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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娱乐圈的道家大佬(玄幻灵异)——乏困春山

时间:2024-02-28 10:36:26  作者:乏困春山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商不言把头靠在裴诤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刚开始可能会有些疼。”
  好奇怪,这些话听起来好奇怪啊……
  裴诤还没有回答,商不言的手忽然开始发力,裴诤发现原本已经进入他身体里的怨气慢慢涌入了商不言的身体,商不言慢慢闭上眼,不受控制将裴诤抱得更紧了些。
  “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疼?”裴诤注意到商不言脸色变得苍白。
  “我娇气。”商不言轻笑:“一点点疼就受不了。”
  商不言确实比裴诤疼,疼的他现在就想放弃怀里这个傻子。
  商不言周身的灵契屏障和他自身的灵魂相连,被吸取的怨气强行突破,就相当于把魂魄撕裂,容纳怨气后在缝合,想想也知道有多疼。
  “对不起。”裴诤低下头:“疼的话就咬我吧。”
  商不言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马上就好了。”
  水变凉了不少,飘渺的蒸汽消散,商不言注意到裴诤发红的耳朵:“裴诤,舒服吗?”
  身体的怨气被抽离了一部分,变得轻快了许多,裴诤明明知道商不言问的是这个,但还是忍不住往别处想。
  “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裴诤感觉不到疼了,相反身体变得轻飘飘,像一汪潭水没有一丝杂质。
  商不言松开手叹了口气:“好了。”说完就向后仰,完全浸在水里闭上了眼:“我在泡一会,你先出去吧。”
  裴诤飞快离开浴缸穿好衣服:“你没事吧?”
  商不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和一个刚见过一面的男人一起泡了个澡,还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帮他补好了身体屏障的缺口:“我没事,晚上八点叫我,咱们去会会这个幕后之人。”
  裴诤“嗯”了一声,眼神瞟向商不言的方向,这人整个虚脱躺在浴缸里,看上去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宁愿自己躺在已经凉了的水里也不愿意让自己帮忙,真是个怪人。
  夜。
  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黑暗而遥远的角落传出轻微的哭声,被阴风吹散在空气里。
  裴诤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要不是提前定了个闹钟就错过了时间,商不言安静的睡在床的另一边,浴室已经收拾干净,一切都是那么安逸。
  “商不言,醒醒。”裴诤道。
  商不言睁了睁眼,眸中一片冰凉,防备的看着裴诤,缓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经搬进裴诤的房间里了:“走。”
  裴诤下楼开车,商不言收拾好要带的东西后也急匆匆下楼,漆黑的视野熟悉又陌生,似乎在他还是灵的时候就住在这样的地方,他不想再回去了,那里安静的可怕。
  商不言下楼的时候裴诤已经等在那里了。
  “去哪?”裴诤问。
  “你认识徐年华吗?”商不言不答反问。
  “认识,去年合作过一部综艺。”裴诤奇怪的看了商不言一眼,徐年华是个三线小演员,常年在网络上黑其他小演员,这次陈导的戏本来是要找他演男三的,但商不言听说徐年华也在就不演,陈导没办法,只能临时换了演员。
  “他现在住在嘉华酒店。”商不言道:“去找他。”
  裴诤点点头:“你怎么知道他在哪?”
  商不言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算出来的,我猜这次是你替我背锅了。”
  商不言没告诉裴诤,其实徐年华认错了人,他以为是裴诤和陈导说了什么才导致自己失去男三拿的角色,所以怀恨在心找了个不入流老道士施法攻击裴诤。
  八点多的北方没有路灯就看不清路了,临近新年路上行人少得可怜,路边偶尔路过三两对情侣,谁也没注意到这辆价值不菲的汽车里坐着两个影帝,正在探讨怎么悄无声息的潜入一名小演员的房间。
  裴诤注视着前方,面无表情道:“要我说,直接进去把人打晕绑起来得了。”
  商不言惊讶:“裴先生你是怎么用三十七度的唇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裴诤失笑:“开个玩笑。”
  嘉华酒店安保系统还算不错,商不言怀疑如果没有保安,裴诤大有可能直接绑架徐年华,当然这是不考虑徐年华报警的情况了。
  到达目的地,商不言和裴诤先后进入酒店,前者确定好位置,后者轻轻敲了敲门。
  “不是说过今晚不用送饭吗?”房间里传出暴躁的喊叫声。
  裴诤看了看房间号:“徐先生,这就是302点的菜啊。”
  房间里没了声音,裴诤和商不言对视一眼,房间门被打开,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一米六几的男生:“都说了不是……”
  徐年华看清来者转身就要跑,商不言才不给他这个机会,当机立断揽住他的去路:“徐年华,谈谈?”
  “没什么好说的。”徐年华被裴诤拽进房间。
  商不言垫后顺手关上门:“是吗?可是你的面向告诉我,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对我们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离开这里,不然我叫保安了!”徐年华一脸戒备的盯着商不言,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商不言也不急,抱胸坐在床上看着徐年华一言不发,裴诤松开徐年华,为了防止他跑走就离门口稍微进了一点。
  “你们到底要干嘛?”徐年华率先败下阵来:“就算有什么,你们也没有证据啊!”
  商不言冷下脸:“我既然能找到你,你就该知道我的能力,对付你简直轻而易举。”
  徐华年手指紧紧捏住衣摆边缘,泛白的指尖轻轻颤抖:“裴诤,都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出演陈导的男三,都是你的错!”
  裴诤看了商不言一眼,他知道导致徐年华演不了男三的是他。
  商不言讪讪一笑:“咱俩的事回去关上门再谈。”
  裴诤收回视线:“徐华年,你知道你找来的那人差点害死商不言吗?”
  商不言:已经害死了。
  徐华年脸上没有了血色,昏黄的灯光衬得他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可是他没死啊,对,他没死!我什么都没做!”
  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要告诉我那个半吊子道士在哪。”商不言眸子里闪过一抹讥诮。
  “他跑了,失败当晚就跑了!”徐年华无力的垂下眼:“我联系不上他了……”
  商不言皱了皱眉:“有没有他碰过的东西?”
  徐年华从垃圾桶翻出一根一次性筷子:“这个,他用过。”
  商不言接过筷子闭了闭眼,口中念念有词,很快筷子发出一道浅浅的蓝色光晕,光线向门口伸展,越来越远。
  “跟上。”商不言道。
  裴诤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徐华年就出了门,徐华年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诤开着车,商不言坐在副驾驶上举着筷子,有些莫名的好笑,就行吃饭前要举行什么神秘仪式一样。
  “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万一人很多打不过……”裴诤问。
  “没必要,我很厉害的。”商不言笑道:“而且我算过了,对方正在做法害人,咱们马上过去说不定可就救下那个被害的人。”
  “那徐华年呢?他差点害死你。”裴诤一想到徐华年那副“与我无关”的嘴脸就一阵恶心。
  “恶人自有恶报,从他面相上来看,也就只有几个月的活头了。”商不言冷冷道:“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为什么要跟死人置气?”
  裴诤一愣,这是他没想到的,回想起商不言诈尸那天,他也曾对自己说过“你快死了”这样的话,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有点可爱,大家都以为商不言死一次伤了脑子,只有他知道,只有商不言可以救自己。
  “在想什么?”
  “在想你……”裴诤没过脑子顺嘴说道。
  “哦?”商不言来了兴趣:“想我什么?貌美如花,神通广大?”
  裴诤尴尬的咳了一声:“商阎王,指谁谁死。”
  商不言笑出声:“竟然没法反驳。”
  裴诤也跟着笑起来,眼睛瞟到路边,一抹白影飞快略过。
  两人现在正在荒凉的山路上,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照理来说应该遇不见人才对,那个白色身影凭空出现,肯定有问题。
  商不言也发现不对劲:“有东西跟着咱们……”
  话还没说完裴诤就撞到东西被迫停车了,虽说这条路没什么人,但出于责任心还是决定下车看看。
  商不言拉住裴诤的手:“别下去,不是人。”
  正应了他的这句话,被撞上的东西以诡异的姿势爬起来,只听“嘭”的一声便贴在挡风玻璃上,商不言和裴诤这才看清,这东西居然是一具穿着白色吊带裙的人皮。
 
 
第3章 月下枯骨裹红衣
  那确确实实是一张风干了的人皮。
  空洞的眼睛贴在挡风玻璃上慢慢向下滑,二者摩擦发出的噪音不大,回荡在格外安静的路上有了一丝诡异。
  “商不言,这……”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裴诤也不免感到害怕。
  商不言倒是淡定,打开车窗四下观望起来:“照理来说这人皮还有个伴才对。”
  一张凭空出现的人皮就已经够要命了,再出现点什么裴诤不能保证自己还像现在这样,明明三观都碎成渣渣了,还要保持淡定的假象。
  “月下枯骨裹红衣。”商不言道:“应该还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骷髅才对。”
  能把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也就商不言了。
  裴诤深邃的眼眸里染上几分似笑非笑的味道:“商不言?”
  商不言应了一声。
  “我一直在想,你真的是商不言吗?作为对家,我很清楚你以前是什么性格,也知道你的习惯,以前从没听说过你还会这些,你到底是谁?”裴诤慢慢靠近商不言,近到只要他稍稍低头就能触碰到商不言的唇:“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商不言撇开脸:“你在说什么?遗体是你们安置的,我活过来也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我就是我啊,这年头还得证明这个?”
  裴诤死死盯着商不言,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只可惜视线慢慢转移到喉结再到光洁的脖颈,他先红了脸。
  白衣人皮忽然抬起头,疯狂抽动着没有骨头的双臂,口中爬出大量头发死命敲击着玻璃,很快玻璃便不堪重负,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裂缝。
  “它发什么疯?”裴诤回到驾驶座。
  “大概是不爽你对我动手动脚?”商不言笑了笑:“没事,相信我。”
  “……”裴诤。
  白衣人皮口中的头发发现玻璃上的裂痕,仿佛受到鼓舞一般,砸起来也更有节奏,“嘭嘭嘭”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仔细看,红衣枯骨来了。”商不言透过没被遮挡的缝隙看见一抹诡异的红。
  裴诤学着商不言的样子向外看去,果然,一具泛黄的枯骨裹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红裙子,它的步伐摇摇晃晃,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风吹的散了架。
  “那个妖道就派这俩玩意拖延你时间?”裴诤打量这车外的鬼物,如果不考虑超自然力量的话,他应该可以一脚一个全部踹倒吧,不过这玩意本身就是超自然,近战会吃亏。
  商不言显然也是这么想的:“麻烦死了。”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符咒:“来帮忙。”
  裴诤来不及反应,手里已经被塞满了符咒:“这东西怎么用?”
  商不言打开车门:“直接用这玩意扔他。”
  白衣人皮发现车门已经打开,将注意力由玻璃缝隙转移到商不言身上,口中冒着森森黑气的头发尽数攻击他,毫不留情,也不给商不言任何喘息的机会。
  红衣枯骨也不示弱,扑向裴诤的动作干净利索,裴诤闪身躲过趁着间隙一脚揣在红衣枯骨的背上,本来就不堪重负的骷髅架子顿时就散了一地,裴诤不敢大意,拿出商不言给的符咒仍在骨头上。
  另一边商不言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刀一刀刺进白衣人皮的身体,虽然不至死但也大幅度减缓了人皮的速度。
  “好烦啊,这东西真难缠!裴诤,你那边怎么样了?”商不言问。
  裴诤回答:“有点奇怪,我一踹它就散架了。”
  商不言抽空瞄了一眼:“那是跑了,没事,早晚还会在碰见,先过来帮忙。”
  白衣人皮确实不敌商不言,可这东西就是这样,只要不是一击致命就会恢复如初,就算行动变得迟缓也不会降低攻击。
  商不言还在找机会一刀一刀的捅人皮,眼中的狠厉丝毫不掩饰,任谁被这么瞪上一眼都发怵。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裴诤双眼含笑,不等商不言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道:“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吗?”商不言毫不介意:“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疯子。”
  白衣人皮攻势不减,红衣枯骨已经完成金蝉脱壳,现在只剩下它一只鬼,如果想活命就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偏偏商不言是个难缠的。
  “你想做什么?”裴诤问。
  以商不言的脾气,浪费了他这么久的时间当然要付出代价,但是既然裴诤说他是疯子,那就疯给他看。
  他没有回答裴诤的问题,而是就地摆出一枚铜钱,又用刚才捅人皮的匕首划破掌心,深红色的鲜血地理,滴落在铜钱上,配合着其他人听也听不懂的咒语发出了浅蓝色的光晕。
  裴诤被商不言的咒法隔离出去,光晕覆盖的地方形成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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