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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死对头他总想独占我(近代现代)——应祁

时间:2024-02-27 09:29:28  作者:应祁
  他好困,该睡觉了。
  商诀没作声,很配合地抬步走到了门口,一只手握到了门把手上,顺着猫眼,他看到了外边的景象。
  空空荡荡,荒芜一人。
  郁绥困得头点地,刚要在沙发上凑活一下睡个午觉,猛地被人叫醒。
  “郁绥。”商诀转过头,表情坦然:“他还没走,在门口守着。”
  郁绥皱起了眉,耐心道:“再等一小会儿,他平常走的很快,我先睡会儿。”
  又过了五分钟,郁绥迷迷瞪瞪要进入梦乡,又被人喊醒:“绥绥,他还没有走,我看他几次三番想要敲门,估计是在等我出去,再来骚//扰你。”
  第二次被吵醒,郁绥翻了个身,有些不高兴:“不用管他,你直接出去就行。”
  商诀“哦”了声,手刚把把手向下按了一下,又收了回来:“他手上拿了根木棍,是不是想要対我动手?”
  商诀退了回来,表情无辜,很认真地求教郁绥:“绥绥,我害怕。”
  郁绥的意识混沌,觉得商诀在撒谎。
  宋朗华这人,就喜欢穷讲究,从来不会碰他认为脏的东西。别说地上的木棍,他怕是都不会主动去碰树枝。
  商诀带着惊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不是因为从前没什么人骂过他,我说话那么阴阳怪气,他想教训我?”
  这好像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宋朗华可能的确会这么干。
  脑袋轻飘飘的,郁绥不自觉顺着商诀话里的可能性去想。
  “那你,那你翻窗户回去吧。”他声音越来越小,嗓音有些低。
  商诀抬手抚了下他歪倒的身子,随意编了个接口:“最近有暴雨,我提前把落地窗从里边反锁了,就算是翻窗也进不去。”
  郁绥不想管他了,再不睡觉,真的没有睡觉的时间了,他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课,困得要死。
  “那你睡这儿?”
  原本是有些挑衅加嚣张的话,因为困倦,硬生生被磨成了低喃。
  商诀见状,心满意足地接了句:“也不是不行,之前也睡在一起过。”
  他将郁绥从沙发上扯起来:“睡沙发対肩颈不好,去床上睡。”
  郁绥烦躁地推了他一把,真的想要揍人了,扰人清梦者,天打雷劈。
  商诀的小腿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他却并没有丝毫停留,硬是扛着郁绥,三步并两步地抵达了郁绥的卧室。
  萨摩耶摇着尾巴跟在后边,有些好奇这两人到底要干什么。
  郁绥的房间很干净,是不同于其他男生的整洁,商诀之前就进来过几次,还曾赞叹过郁绥的卫生打扫程度。
  他的床单是很淡的天空蓝的颜色,郁绥迷迷糊糊摔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枕上枕头,再也不愿意理会身后的人,沉沉睡了过去。
  商诀看着那颗灰粉色的脑袋,单手支着下巴,静静出神。
  他想要试一下,试一下,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另外一种生活。
  如果能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一些既定的安排。
  除了满床的狗毛,郁绥的床上找不出任何一点毛病。商诀思考再三,将肉眼可见的狗毛仔细打扫干净,折腾了半天,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四十。
  仅剩下二十分钟的睡眠时间,商诀确认了无误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躺在了郁绥的身侧。
  床垫柔软而具有弹性,床单是一股很淡的带有花香的洗衣液味道。郁绥在身侧,发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睡得很沉。
  他睡着的时候,有种不同于平日里张扬的秾艳,鼻梁挺翘,鼻头小而精致,给人一种恬静的错觉。
  商诀捏紧了薄被的一角,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催促着自己入睡。
  他原以为这要好久,可没想到,不过多时,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少年的呼吸交织在恬静的梦乡里,轻盈而迷蒙。
  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绪。
  -
  这一觉直至两点05分,两人沉溺在睡梦之中,险些迟到。匆匆赶到教室时,还喘着粗气。
  教室里静悄悄的,大家回头看向讲着报告的两人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対劲。
  大概就是。
  两人的黑色长裤上都沾着一层细密的白色狗毛,商诀脖子上的领带消失不见了,胸前别着一个胸卡,上边印着颗格外醒目的灰粉色的脑袋。
  大家対视一眼,哇哦一声。
  再转头一看,郁绥身上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手里抓着的书包明显是商诀的。
  大家又是哇哦一声,一副吃到瓜了的表情。
  只可惜还没等谣言传起来,第二天早上,大家就发现,和郁绥同进同出的人从商诀变成了宋臣年。
  郁绥脸上恹恹的困倦几乎要化作实质,刚一进门,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补眠,谁也没顾得上搭理。
  而宋臣年小胖子一脸嘚瑟,左手拿着给郁绥的豆浆,右手提着郁绥的书包,大摇大摆坐在了郁绥的前排,贴心地帮他整理着书桌上的东西。
  妈的,他兄弟怎么这么苦。
  宋臣年看着郁绥眼下的乌青,咬牙切齿地想,刚把豆浆放好,一扭头,就対上了商诀的目光。
  黑沉的墨色在他眼底翻涌,対方分明也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可平白无故的,宋臣年觉得商诀特吓人,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商诀的确不是很高兴,但也无可奈何。
  昨天下午还没到家门口,郁绥就看见了宋朗华的车。懒得搭理着人,郁绥连门都没进,径直打车去了宋臣年的家,将可乐托付给了商诀,在宋臣年的家将就了一晚上。
  反正小时候他常过去,宋家现在还留着他一间卧室,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今早商诀起床的时候,从楼上往下瞥了一眼,小小的庭院之外,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路虎。
  看样子,依旧是宋朗华。
  対方不仅没像从前一样径直离开,反而多了股不屈不挠的劲儿,大有蹲不到郁绥不死心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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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来喽来喽,差不多下章就能一起住喽
  商诀:生气ing,我也要和绥绥一起住
  郁绥:宋臣年家真不错,服务齐全,伺候周到,安心住下
  宋臣年:欧耶,成功捉到一只郁绥
  商诀:生气气,老婆你不要我了吗?
  郁绥:粘人精,不要了。
  商诀,可怜巴巴,埋头苦想,势必要获得和老婆的居住权
 
 
第36章 
  转眼九月稍纵即逝,晚风裹挟着热浪,一圈一圈打着卷,将这个闷热的夏逐渐带走。
  气温逐渐低了一些,不再像从前那样灼人。
  可郁绥最近缺觉得异常烦躁,胸口堵着股浊气,沉而闷,搅得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宋臣年和商诀都发现了他的异样,可偏偏这两人还不能多说什么,原因无他,宋朗华已经在楼下守了郁绥三天了。
  只有郁瑶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里,宋朗华对自己的态度才这么锲而不舍。郁绥记得,往后的时间里,宋朗华也会装模作样地来医院或者家里探望自己,可在每次被郁绥狼狈地赶出去时,宋朗华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也不会再过多停留。
  像最近这样的情况,还是近两年来破天荒头一遭。
  郁绥直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半会儿,他也难以察觉得到真正的原因,只好把这件事丢在一旁。
  这天傍晚,天空异常的漂亮,大片大片的云霭染上粉红的色泽,映衬着天边灿金的夕阳,像盛开在天边的玫瑰,热烈而张扬。
  郁绥瞥了眼天色,慢吞吞地拿起包,打算往外走,却在起身时,兀的被人扯住了衣摆。
  他回头去望,就看到商诀有些犹豫地看着他。
  男生的眼睫半垂着,纤长浓密,眸光闪烁,眼珠子转了半天,才慢吞吞开口:“郁绥,你今天也不能回家吗?”
  郁绥哑然,略微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并不惧怕宋朗华,只是单纯地看到对方时,会觉得恶心和厌烦。大概是那段背叛来得太过刻骨铭心,在发现对方出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郁绥想到宋朗华都会呕吐。
  心理医生告诉他,他可能对宋朗华产生了很严重的应激反应,所以才会在见到他的时候如此排斥。
  郁绥回想起自己吐得撕心裂肺、面容苍白的模样,觉得心理医生的话格外正确,他的确受不了宋朗华的靠近,甚至连想到他都会觉得头晕目眩,反胃的感觉接连上涌。
  所以非必要情况之下,郁绥并不怎么想反复直面宋朗华那张虚伪的面孔,他没必要为难自己。
  “大概过几天会回去吧,最近的确有些不方便。”郁绥想了想,给出商诀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但说实在的,他也比较担心自己的狗,如果不是宋臣年的妈妈很害怕大型犬的话,郁绥可能还能厚颜无耻一点,将可乐一并接过来照顾,而不是留给商诀。
  想到这里,郁绥又觉得惆怅,他叹了口气,关心了一下萨摩耶的近况:“可乐这两天还好吗,有没有一直闹腾?”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拽着他衣摆的手使的劲更大了些,商诀垂下了眼帘,狭长的眼尾敛着层浓厚的阴影,盖住了大半神色。
  “它一直在闹腾,没见到你,它连狗粮都不怎么吃了,每天都会趴在门缝上看你有没有回来,有时候也会趴在餐厅的窗户上。”
  郁绥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萨摩耶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脏兀地被陷下去一块儿,很不是滋味。
  商诀又继续道:“而且可乐有一点排斥我,我每晚遛它的时候,它都跑得很快,我都拉不住它……”
  拉不住?
  郁绥疑惑地瞥了眼商诀,可乐明明很乖,拽一拽牵引绳就会屁颠儿屁颠儿跑回到自己身边,怎么到了商诀这儿就不一样了?
  视线下移,从商诀的脸上落到他瘦削的手腕上,郁绥收回了眼。
  就商诀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拉不住自家那只肥墩墩的萨摩耶,好像的确是有可能的。
  “商诀,你好菜。”郁绥毫不留情地嘲讽他。
  商诀没反驳,只是抛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所以绥绥,今天你能偷偷溜回来,帮我一起照顾一下可乐吗?”
  “什么叫偷偷溜回去?”郁绥的狐狸眼挑起来,很不赞同商诀的说法:“那是我自己的家,我要是想回去,直接光明正大地回去不就得了?”
  商诀听出了弦外之音,眼眸微眯,静静等着郁绥的答案。
  男生清了清嗓子,朝着商诀一昂下巴:“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回家吗,还不快走。”
  他说完,拿出手机给办公室里的宋臣年发了条消息,简单解释了一下原因,又从外卖软件上下载了好几包新的狗粮,这才安下心。
  商诀站在他的身后,喉结滚了下,眼角眉梢都笼上了一层清浅的笑意。
  日暮沉沉,逐渐黯淡的天光向四野扩散,留下一层不甚明晰的亮边儿。
  联排别墅门口的角落里,停着一辆浅灰色的路虎,车辆熄着火,宋朗华坐在里边,脸上笼了层晦暗难明的光影,瞧着有些阴郁。
  郁绥还没回家,这几天都不见踪影,在他房子里进进出出的人,反倒是他一直想要巴结的商诀。
  那天之后,宋朗华便一直叫人去打听了商老爷子孙子的身份信息和样貌。拿到照片的那一瞬,他就确定了,那天暗戳戳骂他的人,的确是商家那位金尊玉贵的少爷。
  他拖了好几次关系,费尽心思拉着魏延都没搭上的人脉,竟然是郁绥的同桌。
  只是听他的秘书说,魏颖那天擅作主张,去了郁绥的学校,不仅惹了郁绥不快,好像还得罪了商诀。
  得知这件事之后,宋朗华又在家里发了好大的火,他也在这两天里,试着和商诀搭话,对方非但不愿意搭理他,还拉着郁绥养的那只萨摩耶朝他乱吠,甚至隐隐约约又朝他扑过来的意图。
  这么一来,宋朗华哪儿还敢再靠近。
  他暗自苦恼着,伸出手揉了揉发酸的眉心,刚要思索对策,就看到拐角处有两个人影并排走过来。
  是郁绥和商诀。
  宋朗华急急忙忙开车下去,生怕一个没留神,郁绥就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天色暗下来,头顶的梧桐树被风刮得漱漱作响,叶片堆叠着,撞击出斑驳的碎影。
  郁绥对于看见宋朗华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不意外,只是疑惑于他脸上有些谄媚的笑,毕竟他很少在宋朗华身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心下更是奇怪。
  “小绥,你总算回来了。爸爸等了你好久了。”宋朗华自顾自挡在他们的面前,斟酌着开口。
  “爸爸知道魏颖阿姨的事情了,是她不对,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你要是愿意,我叫她来给你道歉。”
  郁绥厌恶地皱起眉,冷冷道:“宋朗华,你少来这套恶心我,道歉?她最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我妈。”
  他的眉眼敛下来,戾气很深:“不仅是她,你也是,你们两个都应该在我妈的坟前给她磕头谢罪。”
  宋朗华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他尴尬地望向郁绥身边的商诀,眸光颤了一下:“小绥,你别这样,爸爸也是好意。”
  “你这样说话,叫小诀看了,会笑话我们家的。”宋朗华哑声朝着商诀笑了下。
  郁绥嗤了一声,但很快又意识到不对,他拧头看向商诀,看向宋朗华,猛地反应过来,宋朗华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转变。
  是商诀。
  那天宋朗华来找自己时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在一个月前,他想方设法都要巴结上的人。
  所以,这三天里,宋朗华才会在楼下一直锲而不舍地守着他。
  他压根不是想要获得郁绥的原谅,而是露出了他最本来的面目而已。
  二十年前,他把郁瑶作为跳板,实现了自己人生的一个飞跃。二十年后,他将目光瞄向了郁绥,想要再次获得一块助他通往捷径的跳板。
  虚伪、自私、功利……
  这就是宋朗华,一个永远只顾及自己的男人。
  郁绥看着他的脸,那股熟悉的反胃感再度袭来,他眼前一片灰暗,带着轻微晕眩的感觉,步履不稳地往后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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