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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标记(近代现代)——甜麦子

时间:2024-02-27 09:21:50  作者:甜麦子
  “哈?”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萧越:“竟然说我和你是情侣。”
  “难道我眼光就这么低?”
  萧越沉默了一会儿,偏过头去不看他,绷紧的下颚能看出他在用力地咬紧后槽牙。
  “秦段,你该庆幸你是秦家的儿子。”
  秦段戏瘾过了,收起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尾巴垂下来,虚心请教:“怎么说?”
  “你要不是秦家人,我指定让你血溅向星路。”萧越阴测测地说。
  “我好怕哦。”秦段说。
  空气静了两秒,萧越终于憋不住笑了,抬腿踹他一脚,工装裤的硬质料子踢上布料柔软的运动裤:“差不多得了,抢我台词。”
  秦段面朝着他往后噔噔退后好几步,双手抱拳。
  “寂寞少爷!臣退了!臣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萧越怔了怔,噗嗤一声笑起来,笑声连续不断:“有病哈哈哈哈.....”
  “喂,”他说,“你其实只是想把寂寞嚣张邪情少爷拿出鞭尸吧。”
  “是不是啊?家规小王子。”萧越不恼,就是看着他笑。
  秦段被捏住把柄:“......”
  一路嬉笑打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奢侈品店门口。
  店里的应侍生职业素养很高,看到进来的是两个小年轻也没有自诩高贵地瞧不起他俩。
  萧越一早选好了给萧起言的礼物,这会儿叫人拿出来看看。
  身旁人轻车熟路,没有普通学生第一次进奢侈品店的局促。
  秦段瞟了眼他在光下面部轮廓出众的侧脸。
  萧少爷的脸就是一件艺术品,从头到脚透出种富养的气质,他既适合高档酒店又适合高端奢侈品店。
  “怎么样?”
  萧越早早看好的礼物是一块低调奢华的表。
  眼前通体银色的表盘做工精致,表带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手表不因简单冷调的颜色而显得机械单调,而是自有一种独特的贵气,像清冷的月光那般引人注目。
  秦段扫过戴着手表的手,萧越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手背到手腕都生得秀气,鼓起的青筋也没有军校生的粗暴感,现如今低调温和的奢侈品衬得修长的五指更显温润。
  科技发展至今,手表在联盟已变成鸡肋的物件,主要功能退化,下层人士不再需要用它来看时间,它目前的功用只不过是表示财富地位的装饰物。
  萧越眼光很好,这只表确实很衬萧起言,温和内敛,可骨子里总究是个贵价的奢侈品。
  “很好。”他点点头。
  “我哥他就喜欢这些老物件。”萧越把表摘下来,指肚在腕表上轻触,不出一会儿精巧的表带离开他的手腕。
  室内光线照耀下,手腕优雅地转动,腕骨关节突出一个角。
  这样的手怎么会写出丑陋到极点的狗爬字?
  秦段思绪开小差,想破头了也想不出萧越的字为什么这么丑。
  应侍生拿着手表去打包了。
  他想到萧越之前说的话,问了句。
  “除了这些老物件,你哥有什么别的喜好?”
  “他?”萧越顿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问这个是干什么用的,思索了一会儿,认真帮他出谋划策,“他这个人没什么特殊爱好,你们家送他点名师的真迹墨宝就成。”
  “如果没有名师的真迹——”他突然拐了个话题,朝着秦段问,“你会写毛笔字吗?”
  “会,怎么了?”
  “写得好看吗?”
  秦段想了一会儿,给出个答案:“还行吧。”
  萧越一拍手,笑起来:“那你直接给我哥写一副毛笔字也行,反正他那人分不出好赖,真的假的看不出来。”
  “......”秦段无语了一阵,“你哥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他吗?”
  萧越摇摇手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幅字的内容。”
  秦段偏头看他。
  “一定要和财有关,”他煞有介事道,“比如什么财运亨通、财源广进、招财进宝、财源滚滚......”
  应侍生将手表妥善地收进礼袋包装好,拿到两人桌子前:“先生,您的东西。”
  秦段一脸不信:“这么俗气?”
  “这叫俗气?你送他一棵在净体寺开过光的发财树他也会欣然接受。”
  萧越忽然凑到他跟前,深棕色的眼睛凝视着他。
  某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漆黑的影院,两人呼吸纠缠。
  “这就是商人,很俗气吗?”他问。
  未尽之意隐隐透出,你们秦家从政,自持清高,看不起商人?
  秦段呼吸慢了半拍,此刻不比影院,他能清楚地看到萧越眼中属于自己的倒影,小小的身影被吸纳进一池秋水中,深棕色的瞳孔像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兔子洞,散发着某种奇特的魔力。
  “我只是以为你们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将财富放在明面上说。
  寡淡的木质香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秦段的嘴唇有肉感,开合间能看到他洁白的牙齿,犬牙尖锐,咬人的时候粗暴又毫不留情。
  萧越眉心一跳,离远了点。
  清淡的木质香气退散,他说出的话慢条斯理。
  “上个季度,萧家对手集团的负责人潜进大厦,把我哥养在办公室的发财树浇死了,他回来骂了一个下午。”
  萧越一勾唇,回忆起某些场景有点想笑:“他现在缺一棵发财树。”
  “......你哥也会骂人?”他很惊讶。
  “骂得可脏了。”
  “......”秦段突然偏过头去,肩膀颤抖。
  萧越侧耳倾听,果不其然,压抑的闷笑一阵接着一阵传了过来。
  伸手扒拉了下他的肩膀:“想笑不用憋着。“
  秦段上一次笑成这样还是因为∑寂寞¢嚣张、邪情少爷=1=。
  一场清苦的雨随着笑声从天而降,雨珠突如其来,噼里啪啦砸进萧越怀里,待他回神,毛茸茸的脑袋已经挨在他肩头,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轻声发笑。
  木质香气更清晰了,明明白白地散发着醇厚的气味,轻轻慢慢,乘人不备将人围了起来。
  短短的发茬果然刺人,毛绒绒圆滚滚的脑袋蹭得他的脸颊发痒。
  秦段抓着萧越的衣服一通笑,笑了好半天,胸膛的震动随着空气传过去,弄得后者脖子发麻,喉头滚了滚。
  “我真没想到你哥那种人也会骂人。”
  胸口仿佛残留着他笑声的频率,萧越伸手拖过打包好的礼袋,翻出里边附赠的香水小样。
  “你想看?下回给你录下来。”
  指腹轻轻摁压泵头,一阵雾气喷了出来,浓重的前调过去,空气中余留淡淡的清苦香气,余味悠长。
  他有些惊讶,鼻尖凑近泵头闻了闻,冷调的木质香清晰浓烈地传出来,一下将人拉回清晨那杯混着苦味的清酒里。
  “跟你的味儿好像.....”
  “嗯?”过了两秒,秦段才意识到他在说自己。
  “是不是一样的?”萧越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把香水放到他眼前,示意他闻。
  在惊奇目光的注视下,秦段莫名其妙红了耳根。
 
 
第20章 裤子
  下午的课上完,铃声一响,指挥系一班几个AlphaBeta夺门而出,呼朋唤友地往球场上冲。
  军校的学生精力旺盛,成天见儿地跟永动机似的,东奔西跑上窜下跳。
  日常的高强度训练没把他们累垮,牛一样的旺盛精力根本不够发泄,课余时间还要进行各项体力消耗大的集体运动。
  圆滚滚的篮球掠过高空,蹭过汗津津的手掌,变成一道道残影在地面、人群堆里来回穿梭,激烈的运动赛事并不吵闹,球场显出种诡异的安静,四面八方充斥着呼吸以及球鞋蹭动地面发出的声响。
  时不时响起几道欢呼或是懊悔叹息的人声才打破这片安静。
  汗珠滚过眉峰,秦段抬手拭去,他眉毛粗野,双眼皮的褶子有些深,眼睛又亮又有神,稍稍起伏的胸膛突显出蓬勃的生命力。
  他目光沉静地望着场上。
  身旁人突然说。
  “萧越和我想得不太一样,他其实挺好的。”
  许锐离开酒店时,把房卡还给了前台。
  现在再看到萧越,他感慨地夸起人来。
  秦段瞟他一眼:“你被他灌迷魂汤了?”
  “我说真的,”许锐摸了摸下巴,目光转向机甲系占领的球场,球场上迈着长腿奔跑的人影格外吸睛,“你不觉得他这人性格不错么。有钱又大方......”
  “你被他的钱灌迷魂汤了?”
  “.......”他一时无语,沉默片刻,反问,“你现在不也和他玩得挺好?”
  抬腿踢了踢秦段:“宿舍你还搬不搬回来了?”
  秦段睫毛抖了下,视线从机甲系的场子上移开。
  “你不会舍不得萧越吧?”对方一直缄默,许锐诧异地猜测。
  在搬去萧越宿舍前,秦段有很多想象,大多数是萧少爷臭屁毛病多、难以伺候的低劣想象。
  等到他真正和萧越住了几周后,低劣的想象全被现实推翻了。
  萧越是有点少爷讲究,但不是刁钻的性格,他不会无缘无故找秦段的茬。
  他只会在噼里啪啦打游戏腾不出手的时候,懒洋洋地叫秦段一声,以伤腿威胁让他给他端水;也会在睡眼惺忪的清晨和秦段挤在一个洗手台前刷牙,浅淡的柑橘味信息素在清晨雾气中慢腾腾地扩散,直到秦段受不了了拿着阻隔剂往他身上一喷,那股张牙舞爪的信息素才消停。
  冷不丁被许锐打岔,他才想起他是时候搬回原宿舍了。
  对他前后不一的态度反差感到好奇,许锐胳膊揽上他的肩:“你之前不是挺不喜欢萧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秦段皱起眉,目光带着不解。
  他对萧越确实有些无伤大雅的偏见,可这偏见从来都藏得好好的,没显露出来过。
  许锐哪里看出他讨厌萧越?
  天色蓦然暗了下来,刺眼的光线亮起,昂贵顶灯照亮了衣冠楚楚的人群,他们脸上的表情无处遁形,秦段也第一次看清那双深棕色瞳孔里的散漫笑意。
  不再是校园里人言传人言、风言雾语的二次捏造形象——
  他在祖父七十大寿这天,从萧家人口中听到萧越两个字。
  萧越朝他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秦段看了他一眼。
  眼前人眼里带着客套的笑意,这笑意目的性过强,以至于呈现出冷漠。
  秦段分不清这种主观性很强的观感是他后期记忆加工,还是萧越当晚确实冷漠至极。
  他看起来兴致缺缺,对宴会不感兴趣。萧父带着萧起言四处寒暄,萧越逐渐落到后面,最后懒得跟上去,找了个角落站着。
  当时,秦段周身围着许多人。
  他扫了眼站在角落里的人影,很快又被其他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后来再见到萧越。
  月挂梢头上,辉煌的灯光被隔离在阳台之外,他背对着灯火通明的大厅,月光照亮了两指间夹着的烟卷。
  萧越貌似不在乎得不得体,毫不避讳地站在月光下吞云吐雾。
  秦家家规不允许抽烟,秦段对烟的认知来自学校里躲在厕所偷偷抽烟的学生,也来自于便利店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香烟。
  此时月下执着烟卷的人打破了他单薄的刻板印象,让抽烟这件事变得生动具体。
  萧越夹烟的手指很长,皮肤白,月光覆盖在他的手上撒下一层银辉,掸烟灰的动作意外地优雅。
  秦段站在落地窗内注视着他,目光沉静,不动声色。
  这种错觉很快就被打破,萧越听到身后的动静,视线扫过来,对突然出现的人毫不惊讶,他眉眼不动,平静得像是没有看到伫立在落地窗内的高个子人影。
  转回去抽了最后一口,细长的手指捏着烟屁股摁熄在阳台的装饰柱上。
  萧越经过他,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秦段垮着一张脸,抬步走到无人打扫的烟头前。
  从阳台往下看,院子里洒落一片树荫,萧越留了一屁股垃圾后直接去到楼下,拉开车门启动车子。
  萧家的车缓缓启动,萧越显然没和萧家人打招呼,自作主张提前走了。
  鼻尖萦绕着香烟燃烧后的气味,空气中掺杂浅淡的、难以辨明的杂质。
  萧越和他想的一样没礼貌。
  ......
  “你当时说和萧家那些人结交就是浪费时间。”
  “我有说过?”秦段的记忆模糊了,他只能隐隐约约想起许锐说的事。
  见他完全失去记忆,许锐哼笑一声,不再提。
  “越哥,不去打球坐在这儿干什么?”一个同班的Alpha拿着瓶喝了一半的冰水往他脸上放,萧越手指拨开:“别犯欠。”
  终端挂着军校论坛,距离校园之星投票结束还有两天,秦段凭借超星运动会上碾压式的表现稳居榜首,甩开第二名几百票。
  照片里的人眉目沉静,一双炯.欲.加.之.言.炯有神的眼睛搁在双眼皮下,透过静态照片也能一眼看出他富有蓬勃的活力。
  掠过照片,往下滑找到自己。
  托秦段的福,他依靠着十大歌手总决赛的社死现场闯到了前头,和他隔着三个位,是第四名。
  首页飘着好几个爆帖,粗略扫过去全和超星运动会有关,他随机挑了个有秦段名字的点进去。
  里面是一段关于秦段斩获多项冠军的视频合集,视频里的小豹子大显威风,虎虎生威。
  他眉头轻挑,滑到底下看其他学生的发言,无外乎是惊叹。
  滑着滑着,视线凝在一行字上。
  一个叫“迟早炸了学校”的ID说:“体力真好,肯定能把我干得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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