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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死对头他总想独占我(近代现代)——应祁

时间:2024-02-27 09:29:28  作者:应祁
  就算真的这么糟糕,凭借她优越的教学能力,也一定能够力挽狂澜,将他从及格线上扯回来。
  但现在,听到商诀造的句子,许岚真的绷不住了。
  她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直直看向站起来的商诀。
  对方脸上的神色很淡,眸光黑沉,看不到丝毫的羞愧之情。商诀的脊梁挺得很直,宽阔的肩膀将校服衬衫撑开,一副自信且嚣张的模样。
  估计他大概听不懂中国话,许岚深吸了一口气,只好采用曲线救国的方法,她的眸光在教室里环视了一圈,努力搜寻着对他“始乱终弃”的人。
  “谁是郁绥,也站起来给我看看。”
  城门失火,殃及池郁。
  郁绥慢吞吞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该说不说,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丢脸事件,他的一颗心脏已经麻木了。
  商诀的成语水平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那简直是一坨狗屎。
  郁绥颓丧开口,精致的五官染上恹恹的困倦:“老师,我就是郁绥。”
  许岚的目光扫到并肩站立的两个人身上,一个拽的二五八万,跟棍子一样杵在那儿,一个懒懒散散没个正型,没骨头似的站不直。
  好一对卧龙凤雏。
  许岚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要遇到一些前所未有的挑战,她试探性地开口:“郁绥是吧,你用正确的形容,给商诀演示一下成语到底该怎么用。”
  再怎么说,郁绥都该比商诀强吧,许岚阖了下眼,给郁绥留下了充足的思考时间。
  郁绥都没思索一下,利落开口:“老师,我无情无义,对商诀更是虚情假意,希望商诀同学能好好学习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别再祸害这些成语,也别再祸害我。不然,我不仅会让他知道感情破裂怎么写,还会教会他什么叫鼻青脸肿。”
  得,还扯出来一段纠葛的爱恨情仇。
  教室里一片哗然,对两个人被崔喜军棒打鸳鸯的事情深信不疑,连带着看他们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怜悯和怅惘。
  许岚更是面色古怪地在两个人身上打量了一会儿。
  上课已经超过了五分钟,恰逢周一,实验班排了两节语文大课,许岚懒得再浪费时间,将手里的卷子往讲桌上一摊,干脆使唤起这俩人来:“商诀和郁绥是吧,从今天起,你们俩就是我的语文课代表了,过来,给我把卷子发下去,今天不讲课,我们先来一次摸底考。”
  教室里立刻出现了躁动,宋臣年胆子大,又和许岚关系不错,率先哼唧了声不情不愿的“啊——”
  紧接着,三十多个脑袋齐刷刷晃了晃,配合着拖出一声长长的调子:“啊——”
  “不想考试——”
  许岚没好气地双手抱起臂来:“上周都是隔壁班的小王老师带的课,她可跟我反映了,你们这一群小兔崽子上课可不安分,还有人敢在语文课上给我抄英语课文。”
  她眼风一扫,透出股凌厉劲儿来:“这次没达到合格线的人,出成绩就滚到我办公室里,给你们成立一个合作小组,互帮互助,好歹把成绩给我提上去,听到了吗?!”
  众人点头,随即目光齐刷刷落到了后排的商诀和郁绥身上。
  之前可从来没出现过合作小组这种东西,许岚搞这个,是为了谁,不言而喻。
  偏生被“关照”的商诀并没有丝毫不适,甚至都没有异样的情绪,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走上讲台,对自己语文课代表的身份接受良好。
  留下郁绥一个人站在原地,马上要尬飞了。
  他扯了下嘴角,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个班里谋个一官半职,但也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红着耳朵走上前,拿过了另一沓卷子,分给靠右墙的众人。
  试卷传到宋臣年时,对方挑了下眉,小声起哄道:“可以啊绥绥,又当语文课代表了。”
  郁绥扯卷子的动作一顿,眸光暗了下,没再说什么。
  等到卷子全部分发完,确认没有遗漏,他才回到了座位上,认认真真地观察起了这份卷子。
  许岚嘴上说着要考察上周的学习成果,但选的这套卷子却格外简单,一眼扫过上面的题目,都是对最基本的语文基础进行考察。
  想到宋臣年刚才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难得没在这节课上睡觉,反而认认真真地写起卷子来。
  手很生,也有很多题目不确定,古诗那部分更是飘了天窗。
  郁绥烦躁地拧了下眉,转头去看身边的商诀。
  对方泰然自若地写着那份卷子,正确率不知道,反正是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字堆满了卷子,看着还挺像回事儿。
  第一节课下的时候,头顶震了下铃,商诀偏过头,看着他的眸光很淡,淬着层寒凉的光:“不是感情破裂了吗,还看我干什么?”
  郁绥被他的话一噎,没好气地转过身:“你少自作多情,我才没看你。”
  商诀也把眸光收了回去,没再多说一句。
  谈判破裂,郁绥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发现商诀这回好像真的生气了。
  操场那边的卫生间荒废了很久了,都没有人用,平日里也算是干净整洁,闻不到什么臭味,其实说到底,和打扫走廊没什么区别。
  但身边的这人……
  郁绥吸了吸鼻子,问道空气之中淡淡的酒精味,嘴角无声抽了抽。
  商诀恨不得把他自己泡进酒精和消毒液里,课桌和椅子一天要擦八百回,连带着他这边的角落也不肯放过。
  郁绥的桌子都快被泡出酒精味了。
  他的指尖在桌子上缓慢地划了两下,眼睫轻轻眨了眨,打算在课后奴役一下宋臣年。
  ……
  两节课的时间度过得格外快,没一会儿,下课铃再度响起,许岚收了卷子,摞成一摞,交到了商诀的手里,又转头冲着郁绥道:“你们两个,和我去趟办公室。”
  她的语气太过强势,脚上的高跟鞋虎虎生威,在地板上踩出“蹬蹬”声,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窜出去好大一截。
  留下郁绥和商诀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走廊里哄闹着挤出许多人来,因为下课的缘故,人流来回攒动,郁绥没再多说什么,抬起步子跟上了许岚,商诀在身后慢吞吞地走着,和他始终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郁绥悄悄回了下头,看到商诀这幅样子,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
  语文组的办公室里,堆满了书卷气的女老师,许岚一进门,身上的那股凌厉劲儿和周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伸手接过商诀手里的卷子,昂了下首:“猜到我找你们来是为什么吗?”
  郁绥犹疑着点头,商诀梗着脖子,一动不动。
  许岚没好气地朝着商诀说:“商诀,你这头能不能低一点,我还得抬起头和你讲话。”
  商诀这才纡尊降贵地动了动他的脖子。
  “卷子没出来,你的中文水平到底怎么样,我不敢评判,但你在国旗台上说的那些话,已经严重引起了校方的注意。”许岚幽幽看了他一眼:“我大概了解一点你在国外竞赛的辉煌履历,所以他们交给我了一个任务,一定要把你的语文成绩提到普通班的平均线上,以免拖了实验班的后腿。”
  商诀垂下眼,纤长的眼睫盖住了眼底的神色。
  “这个语文学习小组,是专门给你成立的,既然你和郁绥关系好,我的初步计划上,让郁绥带带你,但成绩这件事,还是要靠你自己。商诀,你明白吗?”
  商诀低低地“嗯”了声,态度良好,许岚不由得抬眼瞥了他一下。
  他的事情方便解决,没说两句,就被许岚请了出去,空荡的办公室里,只留下郁绥一个人。
  许岚和他谈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话,直到快要误过学校的饭点,才将人放了出去。
  这场谈话之后,郁绥一下午都没来学校,他直接交了张请假条丢到了朱振办公室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自顾自埋头在家里睡了一天。
  晚上七点钟,夕阳西下,将天边的云烧得通红。
  窗外传来热闹的叫卖声,人间烟火气袅袅,和郁绥昏暗的房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萨摩耶趴在他的怀里,头下的枕头被泪水浸湿了一片,它小心翼翼地舔舔郁绥的脸,尽自己所能的安慰着他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的光湮没于浓稠的黑,天边只剩下一圈稀薄的光。
  楼下的门铃被反复地按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却依旧没人搭理。
  郁绥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脑海之中不断回闪过许岚的话,其中还夹杂着郁瑶温柔的脸。
  “郁绥,你还要这么颓废下去吗?”
  “如果你妈妈还在世,她还会为一个自甘堕落的儿子骄傲吗?”
  郁绥痛苦地闭上眼。
  “咚——”
  阳台那边倏地传来很沉的一声响,萨摩耶闻声,凶神恶煞地跑了过去,龇牙咧嘴地朝着闯入者发出低吼。
  阳台门被兀的拉开,最后一点天光渗进来,郁绥被晃得眯起眼,下意识地朝着光源看过去。
  有个灰暗的人影站在那里。
  商诀一手拿着卷子,一手抱着猫,面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郁绥。”他喊他的名字,嗓音变得很轻:“小猫说,它今天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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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诀:小猫说,它今天想见到你
  商诀内心OS:老婆下午怎么没来学校(哭哭ing)
  商诀内心欧式:不行,我要去找老婆(握拳坚定ing)
  商诀拉开门,抓到一只受伤绥绥
  商诀:老婆。给你亲亲小猫,不要伤心
  绥绥:呆——
 
 
第18章 试探
  落日余晖将尽。
  天际的云被渲染成暗色的红,沉在天光之下,晕开的颜色越发浓烈,像是盛开在枝头的玫瑰,在极致的秾艳之下透出糜烂的美丽。
  商诀的身上带着股夏日独有的闷热,眉眼清隽干净,眸色与发色极深,压下浓墨翻卷似的黑,又称出几分生人勿进的冷气来。
  金渐层在他的怀里怯怯地打量着四周,他的主人垂着眼,眸光浅浅扫过这片晦暗的空间,随后和它一起,顿在房间的正中心。
  郁绥微微低着头,露出的一截颈侧透着股冷调的白,微凸的颈骨处,灰粉色的发尾蜷曲在一起,形成一个微乱的狼尾。他的狐狸眼因为震惊而睁得有些圆,眼睫被水濡湿,衬出眸底的水光朦胧。
  商诀的手指蜷缩了下,揽着猫的手不自觉缩紧。
  视线尽头,是郁绥眼角眉梢处晕开的一层绯色,大抵是因为哭了太久,这些颜色在脸上迟迟难以褪去,反倒蔓延出一种浓墨重彩的好看来。
  郁绥的眼睫颤了下,试图掩饰住自己此刻的狼狈,却无所遁地一般,在这张床上,进退两难。
  沉默像潮水一样蔓延开来,谁都没有再开口,还是萨摩耶的一声凶狠的“汪”,才打破了这片凝固的寂静。
  郁绥掀起眼,嗓音带着黏连的沙哑:“商诀,谁准你闯进我房间的?”
  商诀看了他好一会,将怀里的猫抱起来,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眼角眉梢却透出股无可奈何,他说:“是这猫自己跳过来的,我是为了追它……”
  郁绥凶巴巴的表情一时之间没能憋住,板着脸和他讲话:“你觉得我信吗?”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商诀这么说像在骗鬼。
  商诀晲了他一眼,嘴唇绷成了一条平直的线,冷淡寡欲。
  尴尬的主体掉了个儿,郁绥没了方才的窘迫,倒有些反客为主起来,他懒洋洋地问他:“猫是自己跑进来的,那刚刚的门铃是谁按的?”
  那门铃声可是响了一个多小时,简直要把人的脑袋敲成钟。
  房间里静悄悄的,少年的狐狸眼眯起来,脸颊两侧的粉发耷拉在耳垂处,衬得五官越发秾艳。他口吻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揶揄,像是存心在逗对面的人。
  商诀果然说不出话来,四目相对间,他的眸中泛起柔软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是我。”
  郁绥伸出手,摸索着将头顶的灯打开。暖黄的光倾泻而下,商诀弯下腰,将金渐层放到了郁绥的床上,动作很轻地拍了下它的后退,嗓音压得很低:“cola。去找……”
  他顿了下,眉毛蹙起来,正思索该使用一个怎样的称呼,地上的萨摩耶猛地蹦起来,大半个身子都伏在他的身上。
  “汪!”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萨摩耶欢快地摇起尾巴来。
  伸手抱到猫的郁绥目光有些呆滞,他不确定地指了指金渐层,开口询问:“你刚刚在叫谁?”
  商诀半垂下眼帘,明白自己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很轻很轻地笑了下,旋即将眸光挪到对面的男生身上,漫不经心地答道:“喊猫。它叫cola。”
  脚底下的萨摩耶又“汪”了声。
  郁绥古怪地盯着商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cola?”
  商诀点了下头。
  郁绥摸了下金渐层的脑袋,小声嘟囔了一句:“可乐就可乐,拽什么英文……”
  但转念一想,这名字还挺符合商诀的行事作风,就是……
  就是,怎么和他的狗撞名了啊?
  看见自己的笨狗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黑润的眼睛之中满是信赖,还在催促喊了他名字的商诀摸摸它,郁绥的唇角抽了下,顿时觉得很是没眼看。
  他朝着萨摩耶喊了声“可乐”,怀里的猫又呆萌地扬起头看他,伸出爪子朝他“喵”了声,亲近又眷恋地舔了舔他虎口处的皮肤。
  郁绥呆了下,小心翼翼地戳着cola的脑袋,细白的手指停在它的下颌,试探性地来回拨弄,cola立即舒服地将脑袋耷拉下来,细细的猫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郁绥俯下身,眼中弥漫出一种很天真的亮色,衬着脸上蓬勃的少年气,柔软又明艳。
  “cola,”他嗓音放得很轻,用气声逗着猫:“还记得我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金渐层又舔了一下他的手,像是在对他做出回应,郁绥开心地弯起了眉,连带着对商诀的态度也好了起来:“商诀,你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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