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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娱乐圈的道家大佬(玄幻灵异)——乏困春山

时间:2024-02-28 10:36:26  作者:乏困春山
  关好门,商不言深吸口气:“这里的怨气一旦泄漏就会阴阳失调,低等的灵沾染怨气会变成恶鬼,恶鬼吸收就会为祸人间。”
  “这么多的怨气,就算是天师会那帮老东西都来了,没个十几天也清理不干净,何况他们去守阵了,也来不了。”张阡陌挥了挥手中的桃木剑:“怎么办呢,要不这段时间我守在这里?”
  “不行,门已经被打开了,过不了多久怨气就会外泄。”商不言:“我会解决,不过需要你们帮忙。”
  “待会我会画个阵,张阡陌守好阵眼,裴诤坐在旁边,我用你身上的怨气为引,将屋里的怨气全吸入自己的身体。”
  “怨气进入我的体内可能会让我失去一段时间的理智,这会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论我让你们做什么都不要做,我说什么你们都不要相信,我会伤害你们的。”
  商不言拿出准备好的道具:“等一切结束后裴诤带我回家,张阡陌留下处理痕迹,顺便报个警,明白了吗?”
  “明白了。”裴诤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这么多怨气,你身体……”
  毕竟每次商不言帮自己驱除怨气的时候都痛不欲生。
  “没事,按我说的做,准备开始吧。”商不言凑近裴诤耳边,轻声道:“别担心,我没事。”
 
 
第29章 “我好痛啊,抱抱我吧!”
  朱砂混入水被商不言随便找了个碗装起来,这栋房子里没有毛笔,他只能以指代笔在黄纸上写写画画。
  客厅中间被裴诤打扫出来一块空地,剩余的朱砂被商不言混着自己的指尖血在地上涂涂改改。
  约莫半小时,阵终于画好。
  商不言端坐在阵中心的阵眼上,旁边坐着一身冷冽的裴诤。
  “我要开始了。”商不言手如柔荑,虚空画符,飞速结印。
  眼看着裴诤身边本来隐藏着的怨气争先恐后的奔向商不言,冲入驱赶,刺入五脏六腑。
  明明是二月,北方还一如既往的寒冷。
  坐在地上的商不言不断地打着冷战,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商不言,你还好吗?”裴诤问。
  “裴诤……”商不言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茫然又无辜的看向裴诤,口中喃喃道:“裴诤,我好痛啊……”
  本身商不言就是裴诤心仪的类型,现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就算是和尚也得怦怦心跳。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裴诤别扭的移开眼睛:“要不要泡点热水?”
  “裴诤,你抱抱我好不好?”商不言眼眶发红,看向裴诤的眼神愈发热烈:“你知道我喜欢你吧?裴诤,你抱抱我好不好?”
  裴诤闻言呆愣在原地。
  啪嗒,一根弦断了。
  啪嗒,另一根弦也断了。
  “裴、裴哥!”张阡陌眼看着裴诤向商不言伸手,赶忙提醒:“哥,别忘了商哥刚才交代过什么!”
  虽然这确实是一个嗑CP的好机会,但张阡陌只能含泪放弃:“别听别看,一旦答应了商哥的要求,就会被怨气侵袭。”×
  似乎是被拒绝,商不言脸上有一丝不悦:“裴哥哥,你不喜欢我吗?求求你了,抱抱我吧。”
  这谁顶得住!
  反正裴诤顶不住。
  屋子里慢慢变得暖和起来,怨气也被吸收的差不多,被画在地上的朱砂渐渐变淡,符纸也逐渐燃烧成灰。
  “可以了。”张阡陌看着摇摇欲坠的商不言,忽然升起一丝不太妙的感觉,不过他向来不相信第六感,也就没多说什么。
  古书上确实记载过有大能者可将怨气转化成灵气,变成福泽,周身运转,造福大地。
  “我先带他回去。”裴诤松了口气,横抱起商不言:“这里交给你了。”
  “嗯,放心吧。”张阡陌正色,呲起大牙笑道:“裴哥,你可不能因为商哥跟你表白,就趁他虚弱占他便宜。”
  裴诤很像不顾人设白张阡陌一眼,但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商不言刚刚红着眼让自己抱他,就气血上涌,不,下涌。
  “表、表白?”商不言有气无力,脑袋搭在裴诤胸前,说话也只是闭着眼睛。
  “就是啊,商哥,你都不记得了?”张阡陌神秘兮兮一笑:“嘿嘿嘿,那我可要好好帮你想想,你刚刚可是非要裴哥抱抱你,那声音,那眼神……”
  “行了,别说了!”商不言严厉呵斥打断张阡陌,但是由于没有什么力道,说话也带着气声,听起来莫名像撒娇。
  裴诤喉结微动,眼睛刚正不阿目视前方:“我先带他回家,记得让赵权把相应的报酬打在卡上。”
  等到裴诤离开后,张阡陌才收起桃木剑,撇撇嘴嘀咕:“切,留我在这擦屁股,两个人卿卿我我谈恋爱,没人道,没人道啊!”
  清理了整整半个小时,张阡陌收拾好装备,然后打开门,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喂!进来吧,已经清理好了,钱打在我之前给你的那个账户上,劝你赶紧去自首。”
  “好好好。”赵权满口答应:“那、那个人皮鬼和骷髅怎么办?”
  “商哥说有办法就一定是有办法,你不用担心那个,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办吧。”张阡陌嗤笑一声:“现在,把头盖骨给我。”
  张阡陌一改常态的冷言冷语让赵权一愣,这人表面看着笑嘻嘻,实际上心眼子多了去了。
  “头盖骨被我放在那个房子里了,是我找个时间送到天师会,还是现在跟我去拿?”赵权不确定的问。
  “都不必了,直接送到商不言和裴诤那里就可以。”
  ……
  回到天师会,张阡陌第一时间给他爸打了个电话。
  “你小子烦不烦?一天三个电话。”张有朋那边噪音有点大,一群人不知道吵吵嚷嚷在干什么。
  “爸,我今天和商不言还有裴诤出去了。”张阡陌笑嘻嘻:“你说商不言能不能收我当徒弟啊?”
  “就你小子这资质?”张有朋毫不犹豫泼了盆冷水:“不如你试试,看看他愿不愿意教你?”
  张阡陌觉得自己有戏,等下次再遇见商不言,一定要问问他的意思。
  “对了,爸,你们修补的那个阵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一下,然后道:“这事说来话长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丢失的阵灵吗?大长老说阵灵有可能没有消散,而是自己出去了。”
  “啥玩意?那玩意还能自己出去呢?”张阡陌表示震惊:“那就把他找回来呗。”
  “说的容易,怎么可能找得到?你以为是挑茄子,挑柿子?”张有朋道:“现在大阵运转靠几位长老维持,得找到修补好它的方法。”
  “要不我给你问问商不言吧?”张阡陌:“爸。”
  “等有时间我亲自去一趟,事关重大,不是三两句就能说明白的。”
  ……
  另一边,裴诤把商不言带回家,家里的两个小团子已经被接走,小王也回家了。
  “帮我放一些温水吧。”商不言坐在沙发上,因为出了汗的原因,一缕头发粘在脸颊边。
  裴诤应了一声,然后去浴室放了半缸温水,横抱起商不言将人轻轻放了进去。
  “我今天说的那些话,应该是受了怨气的影响,你不要放在心上。”商不严闭着眼睛躺在水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嗯。”裴诤。
  其实商不言没有说,怨气入体,说的话都是内心最真实的表达,它不会让人胡言乱语,只会加深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第30章 湿答答的吻
  浴室的窗户擦的透亮,上升的雾气如梦如幻宛若轻纱。
  商不言身上还穿着离开时的那件薄衬衫,被水浸透后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线条。
  之前驱除怨气的时候商不言都是坐在自己身后,所以裴诤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下气血又开始上涌,啊不,下涌。
  “痛……”商不言脸上没有了血色,软手软脚的滑入水里。
  “商不言!”裴诤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快步捞出商不言,僵着手臂把人拽起来:“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回答裴诤的是商不言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裴诤脱掉外套,从后面揽住商不言的腰,缓身坐进浴缸里,这样总好过商不言淹死。
  “痛……”商不言重复一遍又一遍,手指紧紧捏着浴缸的边缘,泛白的指尖轻轻颤抖。
  泡着热水,身下的异样感越来越不能忽视,裴诤抱紧商不言闭了闭眼,努力将杂念扔到一边。
  商不言呼吸越来越重,裴诤扯过身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温热的手掌覆在对方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
  商不言:“啊?谁买包了?”
  “……开始说胡话了。”裴诤:“再烧就要烧傻了。”
  他只能把商不言捞出来,用干毛巾把人擦干,然后塞进被子里。
  恰巧赵权亲自来送合同和头盖骨,撞见裴诤拿着钥匙准备出门。
  “这,裴先生,你要去哪啊?”赵权双手递上头盖骨,眼巴眼望透过门缝看向里边:“商先生呢?他没事吧?”
  “没事。”裴诤接过东西,忽然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你可以走了……
  赵权这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当然知道裴诤话里话外的逐客令,摆摆手道:“没事就行,那我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商不言那边还发着烧,刚才量过体温,已经三十九度二了,不能耽误,裴诤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吴医生,我这有个病人发烧了,麻烦您来看一下。”
  正是中午休息时间,吴声作为裴家的私人医生,随叫随到。
  “哦呦?咱们裴哥终于开始走霸总路线了吗?”吴声打趣道:“终于记起我这个霸总旁边的医生朋友了吗?”
  “你挺闲啊,还有时间看霸总文学?”裴诤:“赶紧过来!”
  “得了。”吴声:“给个定位,马上就到。”
  五分钟后,吴声背着急救箱,喘着粗气直奔商不言床边。
  “哎?我认识他,商不言,你对家!”吴声放下手里的药箱,拿出体温计:“你俩?哦?”
  “别多想,我俩是朋友。”裴诤看见吴声贱嗖嗖的表情现在无比的后悔,刚才叫他来干嘛啊,来添乱?
  “哦?”吴声阴阳怪气:“朋友?吼吼吼,朋友,那你不喜欢,我可就追了,你看看,他叫不言,我叫吴声,多般配,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到底行不行?”裴诤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能治就治,不能治就回裴家去。”
  “急了急了,还说不喜欢。”吴声“啧啧”几声:“放心吧,他没事,一会吃了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谢谢。”裴诤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裴家那边最近有动静,老是莫名其妙有人受伤。”吴声道了别:“我先回去了,裴家那边又打电话催我了。”
  裴诤点点头,把人送出门外。
  商不言的烧不见退,裴诤喂了他两片退烧药,又倒了杯水:“还疼吗?”
  相比之前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但是烧的太厉害,商不言有点晕,只记得有人用冰凉的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很舒服,不想躲开。
  喝了整整两大杯水,商不言静静坐在裴诤身边,双眼迷离。
  “睡一觉吧,我去给你熬点粥。”裴诤起身准备出去,却被商不言一把拉住胳膊。
  这人,生着病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手劲还挺大,裴诤没有防备,惯性躺在床上。
  看着商不言趋近的脸,裴诤心跳如鼓。
  直到唇贴上一个温热的事物,裴诤还没反应过来,此刻的他大脑宕机,明明知道应该马上把人推开,可是手已经抚上商不言的肩,还是没舍得用力。
  商不言柔软的舌头游走在裴诤的唇缝,又磨又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裴诤找回理智前分离了嘴唇。
  “裴诤?”商不言趴在裴诤胸前,微微喘着粗气:“还要吗?”
  裴诤不知道该对这话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选择沉默。
  见他不答,商不言也不强求,只是闭着眼睛,不久后均匀了呼吸。
  见商不言睡熟,裴诤放轻动作把他重新抱进被子里,等着体温慢慢降回正常样子才进厨房熬了粥。
  外面雪越下越大,灰暗的房间静悄悄,煮好了粥裴诤站在窗边,准备打电话问问裴家的情况。
  商不言是被粥的清香馋醒的,这一觉睡得太好了,以至于他睁开眼睛许久意识还没有回笼。
  浑身的酸痛让他怀疑张阡陌是不是趁着自己昏迷这段时间揍了自己一顿,好小子,这个仇暂时记下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是床头的小夜灯开着,应该是裴诤知道自己不喜欢黑暗,特意点的。
  “你、你醒了。”裴诤下意识舔了舔唇:“我熬了粥,你先喝点水,然后吃掉吧。”
  “哦,好。”商不言穿起拖鞋,疑惑的看着裴诤:“怎么了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怪怪的?”
  裴诤一阵沉默,看样子商不言应该是已经忘了,他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一点失落。
  “没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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