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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死对头他总想独占我(近代现代)——应祁

时间:2024-02-27 09:29:28  作者:应祁
  一步一步,无声地靠近。
  “乖。”
  大抵是他脸上的神情太过温柔,幼猫卸下了防备,试探性地伸出爪子,在摇晃的树枝上,朝着郁绥的方向求救。
  郁绥稳着身子,慢吞吞地上前,过了好一会儿,才停在它面前。
  梧桐树的树枝一上一下地晃着,一人一猫随时都容易掉下去,郁绥不自觉屏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猫从树上扯下来,抱进了怀里,这才无声松了口气。
  他刚准备抱着猫跳到地上,身后的推拉门倏地被推开,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突兀地响。
  怀里的猫一惊,在他的怀里挣扎,郁绥心绪被扰,脚下一个不稳,重心后移,直直朝后栽了下去。
  如果将怀里的猫放下,以他的身手,足够找到合适的方法落地,不叫自己受伤。但郁绥下意识地将猫紧紧护在怀里,用自己当肉垫,打算将这只猫稳稳当当地保护好。
  电光火石之间,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他直直坠进一个人的怀抱里。
  清冷疏离的木质香气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郁绥睁开眼,耳边响起一道含笑的嗓音:
  “绥绥,你是来投怀送抱的吗?”
  --------------------
  商诀不是油,解释一下,他毕竟在国外生活了八年没回来,中文里的很多意思没法深刻理解,而且也没法找到最合适贴切的形容词,但日常用语还是熟练的。只是有时候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逗逗郁绥而已。
  小剧场——
  语文课上,语文老师让同学们讲一下对成语和歇后语的理解。提问到商诀:
  语文老师:有缘千里来相会是什么意思
  商诀:是说我和郁绥很有缘分,隔着千里,还能偷偷约会
  语文老师:……
  郁绥:……
  全班同学:……
  商诀:老师我还可以举一反三!投怀送抱的意思是,郁绥因为太过思念我,将自己投入我的怀里,送给我一个拥抱!
  郁绥:受不鸟了,磨刀霍霍向商诀【怒怒ing】[○?`Д?? ○]
 
 
第14章 全校检讨
  暴雨滂沱,天际的云卷着边,蒙了一层暗淡的灰,只能看见依稀的天光从角落里挣扎出来。
  卧室的窗帘被风吹得高高扬起,商诀在家里也穿得格外考究,一成不变的整洁衬衫搭黑色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暗金色边的眼镜。
  他逆着光,分明的轮廓勾勒出冷淡的侧脸,眸光黑沉,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郁绥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恹恹的眉眼漫出惊讶,自己怀里的猫像是看到了救世主,怯怯地撒着娇,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这一场惊心动魄。
  “商诀?”
  郁绥不确定地开口叫他的名字,眉心很轻地蹙了一下。
  “嗯。”商诀应了一声,嗓音低沉而冷淡。
  怀里的人比想象之中的还要轻,商诀抱着他,几乎不需要费多少力气。
  男生的睡衣衣料单薄,被雨淋湿,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一截纤韧窄细的腰,好巧不巧落在商诀手里,让人不禁怀疑,如果再用力一点,这截细腰会不会就此在他手中被折断。
  但郁绥没能留给他太多想象的时间,少年干脆利落地从商诀的怀里跳了出来,臂弯里还抱着那只猫,狐狸眼微眯,指了指猫,又指了指他,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你住在这儿吗?”
  有风拂过,将梧桐叶吹得七零八落,商诀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指腹,上边依稀残存着郁绥皮肤温热的触感。
  “嗯,刚搬过来没多久”他温声回他,见郁绥防备的动作,眸光漫出些许笑意。
  郁绥松了口气,房主是商诀的话,他就不用特地来道歉了,但紧接着,又迅速警觉起来。
  所以说,商诀,现在是他的邻居?
  郁绥的眸光朝着商诀一扫,觉得私闯人家的阳台确实有点尴尬,干巴巴地应了声“哦”,打算抱着猫回自己家。
  他刚一动作,商诀指了下他怀里的猫,语气带着调侃:“郁绥,你打算带着我的猫不翼而飞吗?”
  怀里的猫若有所觉,晃着脑袋朝着商诀伸出爪子,郁绥一脸尴尬:“这是你的猫?”
  他还以为是只流浪猫,在想能不能带回家养。
  对面的商诀点了下头,没急着接过他怀里的猫,朝着他昂了下下巴:“要不要进去坐坐,你身上都湿透了。”
  以商诀的洁癖程度,正常来说,他是不会允许别人进入他的房间的。
  但……
  商诀的眸光从郁绥湿透了的身上撇过,认真地思索起他对郁绥的容忍程度。家里没有收拾出来客房,也只有一间浴室可以用……
  商诀的眉头轻轻蹙起,好像,并没有那么能够接受,他垂在裤缝的指尖蜷了下。
  好在郁绥对他进入他的房间并不是很感兴趣,他思索再三,很艰难地靠近商诀,将怀里的猫递给他。
  他的动作格外小心,锋利的眼皮轻轻垂下来,眼底透着股认真,像是在呵护什么稀世的珍宝。
  “你记得给他洗热水澡,”郁绥不是很放心地叮嘱他:“然后立刻用吹风机把它的毛发吹干。”
  商诀垂着眸,看着自己被猫浸湿的衣袖,反问道:“那你呢?”
  淋了这么久的雨,浑身都湿透了,不先急着顾及自己,反倒把怀里的猫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商诀并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就像他并不能理解那天雨夜里,郁绥把自己的伞让给流浪猫一样。
  郁绥“嗯”了声,很是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随口道:“我直接翻回去就行了啊。”
  他说完,毫不在意地退开身,朝着商诀扬了下手,手撑在阳台边沿上,长腿一迈,利落翻了回去,速度快到商诀都没反应过来。
  少年灰粉的头发被雨浸湿,但在这灰暗的天空之中依旧鲜亮显眼,他眼尾的那颗红痣在雨中晕开浓墨重彩的艳丽,又被眉眼间的少年气冲淡了几分凌厉,郁绥挑了下眉,朝着商诀道:“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回去躲雨啊。”
  话音刚落,他就被迎面吹来的风冷得打了个寒颤,粉色的身影隐没在门后,还伴随着一声告别:“靠,我先回去了,可乐,去给我那条毛巾。”
  商诀垂晲着眼,冷白的指尖落到金渐层的后颈皮上,眉梢微动:“可乐?”
  金渐层哀哀地叫了声,并不知道一向对他冷淡的主人为什么叫它的名字。
  商诀的五指收紧,将猫从身上拎起来,黑沉的眸子盯了它半晌,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走,cola。给你洗澡。”
  金渐层在商诀身边的第8天,破天荒地享受到了一次洁癖狂商大少爷的服务。
  直接载入了它的猫生史册。
  -
  周一,清早的雾气格外浓厚,氤氲的水汽将光线模糊成团,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
  答应了崔喜军要做检讨,郁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精致的眉眼写满了困倦。
  走进学校的时候,全校的学生都到的差不多了,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在路上晃荡,郁绥从兜里翻了翻,认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检讨,深觉十分满意。
  八点十分,崔喜军晃着他那颗光头四处巡逻,不忘教训了一遍朱振,让他切记教书育人的根本,一定要做到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特别是要关照郁绥这样的学生。
  八点十一分,郁绥登上国旗台。
  八点十二分,郁绥自信开口:“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将在国旗下进行深刻检讨,关于朱振老师对我出言不逊的问题,对此,我感到十分羞愧。”
  “作为东城一中的学生,我具备着优秀的个人素质与深刻的涵养,在课堂上坚决做到维护安静秩序,让同学们集中精神,高效学习,以此保证大家的学习环境,提高一中的升学率,促使我校的重本率再创新高——”
  他洋洋洒洒地夸了自己一堆,底下的学生听得昏昏欲睡,但早已有人从开头就听出了不对,正在教训朱振的崔喜军更是心间惴惴,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不出他所料,下一秒,郁绥轻咳了两声,话锋一转,直接当着全校的面批评起朱振来:“但我校的朱振老师,却自私自利,放任自己的私欲,对待工作消极处理,公然扰乱课堂秩序,甚至侮辱学生,无辜体罚,破坏了当代教师应具备的职业道德,更违反了教师职业的十项准则。作为他的学生,没能成功制止他的行为,反而放任了他错误,我觉得十分羞愧。
  并再次向校方做出检讨,深刻建议吊销朱振的教师资格证,严查他的师风师德,还给实验班的同学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
  崔喜军脸气绿了,朱振脸更是气成了猪肝色,一阵喧闹声中,郁绥的话筒线被拔,失去了发言权,匆匆被撵下了台。
  下一秒,带着校方拨乱反正的期望,商诀上台,慢条斯理地拿起了话筒。
  手中的话筒再次接通电流,发出微弱的噼啪声,商诀漫不经心地垂下眼,清了下嗓子,徐徐开口:
  “……”
  “我在此进行检讨,首先,我不该在崔主任面前出言顶撞,告诉他我和郁绥情深似海,难以分割……”
  全校炸了。
  --------------------
  小剧场:
  商诀被通知分配到一个宿舍后:
  宋臣年和史晓明担心他们俩不适应,提出换宿舍的想法,商诀语气款款:
  没关系,和郁绥住一起我就不介意宿舍生活了,毕竟我们之前的同居生活很快乐:)
  郁绥:……
 
 
第15章 澄清
  “我草,他说什么,他和郁绥情深似海?”
  “这哥们儿是gay吗,郁绥也是?不是,这才开学第几天啊,他们俩就谈上了啊?”
  “这也太嚣张了点,当着全校人的面前表白,这是实验班那个商诀吧,该说不说,不愧是实验班,真猛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
  操场上,整个学生会都躁动了,各类猜测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一片嘈杂,混乱不堪,甚至还有几个起哄的学生,拍手鼓掌,大声称好。
  这场升旗仪式,堪称一中建校以来最糟糕且混乱的升旗仪式。
  崔喜军气得头都红了。
  国旗台最东边,郁绥吊儿郎当地被学生会的人拎着下台,崔喜军原本在拔腿追他,追了一半,硬生生停了下来,慌忙赶往靠西的国旗台,试图阻止商诀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昨夜的暴雨将红绿相间的操场跑道冲刷出崭新色泽,太阳刚升起,地面上的水洼还没被完全蒸发,倒映出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镜,在光下熠熠生辉。
  商诀对下面混乱的场面毫无所觉,他站在国旗台上,眸光越过底下的层层人群,最终停留在表情鲜活的郁绥身上。
  他今天穿了件浅粉色的T恤,下边搭着蓝色的校服裤,整个人沐浴在光下,衬着灰粉色的头发,让他白皙的脸孔都有些失真。
  郁绥好像格外喜欢粉色,商诀将手里的草稿纸对折了两下,装进口袋里,想到郁绥昨天那件粉红色的小香猪睡衣,又看了看校长扑腾着两条短腿气势汹汹地追着他撵的模样,突然觉得,回国,好像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下次,好像可以问问郁绥为什么这么喜欢粉色。
  他将面前的话筒调高了一点,脊背笔直,气定神闲的模样,不像是在检讨,倒像是在领奖:
  “我知道,虽然我和郁绥同学的情谊深厚,结伴外出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这次外出,并没有选择到一个合适的时间,也没有选择一个合适的地点,才会被匆匆赶来享受生活的崔主任在奶茶店发现。
  为此,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不会再犯。
  下一次,我一定会选择最佳的时间和地点,不被任何人发现,也不会被任何人抓包。”
  全校哗然,崔喜军气得七窍生烟,都难以维持脸上的表情,当即撸起袖子往前冲,想要教训一下商诀。
  他早该猜到的,和郁绥能玩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这两个兔崽子,一个比一个闹腾,不把这天掀翻了是不肯罢休。
  商诀却压根不绝的有什么,他拿着话筒,眸光一凛,不紧不慢地抛出这次检讨的真正目的:
  “其次,关于学校最近流传的一些实验班倚强凌弱的传闻,我想连同刚才的郁绥同学,在此做出简短的辟谣。”
  下方骚动的人群传来片刻的安静,就崔喜军和郁绥都不约而同凝下了表情。
  上周实验班和体育班打球赛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学校里都在传,郁绥和硬生生把人打到右手骨折,脚踝拉伤,还用强权压人,逼得体育班的郝毅不敢和班主任到实验班找朱振要个说法。
  崔喜军原本打算等周一例会结束之后找郁绥谈话,问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体育班的班主任也是个护犊子的犟种,哪怕郝毅解释了多次自己的伤和郁绥没有关系,她依旧坚信郝毅是被郁绥威胁了。
  在朱振似有若无的推波助澜之下,体育班的班主任被拱火,闹着要崔喜军给郁绥一个处分,让他长长记性,还收到了朱振大义凛然的支持。
  但闹得再过,这件事也没有捅到,崔喜军一直压着消息。
  是以压根想不明白,商诀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国旗台上的五星红旗色泽鲜艳,站在下方的男生面容清隽,气质矜贵,他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对准麦克风,打开了一段录音——
  “不用你催,我今天已经去招惹过郁绥了,还特地骂了实验班那群人都是垃圾。”
  “他虽然没吃亏,但肯定也要被学校处罚了。我特地去医院拍了个假片子,右手手臂被他打到骨折,怎么着郁绥也该挨个处分。到时候,他绝对没法在实验班里继续待下去——”
  狂妄的男声顺着广播的喇叭传递到校园的每个角落里,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耳边,让人想忽视都难。
  体育班的人面面相觑,就连站在最后的班主任也是一脸不可置信,脸色铁青地看着队伍里的面如死灰的郝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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