫干净利落的离开,江渔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江家在京城盘踞几十年,积累下的名声不是喊几句话、找几个人就能击破的。他必须拿到关键的证据,找到足以与赵凌抗衡的靠山。
  后一样很简单,前一样费了点心思,不过现在也找到了.......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直到暗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中,江月才突然爆发一声低斥。
  江渔回头看她,只看到一张气得涨红的脸,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姐姐的确挺好看。
  江月愤怒道:“我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段事,父......”她顿了顿,神情一狠,“江浪!江浪拿了母亲的傍身钱,不光没有善待她,还明里暗里厌弃她,导致母亲抑郁而终。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人心怎么可以如此阴暗!”
  “等着吧。”江渔仿佛随口一说,淡淡道,“明天我会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江月闻言有些犹豫:“我知道你找了证人,可明天贵客极多,江浪特请了一批好手,这些人会不会没来得及出现就被丢出去了......”
  江渔啼笑皆非的从喉咙闷出一声气息,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不过你准备好了吗?”
  江月愣了一下:“准备什么?”
  “你自恢复容貌以来,除了江玉儿谁都没见过。”江渔说,“明天是你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你准备好接受他们的审视了吗?”
  江月身形一僵,竟难得有些局促,随即垂下眼睑,苦笑道:“我本来也一直活在他人审视的目光下,只不过以往是恶意的,如今......怎么也不会更糟了。”
 
 
第70章 禹代(11)
  太阳从东方吐出白露, 天际、半空、青石瓦砾间飘着薄薄的尘烟。江府的人天没亮就起来准备,蜡油都烧掉了好几盏,该预制的东西仍然没有着落。
  江玉儿随母亲和哥哥在主屋等父亲江浪, 他们三人均好好打扮了一番,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华贵。
  只是江玉儿眼角下的乌青连□□都遮不住, 满头的朱钗像沉重的金色枷锁, 死死压在她垂下的肩线上。
  “我的玉儿啊,昨晚做什么去了, 怎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等会父亲过来,可别让他看到了。”慧心又气又无奈的盯着女儿。
  江玉儿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叠声说了串‘知道了知道了’, 随即抬手打了个哈欠。
  她一夜没睡。
  气的。
  昨晚在母亲院子商量完黄金事宜,她神清气爽的回屋歇息。
  然而还没等她推开院门, 几个从未见过却侍从打扮的男人架着另一个侍从走了过来, 他们把侍从和身契丢到她面前, 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江玉儿生性暴躁, 通常来说要狠狠发作一通才肯罢休。但刚知道了一件极其爽快的事情, 她便大人不记小人过由他们去了。
  这份爽快的心情直到她看清侍从的脸——阿武。
  阿武委婉的告诉她任务失败, 又委婉的告诉她身契的事情。
  江月的脸还好好儿的?
  阿武现在是她院子的人?
  开什么玩笑!
  江月当即取马鞭狠狠抽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烂人一顿。
  本来么,她和阿武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称不上万事隐蔽, 但也差不了多少——毕竟江渔那边连个像样的侍从都没有, 谈何发现他们的关系。
  就这样她们的来往还能被发现,只能是阿武嘴巴不严坏事。
  她原本已经既往不咎, 还打算给他一次机会, 没想到二十几个好手都没能拿下江月, 反而阿武自己被五花大绑捆了过来。
  这样的侍从谁敢要?
  “你还在想昨晚的事?”江宝儿住得近, 知道其中缘故,看江月脸色仍然没有好转,幸灾乐祸的凑上前,开口,“怕什么,那废物皮实,挨了你一顿鞭子都没昏死过去,大不了做个供你出气的玩物咯。”
  江玉儿冷笑:“谁想他了?”
  江宝儿摇头:“那你摆着臭脸给谁看?”
  江玉儿阴沉着脸:“我是在想江月和江渔,江月的脸没被毁掉,我的计划却彻底暴露。这样一来,我们两边算结下死仇了。”
  江宝儿满不在乎道:“有什么关系,父亲疼爱我们,手上又有千万两黄金。就算真的决裂,日后也是他们来求我们。”
  江玉儿顿时豁然开朗。
  没错,他们有黄金,管他们什么渔什么月。
  不过她还是提醒了一句:“母亲叮嘱我们不要随便提及黄金的事,你不要大意了。”
  江宝儿挥挥手:“这又没有外人。”
  与哥哥聊完,江玉儿的状态缓和许多,人也精神起来。她们等了一会儿,父亲江浪才穿着一套浮华锦缎制成的灰白色长衫进来。
  三人纷纷起身问好,江浪随意的点点头,目光扫视一周,皱着眉问:“江月脸那样不来也就算了,江渔呢?”
  慧心眸光微转,款款上前挽住江浪的手臂,温声说:“许是睡过了头,我们再等等也无妨。”
  江浪闻言眉眼狠狠下耷,一副恼怒的模样,说:“等什么等!这时候还如此不知礼数,越活越回去了!你们随我去迎客吧!”
  慧心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和喜悦,托太子殿下的福,今日的贵客等级出奇之高。江渔无缘见客,那么机会便少了大半。
  要是江渔知道慧心的想法,一定会好奇的问一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其实他们无冤无仇,慧心拿了海棠的黄金又间接害死海棠,每日每夜都沉浸在自我谴责、悔恨之中。
  这些负面情绪折磨久了,她便不由自主的产生怨怼。
  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于是就.......就这样了。
  一句话就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恩将仇报。
  ·
  江浪带着亲眷出现在宴会上。往来的宾客络绎不绝,红缎的绸布衬得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
  按理说寿星应该正坐主位等人庆贺,但江浪只是一个小小的尚书郎,随便一个宾客都能压他一头,他哪敢端什么主人家的架子,带着夫人孩子四处应酬。
  幸好这些平日眼睛长在头顶的大臣态度意外不错,耐心听他说话,末了还追问‘江渔为什么没有来’?
  要是慧心,慧心铁定不说好话。但江浪顾及江家的名声,还是给江渔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
  他敬完一圈酒,终于落座主位,那神情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官人,怎么了?”慧心立即发现他的异样,低声问。
  江浪微微皱眉,小声说:“江渔平时像个物件似的无人在意,怎么如今人人都要问他一嘴?”
  这个问题慧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暗自琢磨找人盘问一番,模棱两可的答江浪:“渔儿长大了,自然会有人发现,今日没见他,当然免不了一问。”
  也只好这么猜了。
  宾客来了许多,时辰也准备到了。更高等的大臣喜欢压轴甚至迟到,慧心带着儿女回去重新梳洗了一番,再次出来时听到大堂传来一阵喧闹。
  “这是怎么了?”江玉儿皱眉盯着陆续往外走的客人。
  江宝儿想了想,忽然露出狂喜的神情:“是不是太子殿下到了!”
  那些宾客的神情迫切、紧张,像是要迎接什么大人物。而今天最大的人物莫过于太子了!
  “不只是太子殿下。”江浪急匆匆的出门,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还有瑞安世子,瑞安世子也到了!”
  “瑞安世子!?”慧心惊呼,随即说,“我们得赶紧过去!”
  江玉儿看看父母,又看看弟弟,都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一路走一路问:“瑞安王不就是个闲散王爷,手上又没有实权,我们何必如此谨慎?”
  江宝儿正经书没读多少,旁门左道的事了然于胸。闻言冲妹妹翻了个白眼,道:“瑞安王爷还不如世子呢。瑞安世子名长安,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孩子。他平时神龙不见首尾,连太子殿下都要想法设法交好,更别说我们这个小小尚书郎的哥儿姐儿。你除了阴谋诡计还懂点别的吗?”
  江玉儿眉毛一横,刚要还嘴,慧心便伸手拉住了她。
  他们已经来到门口。
  门口稍远处的亭阁,不少粉白衣衫影影绰绰,想来都是看热闹的女眷们。
  瑞安世子穿着一身宽松飘逸的长衫,如墨的长发仅用一根和田暖玉簪束起半缕,他手上不知为何拖着一条淡蓝色的绸带,正偏头和一个长相还算周正的青年说话。
  许多官员围在他们身边,都是权势滔天难以接触的大人物。
  “那是太子殿下!”江宝儿一看那青年就叫出了声,忙用眼神催促父亲上前。
  江浪慎重的整理了衣着,挂上热情友善的笑容,拱着手迎了上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太子殿下和世子莅临寒舍,真是下官莫大的荣幸!”
  太子殿下......也就是赵凌,深深看了江浪一眼。他天生一副老实怕生的模样,笑起来更显亲和。
  他伸手托了托江浪,笑说:“江尚书为父皇鞠躬尽瘁,今日寿辰,我们理应到场。你说是吧,表哥。”
  赵凌的表哥自然便是瑞安世子。
  江浪感激的看了赵凌一眼,他正苦于没有话头跟瑞安攀谈。如今太子牵线,瑞安世子怎么说也该给个面子说几句。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瑞安世子只是向他点了点头,虽然神情温和但眸光淡淡,看起来有些疏远。
  江浪最惧怕这样的目光,抬手擦了擦冷汗。传闻都说世子长安温润如玉,今日一见简直天差地别,大人物果然都是不好相与的。
  “世子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江浪捧无可捧,只好从最肤浅的外貌着手,随后拉过江玉儿和江宝儿,“这是我的一双儿女.......快跟世子问好!”
  江宝儿盯着赵凌笑吟吟的脸,没什么压力的拱了拱手。
  江玉儿则一直看着瑞安世子的脸,耳后蔓延一抹红晕,微微垂眸,轻声说:“瑞安世子好。”
  瑞安世子的态度无差,仍然十分冷淡。
  江浪看的心惊胆战,连忙让开身,恭敬道:“进来说话进来说话.......”
  “喂。”
  一道熟悉的冷调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浪脚步微顿,猛地回头,差点以为自己白日发痴。
  他怎么听到江渔的声音?
  只见整齐有序的侍从婢女分成两排,一个单薄的少年不紧不慢的从中走来,怀里抱着一只肥猫,脸上的表情臭的仿若要吃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江玉儿脱口而出,眼睛瞪得很大。
  少年自然便是江渔。
  那么,那声‘喂’叫的是.......
  叫谁?!
  江渔没管江家人震惊、恐慌的神情,毫不避讳的走到宋长安身旁,送了送手上的肥猫,暴躁道:“你抱不抱?不抱我放生了。”
  你跟谁说话呢!你跟谁说话呢!
  江浪立即呵斥:“不得无礼!”
  慧心也吓了一跳,生怕他不知礼数连累整个江家,冲瑞安世子歉意道:“这孩子从小就这样,说话从不看场合,昨晚还顶撞了长辈受罚。他不是有意对您不敬,都怪我们教子无方.....”
  江渔本来就烦,闻言脸更臭了。
  他当然不会早起给江浪准备什么生辰宴,只等开席的时候揭露真相就走。
  奈何有个闲出蛋疼的宋长安,说是给他准备了惊喜一大早把他从被窝弄醒。他迷迷瞪瞪的跟宋长安回王府,刚到内屋就被一只肥猫扑了满怀。
  始作俑者宋长安表示,这便是梁文的前世——那只活得比两人都久的肥猫。括号,梁文的意识体在小猫身上,小猫可能有点不适,括号完。
  有点不适?
  江渔只想一只肥猫甩到他脸上。
  收了肥猫就要负责,刚好赵凌抽风约宋长安一起前往生辰宴,他美美的应酬社交了,留下江渔和肥猫大眼瞪小眼。
  ......谁也不知道江渔是怎么渡过这个早上的。
  肥猫应激,上蹿下跳。一会啃床角,一会啃衣襟。江渔以为它饿了,让人拿了小鱼干......它的确吃得挺欢,却只肯江渔投喂。江渔不喂,它就闹!就吵!还把他准备束发的绸带叼走不知道扔到哪里了!
  ......这就是他善待小动物的代价吗?
  思及此处,江渔撂着眼睑放冷气,开口:“说话。”
  瑞安世子好笑的看着江渔,倏地弯了弯眼,接过他手中的猫,上下掂量了重量,逗道:“人还没冬瓜大,猫喂得挺肥。”
  江渔:“........”
  你死不死。
  宋长安好整以暇的接收江渔刀子般的目光,又笑了一下,单手拖着肥猫柔软的肚子,另一只手把蓝色绸带送到江渔面前:“它给我的。”
  江渔回忆了一下小猫叼着绸带跑的场景,面露嫌弃:“我不要了。”
  “洗过了。”
  “没水。”
  “这都看出来了。”宋长安惊讶的说。
  “........”
  江浪等人简直胆战心惊。
  他们心里不约而同冒出一个问题:江渔怎么会和瑞安世子如此熟稔!
  江宝儿盯着江渔的目光十分嫉妒。
  他向来认为官场关系为大,于是费尽心思的广结好友。
  瑞安世子曾是他结交名单的头位。他曾幻想谁也无从交好的瑞安世子只和他相谈甚欢的场景,那该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荣耀!
  奈何瑞安王府围的跟铁桶似的,瑞安世子本人也油盐不进,久而久之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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